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嗨。
楚明晝也一愣。
不過倒不是因為雪芽很不會撒謊,強裝鎮定的緣故,而是他的目光落在雪芽衣擺下,細細綿綿顫的一小波肉/浪,很自然的就聯想到了不久前的感覺。
其實雪芽也不是那麼瘦。
只是和他的主人一樣聽話,很會長,細的細,該有肉的地方也絕不少。
就算時間和時機都不對,楚明晝還是忍不住回憶起自己的手指按在雪芽軟軟的肚皮上時,隨着體溫的升熱,他只是稍稍用力一點,那些軟肉就像融化了的牛奶奶凍一樣,可憐極了的搖搖晃晃的從自己的指縫間溢出。
大腿更是。又白又滑的,楚明晝無數次滑過去,喘着氣,盯着人不敢抬頭,彎着的後頸子看時,都差點覺得自己好像在碾/磨一灘融化的軟水,濕淋淋的,香氣馥郁。
雪芽不知道楚明晝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也不動了,就表情凝重怪異地盯着自己看,而且只要自己輕微動一下,他就看到男人那銳利的黑眉間的溝壑就會深一點。
他一直這樣,搞得雪芽心都提了起來,抖着聲線開口:“怎、怎麼了嗎?”
楚明晝深吸一口氣,搖頭道,“沒有。”
好吧。
雪芽雖然覺得不對,但目光移到楚明晝手上的相框后,立馬就把男人奇怪的舉動忘在了腦後,湊過頭催他說:“所以現在能看這上面是什麼了嗎?”
楚明晝僵了下身體,半晌應了聲:“……嗯。”
聽到他答應后,雪芽就迫不及待伸手去拿了。
又是一張照片。
雖然這個這個說法很奇怪,畢竟相框裏放的大部分都是照片,但雪芽第一反應里,腦海里浮現的就是這個念頭。
其實仔細說來,他們一行人進入副本后,最大的發現就是隊伍里女生曾經發現的全家照,讓雪芽第一次窺見任務主線相關,看清了死去男主人的臉。
不過和之前那張,幸福氛圍的照片不同的是,這張明顯拍攝的較晚。
因為上面的人都“長大”了。
隨着時間的流逝,人身上的許多特質都一寸寸的發生改變,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容貌。
高大成熟的丈夫不再,轉而是一臉陰翳的發福男人。
而與之形成對比的,就是男人身邊的女人,依舊美麗非常,不過細看下,還是有了生活的疲憊感……看着相片上女人木然的表情,雪芽腦海中一閃而過了什麼,下意識的,他看向了女人黑直長發間的脖子。
很白……
但其實不應該這麼白。
那個其他人都不在的晚上,雪芽獨自和女主人在餐廳有了交談,在擦肩而過時,無意的一瞥,藉著暗淡的月光,雪芽看到在雪白膚色上,未被掩飾好的青紫痕迹。
思緒被牽引着,雪芽又不由自主想到副本的背景……
是誰殺了男主人?
雪芽抿着嘴巴,片刻,小聲問:“那男主人死了……沒有人報警嗎?”
有點荒謬的問題。
在現實里,雪芽基於自己的認識,第一個想法是,人死了,自然是要報/警找人來調查處理的。
但他問出口后,才驚覺這不是外面的世界,有沒有警/察還是一個問題。
畢竟沒有人能夠走出這一棟樓。
反應過來后,雪芽有點窘迫,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個問題是不是笨問題,楚明晝會不會又說什麼讓自己招架不出的話來。
想了想,雪芽還是悶着聲音補救道:“我只是……”
“報警了。”
出乎意料的,楚明晝肯定了雪芽的問話。
雪芽怔怔地抬眼對上楚明晝的眼。
“但是也沒用。”楚明晝道,“那個年代,技術落後,不過是走個程序,盤問了住戶們幾句,很久沒有進展后,就沒人管了。”
雪芽訕訕:“這、這樣啊……”
“不過。”看着雪芽又聚過來的目光,楚明晝食指敲在框邊,發出響聲,緩緩下移,點在一張臉上,他忽地笑了下:“當時有人說看到了兇手……”
雪芽瞬間提了口氣上去,耳邊的響聲頓挫,猶如一把鈍重的鐵鎚砸在人的心上,楚明晝不再說,心領神會的,雪芽循着他點的地方看去,這一眼,就讓雪芽徹底啞了聲。
隨着楚明晝的敲擊,相框上的灰簌簌而落,因為剛剛上方灰少點,所以雪芽才先看到房東男女主人,等到灰塵盡落,玻璃反光折射,這才使照片的全貌顯露出來——
一家三口。
剛剛雪芽所忽略的位置,正對應樓下那張照片上“兒子”的角色,和父母一樣,小男孩也長大了。
——變成了雪芽認識的樣子。
“在想什麼?”
