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等我變強
見奧斯卡做好了準備，面前的祭壇也開始快速旋轉起來。
那粉金色的霧氣緩慢滲入奧斯卡的骨血之中，頓時撕心裂肺的痛感從身體各處傳來。
奧斯卡緊緊咬着手中還算厚實的布料，強撐着不肯發出一聲，可是卻早已被鮮血染紅。
剝離魂骨開始了，只第一下，奧斯卡便覺得痛不欲生。
想成神還真不容易，要忍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
想到唐三他們四個已經成神了的人，奧斯卡心裏生出幾分豪氣來。
“咔咔”幾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從外部和神經一起傳到奧斯卡耳中。
終於要來了。
駭人的聲響傳來，在寂靜的神殿裏顯得格外恐怖血腥。
奧斯卡疼得齜牙咧嘴的，嘴裏的布料早已被自己咬穿扔到一邊，嘴巴鼻子甚至耳朵里都噴出鮮血。
他眼前一黑，直接跪在大祭壇上。
用奧斯卡自己的話來形容，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拿着鎚子斧子鋸子，生生割開自己的大腦和軀幹，把骨頭剔除出來的感覺。
此時的奧斯卡多麼希望自己能幹脆直接暈死過去，這樣也能讓他少感受一些痛苦。
可惜事與願違，越是這樣強烈的痛苦，奧斯卡就越精神。
雙眼佈滿了紅血絲，但是瞪得格外大，看起來比登天梯的時候還要明亮不少。
一開始奧斯卡還在祭壇中間掙扎着，後來他就乾脆雙手抱住後腦，整個人蜷縮在一起，靜靜地伏在祭壇中心。
奧斯卡的嘴角甚至還帶着幾分苦澀的笑。
他終於暈過去了。
看着奧斯卡，眾人神色各異。
同時剝離魂骨的痛苦非常人能忍受。
縱使像唐三，小舞和戴沐白這樣身體極為強悍的人也沒有經受過同時剝離魂骨的體驗。
偏偏是像朱竹清，奧斯卡這樣的人經受了這些磨難。
寧榮榮有些不忍心看，卻還是緊緊盯着奧斯卡的狀況。
唐三的視線下意識落到寧榮榮身上，隨後又掃向馬紅俊和白沉香。
胖子他是不怎麼擔心的，可是榮榮和香香怎麼辦？
她們能否承受這些？
唐三也想過能不能嘗試尋找屬於她們的信仰之力。
可是斗羅大陸上卻是鮮少聽聞有拜九彩神女和風神火神的啊。
就算是有，數量怕是也不多。
唐三輕聲嘆了口氣，只覺得過了一關還有很多考驗在等着他們呢。
“怎麼這麼慢。”
看着奧斯卡被折騰得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馬紅俊有些氣不過。
這是在幹什麼？要剝離就趕快啊。
來來回回，這是在玩嗎？
其他人也有些生氣，嘴上不說，心裏也有些埋怨。
不過這一次他們倒是真的誤會了。
加斯特沒有辦法控制幾塊魂骨一起剝離，所以他想找一個還算不那麼痛的地方開始動手。
試了好幾處，他發現奧斯卡的痛感實在是有些敏感了，狀態也一次比一次更差。
奧斯卡又一次被疼醒了，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下嘴唇更是被他自己咬了個口子。
先是抱在腦後後來又轉移到脖頸處的雙手死死禁錮着自己，為了不讓自己離開原地，奧斯卡直接用左手扣住右手，右手手背上留下了五道血痕。
魂骨終於緩緩被取下，奧斯卡眼睜睜地看着他們飛到眼前的祭壇上。
比他預想的要好受一些，原來剝離的瞬間比前戲要順利很多。
“小奧能撐住的，為了這一刻他已經準備得太久了。”
看着奧斯卡，唐三很篤定地說著。
