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接力
11月15日星期一,豪特萊斯,伊莫爾沙漠腹地,早上8點22分。
忙碌了一個晚上伊恩一行人終於回到了坐落於沙漠中的“家”--“安全屋”陸軍基地。雖然帶着降噪耳機但羅伊還是被貝蒂四號的引擎聲給吵的不耐煩了。
“嘿,我說伊恩,我們能換掉這架該死的魚鷹嗎?她太吵了!”羅伊解掉安全帶揉了揉自己干痛的雙眼。
“噓,別讓她給聽見了不然哪天搞不好她就鬧脾氣熄火了!”伊恩拎起了自己的外套。
剛走下飛機,刺眼的陽光和寒冷的沙漠風便撲面而來。
“噢!我的眼睛.....克倫汀把你鴨舌帽給我可以嗎?”羅伊擋着自己的眼睛。
“別那麼矯情,你們三個先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三小時后再到會議室見我。”交代完命令伊恩便和赫茲帶着昨晚搜集到的情報先走了。
“太棒了.....三個小時休息時間,上天的饋贈!”羅伊如願戴上了克倫汀的帽子,可他的臉上卻寫滿了不開心。
凱爾和克倫汀沒有說什麼,他們現在只想把昨晚看到的都忘掉。
唰---!熱水從上方淋了下來。羅伊用雙手推了一下濕漉的頭髮,隨後又從淋浴架上拿出了洗髮水。
“昨天的那一切實在是太糟糕了。”羅伊搓洗着頭
“是,那太糟了。”克倫汀也擠了些洗髮水。
“真希望以後再也不要見到那些東西了,我現在看到肉都有些想吐。”羅伊說。
“我也希望如此,在那失去生命的人太多了。”克倫汀的語氣有些沉重。
“這基本沒可能。”凱爾突然說話了。
“為什麼?”羅伊抬起頭來,只見凱爾正低着頭像是在思考什麼
“我有種預感,在將來我們還會再次見到這些東西,甚至與它們爆發大規模的戰爭。”凱爾擔憂的說。
他低頭注視着腳下的地漏,水不斷的在那匯聚成漩渦隨後沒入黑暗的下水道,不知為什麼凱爾忽然覺得這些水正在逐漸變得猩紅。它們很快就變成了血的顏色,這些血像雨一般打在凱爾的身體上隨後又順着身體的輪廓流向地漏。凱爾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胸前出現了許多的傷疤而他的雙手也沾滿了鮮血。
“凱爾?凱爾!”羅伊的呼喊聲將凱爾從幻境中給拉了回來。“別這麼擔心,要真有下次的話我們自然會有更好的計策去對付它們的。”
“嗯.....希望是這樣。”凱爾點了點頭。
淋浴完,三人換上乾淨的衣服回到了休息室。早餐的時間已經過了,現在他們只能從冰箱裏搞點吃的果腹了。羅伊一邊用毛巾擦頭髮一邊從冰箱裏拿東西。“嘿!我上次放這的巧克力去哪了?是不是克倫汀你又吃掉了?”
“別什麼東西沒了就說是我。”克倫汀躺在沙發上手裏拿着電視遙控器“還有,那東西不是你自己吃了嗎?”
“.....好像是這麼回事。這還有幾瓶牛奶和一些雞肉三明治你們要嗎?”