平日讓雪芽感到安心的嗓音,在這一刻彷彿毒舌吐信一般盤旋在耳畔,滾燙的手掌蓋住細瘦玲瓏的肩頭,雪芽無端的顫了顫,血液里好像澆了冰水一樣冷透,少頃,他又感覺到帶着冷味的吐息打在自己的頰側。
楚明晝在細細的聞着雪芽身上的味道,唇角扯了個笑,聲音很近地就鑽入雪芽的耳朵里:“洗完澡都香香的了……知不知道你剛剛在下面,回來的時候,身上臭死了?”
他語氣緩慢且不客氣,給雪芽描述:“騷騷的,像是被哪裏來的野狗舔了個遍……是不是紅紅的都腫了?”
空蕩的一層樓里,安靜的要死,雪芽的視線所對的正前方就是敞開的門,門外是看起來無盡頭的黑洞洞的走廊。
好像隨時什麼時候,會爬出一直怪物出來。
但這個時候,最大的“怪物”無疑是突然脾氣壞起來的楚明晝。
雪芽被他說的一怔,頭腦的反應跟不上聽覺,稀里糊塗間只朦朧聽了個,在語境裏顯得下流的字眼。
“什、什麼是……”
雪芽太白,因而他只是熱血上了頭一瞬,一張漂亮的臉蛋上就染了一大半好看艷麗的粉,只有嘴巴是紅的,並且因為過於羞恥不斷翕動着,洇着水色,好半天才顫顫巍巍地,跟蚊子叫似地說出來:“騷……”
這下輪到楚明晝愣住了。
他和雪芽貼得很近,因此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小男生的小臉又白又粉的,很清純的模樣,但就頂着這副樣子,他又濕着眼,可憐極了的下彎着眼瞼,從那張殷紅的唇瓣中,開了個小口,吐着不幹凈的字。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硬是被人裹着濕濕的熱氣,問自己。
心是真的快的要跳出來了。
砰砰砰砰的,在胸腔里震耳欲聾的,大張旗鼓地響着,吵得楚明晝自己都不知道又說了什麼:“有沒有人舔過你?……我今天看到了,你那裏都腫了,到底去幹什麼了?……”男人可疑的停了一下,含糊道,“你讓他舔進去了嗎?”
舔進去哪裏?
雪芽的背緊貼着身後人滾燙的胸膛,頭腦在這種情況下熱得發暈,一截瑩白的頸上沁着熱汗,燒得稀里糊塗的,對聽到的話只能反應出茫茫然的表情。
看起來就很笨的樣子。
但也漂亮的一塌糊塗。
落在楚明晝眼裏,禁不住的就更想去招惹——
“之前是不是在屋子裏藏人了?”
雪芽驚恐的睜圓了眼:“你怎麼……”
楚明晝沉着眼,如打翻的墨一般黑鴉鴉的,瞧見雪芽獃滯住的樣子,語氣不免有些不好:“這個時候膽子倒是挺大,不是怕出不去?怎麼敢背着我偷偷藏人的……萬一,”他壓着聲音嚇雪芽說,“他晚上就把你吃了,也不怕?”
帶着人跌跌撞撞的壓在牆壁上,楚明晝幾乎是急不可耐的低下頭要去叼那張軟紅的唇,手也順着其腰線下滑,在雪芽白着臉推拒的時候,凶着眼的威脅他說:“不聽話,等出去了我就和陳明生說——”
“咔嚓。”
話音突然中斷,在突然一聲電流短路火花聲中,房間在瞬時就陷入黑暗中,楚明晝臉色也因為這樣突然的變故凝滯了幾秒,但在緩過神后,他第一反應就是去安撫雪芽……
楚明晝落下的手撲了個空。
在徐徐流動的氣流中,男人還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而原本被他籠在身前的身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
黑暗來的突然,雪芽在眼前一暗時,本能的就往一邊縮了下,哆嗦着唇,還抖着手腳就要人抱——
抱是抱了,都不用雪芽開口,沉默不言語的男人穩穩的托着雪芽的屁/股就輕輕鬆鬆將人憑空抱了起來。
雪芽也不說話,就閉着眼睛,把頭埋在人的肩窩,軟軟的,像是被抽了骨頭的一樣趴着,不管人抱着自己要去哪裏,反正去哪裏都——
“楚,楚明晝……我們要去哪裏啊?”
