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波地風水養人

香波地風水養人

成功解決掉艾斯招來的麻煩后,黑桃海賊團受雷利邀請,到夏琪的敲竹杠bar歇腳——話說叫這種名字的酒吧真的沒問題嗎?

在那之前,春日春奈先將凱米送回了海里,並和對方約定一定會再見。

失去了天光的海面,在晃動的燭火下波盪着酒一般的浪花。人魚小姐淡粉的尾巴輕輕一個擺動,便消失在層疊的波光里。

真的還能再見嗎?

雖然每次和人告別都會鄭重地說再見,但春日春奈深刻地明白,每一次告別都可能是永別。

這在末日世界尤為明顯。

“如果能有一種方法,可以實時知道朋友們的狀態就好了。”春日春奈用探究性的口吻喃喃自語,並認真思考着實現這種想法的可能性。

雷利灌了口酒,哈哈一笑,“小姑娘,你知道生命卡嗎?”

春日春奈和黑桃海賊團都朝他看去。

雷利解釋道生命卡是新世界的一種特產,將人的指甲和某些材料混合製成,代表着主人的生命力,雖然是紙,但不怕水也不怕火,只有在主人生命力消亡時才會跟着消失。

在香波地的話,暫時還沒辦法製作生命卡。

“那樣的話,只要我們彼此交換指甲,就能自己拿着指甲去製作生命卡了吧。”春日春奈本着科學嚴謹的態度猜測。

雷利拿着酒瓶難得有些沉默,吧枱后的漂亮女人夏琪抿着唇笑,“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一般不會有人這麼干就是了。”

春日春奈的行動力非常強,確定這麼做是可行的之後,她馬上剪下了自己的部分指甲,將它們裝進荷包里交給艾斯。

艾斯也學着她的樣子交出自己的指甲。

丟斯在一旁跟同伴們吐槽:“沒人覺得這樣真的很詭異嗎?”

夏琪遞給了春日春奈一杯清甜果酒,她坐在吧枱前,晃悠着兩條短裙下的長腿,慢慢享受果酒的清香。

艾斯坐在她的身旁,支撐着她往一邊歪斜的柔軟身體。

他聞到一股像橙子又像檸檬的味道,是春日春奈身上的味道。

黑桃海賊團和雷利交流着海上的趣聞。見多識廣的斯卡爾忽然問道:“雷利先生的全名是西爾巴茲·雷利嗎?”

雷利哈哈一笑,灌了口酒後坦然應下,“是我。”

斯卡爾為疑惑不解的同伴們解釋道:“傳說中海賊王的右手,冥王雷利……當年羅傑海賊團解散后就不見了蹤影,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

丟斯馬上把目光投向艾斯,後者已經愣在了原地。

“海賊王是個怎樣的人?”丟斯正猶豫着要不要問出這個問題,忽然傳來“咚——!”的一聲。

銀髮少女扒着椅子從地上爬起來,長發凌亂地黏在白皙的臉頰上,一雙紫色的漂亮眼睛沒有焦距地環視了一圈。

看樣子醉得不輕。

艾斯扶住了搖搖晃晃的春日春奈,他看了眼吧枱上的酒杯。

澄澈的酒液只少了幾口的樣子。

“艾斯,”春日春奈藉著艾斯的力氣站穩,瞥了他一眼,“如果海賊王和我同時掉水裏,你會救誰?”

“……我根本沒辦法游泳啊,”雖然這麼吐槽了,不過艾斯還是回答道:“你。”

春日春奈氣呼呼地戳戳他的肩膀,“可你剛剛因為海賊王把我摔了!”

正是艾斯的突然晃神害得她從他的肩膀滑到了地上。

丟斯為自家船長辯解,“沒有的事。”

醉酒的人不肯講道理,兩隻手朝臉上一抹便嗚嗚地假哭起來。艾斯慌亂地跟她道歉。

春日春奈趁機得寸進尺,要求艾斯說一百遍“海賊王是笨蛋。”

這種話在曾經的海賊王副手面前講多少有些挑釁,黑桃海賊團忐忑不安。然而他們的船長毫不在意,為了哄女孩子開心不厭其煩。

銀髮少女被哄好了以後,擦掉眼淚,又恢復那種看上去略顯冷淡高傲的樣子,用嚴肅的口吻強調:“看在艾斯的份上,我原諒害我摔跤的海賊王了。”

海賊王根本和這件事無關吧!

艾斯滿不在意,“你繼續討厭他也沒關係。我也很討厭他。”

“不,我們沒有對海賊王不敬的意思。”丟斯木着臉向冥王雷利解釋道。

後者哈哈大笑,並不在意,只是看着艾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春日春奈的酒量淺,但很少會發酒瘋。她一般喝醉了,就會自己找個地方默默蜷起來睡覺。

這次她自己選擇了沙發的角落,抱着兩條腿蜷成一團,假裝自己成了蘑菇。

艾斯也跟在她身邊坐下,盯着天花板發獃。

黑桃海賊團和夏琪雷利聊得很開心,頭頂淡黃的暖光熏着忽遠忽近的熱鬧。

他在沙發上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春日春奈在港口送別黑桃海賊團。

艾斯和她擁抱了一下,少年目光灼灼,“春奈,我們在海賊的頂峰相見吧!我一定會獲得最高的名聲,讓整個世界都承認我的存在!”

