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我是龍王我怕誰48
“失蹤了?”鍾永大吃一驚。
“怎麼可能?我昨天還見過他。”
李晴拿出一個本子,問道:“鍾永先生,麻煩你回憶一下,昨天你見到你們老闆時,他的狀態如何?是暴躁、焦慮、興奮還是什麼?身體容貌有沒有出現變化?不管是好的變化,還是壞的變化。”
“我的好好想想。”鍾永皺着眉,仔細回憶。
周圍一陣安靜。
夏陽不敢大口呼吸。
這兩個特事局的工作人員,板著臉,一點笑容都沒有,太嚇人了。
夏陽生怕自己呼吸聲音大了,就會引起這兩個人的注意力,盯上自己。
他本人倒是沒什麼,就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三生,但他姐有什麼啊。
雖然夏涵跟鍾永說,紙符是她石市特事局的朋友賣給她的。
夏陽根本不信。
他見過的老癲和那個白素,都叫她老闆。
一聽就不是正經的稱呼。
他姐也承認自己是搞小團體的。
搞不好,他老姐搞的是黑色小團體。
對面的可是公家人。
屬性上就天然克制夏涵。
萬一他們發現夏涵不對勁,他們跑去調查夏涵。發現她竟然是石市一個小團伙的頭頭。
夏涵不就完了。
夏陽覺得:他老姐雖然總是欺負他,但大部分時間對他還是很好的。
夏陽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懼,呼吸不自主的變粗。
屋子裏又非常安靜,粗重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裏,十分明顯。
李晴轉頭看過來,眼珠一轉,問道:“怎麼,小兄弟難道知道什麼?”
夏陽本來就害怕呢,聽到李晴的話,更怕了。
他正不知所措呢,身前多了一個人。
夏涵歪頭看着李晴,似笑非笑道:“河市特事局的人,就是這樣工作的?”
“什麼證據都沒有,就隨意嚇唬小朋友?”
李晴看到夏涵的瞬間,目光縮了縮。
她是怎麼出現在那個男孩身前,自己竟然沒有發現。
“請問你是?”
“我是誰?”夏涵雙手環胸,“你不應該來的時候就問么?”
夏涵走到李晴身邊,看了她一眼,又走向她同事那邊,嘴裏說著:“你不會打算,等你們問完了問題,就把我們姐弟的記憶抹除吧。”
聽到這句話,夏陽的臉頓時變得煞白!
“不行!萬一他們技術不熟練,把我腦袋裏知識點抹掉怎麼辦!我不是白讀了這麼多年的書么!”
不愧是馬上就要高考的高三生,反應的點都跟其他人不一樣。
李晴在夏涵回到她身邊的時候,汗“唰”的流了下來。
那種壓力,讓她一直挺直的腰背,緩緩彎曲。
就像軟刀子殺人,一刀一刀割一樣。不僅身體承受巨大的疼痛,心裏更是要承受巨大的恐懼。
這種恐懼,比直接逼她九十度彎腰,更恐怖。
汗珠子流到眼睛裏,讓眼睛酸澀難耐。這種痛苦卻喚醒了李晴的意志。
“並不會。我們只是太着急,忘了。”
此話一出,李晴感覺到身上的壓力,瞬間消失。
她捂着胸口,大口喘粗氣,竟然有種死裏逃生感。
這個時候夏陽鍾永,還有另外那個特事局的工作人員,驚異的看着她們兩個。
不應該是夏涵害怕李晴么?
怎麼變成李晴對夏涵這麼恐懼?
李晴緩過來后,直起腰道:“河市特事局沒有能夠消除他人記憶的能人。大夏國也還沒有
開發出這種工具。”
夏涵點點頭,隨意道歉道:“不好意思,誤會你們了。你們繼續。”
說著拉着夏陽坐在病床上,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個橘子,剝開分給夏陽一半。
夏陽拿着橘子,不敢置信的望着她姐。
都讓特事局的人察覺到不對勁,還不趕緊去想辦法,竟然還在這裏吃橘子。
這心也太大了吧。
而且,人家說“不能抹掉記憶”,就真的抹不掉嗎?
而且,不能抹掉記憶,難道還不能抹掉他們么。
身體是記憶的載體,把人殺了,自然什麼記憶也都莫得了。
夏涵能感覺到夏陽的焦躁,但也沒有安慰他,就當是歷練。
李晴深吸口氣,將本子遞給另外一個工作人員。
那個工作人員愣了一下,被李晴瞪了一眼,說了一句“你來記錄”,這才將本子接過來。
李晴將記得本子遞給同事後,將顫抖的手藏在背後。
“鍾先生,你想起來了么?”