雪芽突然覺得不對勁起來,因為抱着自己的人很平穩的穿過了長而黑的走廊,然後很習慣自然的打開一個房間,進去,隨着清脆的一聲轉動門鎖的聲音,門關上了。
而對於雪芽的問話,抱着他的人,始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在進入房間后,那人像在思考些什麼一樣,在原地靜靜站了十幾秒后,後面才好似終於做好了決定一樣,彎着背把懷裏的人放在一個地方里。
在被放下的時候,陡然的失重感使雪芽下意識的緊着手指去抓那人的衣服,不過很意外的抓了個空——
那個人穿的衣服很貼身,貼到雪芽都無法從那上面揪出一點空隙。
不是楚明晝。
嗅到鼻翼邊一點若有若無的熟悉香味,雪芽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也就是在他眼前浮現無數小雪花,到後面逐漸適應了黑暗后,雪芽看到了一點光亮。
準確的說,是兩點。
宛若螢火的綠光在密不透風的黑暗中顯得格外矚目,還眨不眨的,就盯着雪芽看。
很好,雪芽一看就知道是誰了。
【717,】雪芽咬着嘴巴,不敢置信道,【他怎麼……】
怎麼長這麼大了?
雖然在黑暗裏雪芽看不到人,但接着綠眼睛的高度,和隱約的輪廓判斷來說,都絕不是他剛剛孵化出來的,毛都還沒脫凈的小狗。
“他”徹底變成了人。
並且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哪裏偷來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雪芽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去戳架在自己兩邊的手臂,硬硬的,跟石頭一樣。
入手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觸感,雪芽戳着戳着,剋制不住的又變成上手去摸,等摸到最上方肌肉最為硬實的部位,不出所料的,短袖的袖口正緊緊勒着,像是綳到了極致,差一點點就會被綳得裂開。
雪芽:“……”
體型有、差這麼大嗎?
雪芽忍不住擔憂地想,也太大了。
感覺一拳就可以把自己揍哭誒。
717:【……】
這人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
【很正常,他……】717話頓了頓,換了個雪芽聽得懂的話來說,【吃飽飯了。】
【……】
雪芽更不懂了。
吃飯,雪芽這個還是清楚的,但如果把這個和小狗關聯在一起,雪芽不禁想到之前自己偷摸摸藏起來一個饅頭,特地帶回去給自己屋子裏的東西吃,但顯然對方明顯不是普通人,不僅看都沒看一眼,還在往後幾天裏,依舊茁壯成長。
所以……
【他吃的什麼啊?】
雪芽好奇死了。
717實在是不知道雪芽偶爾的好奇心到底是怎麼長的了。
該好奇的時候不問,就嗯嗯哦哦的,不該問的時候,又軟着嗓音,乖乖的等人給自己說。
然後說完就又要……
“……旺旺?”
察覺到綠光的下低和靠近,直到和自己視線平齊的地方,雪芽張了張嘴,本能反應的念出自己冥思苦想為對方取的名字,在念出那個名字后,雪芽看到眼前的綠光像是回應的更亮了點,他鬆了口氣。
然後下一秒,就被徒然而來的撲撞,撞的暈了。
是真的暈。
在受到被比自己體型大了許多的身影熱情的投懷送抱,順着這股衝擊力,雪芽坐是坐穩的,但他卻還是一搖一晃的動起來,像盪鞦韆,但比盪鞦韆動的幅度小得多。
雪芽在被大狗拱拱蹭蹭的暈頭暈腦時,他坐着的地方也不停吱呀吱呀地響着,雪芽忍着燥熱,勉強伸手摸索着,好半天才發現自己坐的地方竟然是一張嬰兒床。
軟的墊子,小小小方方的枕頭,疊在他手旁的被子……這些物品無一不都在陳述着雪芽坐着的地方的特殊。
再接着,在雪芽愣神時,因着在他懷裏沒受到安撫的小狗開始變得不滿意,鼻翼聳動着,就循着香氣一路往上,然後伸出舌頭去啄綳得緊的雪白色的下巴尖。
雪芽不由發出一聲悶哼,只覺得又癢又麻的,有點點難受,伸手就想要推開。
他小聲哼哼地拒絕:“不要……”
推的手勁小,話音也露着嬌氣,比起說的不要,更像是輕一點就好。
小狗明顯領悟的是後面一層意思。
