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西澤壓根不知道烈金是打的什麼主意,或者說他剛剛被沙錐鳥的那個自由落體旋轉還沒有徹底回神,腦袋裏被攪成了漿糊,估計要組織一會兒才能給恢復回去,所以在烈金親他的時候他沒有反抗,畢竟他對烈金的親吻不排斥,而且前兩次烈金每次都在最後收手了。
所以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慣性心裏嗎?
可是這一次,西澤發現明顯的不對勁,兩人親了足足有十分鐘的時候烈金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而且越演越烈,那堵在他唇間的氣息越來越重,他的舌頭差點被他吸出去了一般的酸疼,與此同時,他的一隻手死死的抵住他的後腦勺,而另一隻手則是探進了他的股間……
“嗯……”西澤知道不妙,於是他開始奮力的掙脫,可是彼時他才發現自己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被那禽獸壓在了kua下,一隻左手被他圈在了那隻抵着自己後腦勺的手臂上,另一隻只能勉強夠着他的背,最要命的是,那種屬於男子的敏感已經逐漸顯現出來,要不是身、下的毛毯還有餘地,他都能被某人不斷發脹的那玩意兒給戳死。
西澤警告似得哼聲並沒有能影響到身上某人的情緒,而那種屬於男人的*之氣倒是更加的濃了。
西澤氣急,趁着他將那濕軟肥厚的舌頭又強行往自己喉嚨深沉塞的時候,他便一口咬了上去,儘管用盡了全力,但是由於他的嘴被強行撐開了半天,早就酸麻了,所以這一口對烈金來說就像是*撒嬌一般。
對於烈金來說,剛剛那樣的行為就已經算作是所謂的前、戲了,儘管只是毫無章法的亂摸和狂吸,但是對於烈金這六十幾年的人生裏面已經算得上是全部的經驗了。
要說烈金是個處男,他肯定是打死也不承認,那是男人自尊的問題,但事實就是由於他的身份以及彆扭和挑剔至極的性格,使得他在情、事上的認知還處於少年事情初經人事時那好奇的幾次影像觀摩上,後來他儘管也有閑時,但由於麟獸天生自制力高,他也就是和右手打交道。
不過以上都不是某禽獸成為老處男的原因,真正的原因也只有他自己清楚,那原因絕對強悍,只因為麟獸的初次大多數都相當的狼狽,只因為他們到底是屬於獸類的,而人的形態只是一個保護模式而已,屬於第二形態。
第二形態並不穩定,需要穩定的情緒和極高的控制力,一旦出現任何打的情緒波動,他們會本能的撤銷保護模式,繼而現出原形。這也就是某隻金麟為何沖涼水澡的時候總是變成原形圈在衛生間的緣故。
如此一來,接受麟獸的伴侶如果也是獸類那情況還要好些,可要是較弱的人類的話,那就要遭殃了。
這種事情某隻禽獸不敢說出來,因為他知道,這要是說出來之後,估計得和右手打交道一輩子了。
所以趁着自己大腦還清醒的時候,他決定快速的讓自己冷卻下來,而冷卻的方式就是將身體的熱火抽離,至於抽離的方式……
西澤被烈金突然停下盯着看的有些發毛,儘管烈金的眼睛在黑夜中也是發著璀璨光芒的金色,但是這種暖色調的色彩卻給他一種從頭灌倒腳的冷意,準確的說就是一種要將他生吞活剝的眼神,驚得西澤連動都不敢動,生怕那下面的某物突然就失去控制戳穿他一樣。
於是這就一把摸到那架子上的紅色瓶子,然後急急忙忙的將自己的兩隻手都抹上,準確的說是將手指抹上,因為就算是再着急他都知道要將老婆服侍好,於是天生心疼老婆這種美德在麟獸的身上也是體現的淋漓盡致的。
西澤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這人在做什麼,所以只在雙手得到自由之後就立馬狠抓着烈金的後背,同時使出吃奶的勁兒在他的身下狂命的掙扎。
“不要動,我受不了了。”原本就已經漲疼的不行,控制的相當的辛苦,被西澤這麼一動,大腦立馬就像電視跳台似得恍惚起來,得花好些力氣才再次恢復過來。
西澤哪裏管他腦子裏怎麼想,只聽他這咬牙切齒的低吼,只當是這人唬自己來着,頓時更氣了,好不容易看他鬆懈半分,想着要是再不反抗的話,肯定被吃干抹盡。
烈金看他壓根沒聽進自己的話,動的越發的激烈,凸出的部位不停的和自己摩擦,只得惡狠狠道:“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動的話,後顧自負!”