“小三，我們都相信小奧能撐住，也相信等到他再次出現和我們見面的時候會是以全新的形象。”
對於這一點，他們所有人都深信不疑。
原本戴沐白想着若是一塊一塊進行魂骨剝離的話，那樣可能奧斯卡要承受的痛苦還能稍微少一些。
旁的不說，他的軀幹魂骨才吸收了不久，若是剝離的話，想必不會讓他受什麼折磨的。
幾人正說著話，奧斯卡身上的六塊魂骨就不分先後地從他的身上分離，分別朝着對應的祭壇飛去。
在那個瞬間，奧斯卡好像是迴光返照一般猛地直起身子，他清醒了一會兒，環顧四周，臉上的表情激動夾雜着痛苦。
他做到了，算是完成了第九考的第一步。
不過很快，奧斯卡並沒有享受到幾秒的歡愉，就再次被從身上各處傳來的錐心疼痛逼得倒了下去。
雙臂無力地落在身體兩側，腰部和雙腿也呈現一個極度扭曲的姿勢。
表情痛苦且猙獰，滿身滿臉都是血跡。
要不是大家一直注視他，說是從哪裏突然冒出來的殭屍也不為過。
“接下來應該就要到七情之考了，也不知道會是哪一關先來？”
奧斯卡的第九考實在是有些慘烈，小舞雙手緊緊握着，視線掃到寧榮榮的時候，又忍不住抱住她。
這下子她算是體會到大家在外面等待的心情了。
當初戴沐白的情況雖然兇險，但是因為出現了化骨涅盤的跡象，他本人又是金剛不壞，所以說實話小舞雖然擔心，但是卻比不上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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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朱竹清那個時候，面對的和奧斯卡一樣同樣是六塊魂骨剝離，可是那個時候考核內不止有她自己，戴爾斯和艾露恩也在裏面。
不管如何，艾露恩都一定會保護朱竹清的。
很快，一股神力從奧斯卡的身下徐徐飄出，這股神力似是有靈性一般，絲絲縷縷地鑽進奧斯卡的身體裏，像是一根根粉金色的絲線纏繞起奧斯卡受傷的部位，隨後快速縫合。
奧斯卡的神志雖然還是有些恍惚，但是因為剝離魂骨而斷裂的四肢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着。
他搖晃着身體站起來，低頭看着身上的變化，艱難地笑了。
“多謝前輩。”
經過這股神力的修復，奧斯卡覺得身上重新生出了些力氣和精氣神。
六塊魂骨在各自的祭壇上跳躍着歡呼着，似乎都在為奧斯卡成功站起來而感覺高興。
周圍的氣息帶着些許的甜膩，若是放在平時，奧斯卡可能不太喜歡這種味道。
可是現在，當經受了這麼多之後，奧斯卡突然明白了難怪大多數人都很喜歡吃甜食。
確實滋味很好。
視線內好像出現了淡淡的血絲，奧斯卡伸手觸碰，卻一下子從祭壇的中心墜落。
等到他再次清醒過來，哪裏還有什麼神殿和祭壇的影子，他正處在一片冰天雪地里。
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沒有任何標記，他也不知道自己所處的究竟是不是極北之地。
奧斯卡往前走了幾步，只覺得步伐越發沉重艱澀，低頭一看，腳下不知何時佈滿了魂獸屍體。
密密麻麻，大致一算也有上千頭，即使用屍山血海來描述也是當得起的。
奧斯卡幾乎是立刻反應過來，這裏正式極北之地。
當初他為了能夠保護寧榮榮，達到宗門的要求，獨自來到大陸的極北之地歷練。
在這裏他結識了浩特和其他魂師，幾人聯手殺了一頭修為四千五百年的幽藍冰晶蠍，不僅沒有幫助隊友得到預想的魂環，反倒引來了整個幽藍冰晶蠍族群。
最後更是見到了一頭修為達到了三萬七千年的蠍王。