於是其原本又舔又咬,像是要把人嚼/爛一樣的動作輕了下來,逐漸往上,朝着正閉着眼,吐着熱氣的唇邊細細的舔着,直到在泛着綠光的豎瞳眼底浮上興奮,直勾勾地盯着雪芽的嘴巴要探進去的時候,在一瞬間,被舔的暈乎乎的雪芽突然清醒了過來。
雪芽的臉上先是片刻的茫然,秀氣的眉因着一絲怪異的氣味輕攏着,隨後在他皺着鼻子聞了聞后,臉色蹭的一下就變了。
是——
空氣都彷彿生了銹,瀰漫著一種類似於腐爛,怪異的氣味,只淺淺薄薄的一絲就足以讓雪芽臉色大變,敷粉的指尖都生了白,蜷縮着捂着自己的口鼻,竭力的想後退一點。
突然,雪芽想到了717剛剛的話。
【他……】雪芽想到那個可能,都說不出話來。
【是的。】
717肯定了雪芽的猜測。
頂着熒熒的綠光,雪芽忍不住的往後挪,直到退到背靠着牆,垂下的布簾搔/動着雪芽覆著細碎軟發的後頸,雪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等意識回籠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緊抓着帘布,悄悄的往旁邊拉了下。
夏夜雲淡月明,沒有雲層的遮蔽,月光雖然朦朧,但也足夠使在窗邊的雪芽看清正緊逼着自己東西的樣子。
熟悉的一張臉。
濃的眉,深的眼,高的鼻……和雪芽走丟的小狗長的一樣。
也和照片上的,“兒子”長的一模一樣。
怪不得。
怪不得在雪芽在看到女生找到的照片上的,幼年時期稚氣未脫的男生時會覺得眼熟。
全都是一個人。
但是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讓照片上的“兒子”消失在這棟樓里的?
雖然雪芽不喜歡別人說他笨,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很聰明的人,不然也不至於在進一個E級副本這麼多天還蒙眼瞎的被人哄得親的團團轉……雖然這次好像是有大突破。
眼前的小狗顯然繼承了其父母相貌上的所有優點,透過面前這張臉,雪芽很輕易的就能回想起房東女主人美艷的容貌,也在月光半映在小狗的眉眼時,耳邊迴響起那天晚上,女主人對自己說的話……
“你有見過我的小狗嗎?”——
“砰砰!”
猛地幾聲敲擊聲打破了夜晚的平靜,雪芽的思緒被打斷,旋即心跳也忽地跳漏了幾拍。
不會是……!
【不是。】717隨口回答道。
雪芽的心跳穩了點。
——那會是誰?
“秋原……我們還是下去吧。”瘦高個男人拿着手電筒緊張的四處張望着,他聞着空氣中積塵許久的味道,眉毛止不住的皺起來,“這裏一看就沒什麼……等下被人發現我們就慘了。”
“誰會發現?”瘦高個身邊的男生不以為然道,緊接着他又帶着些許笑意開口,“陳哥你怎麼比我這個新人還怕啊?……你是說楚哥嗎?”
秋原看着瘦高個男人默認的反應,忍不住嘆了口氣道:“那陳哥你就更不用擔心了,你看楚哥現在整顆心都系在那個叫雪芽的男生身上,哪裏還有閑功夫來管我們?”
他的語速和語氣都恰到好處,似是真的感到羨慕和無奈,“不過,雪芽有3A級玩家保護就是好啊,都不用和我們一樣自己去找線索,他只需要肯求一下楚哥,估計我們早就都過關了吧。”
他身邊的人表情鬆動了下來。
“唉……確實,算了你說的對,我們這種低級玩家要過關,還得靠自己。”瘦高個男人原本要退縮的心被身邊人的幾句話消的乾淨,畢竟男生說的沒錯,他們沒有高級玩家的保護,要靠得只有自己。
而且,他們進入副本已經將近一周了,然後卻什麼頭緒也沒有,還折損了好幾人,再繼續呆下去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當務之急就是要出去。
在拿着手電筒又照進一間開着門的房間后,兩人都立刻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這間房間的窗戶是開着的。
夜風刮進屋內,卷着一邊的窗帘獵獵作響,即使兩人都知道這是風聲,但還是覺得毛骨悚然了點。
在涼風侵襲下,二人又都不約而同的想到鐵門上斷了一半的鎖,他們剛剛偷摸上來的匆忙,因而沒多細想,現在想來早有人先他們一步上來了……
而且還有可能沒離開。
秋原和瘦高個男人對視一眼后,默契的都關了手電筒,在白光消失后,兩人的身影都融入的黑暗中。
“現在我們怎麼辦?”在幾日的潛移默化中,瘦高個男人早已習慣問取身邊男生的意見,他虛聲道,“線索不會已經被人拿走了吧?”
