章四 遇險
艾維斯看到老孔拿出的槍很熟悉，卻覺得很奇怪，畢竟是整個夜之城最帥的一把槍，怎麼能沒有印象。
這槍怎麼會在他手裏？艾維斯只是心裏想着，並沒有說出來，只是拿出了槍把玩了起來。
兩人互相扶着走上了阿波羅摩托。
“這裏的啤酒不好喝，沒有老家的地名啤酒好喝。”艾維斯嘟囔着。
“月是故鄉明啊”老孔用一句話回答艾維斯。
兩人並沒有騎摩托，而是老孔在前面推着，艾維斯在後面跟着，畢竟這酒勁很大。
“老孔，你說咱家那邊是不是也像夜之城一樣？”艾維斯問着。
“不會，永遠不會……”兩人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來往的車輛很多，總有外形怪異的人從車裏探出頭來喊兩聲的。為何說怪異。身穿伊拉克戰損版限定夾克。好好的牛仔褲恨不得露出屁股，上身的T恤如同五彩斑斕的熱帶魚。唯一正常的就是那獨一無二的髮型，因為他的頭髮長在頭上。至於漏出的胳膊和臉佈滿了怪異紋身，估計是去紋身的時候砍價了。
兩人輪班推着摩托，一根煙的功夫換一次，因為艾維斯推一會就不想推了。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從旁邊廢棄的房子裏竄出來十餘人，衝著來往的車輛就是一梭子。艾維斯和老孔自然沒有倖免，一梭子子彈過來兩人的酒也醒了大半。艾維斯被老孔拽着撲向了路邊的巨石后。
在夜之城這一切只是家常便飯，不過是增加死亡大樂透的幾個數字而已。
“小沃，會用槍吧？那三個光頭交給你，那七個殺馬特我來？”老孔對着艾維斯說，老孔似乎討厭殺馬特，
“攔路搶劫？猖狂！王法呢？”艾維斯則的聲音則是有些顫抖。
畢竟他沒經歷過這事兒啊，大姑娘上轎子，頭一回啊。
“陰魂不散的亂刀會，臭蟲而已，看孔叔我一槍一個”老孔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把左輪DR5新星，話落便幹掉了一個梳着臟辮的男子。
“老孔這槍怎麼用的？”
艾維斯想掏出馬洛里安武器，想了想當初打不開保險的尷尬場面，還是掏出了有味道的統一。
畢竟用過，雖然有味道，但是也附魔了毒屬性。
老孔沒空搭理他，雖然在亂刀會的人衝過來的時候，就幹掉了三個，可還剩下九個，右邊已經摸過來兩個，老孔有些獨木難支。
“小沃！快幫我看着點左邊的雜碎別讓他們衝上來”老孔看他掏出了自己的槍，也沒多管他。
艾維斯這邊也是有苦難言，他想要探頭瞄準，對面就是一梭子，很搞不懂老孔，老孔那邊是頭一縮回來，對面一梭子才過來。
“我……”艾維斯想喊老孔，又怕干擾到他，他暫時不想人生重開。
“小沃，注意那個左邊車后的鋼頭，打他用電磁彈……，你幹掉他就行”老孔頭也沒回說。
艾維斯看那個鋼頭，會瞬移，知道他裝了一種克倫齊克夫或是斯安威斯坦。艾維斯想打卻根不打不到。他決定扔手榴彈，回憶了一下當初的畫面。他的表演開始了。
“拉掉拉環，然後扔……”他一邊操作，一邊為自己解說。
“小心，手榴彈！”老孔一槍打爆了對面扔過來的手榴彈。
一聲巨響，打斷了艾維斯的吟唱，無法施法，拉了環的手雷從手裏落下。
這操作還好被老孔知道了，老孔一腳把手雷蹬了出去，畢竟騰不開手。
“小沃，坑爹玩意，你想讓咱倆都折這裏啊！”老孔吼他。
“第一次，第一次……不是老孔你後面張眼睛了嗎？”艾維斯訕笑道，老孔是沒理他。
“第七感處理器，原型……”老孔小聲說著。
老孔踢出的手榴彈成功的幹掉了鋼頭腦子，鋼頭瞬移的終點，恰好是手榴彈的落點。
十餘個夜遊鬼，半根煙的功夫被老孔打的只剩三個，跑了五個，老孔就是牛逼給牛逼他媽開門，牛逼他媽到家了，艾維斯如是說。
“省下三個交給你了”老孔準備練練他。
話說夜遊鬼這邊。
“老大被炸死了？”
“為老大報仇！”，“血債血償”“點子扎手”，“風緊扯呼”於是十三個人，就只剩下了三個獃頭鵝。死的死，跑的跑。
“為報老大的知遇之恩，兄弟們給我沖了”另一光頭對着另外的兩個人說，那兩人用冒紅光的眼睛看了看彼此，如果義眼能夠說話那一定是。
“我跑了，你跑不跑？”
“我跑了，你不跑嗎？”
艾維斯終於也能探出頭了“老孔，好像就剩一個了……牛逼啊”。
老孔這邊看這個菜雞不想說話，只是抬手一槍打掉了對面那人手裏的槍。至於艾維斯呢，被他一腳踢了出去。
“他殺了你們老大”老孔對着光頭說。
而後光頭就直勾勾的衝著艾維斯殺了過來了。
“老孔，沃妮蝶……”
艾維斯看到光頭衝過來，他很慌，他被老孔踹飛出去，手槍統一早就不知道飛哪裏去了。
說時慢，那時快，老孔撿起了從從艾維斯身上掉出來的煙和火，準備給自己來一根。