鍾永這才想起來,這裏的主人公是他。
鍾永道:“我昨天見過我老闆,他心情很不錯。開完會後,還特意去了我的辦公室跟我暢談。這之前是從來沒有過的。而且,他一待就待了一上午。”
除了筆劃過紙張的刷刷聲,吃橘子的咀嚼音,只有鍾永的訴說的聲音。
李晴認真的聽着。
“對了,我們辦公室有監控。”鍾永眼睛一亮道。
李晴搖搖頭道:“監控已經被刪除了。”
鍾永笑容僵在了臉上。
李晴道:“不過,我們已經調人來修復。但也得等一段時間。”
鍾永:“……”
什麼叫大喘氣,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李晴道:“鍾先生,因為來龍去脈還沒有調查清楚,請你不要隨意離開河市。一旦有最新消息,我們會通知你的。”
鍾永點點頭,“放心。我有分寸。”
李晴先對鍾永點點頭,然後又對夏涵夏陽點點頭,帶着同事離開病房。
還挺有氣場。
可夏涵卻能聽到,剛過了拐彎的地方,李晴就跑了起來。
那慌不擇路的模樣,就像身後有猛獸追一樣。
猝不及防,把她的同事都給弄蒙了,愣了一下,才追上去。
夏涵輕笑一聲,轉頭就看到她弟弟瞪着她。
“怎麼這麼看着我?”
夏涵疑惑問道。
聽到夏涵的話,夏陽都驚了。
“為什麼?你自己不知道么?”
夏涵笑了起來,摸摸夏陽的腦袋,“你這孩子,操心這麼多,小心英年禿頭。”
“你才禿頭!”夏陽一把將她的手薅下來,氣鼓鼓道:“算了。算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逗你玩呢。”夏涵一把將他拉回來,“我就是想告訴你們。”
“她不敢拿我怎麼樣。”
夏涵這話說的十分霸氣。
夏陽卻不依不饒追問:“那你也得給我們透個底吧。”
夏涵想了想道:“行吧,那我就告訴你們。我跟石市特事局的談毅關係特別好。”
“談毅你們不知道?談毅是石市特事局的局長!”
鍾永聽了夏涵的話,恍然大悟道:“這位談毅局長,就是賣給你紙符的那位?”
說到紙符,鍾永想起一開始,從破羽絨服里,掏出那個香囊,“我今天早上就把紙符帶到脖子上,我跟剛才發現,紙符已經燒成灰了,難道是……”
夏涵隨意看了眼,“不用難道了,就是。”
鍾永其實早就猜到了,只是需要
夏涵最終確定。
聽到夏涵的話后,他舔了舔嘴角道:“能不能……”
“不能。”夏涵斬釘截鐵道。
鍾永還沒說完,夏涵就知道他想說什麼。
夏涵直截了當拒絕後,語氣軟了一些道:“姐夫,不是我不想給你。你可以去打聽打聽,這些紙符都掌握在那些一些特殊人手中。就連特事局都弄不到幾張。”
“給你那兩張,原本是要給我爸媽的。我送給你,一是看在柔姐份上,我不想讓柔姐剛結婚就當寡婦。二是看在大伯大媽的份上,我不想他們二老替柔姐操心。”
“如果我以後再能弄到手,也會急着我的父母。誰讓我把本來屬於我父母的給你了呢。”
鍾永嘆了口氣,點點頭,“我明白。”
夏涵站起身,走到鍾永身邊,拍拍他的肩膀道:“姐夫,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是擔心你自己,是擔心你的父母。可我也擔心我的父母啊。我將這兩張符給你們,我心裏就有點難受。生怕萬一他們老兩口出點什麼事情……”
“我跟你說這麼多,不是為了讓你感激我,只是希望別弄到最後,升米恩斗米仇。”
鍾永無奈笑道:“你放心,這些道理我都懂。而且,我也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
夏涵笑了笑,沒有接話。
雖然上輩子,直到夏涵死之前,鍾永還對夏柔對大伯大伯母都不錯,誰知道以後怎樣。
人可不是一成不變的。
那種韜光養晦二十年,一朝變臉的人,無論古今中外可都不少見。
這個念頭一轉,又收回。
“你明白就好。”夏涵又拍了拍鍾永的肩膀。
她看了看時間,“姐夫,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么?如果不用,我們就走了。”
鍾永雖然坐輪椅,其實只有一條腿的腿骨裂了,另外一條腿,只是擦傷。
雖然是有點不方便,但也不到陪護的程度。
如果夏柔,或者他們兩家長輩知道,肯定心疼的過來陪護。
鍾永趕忙道:“不用,你們趕緊回去吧。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放心,我們走了。”
“姐夫你進去吧。”
鍾永看着他們往外走,喊了聲:“別跟你們堂姐說。”
夏涵擺擺手。
夏涵夏陽跟鍾永告別後,離開醫院。
兩人站在醫院外面等車。
夏陽悄悄的看夏涵。
夏涵道:“有話說,有屁放。”
如果一兩次也就罷了,一直盯着她也無妨。
一分鐘偷瞄三十次!