“給我來瓶牛奶吧,熱的,謝謝!”克倫汀不斷轉換着電視頻道。
“凱爾你要來個三明治嗎?”羅伊把牛奶倒進了陶瓷杯中。
“嗯,一個謝謝!”凱爾比了個一的手勢隨後坐到了沙發上。“哦對.....”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牛奶要加糖。”羅伊早就把糖準備好了。
凱爾笑着點了點頭。
此時電視新聞正在播報昨晚斯芬尼市發生的事情,
看樣子這件事情鬧得很大,幾乎全國都在關注這件事。現場的記者有很多,他們所拍攝到的畫面內容也有很多,但大多數投放在新聞里的都是恐怖分子和軍隊交火的內容。
據報道聲稱在昨晚18點42分軍隊派出了一支小隊進入醫院,小隊進入醫院大概八分鐘后與醫院裏殘存的恐怖分子發生火併,這樣的火併持續到了19點15分。
19點15分時,醫院的地下停車場突然被恐怖分子引爆,整個停車場被完全炸塌但所幸這並沒有危及另兩座醫院大樓。至於襲擊當中所釋放的紅色毒氣是什麼,軍方和社會其他部門一樣只給出了“化學藥劑泄露”這樣的答案。
“嗯.....看樣子許多人都很好奇為什麼在這樣的爆炸下軍方為什麼沒有傷亡。”克倫汀吃了一口三明治。
“就讓他們猜去吧,政府會處理好的。”羅伊把熱好的牛奶放到了桌上。
“我覺得他們更應該注重的是在這場襲擊中失去生命的人。”對於各媒體的側重問題凱爾感到失望。
“媒體嘛,總是這樣的,哪流量多就往哪湊。”羅伊不知從哪裏又搞來了一包薯片。
吃完簡單的早餐,三人開始了各自的休閑活動。凱爾從桌上拿起了昨天未看完的古典小說,羅伊找了支鉛筆開始玩過期報紙上的填詞遊戲,克倫汀則戴上一副很舊的耳機聽起了歌來。
窗外的陽光從百葉窗的板縫間滲了進來,窗檯下乾淨的煙灰缸被它照的通體發亮。除了羅伊思考時的呢喃聲和吊扇轉動時的嗡嗡聲房間內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就像往常那樣。
不知過了多久凱爾看完了那本古典小說,他輕合上書本的同時羅伊也填完了報紙上所有的空。抬起頭來環顧一圈四周,兩人才發現一旁的克倫汀已經睡著了。
10點31分,豪特萊斯軍方正在進行會議。
“不不不,將軍!我再次重申一遍,這種病毒是人為混合創造的它絕對不是自然演化出來的。”布里森教授正在仔細的講解着有關這種病毒的研究報告。不遠處的投影布上正展示着它的結構圖。
“它的結構非常的複雜,長度約為798納米。呈長絲狀體,單股負鏈RNA病毒,有17810個鹼基,分子量為4.11×106。外有包膜,病毒顆粒直徑大約80納米,大小100納米×(300~1500)納米,感染能力較強的病毒一般長675~805納米左右,有分支形、U形、6形或環形,分支形較常見......”布里森仍然在說著,可伊恩卻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涼絲絲的空調讓他很不舒服。
“該病毒在常溫下及其容易分解,若沒有宿主暴露在空氣當中的話不用兩個小時它就會徹底分解死亡。它對熱有中等度抵抗力,56攝氏度不能完全滅活,60攝氏度30分鐘方能破壞其感染性;紫外線照射3分鐘可使之完全滅活。對化學藥品敏感,乙醚、去氧膽酸鈉、次氯酸鈉等消毒劑可以完全滅活病毒感染性......”
“通過各類動物實驗我們發現該病毒主要是通過血液、唾液、汗水和分泌物等途徑傳播。並且我們還發現似乎只有人類和野生靈長類動物才能成為該病毒的宿主;該病毒的潛伏期極為短暫僅僅只有2個小時,另外我們還發現在過濃的病毒氣霧影響下潛伏期將會變得更短甚至是消失。”
“在一般情況下,感染者均是突然感到頭暈、虛弱還有噁心,然後是出現認知障礙和行動不協調的現象。在發病後的兩分鐘內,病毒便會完全佔據他們的大腦。當大腦被病毒給控制住后感染者便會出現以下特徵:灰白色的瞳孔、時不時抽搐的身體、極具攻擊性的行為.......這些感染者非常的危險,千萬不能輕視他們的攻擊力。”
“受病毒的影響,他們的體質會發生巨大的突變,換句話說就是難以被殺死。一般的武力行為是沒辦法將他們置於死地的,只有切斷他們大腦與身體的連接才能真正殺死他們.......”
