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巔峰”(有改動)
夜蛾正道糟心的看着赫海季砂和日下部篤也,以堅定到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這次的任務交給五條和夏油。”
赫海季砂和日下部篤也不服,還想奮起,但兩人的抗議最終被夜蛾正道死死按下,並且獲得了任務大禮包×2。
赫海季砂死魚眼,忽然發覺事實:“夜蛾,你專門給我們找了任務是因為怕我們跟上傑和五條搞事吧?也太不信任我們了吧,哭哭。”棒讀。
日下部篤也指指點點:“不僅會使喚人,還不懂得相信自己的學生啊夜蛾老頭,這點你要學習我和季砂,我們就絕對不會懷疑對方。”
夜蛾正道面無表情,前所未有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赫海季砂/日下部篤也:……
五條悟驚奇的看向夜蛾正道,躍躍欲試:“竟然說滾了欸!”
夏油傑瞳孔地震:“竟然……說滾…”
家入硝子也有幾分詫異,下意識呢喃:“沒想到啊。”
赫海季砂欲言又止:“…不是吧夜蛾,竟然叫我們滾嗎?好狠的心。”
日下部篤也捂胸,很沒有自知之明道:“不是吧夜蛾老頭,竟然這麼生氣嗎!”
面對眾學生的不可置信,夜蛾正道窒息了。
果然是這樣嗎?完全!真的完全沒有在反省!
他冷笑,三下兩下給予了四個問題兒童爆栗,身上散發出令人畏懼的氣息,臉黑如鍋底:“滾去任務,敢給我搞什麼妖蛾子,一萬字檢討就是你們的了。”
面對夜蛾正道赤.裸裸的威脅,四人都很有默契的變得乖巧起來(暫時)。
無論在其他方面有多不靠譜,面對任務,咒術師永遠會以最謹慎的態度去面對,說使命太過誇大,說工作好像又太過輕巧。
這是日常,如果不出意外會追隨着他們一生、直到死亡的日常。
眼見幾人都準備“乖巧”去做任務了,家入硝子扯了下唇,眼含笑意:“打不過的話記得被帶到我面前的時候留口氣。”
五條悟囂張笑,手搭在了夏油傑的肩膀上,自信滿滿:“我們可是最強的!”
赫海季砂哼笑:“放心吧硝子,我獨自一個人也很強的。”
日下部篤也無奈:“別小看我啊。”
是自信的高專生們,也是這個時代的大小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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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任務地點的路上,安靜的車內中,五條悟和夏油傑都難得的在看手機,而這種與往常毫不相同的氣氛也讓開車的輔助監督非常緊張。
車裏可是有五條悟!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霸王!讓整個五條家千依百順的六眼神子!幾乎不把所有人看進眼裏的大少爺!
夏油君是六眼神子的搭檔,意外要好的朋友,可哪怕如此不也還是每天都被五條悟找茬嗎?
聽說五條悟經常以各種理由欺負夏油君,最後還把所有的過錯全推給對方!就連夜蛾先生都拿他沒辦法!
往常兩個人在去往任務地點的路上可都是打打鬧鬧,你一句我一句,但現在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都忽然安靜下來玩手機了?!
是夏油君終於受不了五條悟對他的頤指氣使決定和五條悟絕交了嗎?兩個人現在是鬧掰了在冷戰嗎?!
不要啊!不會把火發到我身上吧!
弱小的輔助監督瑟瑟發抖。
“真的很好奇,那個。”安靜的車廂內,想通過詢問二年級的冥冥和庵歌姬知道三年級秘密的夏油傑發出了好奇的聲音,“一年前他們遇到這隻咒靈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根本沒戲吧。”五條悟將手機界面展示給夏油傑,不滿道:“負責他們的輔助監督什麼都不知道。”
夏油傑無奈,同樣展示了自己的手機界面:“確實沒戲,學姐們也什麼都不知道。”
幾句對話后,車內又安靜了下來,大概過了一分鐘后,夏油傑幽幽開口:“悟,你其實不想深挖季砂和日下部學長的那個秘密吧。”
五條悟冷哼:“別一副只有老子這麼乾的樣子,傑你也是吧,明明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從夜蛾那裏搞來他們祓除那隻咒靈的報告。”
夏油傑嘆氣,滄桑道:“畢竟那是他們的秘密,如果只是因為我們好奇,根本沒有深挖的必要。”
“不過,最令我驚訝的是悟你。”他看向身旁一直以來都我行我素的搭檔,用‘孩子已經長大了,媽媽很欣慰’的語氣說,“我以為你會深挖下去,還在想怎麼勸你。”
“哈?”,五條悟不可置信的看向夏油傑,生氣了:“老子是想知道!但也不會擅自挖掘他們的秘密好不好!”(貓貓罵罵咧咧.jpg)
夏油傑彎眸輕笑,誇獎道:“所以悟是好孩子。”
五條悟:……
五條悟:“……傑,你是歐罷桑(奶奶)嗎。”
夏油傑:“……為什麼是歐罷桑。”這還不如媽媽桑。(艱難微笑
五條悟無辜:“因為傑你一副很慈祥的樣子。”
夏油傑:……
夏油傑深呼吸,咬牙切齒:“那為什麼不是歐吉桑(爺爺)。”
五條悟更無辜了:“因為傑就是有種屬於老奶奶的溫柔感覺。”
夏油傑皮笑肉不笑:“想打架嗎?”