好煩啊。
夏陽道:“姐,你那些話說的也太直白了吧!”
夏涵懶洋洋的道:“夠直白,才能避免很多麻煩。”
夏涵當然可以說的委婉一點。
但,萬一人家聽不懂,或者裝作聽不懂怎麼辦?
還不如從源頭開始就掐斷這種可能。
當然了,如果鍾永真的需要幫忙,夏涵也不會不近人情。
但夏涵不想,誰家有點破事,就一窩蜂的來找她。
她可沒那個時間精力。
只有夏涵從開始就說有多難多難,這些人在找她之前,才會好好衡量一下。
夏陽聽了夏涵的話,頓時茅塞頓開,覺得自己學到了。
夏陽道:“回去我一定跟爸媽說一聲,讓他們千萬不能露出那些東西。”
夏陽嘴裏的那些東西,就是之前夏涵送給他們的紙符。
夏涵給了夏陽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
夏陽跟吃了雪糕一樣爽。
等了沒一會兒
,車就來了。
依舊是白素親自開車。
其實白素是有司機的,但接大王回家,這種能在大王面前露臉的機會,絕對不能讓給司機。
他親自來接才行。
到了車上,夏陽才想起來問:“姐,姐夫……”
剛說“姐夫”兩個字,夏陽就看到白素不可置信的目光。
就連汽車都開始走“S”字形。
夏涵皺眉:“白素!”
“對不起。”白素趕緊控制好自己的速度。
夏涵感覺車變得穩定后,鬆了口氣,改口道:“堂姐夫,還會出事么?”
聽到“堂姐夫”后,白素恢復正常。。
他不是對大王有什麼想法,他也不敢。
只是他驚異於什麼樣的妖鬼人,能入了大王的眼。
夏涵道:“他身上的晦氣已經消耗光了,那個擺件又送到特事局了,應該沒事了。”
夏涵只是龍,不是全知的神,只能按照她知道的來猜測,不敢大包大攬。
“那就好。”夏陽聽完放了心。
“不過……老姐你的那個小團體,不是跟大夏對着乾的那種吧?”
夏陽原本想問的委婉一點,但有了夏涵當榜樣,他決定還是直接了當一些。
夏涵對他眨眨眼,“你猜?”
夏陽:“……”
“老姐!”
夏陽掏掏耳朵,“聲音太大了。”
“你!”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喜歡操心。放心,你姐姐我可是良民。不信的話,你問白素。”
夏陽看向白素。
白素笑道:“您放心,我們雖然有點特殊能力,但在大夏的人類社會活動的時候,都會按照大夏人類指定的規則形式。我們開的那些公司,每年納稅金額可不少。”
夏陽聽了白素的話,來了興趣,他湊近白素道:“白素,你們成立的公司也要交稅?”
白素點點頭,“只要辦了營業執照的,就要按照有關規定交稅。”
聽了白素的話,夏陽覺得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白素,我還是叫你白叔吧。”
白素看向夏涵。
夏陽這才意識到,白素可是他老姐的手下。
如果他叫白素白叔,那她老姐要叫他什麼。
夏陽靈機一動道:“白叔沒事,咱們各叫各的。你沒看過紅樓夢么,賈寶玉管他奶奶身邊的大丫鬟,都要叫一聲姐姐呢。”
白素哭笑不得。
夏涵打了個哈切道:“你們隨意。”
夏涵閉目養神,夏陽抓着白素詢問各種他好奇已久的事情。
雖然夏涵沒有阻止,但白素還是撿着能說,說了一些。
一些最好不要說給普通人聽的,白素一樣都不敢說。
夏陽一開始的時候,還挺興奮,問着問着就察覺到不對。
他撇撇嘴道:“行了,我也不問了。”
不過說是這麼說,但他眼中的興奮卻是越來越濃。
對於一個十八歲的男生來說,這些奇聞怪談,擁有極強的吸引力。
回到家,夏媽媽看到兩人,從後背給了他們一人一巴掌,“也不看着點時間,這都幾點了。”
夏陽嬉皮笑臉道:“,着什麼急,回來能趕上吃飯就行唄。”
夏媽媽催促夏陽:“你趕緊去幫忙擺桌。”
卻把夏涵給留下。
她抓着夏涵來到僻靜的地方。
“媽,咋了?”
