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他們的一輩子會那麼短)

36(他們的一輩子會那麼短)

春節前夕,溫辭又參加了一場婚禮,是堂哥溫禮的,他與女朋友戀愛長跑多年,終於決定在今年敲定終身大事。

這幾年家裏的年夜飯,溫辭與堂嫂邊語多有來往,寒假回到安城的時候還陪她去了婚紗。

那已經是最後一次,只用試一下尺寸,款式是一早就定好的。

店裏的工作人員在替邊語調整頭紗的位置,她看向站在一旁的溫辭,忽然道:“你要不要也試試婚紗,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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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來都來了,我這還有好一會呢,你等着也無聊。”邊語不等她拒絕,已經安排人去替她拿婚紗了。

溫辭只好跟着工作人員進了一旁的試衣間,婚紗繁重,穿起來有些麻煩,她在裏面折騰了好久。

中間幾次抬頭看到鏡子裏的人,她都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好了,很漂亮呀,這件很適合你。”工作人員系好背後的帶子,拉開一旁的圍簾。

熾白的燈光落下來,襯得鏡中人膚白如雪。

溫辭還在低頭看裙擺上的光,一閃一閃的,像夏夜的星星,鏡子裏忽然出現一道黑色的身影。

她也沒有回頭,在鏡子裏和他對視,問了句:“好看嗎?”

衛泯像看得入神了,站在那兒半天都沒說話,溫辭回頭叫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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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也跟着笑,提着裙子轉過來看着他:“是我好看,還是婚紗好看?”

他走近兩步,視線始終一寸不落地看着她,溫辭被他看得有些臉熱,小聲道:“跟你說話呢。”

衛泯喉結滑動,站在她面前的時候才低頭看了看婚紗,很快又抬起頭和她對視:“你好看。”

溫辭抿唇笑了下,跟他抱怨:“婚紗好重。”

“那我們結婚不穿婚紗了。”衛泯說:“你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那可不行,只有一次的婚禮,我一定要漂漂亮亮的。”溫辭胳膊搭到他肩上,雙手交疊放在他頸后,眼睛亮晶晶的,對未來充滿了期待:“我要穿最好看的婚紗。”

“好,都聽你的。”衛泯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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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攥着她的胳膊,牽到她的手,指腹有意無意地在她無名指上摩挲着,“我們今年冬天就結婚好不好?”

溫辭一怔,沒想到他會說起這個,下意識抬眼看向還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好在對方正在低頭看手機,並未注意到他們在說什麼,可儘管這樣,她還是忍不住紅了臉:“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

“不算,這只是一個邀請。”衛泯順勢問道:“你想要什麼樣的求婚?”

溫辭看着他:“你這樣說,我會覺得不管我提什麼要求你都能辦到。”

“能。”衛泯說:“只要你願意嫁給我。”

“那我要十克拉的大鑽戒,還要好多好多的玫瑰花,求婚的地點要選在安城最漂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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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看着他的眼睛,對視了幾秒,她看到衛泯的眼眶漸漸紅了,鼻子倏然一酸,輕聲說:“騙你的,只要是你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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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笑盈盈看着他:“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求婚?”

衛泯唇瓣一動,倏地又一抿,說:“保密。”

衛泯說保密,溫辭當真是一點風聲都沒探到,幾次旁敲側擊想問一問,都被他搪塞了回來。

後來她就不問了,畢竟保持期待感也是驚喜的一部分。

過了年,溫辭又回了滬市,她研究生讀得不算難,導師、同門都對她多有照拂。

很多時候,她回想這一路走來,似乎都格外順利。

三月份,滬市春暖花開,衛泯在一個周末來了趟滬市,溫辭當時以為他是來求婚的,緊張兮兮了一整天。

可衛泯好像真的只是出差順路來見她的,陪她去逛了商場,在書店泡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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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個時間也算不上晚飯了,她渾身酸軟地裹着被子靠在他懷裏,兩人坐在落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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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掙扎了下,閉着眼,可憐兮兮地說:“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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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面才知道晚上是公司聚餐,溫辭心中的小泡泡被戳破了,雖然談不上失望,可一想到每次都懸着心在約會,她就有些氣不過,沒忍住伸手打了他一下。

“嗯?”衛泯被打蒙了,側頭看着她:“怎麼了,我哪兒又惹你不高興了。”

她挽着他的胳膊說,希望一輩子都能這樣牽着他的手走下去。

衛泯一勺一勺地喂她吃粥。

溫辭望着窗外的夜色,不知不覺露出一點春色,他放下手裏的粥,俯身又親了下來。她整個人一顫,裹緊了被子:“幹什麼?”