近四萬年的魂獸王者，對付一群最高不超過六十五級的魂師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更不用說這些魂師在應對上千頭魂獸時就已經很勉強了。
幽藍冰晶蠍算是冰系魂獸中奇特的一種，它並不是攻擊型魂獸，而是控制型魂獸。
通過製造一個幻境令幻境中的敵人戰意全無，不戰而降，甚至自相殘殺。
幽藍冰晶蠍王的幻境很是精巧，鮮少有人能夠平安走出來。
而這也是這一族群攻擊性不強但是數量發展的極為龐大的重要原因。
被族群攻擊后，蠍王釋放了幻境，削減了魂師們戰鬥力的同時，更從內部瓦解他們，將他們殺害。
到最後，剩下的只有奧斯卡，浩特和一名六十二級的魂師。
彼時的奧斯卡能夠活下來並不是因為他的實力又多強，而是他的心志足夠堅定，沒有受到特別大的影響。
看着還有三個人站在自己面前，蠍王十分憤怒。
整個地面都在不停搖晃，三人明白，它要來了。
奧斯卡的神經頓時緊繃玩起來，眼中帶着幾分駭然和恐懼。
他知道他們幾個在進入幻境之前雖然儘力攻擊了它，而它也的確受傷了。
不過這仍不是他現在這個受了重傷的食物系魂師能夠與之抗衡的。
“喂，快裝死，幽藍冰晶蠍視力不好。”
浩特二人無法確定奧斯卡說的到底有沒有用，但是眼看着奧斯卡已經倒在地上了，還蹭了一把旁邊人身上的血，也學着他的樣子裝死。
真實的情況一定很驚險，可是現在卻是一個幻境，唐三他們看着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
“小奧是怎麼知道的？”
面對朱竹清的疑問，其他人也都搖了搖頭。
“我想可能是在父親的書里看到的吧，我記得有一本書里有提到過這種魂獸。”
唐三略微回憶了一下曾經看過的內容，自己好像是看過這一條的。
馬紅俊一拍大腿，立刻換了一副表情。
“我就說哪裏覺得奇怪，小奧居然還會看書？他不會是假的小奧吧？”
“胖子，小奧才不是你呢。”
寧榮榮雖擔心奧斯卡，可是她也幫不上什麼忙，現在純粹是干著急，又聽見大家聊的話題不由得幫奧斯卡說起話來。
馬紅俊撇撇嘴，好像早就料到了寧榮榮會反駁自己也沒說什麼。
“好好好，是是是，我說錯了。”
馬紅俊有些無奈，誰讓他就是這樣一個對女生很好的男人呢？
對白沉香是這樣，對三個妹妹也是如此，總是該順着她們才是。
果然如奧斯卡所說，幽蘭冰晶蠍視力不好，看了半天也沒分辨出哪個是活的，哪個是死的。
本來能夠依靠氣味分辨，可奧斯卡很是機敏，順手摸的那一把血可起了大作用。
蠍王有些氣急敗壞，也不管什麼其他的，直接對準面前的幾具屍體釋放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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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特離奧斯卡很近，眼看着就要被幻境影響，奧斯卡搶先一步直接將他打暈。
幾乎是同時，離他們稍遠一些的那個魂師大叫一聲，雙眼獃滯地從屍體中驚恐地站起來。
幽藍冰晶蠍王沒有任何猶豫，立刻朝他撲了過去，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一聲慘叫后，就再沒了氣息。
奧斯卡趴在屍體堆里閉着眼，心中暗暗祈禱不被發現。
現在想想，裝死也不是個很容易的事情啊。
他的左手死死地拽住浩特，就剩他們兩個了，浩特絕對不能出事。
“小奧，救救我，小奧！”
榮榮？！