夏媽媽小聲道:“你姐是一個人過來的,你姐夫沒有來。而且她過來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
夏涵恍然大
悟,原來是問她夏柔的事情。
她故作驚詫道:“姐夫沒來?明明今天上午的時候,還說過來呢。”
夏媽媽追道:“你昨天在他們家住的,你有沒有發現他們小兩口,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夏涵搖搖頭,“去的時候都那麼晚了,到了那就睡覺,睡醒了,就回來了。我沒發現他們有不對的地方。”
望着夏涵茫然的眼神,夏媽媽失望的擺擺手道:“行了,你去吧。”
頂着老媽看“就會吃喝玩樂的酒囊飯袋”的眼神,夏涵回到客廳。
果然夏柔已經到了。
雖然臉上帶笑,但沒有深入眼眸。
吃過飯,這一家子又要開始麻將大計。
夏涵夏陽也想玩,可坐在桌子上的這四位誰都不想下去。
夏涵靈機一動道:“要不抓鬮,抓四個,抓到誰,誰就上。”
這一方法受到家人們一致的歡迎。
夏涵自告奮勇要當那個負責抓鬮的人。
卻遭到夏陽的反對。
“我反對。我們要尊老愛幼,讓奶奶來抓。”
他姐可不是一般人,讓她抓鬮,第一個就得抓到她自己。
果然,他話音落下,夏涵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了。
夏陽十分得意,一個勁的起鬨。
最後夏奶奶獲得抓鬮的權利。
一家人就寫好名字的紙,團成紙團,扔到到一個碗裏。然後再讓夏奶奶抽出四個人來。
抓之前,夏陽趴到奶奶的耳朵邊上,一個勁叮囑什麼。
簡直就是公然作弊。
夏奶奶笑着答應。
前兩個一次是夏爸爸,大伯母。
等到抓第三個的時候,夏奶奶去抓邊邊上的一個紙團。
夏陽臉上露出喜色,然後喜色僵在他的臉上。
他親眼看到一個紙團將他的紙團擠出來,然後將自己塞進奶奶的手心裏。
夏陽立馬回頭,瞪着罪魁禍首。
夏涵轉頭就當沒看到,優先的哼着歌。
直到夏柔走到她的身邊,道:“小涵,姐姐找你有點事情。你能跟我過來一下么?”
“……好吧。”夏涵只能將“得來不易”的機會讓了出去。
夏陽笑的眼睛都沒有了。
夏涵指了指夏陽,跟着夏柔出去。
夏涵道:“柔姐,去我那屋吧。”
夏柔點點頭,跟着夏涵去了她那屋。
“姐你先喝點水。”夏涵拿了瓶水,遞給夏柔。
夏柔搖搖頭,將水放到一邊,抬頭看着夏涵道:“小涵,你跟姐姐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你姐夫在哪?”
夏涵拉了個椅子,坐到夏柔對面,好奇問道:“姐,你什麼時候,覺得我會知道姐夫在哪?”
夏柔道:“從昨天晚上開始。”
夏涵佩服的望着夏柔,不愧是她佩服了半輩子的女人,這洞察力太強了。
那麼早就發現了。
夏涵暗道:鍾永,這可不是我故意說的,是你老婆自己發現的。
下一秒,夏涵就像倒豆子一樣,噼里啪啦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夏柔。
夏柔的表情也從“還能維持”逐漸往“什麼東西”轉變。
望着一向淡然強勢的堂姐,露出這樣的表情,夏涵還覺得挺有意思。
夏涵道:“我們兩個回來的時候,我姐夫死命跟我們兩個強調,不能告訴你,不能告訴你,就怕你會擔心。我們兩個答應了他。做人要言而有信,所以我才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
夏柔回過神來,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那你現在怎麼告訴我了?”
夏涵
理不直氣也壯道:“當然是因為,這都是你自己發現的。我在你的威脅下,不得不就犯。”
夏柔揉揉太陽穴,“你說得對。”
夏柔不再說話,默默消化龐大的信息。
夏涵也不打擾她,隨手掏出手機,玩兩把手機自帶的小遊戲。
片刻后夏柔攥着手裏的香囊,道:“怪不得,今天早上你姐夫非要讓我帶上這個小香囊……”
原來是鍾永怕她出事。
“夏涵我也謝謝你。”如果不是夏涵提醒,最後被禍害的可能不止鍾永一個人。
但她同時覺得,鍾永出車禍只是一條腿骨炸裂,是要因為運氣好,不是因為紙符的原因。
夏涵沒有“一片好心餵了狗”的感腳。
“姐,姐夫一個人在醫院也太孤單了,要不你把他接這來,讓他感受一下大家庭的溫暖。”夏涵打着為鍾永好的旗號,提出這個提議。
內里卻是那可想要看熱鬧。
大過年的,不熱鬧能叫過年么。
夏柔點點頭道:“你說得對。”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跟我一起去吧。”
夏涵原本不想去,她還惦記着她的位置。
探頭一看,桌子上早就沒有她的位置了。
算了,既然不能打麻將,那就去看熱鬧。
鍾永看到堂姐夏柔后的表情,一定精彩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