散場的時候,衛泯還算清醒,送走眾人,溫辭和他手牽着手走在街頭,夏日的晚風吹動她的裙擺。

她放下手看着衛泯。

“……”

可能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溫辭隱隱約約覺得衛泯會在暑假跟她求婚。

溫辭困得神志不清,也不記得自己答了什麼,只記得後來半夢半醒間,他好像往她手指上套了什麼。

溫辭一聽這話立馬就清醒了,忙推開他說:“出去吃,現在就出去。”

他隨手從口袋裏摸出一個U盤遞過去:“剛從公司過來,隨手把U盤裝出來了,放你包里吧,我怕掉了。”

衛泯只是笑,指尖在她手心撓了撓,溫辭見不得他這個樣子,太容易招她心軟了。

衛泯挑了挑眉,自然是不信她的話,但秉着女朋友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原則也沒多問。

聚餐免不了要喝酒,溫辭很少干涉衛泯在應酬方面的事,更何況這是朋友在一塊,她由着他喝了個盡興。

溫辭又看了看手,只以為是做夢,抬手摟住了他:“沒什麼,你今天幾點的車票?”

“行。”溫辭接過U盤裝好,衛泯習慣性地接過她的包拿在手裏,又空出手來牽她。

溫辭看着他的樣子,還是那麼帥,簡單的襯衫加西褲也被他穿出不一樣的氣質。

她想睜開眼,眼皮卻又千斤重,最後直接睡了過去,一直到隔天中午才醒。

“睡好了?”溫辭嘟囔着,抬手揉了揉眼睛,忽然想起什麼,定睛看了看,手上什麼都沒有。

這一面見完,衛泯又忙了起來,直到溫辭快放暑假了,他好像才變得沒那麼忙,一天幾個電話的問她什麼時候回安城。

衛泯真是覺得好笑,捏着她的鼻尖,小聲說:“你把我當什麼人啊。”

“還沒買,等會陪你吃個午飯,到車站再買。”衛泯摸了摸她的臉:“還是說你想叫東西到房間來吃?”

八月的最後一天,衛泯提前忙完了,來家裏接她去吃飯,溫辭出門前猶豫了幾秒,還是回房間換了條裙子。

他被她看得奇怪:“怎麼了?”

溫辭按了按他的手背說:“那你記得晚上走之前記得提醒我把U盤給你。”

衛泯靠過來貼着她肩側親了一下,正要順着將她胳膊從被子扯出來。

眼見着夏天都快結束了,他還沒什麼動靜,溫辭以為是自己判斷失誤,見面的時候也很少在想這事。

溫辭被他捉着右手,不方便吃東西,哄了半天才讓他鬆開換了左手,嘴裏還念叨着:“下次不會再讓你喝這麼多了。”

她想到身邊許多進入職場之後身材走樣的男同學,忽然就不生氣了,抱住他的胳膊說:“有灰啊,我替你拍拍。”

她一邊在電話里裝作不在意地說快了,一邊又在宿舍群里問學校什麼時候放暑假。

醒來時,衛泯正坐在床邊,靠着床頭在看手機,溫辭一有動作他就放下手機貼了過來。

後來暑假如期而至,但溫辭回去之後,衛泯每天早出晚歸,一點沒有求婚的跡象。

衛泯靠近她耳側說了一個字,溫辭耳根一熱,還沒來得及拒絕,又被壓在窗前吻了一遍又一遍。

只是酒醉時,他在人聲鼎沸里總要牢牢抓着她的手才算放心。

她對他,向來沒有什麼原則。

晚上是在衛泯公司附近吃的飯,過去半年多,公司又加入了許多新人,幸運的是當初的人都還在。

那天一直到半夜溫辭才回到床上,幾乎是沾床就睡,露在外面的肩頭全是吻痕。

可她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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