說罷不等他回答就一把將他剛剛掙開的小腿又壓了下去,然後一把拽開他的褲子,就這麼硬生生的將三個指頭ca了進去……
西澤被這麼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弄懵了,那感覺就像是打針一樣,隔了好幾秒才感覺到一股子刺痛感從下shen傳來,就像是什麼尖銳的東西掉進去了一樣,和着被撐開的脹痛,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可不等他做出反應,他的唇就被烈金再次給堵住了,吞掉了他好不容易在漿糊一樣的腦袋中搜刮到的罵詞……
如此只剩下眼睛可以用了,偏偏又是夜晚,於是眼睛那點殺傷力和在這墨紗般的夜色中,壓根不起作用。
烈金不是有意如此的,他知道要是讓西澤把話說出來那就又是另一種解釋了,不如讓他沒有機會說,這樣的話也好為事後鋪路。
西澤得不到發泄,偏偏又被這禽獸吻的渾身發顫,只能在鼻腔裏面發出貓一樣的威脅聲,而隨着他的口腔不斷的被侵佔,腦子也越來越恍惚,那威脅聲就漸漸成了嚶嚶的哼聲。
這聲音聽在烈金的耳朵裏面就是撒嬌,對於時常炸毛的小貓來說,他的撒嬌無異於是最好的催化劑,於是惹得烈金徹底控制不住了。
烈金知道,這要是再不提槍,肯定控制不住,於是注意了西澤已經能接受那放進去的三根手之後的時候,這就一把解開了大門,而後將那跳出的生猛扶着推了進去……
“我草——”西澤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剛剛的刺痛感頓時成了撕心裂肺,就像那處被人扯着撕裂了一半,然後從尾椎骨一路直通大腦,後腦殼和太陽穴都疼的炸開了一半。
烈金能感覺到shen下的人疼的厲害,於是使勁的吻他的身體,箍着他的雙手也放鬆了開來,只不停的在他的小腹和身後來回的撫摸,如此希望能減輕他的疼痛。
西澤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的大腦已經徹底的短路了,滿腦子能顯示出來的只有一個‘疼’字。
烈金就這樣放在裏面停了好久,直至他的身體顫抖的沒有那麼厲害了才開始慢慢地的動起來,為了讓西澤儘早的適應自己,他一邊舔着他敏感的耳垂一邊啞着聲音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很快就不疼了……”
西澤的適應能力很慢,換種方式說就是他倆的型號嚴重不合,所以適應的相當的痛苦,那腦袋從一開始皺着就沒有舒緩下來,而且起初發出的‘撒嬌聲’已經成了隱忍的顫泣,弄得烈金都不敢大動,而摟着這樣溫軟的身體,某人憋的火也越來越來,於是原本還以為進去就能得到緩解的情緒越發的糟糕,導致那根足有一人長的尾巴都開始冒了出來……
烈金見此知道不妙,這要是尾巴出來沒什麼了不得,可要是那地方也現了原形,估計小貓會被玩壞的。
所以也顧不上西澤的反應了,抱着他的腰就開始衝刺起來……
於是乎那沉浸在月夜中的小島上,兩個身體猛烈的碰撞着、纏綿着,惹得那躲在灌木叢中的流光魚都跟着震顫出波粼粼的亮光,為這平靜而美麗的海,又着了一絲旖旎之色。
“嗚嗚嗚……輕一點,求你……輕……”西澤已經不指望這人能停下來了,只希望他能稍微溫柔一點,他甚至連喊出來的聲音都被疼的不連貫了,直至□都麻木了,身上的人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
烈金甚至比他還要痛苦,一邊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獸形弄傷他,一邊還要盡量減輕他的痛楚,可是原本以為出來一次之後他就能控制住自己的yu望,誰知居然能連着叫坐,連休息的空閑都沒有,似乎要將他這六十幾年的貯存都要在今晚發泄出來一樣。
“寶貝,再忍一忍,這次之後就好了……”這話他已經說了不下十遍了,可是這個‘這次’永遠都是現在式,就連他自己都聽不下去了。
西澤到最後已經不指望他能輕一點了,甚至到了後來都將力氣攢着憋聲兒了,因為他發現只要是出聲求他一遍他就越發的來勁兒,就像是助興劑一樣,所以他就想着憋着聲兒,只希望他能饒了自己一命就成了。
可是光是這樣隱忍着從喉嚨間顫出的破音在烈金的眼中甚至比喊出聲音還要性感,或者換種說法就是,不管西澤如何的表現,在他看來都是撒嬌挑逗。
兩人這樣一個憋着聲兒一個沉默的衝刺局面,一直到將近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候被西澤的一聲尖叫給打破了,緊着就是一通猛地掙扎吶喊:“烈金你個變態,快給老子出去,我特么會死的!!我操……”。
烈金被這一聲驚叫給拉回了一些理智,等他眼帘上的大霧清晰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作為麟獸最敏感的尾巴不知何時蹭到了西澤的臉上,而那最私密的絨毛已經塞進了他的嘴裏,相當渴望他添上兩口。
西澤一把排開了他的尾巴,卯足的勁兒要從烈金的身底下挪出去,彼時的他心裏只有一個想法:我勒個大擦,這特么要是再晚點的話,那禽獸的物件肯定能把他撐爆,要知道這傢伙幼態的時候就已經相當的壯觀了,何況現在這陣勢?會死人的!!!
“我,我會控制的,不會變的,真不會變的。”傲嬌帝從來沒有這麼求過人,只是怕他這內火控制不住,到時候變成獸態後果不堪設想,畢竟麟獸本就縱慾,以前沒有開葷過還尚可控制,如今他壓根壓不住,況且西澤的那處彷彿將他吸住了一樣,他壓根就不想出來。
西澤哪裏知道後果,只是顧着將這人弄出去再說,所以不管不顧的手腳並用的在烈金的身上撲騰起來。
烈金見他執着如此,而又不敢弄傷他,只得忍着聲任他踢打,兩人都費勁的要命。
就這樣又折騰了將近半個小時,西澤下shen徹底的麻木,繼而昏睡過去。
而xiechu的烈金已經滿身傷痕纍纍,保持不了人形,只能變成原形睡在西澤的旁邊,一邊自己將西澤脖子上的翎毛吊墜給取下來,自己一邊嘆氣一邊將西澤給他抓下來的毛放罐子裏……
今晚估計是他這輩子一次性脫毛最多的一次了。
裝完毛,他便給西澤清理,完了才將他又放在那毛皮上,然後一邊環着他一邊用尾巴為他輕輕地扇着風……
作者有話要說:估計要被舉報,所以看不到的姑娘發郵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