奧斯卡腦子嗡地一下，這聲音他太熟悉了。
榮榮怎麼會在這裏？
來不及細想，奧斯卡當即就站了起來，四處尋找着寧榮榮的身影。
“你別過來！小奧救救我！”
“小奧，別過去，那不是真的！”
先後兩道聲音響起，寧榮榮的表情是相似的害怕。
只不過後一句奧斯卡並沒有辦法聽見。
奧斯卡看到了“寧榮榮”的身影，還是她喜歡那那條藍色長裙。
沒有任何遲疑，奧斯卡立刻朝着那邊沖了過去，還從包里掏出了諸葛神弩，對着幽藍冰晶蠍王扣動扳機。
這的確是蠍王自己設置下的幻境，只不過它完全沒有想到會真的蹦出一個活人，還發射了一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鋼針。
霎時，幽蘭冰晶蠍王就被扎的像個刺蝟一樣。
蠍王張牙舞爪地朝着奧斯卡撲殺過來，速度沒有那麼快，足夠奧斯卡拉上“寧榮榮”再逃跑。
魂力正在自己身後凝聚，奧斯卡突然停下了腳步，直接將“寧榮榮”抱在懷裏。
他如果想躲開想逃跑的話有的是機會，可是他沒有這麼做。
他怎麼能躲開呢？懷裏的人是寧榮榮啊。
奧斯卡眼中閃過幾分決絕，轉身迎上幽蘭冰晶蠍王的攻擊，卻反手將“寧榮榮”朝安全的地方推開。
不過奧斯卡也不會任人宰割，而是再一次發射了諸葛神弩。
如此近距離的射殺也是奧斯卡想要達到的效果，閃着寒光的弩箭直接射穿了對方的頭。
長長的蠍尾奮力甩出，在奧斯卡臉上留下了一道細長，深可見骨的傷口。
“原來，小奧臉上的疤痕是這樣來的啊，要不是這七情之考，我們可能還不知道呢，問了好幾次他也不說。”
戴沐白嘴上有些埋怨，心裏卻很是佩服奧斯卡的膽氣。
白沉香拍着胸口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嚇死我了。”
馬紅俊笑着幫着白沉香順着氣，“傻瓜，這是幻境你忘了嗎？而且還是幻境裏的幻境，沒事的。”
說得簡單，可是他們都明白這些都是奧斯卡親身經歷的事情。
“我不知道幻境裏若是沒有出現榮榮的話，小奧該怎麼應對？”
朱竹清看了一眼寧榮榮緩緩開口。
誰說不是呢？
“這應該是‘懼’之一關吧？”
“沒錯，是‘懼’。”
面對白沉香的疑問，大家都耐心地為她解答。
從前幾次她也看過小舞，戴沐白和朱竹清的第九考的情況，可是那時的白沉香還只是一個普通人。
現在的她卻不同了，她得了機遇，領域裏已經出現了風神的神力，說不定日後也會有面對七情之考的一天。
眼下多問問，多了解了解，總是沒壞處的。
“香香，你也不用太擔心。其實說到底這些都只是幻境，不是真的。竹清剛才說要是榮榮沒出現小奧會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猛猛干唄。”
其他人也跟着點頭，話糙理不糙。
史萊克七怪從不懼怕任何困難。
唐三也開口對白沉香解釋。
“香香，小奧這一關算是好過的。其實我們都不要把七情之考想的特別難，胖子說得對，這些都只是幻境而已。”
小舞更是對唐三的話表示贊同。
“是啊，只要憑心而行就好了。”
白沉香點點頭。
而另一邊不知是擔心還是感動的寧榮榮竟是流了滿臉的淚水。
“可我看小奧不像是知道那些都是幻境啊。”
唐三和戴沐白給奧斯卡講第九考的注意事項的時候，寧榮榮也在旁邊聽着。
說好的不看不聽，不信不想，他是一個也沒做到。
這讓寧榮榮忍不住開始懷疑奧斯卡此刻到底知不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可能是小奧還沒有從同時剝離魂骨的疼痛中緩過來吧。”
聽見唐三這樣說，寧榮榮可急了。
“那後面怎麼辦？還有六關呢...”