許多人體實驗的錄像都被投影到了幕布上,看着那些被綁在病床上怪叫的瘋子,一些軍官不經笑了笑。伊恩可不那麼覺得,昨晚的經歷讓他很清楚這些傢伙到底恐怖在哪裏。
一想到這這種病毒伊恩也開始有些擔憂,這種病毒有着能夠摧毀人類文明社會的能力,而它現在卻不知落在了誰的手中。如果不及時找到並控制住它,恐怕世界將會變成另一副模樣--一副可憎而變態的模樣。
“伊恩,伊恩!”他人的呼喊聲打斷了伊恩的思緒。
“什麼事?長官?”伊恩不慌不忙的回應。
“把你昨天搜集到底情報放上來吧。”
“是。”伊恩把昨天搜集到的情報都放了出來。“根據我們目前所收集到的線索發現這起事件的發動者是邪教聖世教....”他將昨天拍下的照片放上了投影儀。“當然,他們並不是我們的重點,我們的重點是他們發動襲擊的資本是從哪來的?”伊恩忽然賣了個關子。
“有什麼就直說吧,伊恩。”萊登將軍說。
“是,根據對聖世教的深入調查我們發現,近些年來他們的財物狀況非常的差,已經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胡作非為了。但是!信徒對於聖世教的信仰卻依舊存在,他們一直在等着捲土重來的機會。而現在他們的機會來了,有某支勢力在暗中支援了他們,給予了他們再次作惡的機會。所以我們現在重點的就是弄清他們的資本從何而來。”
說完伊恩按下了手上的切換鍵,幾張阿特姆制式武器的照片被投影在了眾人眼前,通過周圍的血跡不難辨認出這是埃弗洛德醫院現場。照片一出來,參會的軍官們便開始了他們的通病--竊竊私語。待他們安靜下去后,伊恩又開始了發言。
“這些武器都是軍用級別的並且還是很新的貨色。請問一個窮的叮噹響的邪教組織怎麼可能在一瞬間就獲得了那麼多高品質的軍用級裝備呢?這總不可能是他們的神賜予的吧?”
“通過槍械上的編號我們得知,這是阿特姆在四個月前所生產的一批武器。剛好又很湊巧,在三個月前阿特姆有一個軍事基地的倉庫發生了爆炸,裏面丟失了很多的武器裝備。事後阿特姆軍方查明,這一切都是一名軍官的貪污行為所致。我想那批武器可能也是來自於此,那名軍官把武器倒賣給了某個軍火商。”
“那麼那個軍火商是誰呢?他難道就是支援聖世教的金主嗎?”有一名軍官等不及了他直接就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伊恩被這幼稚的問題給噻住了嘴,一時間內他竟想不到話來回復。
“.........用你聰明的小腦袋想一想,一個窮的褲子都快穿不起的邪教會突然去找軍火商買高品質的武器嗎?我倒覺得應該是某人聯繫軍火商買下了那批武器,接着再將它們分發給了聖世教。以目前的線索走向來看,軍火商也許是我們找到背後金主的關鍵。”
“所以那名軍火商是誰?你們查明了嗎?”又有一位軍官問。
“當然,我們目前鎖定了一個嫌疑人:肖.S.格雷奇,這位軍火商的名氣恐怕業內無人不知。在他的店裏你幾乎可以看到所有的二線武器裝備。得益於奇怪的法律各國一直都拿他沒辦法,而他目前也正躲藏在奧克托境內。通過一段時間的行蹤調查,我們發現他剛好在倉庫爆炸的那段時間去了一趟阿特姆。早不去晚不去,為什麼偏偏要在那段時間去?”
與格雷奇有關的照片都被展示了出來,可無論是哪張照片裏面都透露着他的奢豪與腐敗。“通過某些渠道我們得知在今天晚上8點鐘,他會前往巴洛的某個地下墓穴參加一場聚會。這或許是我們接近他的一個好機會。”
“你想要把他抓過來?要知道跨國抓捕可是很麻煩的,更何況你還打算衝到賊窩裏去抓人。”萊登有些不理解。
“是這樣沒錯,但我們也不能非法入境去把他帶回來然後再馬後炮一樣的向奧克托政府解釋我們的行為吧?所以目前我們需要一些外部援助。讓外部的人員來幫助我們完成這個任務。”
“外部援助有很多,但靠譜的沒幾個。”顯然萊登對外援很不放心。
“說到靠譜,我剛好認識一個靠譜的人。如果感興趣的話你可以聯繫下他,他或許是最能勝任這份工作的人。”伊恩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萊登很快就明白了伊恩的意思,他考慮了一會後便給了伊恩答覆“行吧,我會試着去和奧克托那邊溝通的,但在那之前你得保證這一切都是有用的。”
“當然,我向你保證。另外補充一點,長官。調查絕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它需要漫長的時間去糾正。”伊恩非常的淡定,昨天他被這個白鬍子老頭的官威給壓了一波,今天他必須得扳回來不然心中不暢快啊!
