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元素料理的藝術
諾爾聽到聲音后透着側室的窗戶向外一看,看到那一幕之後,他突然笑了。
那是一隻巨大的青蛙追着空中躲避它的沃特,這像極了青蛙在捕食飛蠅,沃特賣力的扇動翅膀左右閃躲,而青蛙則是反覆的吐着舌頭,想要把沃特吃掉。
“諾爾,我正在遭遇危險!這隻該死的青蛙要把我吃掉!”沃特看見七邊形法球恢復成了原來屋子的模樣,透過窗戶與諾爾對視了一眼,安全感油然而生。
可諾爾卻沒心沒肺的朝着沃特喊道,“他看起來比巨牛好對付些!”
“你個沒良心的!快救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害怕這東西…”
此時巨化青蛙開心的甩着舌頭,不慌不忙的跟在沃特的身後,能夠看出來它是在拿沃特當取悅它的玩具。畢竟在這迷霧之中,好久沒有人來莉莉絲的屋子做客了。
就這樣,一人一蛙在屋子的周圍追趕嚎叫,等到沃特飛累了,再也沒有力氣的時候,他索性就坐在地上,“呼…呼…不跑了不跑了,你把我吃了吧!如你所願了!呼…”
而青蛙還沒玩盡興,用沾滿唾液的舌頭輕輕的舔了舔沃特,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濕透了。
沃特喘着粗氣,“好了…看起來你肚子不餓,那就留我一條生路吧!”
青蛙像是聽懂了沃特的話,它的身形縮小了許多,收起來舌頭靠到沃特的身上,發出了一聲激動的呱叫。…
就在這個時候,莉莉絲和諾爾已經從正門出來,來到了沃特和青蛙的跟前,莉莉絲看着貼在沃特身上的寵物說道,“圖譜,看來你交到了好朋友。”
“呱!呱呱…”
“當然,是好朋友也可以是應急食物。”莉莉絲解讀了青蛙圖譜所說的話。
“呼…什麼應急食物,離我遠點!”沃特被折騰壞了,他現在已經從被追趕的恐懼到無所謂的隨意態度了。
“別這樣說沃特,他看起來真的很喜歡你。”
“去你的,你個見死不救的混蛋,從現在開始懲罰你一天不能和我說話!還有賠償我一筆價值不菲的補償費!”
諾爾聽了這話尷尬的笑了笑,沒想到在面臨這樣的危機之後,沃特還能和平常一樣索要賠償費,看起來他是真的很愛錢。
“好了好了,圖譜回來吧,我們該去吃飯了。”
聽到主人莉莉絲髮話,青蛙身上的法紋隨即消散,變成了只有手掌般的大小。
“你們也是,進屋吧。”莉莉絲用手托着青蛙圖譜,然後走向正門的方向。
而聽到“吃飯”兩個字,迷霧之中的枯樹榦後傳來了急切的腳步聲,“我也來!等等我!”
沃特不用看都知道,是剛剛拋下他的“叛徒”,卑鄙的桑卡娜人緹安斯。
原來是緹安斯和沃特在被青蛙追趕時,獨自一人悄悄的躲到了迷霧中的枯樹榦后,留下沃特成為了圖譜的玩物。
緹安斯從遠處跑來,沃特卻仍然坐在地上,像是在預謀什麼壞事。
待緹安斯從他身邊跑過時,沃特從地上伸出了一隻腳,一隻鬼魅般的腳。
還在期待晚飯的緹安絲,朝着沃特吐了個舌頭,“抱歉沃特先生,這是事關小命的大事。”
“沒關係,我原諒你了。”
“謝謝你,沃…”
沃特的腳狠狠的發力,下一秒,緹安斯就摔了臉朝地,發出了慘痛的慘叫聲。
看到這種結局沃特很是滿意,他站起身來順手拍了拍身上的土塵,
然後丟下緹安斯走進了屋內,臨走前他還朝着緹安斯露出了一個狡詐的微笑。
…
等所有人都進到了屋子,莉莉絲坐在櫃枱邊上的凳子上,拿着法杖向空中一揮,櫃枱上面出現了幾個乾淨的盤子和叉刀,再向空中一揮,櫃枱上面多出了幾塊麵包和生肉。
這時諾爾等人坐在櫃枱前的凳子上,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沃特湊到諾爾的耳邊問道,“嘿,她就是莉莉絲?”
“是的,她就是莉莉絲小姐。”
“怎麼看起來像個小孩子一樣…”
“呵呵…”
沃特看着莉莉絲孩童般的身體,加上她稚嫩的面容,很難以想像她竟然一個人住在這片迷霧之中。
莉莉絲繼續揮舞着法杖,精湛的元素掌控使火元素附着在麵包和生肉上,在火元素的作用,麵包和生肉不斷的升溫。
此時的餐盤宛如天然而成的油鍋,在火元素的烘焙下,生肉的油脂被烤的滋滋作響,-熱油從烤肉中滲出,讓人看起來十分的有食慾。麵包也在升溫中出現許多表面的褶皺,待到麵皮鬆鬆脆脆時,風元素將麵包切成了數片,隨即呈現在餐盤上。
諾爾三人看着莉莉絲的魔法廚藝秀,被她熟練的元素掌握能力所震感。特別是緹安斯,他的嘴巴張的比一個蘋果還大,同時眼中浮現一種親切感。
等到烤肉和麵包加工好了,青蛙圖譜也從屋子的小花圃中摘了幾珠珍貴的花枝配料,其中還有着諾爾和沃特都認得的桑卡葉。
“桑卡葉…這珠紅紅的好像是…塔姆草!天哪!還有紫澤洛芙之花…”
沃特驚呼着,這些珍貴的花草,一株就在市場上都賣出幾百個金幣的高價,紫澤洛芙之花更是有價無市,因為其飽滿的花瓣和上端如裙子,下端如裙擺的樣貌,又被美譽為艾希達拉的連衣裙。
而莉莉絲將這幾種花草用風元素包裹着,然後用火元素融合之後,將其中的水分抽離,最後再切成不同的長度撒到餐盤之中。
味道濃厚的紫澤洛芙花和清新的桑卡葉切成了碎末,塔姆草切去了草根,留下草的上半部分,並將其中抽離的水分淋在了烤肉上。
在呈上餐盤之後,諾爾等人的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莉莉絲做的美食了,畢竟光是看着餐盤上的食物就非常有食慾,莉莉的擺盤也十分的講究。
“好了,你們可以吃了。”
莉莉絲將法杖往後一捎,脫下了她那頂碩大的法帽,當他露出那一頭金黃的秀髮時,屋內照明用的燈籠草像是失去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