這個問題哪怕是唐三都沒有辦法解決，只能寄希望於奧斯卡儘快恢復神志了。
奧斯卡有驚無險地通過“懼”之一關，但是也將眾人嚇壞了。
因為他們看得出來，奧斯卡仍舊沒有分辨出真實與虛幻。
鏡子裏，幽蘭冰晶蠍王被殺死，周圍的一切都開始崩潰，連帶着“寧榮榮”也開始消失不見。
奧斯卡追着她消散的方向，身後卻突然冒出極為璀璨的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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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穿上我吧，成就食神。”
神裝？
奧斯卡眼中冒着金光，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和頭頂，確實魂骨已經不在了。
那剛才的那個就是七情之考吧。
想到這裏，奧斯卡還有些小慶幸，自己成功了。
“你真的是食神神裝？沒騙我？”
原本還算溫和的聲音陡然變得嚴肅起來。
“傳承者奧斯卡，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質疑食神的威嚴莊重嗎？”
“不不不，奧斯卡不敢，前輩恕罪。”
奧斯卡撲通一聲朝着天邊叩拜，眼中都是驚喜與激動。
他又想到了寧榮榮，自己獨自外出歷練本就是為了增長實力保護她，現在若是穿上這套神裝，成就食神，那不就直接一步到位了嗎？
奧斯卡的眼中都泛着光，難以自抑，下意識就朝着前方伸出了手。
“你怎麼不過來啊？我碰不到你。”
閃耀着光芒的神裝在空中晃了晃，似是很嫌棄奧斯卡的這句話。
“我可是堂堂食神神裝，該是你這個人類過來，為什麼要我過去？”
“對對對，說的有道理，該我過去才對。”
奧斯卡沒有任何思考就起身往前走。
一步兩步，腳每邁出一下，奧斯卡的心跳便快了幾分。
等到他終於站在與神裝觸手可及的地方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你怎麼不過來了？來啊，還差一步，你就能成為食神了！”
語氣中滿是不加掩飾的誘惑。
“可是我現在才五十多級啊，有資格成為食神嗎？”
奧斯卡有些懷疑自己，把腳又往後撤了一步。
在外頭看着的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奧斯卡看不到，他們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第九考的要求不能超過大祭壇的範圍，只差一步，奧斯卡就會掉下萬劫不復的深淵。
“呼，真是要讓這小子嚇死了，他這是清醒了吧。”
馬紅俊拍着胸口，心裏想着等第九考結束要好好教訓教訓奧斯卡。
“當然了，無論是誰只要穿上食神神裝，都可以成為食神。”
神裝的語調依舊是一樣的，沒有任何變化。
可奧斯卡卻變了臉色，一連倒退好幾步，和對方拉開距離。
“那這麼說如果遇到你的不是我，你也會選擇別人了？”
“哎呀，主人，我的好主人，你快穿上吧，穿上之後我再和你解釋。等你成為食神之後，你就可以去見你的心上人了啊，你甚至可以將她一起帶到神界去，從此做一對神仙眷侶，豈不是幸福美滿？”
“真的可以把榮榮也帶到神界去？”
“當然可以，您是食神啊。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想帶誰就能帶誰的。”
小舞有些不服氣，掐着腰指着鏡子裏的神裝有些惱火。
“它什麼意思啊？說誰是雞，誰是犬啊？”
“小舞你的關注點還真是很可愛。”
唐三將小舞拉回到自己身邊示意她噤聲。
“你說誰是雞？誰是犬？榮榮才不是隨隨便便的什麼人，她特別聰明特別好！”
唐三沒想到小舞居然和奧斯卡共腦了，連想法都一樣。
“怎麼樣啊？哥，你現在覺得如何？”
“你真厲害。”
聽見奧斯卡這樣說，寧榮榮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小奧...”
不過奧斯卡的確很有辦法。
他知道如果真的就這樣接受了神裝的安排，那麼就算告訴了寧榮榮，她也不會高興的。
“謝謝你選了我，不過我覺得現在的我並不適合接受這個神位，我還是太弱了。”
奧斯卡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剛才的一幕幕還浮現在眼前。
如果沒有諸葛神弩，他甚至都保護不了寧榮榮。
“等我變強吧，如果那個時候我們還有緣相見的話。”
奧斯卡燦爛一笑，朝着神裝擺了擺手。
一聲脆響過後，神裝消失不見了，“喜”之一關也順利通過了。
不過唐三他們卻仍舊很擔心奧斯卡的狀態。
本以為奧斯卡清醒了，現在看來是他們想多了。
奧斯卡還是沒有恢復神志，否則又怎麼會輕易相信了那種誰穿上神裝誰就能成為食神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