10點58分,會議終於結束了。走出那涼絲絲的會議室,伊恩又回到了最為舒適的私人休息室。看着窗外那正在操練的狗獾小隊,他不經笑了笑。
“喲!伊恩!”帶隊的內森特上尉正向他打着招呼,伊恩揮了揮手以示回應“昨晚在飛機上睡得怎麼樣?舒服嗎?”內森特又在炫耀着自己昨晚的睡眠質量。
“去你的,你哪天睡魚鷹裏面試下?”
“不了,那太吵了--不多說了,我還得訓練!”內森特指了指身後的隊伍。
不知為何伊恩又想抽煙了,作為一名資深老煙鬼他的抽煙史已經有25年了。伊恩焦躁的從床頭櫃裏取出了一盒香煙,和往常一樣這盒開了封的香煙里有凱爾的勸戒紙條。
“抱歉,小子...咳!咳咳咳!有時煙癮上來了就是忍不住。”他把這張紙條拿了出來,隨後又將它放在了一個抽屜里,那抽屜里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紙條,字跡無一列外都是凱爾的。拿起桌上的電話,伊恩播下了凱爾的號碼。
“喂?隊長?是準備出發了嗎?”凱爾接起了電話。
“不,今天不準備出發了?”伊恩在房間內反覆的踱着。
“什麼?今天出任務的是狸貓小隊嗎?還是狗獾小隊?”
“都不是,今天不準備出任務。”他拿起了床頭柜上的相框,相框裏是他們參加“血樓行動”時的合影。當時凱爾的手骨折了,可在完成任務合影時他卻笑的那麼開心。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嘖,我的意思是今天休息!聽不懂嗎?”伊恩有些不耐煩的說。
“噢......”凱爾回復的很小聲“我知道了。”
“嗯.....”伊恩深呼吸了一下“你們好好休息,聽到了沒?”
“嗯,是長官!”
11點47分,萊登將軍完成了與奧克托軍方的溝通,奧克托軍方在考慮一段時間后答應了將軍的請求。畢竟,抓住格雷奇一直都是他們想做但做不成的事。現在只需要再給他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觸犯奧克托法律就行了,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帶兵抓人了。
不過在通話過程中萊登將軍指明了要賓.哈姆斯沃森少校來處理這件事,這並不是件難事,把事情交由賓來處理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11點52分,奧克托,萊肯市,萊肯防衛軍總部。
叮鈴鈴!座機電話響了,此時賓上尉正在填寫幾張表格。
“喂,你好!這裏是賓.哈姆斯沃森,有事請講。”賓一邊歪着腦袋打電話,一般填寫着表格。
“嗯,是的。”
“新的委託任務?”賓放下筆,看向了落地窗外的塞尼河。此時外面陽光明媚,河裏有幾艘遊船經過,河岸邊的長椅上有一名老翁正在看報紙,岸邊小徑的上方是川流不息的馬路,鴿子飛翔在藍天只下,穿梭在這些古典而優雅的建築群中。
“這並不難,只要上面批准就行。”
“是嗎?那這樣的話就交給我吧,我會處理好的。嗯,再見!”賓掛斷了電話。又是因為那個傢伙,那可惡的堪薩斯牛仔總喜歡偷懶把差事交給別人做,賓心想。不過看在舊交情的份上還是算了吧?更何況這次還是萊特豪斯軍方高層的委託。想到這賓的心情暢快了些許。
12點17分,奧克托,萊昂市,格林爾國家公園。
午間陽光正好,空氣清新。塞特三兄弟和地毯正在水晶湖邊享受他們為數不多的假期。
“我就不信了,這麼好的餌料怎麼可能會有魚兒不上鉤。”福雷又叫嚷了起來。他已經在湖邊釣了一上午的魚了,可他仍然沒有什麼收穫。