春日春奈在海岸上目送船隻消失在海水中。

一直不停地在追逐他人認可的艾斯究竟在害怕什麼呢?

“我以為你會和那個少年一起。”同樣來送行的雷利說。

“我們有各自要走的路。而且,我對成為海賊沒有興趣。”少女抬起手臂,遮擋着過於刺眼的日光。

春日春奈一邊和雷利學鍍膜,一邊思考着推遊戲通關進度條的方法。

【目前通關進度30%】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通關進度就前進了一大截,春日春奈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說這個遊戲真的屬於熱血競技的話,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曾經成功從兩位大將手裏逃脫,並且和艾斯反覆逃過許多次的追殺和追捕,假如這些經歷能換成經驗條的話,估計會是很可觀的一長條。

春日春奈試着在香波地挑戰了一些海賊,結果進度條沒有任何變化。她只能猜測是對方的級別不夠。

既然如此,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推到30%的進度條,怎麼想都和大將們脫不了關係。

如果要繼續大幅推進度的話,就得是同等程度的對手才可以——大將,或者是四皇,最差也要是七武海級別的海賊。

春日春奈長嘆一聲。

她明明選的是平民陣營,不是應該以平淡無奇的平民生涯為開始嗎?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讓夢想越來越遠!

在雷利手下學有所成之後,春日春奈也成了可以獨立接活的鍍膜師。

因為長得好看,她很快在海賊中打出了名氣,用的是自己的名字——春日春奈。

她很注意偽裝,努力避免被發現春日春奈和銀髮西維婭其實是一個人。

平靜的平民生活,她姑且享受着這樣的日子,偶爾凱米也會從魚人島浮上來找她玩。生活非常愜意。

結束一天的辛勞工作后,鍍膜師春日春奈通常還有一項工作:尋找走失的白髮老大爺,白襯衣、花褲衩、拖鞋、戴眼鏡……腰間一般掛着酒壺。

雷利每次把賭資輸乾淨之後,就會把自己賣掉,然後從買了他的僱主那裏搶點錢。

發現了真相后的春日春奈才意識到:那個時候她分明是救了那個貴族。

可惡,總覺得虧大了。

這一天,春日春奈照舊尋找她走失的老師父,她一路找到老大爺最愛的1號地的人口販賣場,蹲在外面守株待雷利。

然後她就看到了眼熟的白色太空服們。

她在香波地打了這麼久的工,還收拾了好幾撥海賊,得到的聲望值也沒破千。

曾經誤以為聲望值很容易賺的春日春奈逐漸清醒:在聲望值屆,1天龍人大概就等於2大將吧。

眼前出現的是天龍人嗎?不,是行走的聲望值。

春日春奈的眼睛像激光般亮起,她活動了下手臂。

今天天氣這麼好,再給自己賺一套機甲玩玩吧。只有防禦型機甲總是讓人很不安,她還需要更多的進攻性機甲。

但是揍了天龍人的話又會招來大將……性格謹慎的春日春奈有些猶豫。

她看了眼隱藏商城裏泛着冷光的機甲們。

嗯,人生偶爾是需要一些冒險的。

只要多加小心,那就問題不大。

因為天龍人的到來,人口販賣場前格外肅靜。

查爾羅斯聖不屑地走過對他恭敬匍匐的賤民,面前忽然籠罩下一層昏暗的陰影。

他抬頭。

純黑的機甲屹立在天光下,機甲的後背生着鋼鐵的雙翼,雙翼尾端是鋒銳的尖刺。應該是眼睛的地方亮着血紅的光芒。

黑色機甲朝他微微低頭,行了紳士的禮節。

溫柔而冷淡的女性嗓音通過機甲身上的擴音器傳出。

“您好,天龍人,我是你的制裁者,”她苦惱地頓了下,“希望你們能稱我為——黑色末日,西維婭。”

……

春日春奈這次沒有對天龍人下殺手,只是錘了對方一拳。

聽說天龍人的人數是有限的,她要避免竭澤而漁,得走可持續發展道路才可以。

她的主要目的是聲望值,錘完天龍人,也擺完pose后,春日春奈意外地又發現了一個戴着奇怪墨鏡,穿得像火烈鳥一樣的金髮粉毛男人。

對方並沒有穿着白色太空服,但身上的氣息和天龍人如出一轍的討厭。

本着錘一個是錘,錘一雙也是錘的原則,春日春奈對他也投下了制裁的鐵拳。

沒想到碰到了鐵板。

金髮男人大概也是惡魔果實能力者,手上飛出難纏的絲線把春日春奈困在了原地,雖然他的攻擊不能破春日春奈的防,兩人最終誰也沒討到便宜。

不,準確地說,還是春日春奈這邊落了下風。

被金髮可惡粉毛男一耽擱,春日春奈沒能按照原計劃在海軍大將趕到前及時逃脫,等她終於擺脫煩人的密密縫火雞男,海軍大將已經登陸了香波地。

來人不是春日春奈未集齊的最後一張大將卡,而是一位老熟人,冰雪男王青雉。

她操縱機甲開心地擺擺手,清脆的嗓音透着熱情。

“好久不見,您最近還健康嗎?有對海軍生活感到厭倦嗎?差不多可以轉職成為廚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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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捶死了一隻天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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