“……不知道。”秋原莫名的心慌起來,畢竟他這次上來,除了找線索外,還要干其他的事,但顯然……他抬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沉吟了一會兒道:“我們先一間一間房間看過去吧,如果真被人拿走了也沒辦法,到時候去和楚哥求求情,讓他帶帶我們就好了。”
就這樣決定了下來。
兩人沒有重新打起手電筒,就摸着黑一間一間房翻找過去,不過直到找了一大半,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兩人也沒有任何發現。
“時間要來不及了,”秋原手心汗濕,盯着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後背道,“就最後再找兩間吧。”
瘦高個男人點點頭同意了。
兩人繼續往前,在再一次找了個空后,秋原將目光凝聚在不遠處緊閉的一扇門那。
他的直覺告訴他那裏有他們要找的東西。
順便,也可以……
秋原笑着對身邊人道:“那陳哥我們再找那間?找完那間就下去吧。”
瘦高個男人嗯了一聲,看了下位置就先往那邊走去,秋原跟在他後面,心跳的很快。
只要一進去他就……
“咦?”瘦高個男人忽然奇怪道:“這,這門是鎖着的,扭不開。”
秋原也愣了一下,他皺着眉頭走到前面不信邪的轉了一下,果然和男人所說的,是被鎖住的。
被誰?
陳哥想到了什麼,不禁提了口氣上去,他低聲道:“不會是……”
“不是。”
秋原手心的汗都要止不住了,他直了身,和身邊人說,“你想一下,如果是楚哥他們,會故意鎖着門怕我們發現嗎?……肯定是裏面有線索,所以門才是關的。”
這倒也是。
陳哥驟然跳快的心鬆了點氣,雖然他還是依稀有不好的預感,但在秋原彷彿帶着蠱惑力的話語中,逐漸下了決定。
“好,”他道,“那我把門踹開。”間?找完那間就下去吧。”
瘦高個男人嗯了一聲,看了下位置就先往那邊走去,秋原跟在他後面,心跳的很快。
只要一進去他就……
“咦?”瘦高個男人忽然奇怪道:“這,這門是鎖着的,扭不開。”
秋原也愣了一下,他皺着眉頭走到前面不信邪的轉了一下,果然和男人所說的,是被鎖住的。
被誰?
陳哥想到了什麼,不禁提了口氣上去,他低聲道:“不會是……”
“不是。”
秋原手心的汗都要止不住了,他直了身,和身邊人說,“你想一下,如果是楚哥他們,會故意鎖着門怕我們發現嗎?……肯定是裏面有線索,所以門才是關的。”
這倒也是。
陳哥驟然跳快的心鬆了點氣,雖然他還是依稀有不好的預感,但在秋原彷彿帶着蠱惑力的話語中,逐漸下了決定。
“好,”他道,“那我把門踹開。”間?找完那間就下去吧。”
瘦高個男人嗯了一聲,看了下位置就先往那邊走去,秋原跟在他後面,心跳的很快。
只要一進去他就……
“咦?”瘦高個男人忽然奇怪道:“這,這門是鎖着的,扭不開。”
秋原也愣了一下,他皺着眉頭走到前面不信邪的轉了一下,果然和男人所說的,是被鎖住的。
被誰?
陳哥想到了什麼,不禁提了口氣上去,他低聲道:“不會是……”
“不是。”
秋原手心的汗都要止不住了,他直了身,和身邊人說,“你想一下,如果是楚哥他們,會故意鎖着門怕我們發現嗎?……肯定是裏面有線索,所以門才是關的。”
這倒也是。
陳哥驟然跳快的心鬆了點氣,雖然他還是依稀有不好的預感,但在秋原彷彿帶着蠱惑力的話語中,逐漸下了決定。
“好,”他道,“那我把門踹開。”間?找完那間就下去吧。”
瘦高個男人嗯了一聲,看了下位置就先往那邊走去,秋原跟在他後面,心跳的很快。
只要一進去他就……
“咦?”瘦高個男人忽然奇怪道:“這,這門是鎖着的,扭不開。”
秋原也愣了一下,他皺着眉頭走到前面不信邪的轉了一下,果然和男人所說的,是被鎖住的。
被誰?
陳哥想到了什麼,不禁提了口氣上去,他低聲道:“不會是……”
“不是。”
秋原手心的汗都要止不住了,他直了身,和身邊人說,“你想一下,如果是楚哥他們,會故意鎖着門怕我們發現嗎?……肯定是裏面有線索,所以門才是關的。”
這倒也是。
陳哥驟然跳快的心鬆了點氣,雖然他還是依稀有不好的預感,但在秋原彷彿帶着蠱惑力的話語中,逐漸下了決定。
“好,”他道,“那我把門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