“嗯,也許是你暴躁的性格把他們嚇跑了。”胡伯放下了手上的數碼相機。
“去你的!你要知道胡伯,在整個防衛軍里就沒人比我更懂釣魚。”福雷很不服氣,他又開始環顧起了水中的魚群動向。“嘿!里奧!你們這兩個小混球別在我附近玩水,滾一邊去!”里奧和地毯正在不遠處的一片沙礫灘上玩水。
“得了吧,你又開始無能狂怒了。釣魚是需要耐心的!”對於福雷里奧習以為常。
“搞快點福雷,要再慢點的話恐怕我們就吃不上烤魚了。”胡伯蹲在岸邊撿起了塊石頭,呼噠!他把石頭扔了出去。噠!噠!噠!噠!噠!撲通!石頭在湖面上打起來五個水漂。“嘿!你看到了嗎?五個水漂!五個欸!”胡伯高興的像個31歲的孩子。
“嘖....”福雷瞥了他一眼“拜託,安靜一會,我的魚都給嚇跑了。”表面上福雷是在說魚被嚇跑了,但實際上他是在說閉嘴,他可不想聽胡伯的碎碎念。
見福雷不搭理,胡伯只好起身去找其他有趣的東西。放眼望去,棕黃色的群山下,水晶湖的四周都是光禿禿的樹木。若不是這溫暖的陽光照射,恐怕這會變得很冷清。對岸的一顆山毛櫸下有幾隻說不出名字的野鳥正在嬉戲,它們歡快的在岸邊蹦噠着。
忽然有什麼東西把驚動了它們,它們趕忙扑打翅膀飛離了這裏。把它們嚇跑的東西是幾頭溫順的鹿,這幾頭鹿小心的從樹林間走了出來,礫石灘被它們的蹄子踩的嚓嚓作響。
一隻貪吃的松鼠忽然從樹上跑了下來,它靈活地爬上野餐桌偷吃起了花生。然而它還是太大意了,咔擦咔擦的咀嚼聲引起了地毯的注意。見地毯警覺地看着野餐桌里奧也跟着看了過去。
“你想抓住它嗎?”里奧也看到了那隻松鼠。
一聽這話,地毯的耳朵馬上豎立了起來,它的身體也擺出了進攻的姿態。里奧明白它已經等不及了。
“好,好孩子.....去吧!”
地毯像一支棕黃色的箭般嗖的竄了過去,松鼠也意識到危險的來臨。它趕忙丟下開到一半的堅果慌忙的向樹跑去可這已經來不及了,就在它剛跑到樹底下時地毯已經叼住了它。
“地毯,你又找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胡伯也注意到了地毯的舉動,地毯叼着松鼠開心的轉了過來。“松鼠?幹得好!”胡伯拍了拍地毯的背,地毯的尾巴高興的甩着。
“嘿!它吃掉了那隻松鼠嗎?”里奧走了過來。
“沒有,這傢伙是個很棒的獵手,它知道聽主人的號令。另外,我覺得福雷應該向它學習一下,有了它的能力想必我們一定會抓得到魚。”後面這段胡伯說的很小聲。
“我聽得到!你這個王八蛋!”福雷頭也不回的咒罵道。“老鼠怎麼可能會有魚好吃?我要有地毯那能力的話你早就被老鼠撐死了。”
“那可太糟糕了,比起老鼠我更喜歡你的魚兒。”
“那你也得有那口福!”福雷嘴角微微一揚,然後又專心的拋出了魚竿。
照里奧的命令地毯把這隻被嚇得半死的松鼠給放走了。看着那慌忙爬上樹榦的松鼠里奧搖了搖頭,或許這能給它一個教訓。這時胡伯突然感到口袋裏一陣震動,看樣子是有人發短訊過來了。
“里奧,你覺得我能在什麼時候釣上一條魚?”福雷看着空蕩蕩的水桶,無奈地摸了摸鬍子。
“這個.....我不知道。”福雷又忘了里奧是給不出自己的答案的。
“嗯....問了也是白問。”
“兩位,趕緊收拾東西,假期結束了!”煞風景的話突然從胡伯的嘴裏說了出來。
“什麼?”兩人同時問道。
“我們又有新任務了。”胡伯把手機內容給亮了出來。
“靠,又得忙起來了。”福雷看都沒看手機一眼,他直接收拾起了漁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