五條悟咧嘴,接受挑戰:“停車出去說?”
夏油傑火氣蹭蹭往上冒,抬手就給了五條悟一個爆栗:“完成任務后再說!”
猝不及防沒反應過來的五條悟抱頭,委屈控訴:“明明是傑你先說的!!!”
夏油傑滿臉冷漠,很不講理的說:“那也是任務重要,這個時候停車下去打架是在浪費時間。”
五條悟不滿的哼哼唧唧:“任務完成後你要請老子吃喜久福。”
夏油傑輕撫五條悟貓頭,欣慰答應:“好。”
五條悟:“……歐罷桑。”
夏油傑:……(青筋.jpg)
車還在行駛,任務還在繼續。
雖然兩個“好孩子”都不會因為好奇心就深挖其他人的秘密,但他們也都一致認為這次的任務目標——曾經讓赫海季砂和日下部篤也吃了大虧的特級咒靈身上會有答案。
但直到他們辛辛苦苦的把特級咒靈祓除,秘密到底是什麼他們還是不知道。
兩人帶傷返回高專,不情不願的走向去醫務室的路,然後就看到了操場中央做掌上壓的日下部篤也,不,準確來說,是背上坐着一個赫海季砂當重力做掌上壓的日下部篤也,赫海季砂甚至還在塗指甲油!
他們兩個在外面打生打死!這兩個人為什麼這麼悠閑!!!
五條悟戲精上腦,不顧自己肩膀上的傷跑到日下部篤也身邊,癱坐在地,哭哭啼啼:“來人啊!來評評理啊!哪有弟弟在外面打工賺錢,哥哥姐姐在家裏當大少爺大小姐的!”
正在塗指甲油的赫海季砂看了眼剛好癱坐在她腳邊的五條悟有點不爽:“……嘖,搞什麼啊。”她什麼時候被這麼鬧過,以前可只有她鬧別人的份!
正在做掌上壓的日下部篤也月牙眼,穩穩的撐住了身體防止赫海季砂掉下去,不滿的用餘光看向在他身體側面的五條悟:“喂喂喂!不是吧!要在我和季砂面前搞這種栽贓嗎?”
夏油傑來到五條悟身邊,蹲下身,手搭在五條悟的肩膀上,無可奈何的說:“沒辦法,悟,大姐得了女王病,大哥得了絕症,這個家只能由我們撐起來!”
他面露悲涼,不忍的側開臉:“爸媽(夜蛾,當爸又當媽)把房子掛在了大哥大姐的名下,如果我們不掙錢養家的話,就無家可歸了啊!”
赫海季砂面無表情:“你的栽贓毫無邏輯,還有女王病是什麼,想被揍嗎傑?”
日下部篤也憤然,對夏油傑的區別待遇表示抗議:“哈?為什麼我是絕症!”
夏油傑做出了一副聽不清日下部篤也在說什麼話的表情,反手掏出回來路上買的香煙遞給赫海季砂。
赫海季砂接過,給了夏油傑一個讚賞的眼神:“辛苦了,傑。”
夏油傑笑眯眯的裝乖巧:“不辛苦。”
日下部篤也怒吼:“你明明聽到我說什麼了!還裝!”
五條悟也怒吼:“傑你個叛徒!”
“年輕人,有衝勁,我很欣賞。”
少女坐在活人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她從煙盒中抽出一隻香煙遞到嘴邊叼住,帶着黑色耳釘的不良少年就立馬將打火機的火焰湊了過去。
香煙被點燃,淡淡的白色煙霧緩緩升起,她深深吸了口煙,俯身吹到了癱坐在她面前的五條悟臉上,嘴角是掌握了一切的笑意。
“聽清楚了,五條,你就算把我將你賣到牛郎店的事情捅出去也不會有人為你撐腰的。”
赫海季砂拍拍五條悟白白嫩嫩又水靈靈的小臉蛋,臉上全是上位者的傲慢:“爸媽(夜蛾)不在了,我就是規矩。”
五條悟瞳孔一縮:“什……么?”
忽然,他像是瘋了一般撲了上去,單手拽住赫海季砂的衣領,惡狠狠的質問着:“你把夜蛾怎麼了!!!”
但下一秒他就被夏油傑拉了下去,反剪着他沒受傷的那隻手,將他按在了地上,他冷冷的說:“不準對老大不敬!”
五條悟憤怒嘶吼着:“夏油傑!你個叛徒!”
“呵呵呵。”赫海季砂露出了反派的笑容,輕蔑地道,“話可不能亂說,傑可是我最以為傲的下屬,他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她從人肉椅子上站了起來,蹲在五條悟面前,在他耳邊說:“因為他啊,一直是我派去的卧底。”
五條悟宛若瘋魔,掙扎着、哀嚎着、痛苦着,大聲控訴着世道的不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