艾維斯那邊直接被光頭夜遊鬼按在了地上，衝著艾維斯的腦袋邦邦兩拳。
艾維斯有點迷糊。但也到此為止了，那人騎在艾維斯的身上，艾維斯不會鯉魚打挺，但也不會坐以待斃，畢竟挨打是真的。夜遊鬼揮出第三拳的時候。
艾維斯直接抓住了他的手，一扭一扔，沒什麼技巧，跟扔掉蓋在身上的被子那麼簡單一樣。
“沒裝義體？反應尚佳，爆發很強，技巧很差”老孔評價着，當然艾維斯沒聽到。
他這邊呢，跑起來，對着躺在地上的夜遊鬼左一拳，又一拳，毫不花哨。
“你媽媽沒教過你打人不打臉嗎？妮蝶我來教”一邊罵一邊打，打了一根煙的功夫。
“別打了，都爛了”老孔叫住艾維斯。
艾維斯這邊也是惡狠狠的愁了老孔一眼，啥也沒說，雙手往老孔身上蹭了蹭。
“還能動不？走了……”老孔問。
“老逼登，能。”艾維斯罵著老孔，老孔也不生氣。
“走吧，以後找人練練你。”老孔扶起了摩托，跨坐上來。
“不需要”艾維斯仍舊沒好氣。
“別孩子氣了，我兒子如果還在，肯定不會像你這個熊樣！”老孔說著。
“我拿你當兄弟，你想當我爹？展開說說？”艾維斯想深入了解一下。
艾維斯的話風總是轉的很快。
“剛才那人撲過來的時候一腳就能解決麻煩……”老孔不願說了。
“誰能想到你坑我。”
“這個世道不警惕的人都死了，走吧上車吧”兩人摩托車。
“屁……”。
兩人在路上是一句話沒有，首先打破寧靜的是老孔。
“小沃，接下來什麼打算？”老孔問。
“走一步看一步吧，想去夜之城當個傭兵吧”艾維斯說完從老孔手中搶過煙，感受着體內的力量。
“就你這兩下子，第一天就得嘎”老孔說。
“我兩拳干翻鐵頭人……噁心……”艾維斯揚了揚沾滿紅白之物的拳頭，自己覺得反胃，又在老孔身上蹭了蹭。
“有屁用？只會用蠻力的野獸”老孔說。
“明天收拾收拾自己，我給你找個老師”老孔又說
“我沒錢”艾維斯很有自知之明。
“你這小子……”
兩人很快回到了營地。艾維斯找了個浴室洗了洗自己，至於老孔又回去彈結他了。艾維斯這邊呢，想去槍店老闆問問關於這把槍的事，順便做個保養，再補點子彈。
“嘿，兄弟，這把槍你認識嗎？”艾維斯拿着老孔給的槍問。
“你是那天查理茲帶回來的人吧？”
“這槍是老孔的吧？他給他兒子準備的”
“當初在我這兒顯擺了一個月呢，他兒子和被清道夫抓走後，就沒看過這把槍了”
“怎麼在你這兒？”
槍店老闆看到槍便打開了話匣子。
“他送我了，展開說說？”艾維眉毛一挑，繼續追問。
“這把槍的原型曾是馬洛里安3516，那個傳奇定製那一把，據說從2023年之後，每年總會有一把流通在黑市上，每一把都會被那些狂熱粉們炒出個天價，保險那裏應該有一組數字，那是槍生產的年份”槍店老闆說罷艾維斯便按槍店老闆指的方向看去。
“沒有數字，只有一個金色銘牌，上面有兩個漢字…夜…鶯？你行不行啊，別騙我啊？”艾維斯目光從槍上移開了，看向了槍店老闆。
艾維斯把槍遞向了槍店老闆，那人接過槍仔細看了看。
“卧槽，真不是年份……算了你去找老孔吧”槍店老闆放棄了。
“我沒見過實物，但是這把很可能是那個技術專家做的改裝。”槍店老闆又補充了一句。
“這把統一做個保養”艾維斯又掏出了一把槍。
“糞坑裏撿出來的？”槍店老闆問。
看上槍上殘留的垃圾殘渣，更是捏緊了鼻子。
“你別管了，50歐夠不夠”艾維斯問。
“不夠，但是夠換一把新的，給你個友情價”槍店老闆說。
“我這人念舊。幫幫忙嘛。”艾維斯準備打感情牌。
“沒門，不過今天晚上十一點，我有批貨要送往夜之城，需要個人幫我盯着卸貨。事成之後我送你個‘煥然一新’套餐，額外給你500歐當做傭金，怎麼樣？”槍店老闆問。
“有風險？”艾維斯可是下載了反詐App的男人。
“在夜之城活着就是風險，這趟線的另一邊是老顧客了，會很順利，你就跟着車走一趟就行”槍店老闆繼續說。
“什麼貨？交易對像是誰？之前是誰在跑？”艾維斯繼續問。
“服了你了，一批金飾品，交易對像瓦倫蒂諾幫，之前的人上個月去雲頂沒付錢，被人宰了，你到底能不能幹？”老闆很嫌棄他墨跡。
“能幹，我要做什麼？”艾維斯繼續問，因為他知道這個事不簡單，不過賺錢的機會要把握住。
“黑幫派人驗貨，你給我統計他們驗貨的件數，回頭報給我就行。”槍店老闆囑咐到。
“好，沒問題，在行動之前這槍修復好，子彈也給我配滿，如果行我就干”。艾維斯說道。
“這不合規矩”
“規矩人訂的”艾維斯反駁到。
“這句話我喜歡，破例一次，晚上六點來取吧”艾維斯把統一手放下了，人便退了出去。
艾維斯四周望了望，找到了卡羅爾的帳篷，他相信老孔的面子，至於詳細的，人家不講，他也不問。
“卡羅爾，我來了，東西弄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