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出發

第一十章 出發

水晶歌劇院是恕瑞瑪準備建設的一個新建築,這一項目由學院負責並分工給了各個學派。

可能是奧術學派的人太少,所以分下來的任務對他們來說就有些壓力,尤其是資源類型的任務對他們來說格外難受。

水晶歌劇院,顧名思義就是由水晶打造的用於表演歌劇的場所。

聽說王妃有孕在身,再加上這一任的恕瑞瑪皇帝格外喜愛歌劇,在王妃查出身孕的那一刻,皇帝決定集結恕瑞瑪最強大的力量來建造這一所宮殿。

一道旨意的下發牽連着恕瑞瑪大大小小部門的心神,畢竟這也關繫着他們日後的資源調度問題。

恕瑞瑪能夠建立起這麼龐大的一座座城市,基建能力自然不差。

歌劇院從選址到大體建築的構建只花了不到兩天時間。

土元素派系在其中出了不小的力量。

但這一座歌劇院距離皇帝的構想還是差了一些,它是一座很壯觀的建築,但想達到皇帝心目中那種驚世駭俗的奇觀還是差了一些。

或許這是歷代恕瑞瑪皇帝們的通病,自從恕瑞瑪的飛升女皇去世后,恕瑞瑪的整體力量還是處在下滑的趨勢。

歷代皇帝都在想辦法讓恕瑞瑪變的更加強大。

那麼怎麼證明自己掌控下的恕瑞瑪比以前更強呢?

奇觀建築似乎就成了皇帝們的共同選擇。

一座座城市在恕瑞瑪的土地上快速建立,就差把基建工程鋪到瓦洛蘭去了。

為了滿足皇帝的願望,學者們也算是絞盡腦汁,最終還真讓他們找到了辦法,那就是水晶歌劇院。

這裏的水晶可不是一般的水晶,這些特殊的水晶都取自殼人族。

雖然這些水晶的用處學者們還沒有摸索清楚,但這些水晶都蘊含著很強大的魔法力量,並且不在靈能體系當中。

這些水晶介於死物與活物之間,有學者大膽猜測這些水晶可能有一個共同的意識,就像是蟲巢一樣,畢竟殼人族也是類似於蛛類的群體生物,但這一猜想至今沒有被恕瑞瑪學術界證實。

不過在接觸到這些獨特的水晶之後,人們偶爾會聽到一些綺麗的歌聲,這是來自精神領域的藝術,能夠有效撫慰持有者的心靈。

隨着一層層的激烈討論,負責此事的太陽學院最終作出了決定——收集魔法水晶,用水晶鋪滿歌劇院的穹頂。

但這些水晶來自於另外一種生物——殼人族。

守護這些水晶就是它們的使命,水晶亦是它們的核心。

每位殼人族都持有這樣一枚水晶,當水晶丟失的那天就是它們死亡的日子。

所以收集水晶的任務其實就是和殼人族對抗的過程,這一任務對於大學派來說不算什麼,像奧術這種小學派就要苦惱於水晶的收集了。

阿杜爾等人接取任務后就開始為這次任務做準備了,阿茲爾和澤拉斯也打算參與其中,美曰其名朋友之間就要互幫互助。

但阿杜爾也清楚這是阿茲爾的求知慾在作祟,阿茲爾是真的饞那些未知的知識。

不過眾人出發的進程還需要再等阿杜爾一會。

一是阿杜爾還沒有穩定的對敵手段,他的奧術魔法修行不到家,除非阿杜爾打算暴露自己的繃帶。

另一個原因就是阿杜爾還在考察期,他想要外出需要通過繆卡層層上報。

不過這一過程還算是順利,四天之後眾人就踏上了尋找殼人族的旅途。

阿杜爾也準備好了奧術飛彈所需要的烈性粉末,

雖然還有一定的失敗幾率但也算是一種對敵手段。

最主要的是阿杜爾這次出行的定位就是一個輔助,阿茲爾說到底也是一個知識淵博的年輕學者,有很不錯的符文天賦,釋放幾個符文法術還是不成問題的。

澤拉斯的魔法天賦可以用驚人來形容,不然他也不會成為阿茲爾的僕從。

澤拉斯在很小的時候就完成了魔法迴路的構建,對於土元素,火元素都有很強的親和力,可以說是難得的魔法奇才。

他知曉古文,也很會影藏自己,因為他的天賦和他的家庭並不配對,他的父母只是被拘捕的奴隸學者。

要不是一次偶然的經歷讓阿茲爾遇到了這位同樣對知識極度渴求的奴隸,澤拉斯恐怕最多成為一名建築苦力。

有這樣兩個法爺在阿杜爾可能真的不需要出什麼力,也就是阿茲爾格外照顧自己這位新朋友才會願意等他一些時間。

“那麼我們這一路是要沿着西一直走下去?”

三人兩馬行行走在黃沙鋪就的古道上,還是阿茲爾率先出口詢問。

看着阿杜爾和澤拉斯迷茫的眼神,阿茲爾感覺有些不對勁。

“不是你帶路一直在走嗎?”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無奈之下澤拉斯翻了翻隨身攜帶的地圖,重新確定了方位。

“我們走的有些偏了,還需要往北一些,這一路應該是沿着西北的。”

馬背上的二人面面相覷的調整了一下方向,誰也沒聊到剛出門就發生了這樣的茬子。

“澤拉斯,要不你也騎上來吧,這樣我們能快一點。”

看着一路陪他們走過來的澤拉斯,阿茲爾有些不忍心的開口說道。

“殿下,奴隸是不能騎馬的,而且……”

澤拉斯無奈的回應着阿茲爾,他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緊張的看了看阿杜爾又看了看阿茲爾。

阿茲爾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叫出來了澤拉斯的名字,而且還是在阿杜爾面前。

“沒關係的,我們都是朋友啊。兄弟,你應該不會說出去吧?這可以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對吧?”

看着緊張的澤拉斯,阿杜爾不可置疑的點了點頭,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就說你太謹慎了啦澤拉斯,你看……哦對了,這麼多天以來我們都以兄弟相稱,我才反應過來我居然不知道你的名字。”

阿茲爾一邊說著一邊後知後覺的發現了盲點。

一個多月來他們見面次數也不算少,但要麼是在圖書館要麼是在巴夫的課堂上,倒是沒給他們兩個互相閑聊的什麼機會。

這次出遊還是他們第一次私下活動,這才讓阿茲爾察覺到不對勁。

有時候男人之間的友誼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就像阿杜爾和阿茲爾一樣全憑默契。

“我叫阿杜爾,就不用我自我介紹了吧,你好阿茲爾,你好澤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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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瓦洛蘭長生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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