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歸來的我(上)
森嶼打開圖書館的書架瀏覽着“數學”“歷史”“人文”“文學”“二次元”“神學”“靈學”這些個分類,才發現自己要學習的有好多。
不過這個二次元是什麼鬼?看來是我這個村裡人不知道的東西,先看靈學。
《靈的誕生》
《靈與人的智慧聯結》
《天使與惡魔之靈》
《為什麼人類被龍奴役的世代沒有“靈”》
《靈的基礎常識》
《靈性與神性的原則》
.......
森嶼看着這些書一陣的頭暈,真是浩渺龐大的知識,森嶼挑了一本《靈的基礎常識》津津有味地看起來,旁邊的半邊血痂的小女孩看着躺在床上看書的故里,微微側頭,好奇地看着他。
“靈是人與世界溝通的媒介,正如天使的神力與惡魔的魔力一般,靈便是人類的武器,靈的獲取有三種途徑:覺醒、傳承和獵取,雖然有三種途徑可以獲取靈,但是靈每個人只能擁有一個,天賦異稟的人可以擁有兩個靈,萬中無一,鳳毛菱角。”
......
總結一句全書就是圍繞“靈”這個東西是什麼鬼東西,這個鬼東西什麼時候誕生的,怎麼和人類產生聯繫,說實話挺水的,引經據典廢話連篇,有用的結論沒有說幾個,反而可能性給你羅列了不少,讓你自己猜,有用的就上面這句話。
森嶼心裏一陣的無語,自己的也就是個五歲的娃子,怎麼會知道人類是怎麼和“靈”這個鬼東西產生聯繫的,真是奇怪,就沒有一本書介紹的詳細的。
關上這本書的書頁居然還是李明白寫的書,真是想要和他討教一番了呢。
真不愧是大明白,我算是徹徹底底地“明白”了。
森嶼關了卡片雙眼緊閉,開始梳理頭腦中的風暴,不一會兒便沉沉的睡去。
有時候就在獨自一人的世界裏,更容易清楚地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森嶼此時陷入了沉沉的睡眠當中,另一個病人卻好奇地看着他,看着他一直看完書,一直看完睡覺,張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沒想到已經聽到一陣沉重的呼吸聲,他大概也很累吧。
“呼呼呼”兒童病房傳來這樣的聲音,寂靜的房間就剩兩個人,半邊血痂的女孩子臉上的血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融,漸漸地露出白嫩的皮膚。
女孩子臉上流露出厭惡的表情,撫摸着自己的臉龐,不一會兒臉頰上面開始長滿白色的鱗片,鱗片漸漸地佈滿半邊身子,女孩子摸着自己丑陋的臉,看着另一隻手的血痂褪去,露出醜陋的鱗片,眼底湧起的是恐懼、厭惡和惱火,低垂的眼角眨巴眨巴地流出晶瑩剔透的兩行。
此時,外面的樓道里有着兩個攜帶着微型相機,鬼鬼祟祟地潛入醫院,沿着醫院的病房從門窗查探着什麼,一路從東側樓道查探到西側樓道。
“趙果果,不會那個人沒有轉到這裏吧。”
“你知道什麼,咱們平陶所有的突發性事件的人都會在這裏接受治療,我這是動用了內部關係才進來,你小心點兒,別進錯了。”一個長着波浪頭、身着牛仔長褲和坎肩外衣的女子繼續排查着。
病房裏的森嶼隱約聽到了一陣地抽泣聲,漸漸地從睡夢中醒來,看着自己面前雪白的牆壁,眉頭緊皺,雙目緊鎖,心裏想着到底該不該多管閑事呢?
此時,外面一位身穿白衣、腳踩白色空鞋的護士手裏拿着滴露,打算給病人換滴露,進入了通道,便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兩個人,而兩人看到護士立馬將相機藏在身後
“你們兩個在幹嘛?”護士用嚴厲的口氣質問道。
“醫生您好,我的孩子住院了,我是來看望她。”趙果果臉上露出悲憫的神色,旁邊的男助手看着她演技真是一陣無語,不過礙於上司的面子只好沉默。
“你孩子叫什麼名字,我帶你去。”
“我孩子叫劉洛水,我是他媽媽趙果果。”趙果果露出一副非常擔心的樣子。
女護士又問道:“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旁邊這個是孩子父親嗎?”
“抱歉,我在外地出差,所以剛剛得知這個消息,是孩子父親送她住院的,旁邊這個是我的秘書。”趙果果一臉淡定的給女護士介紹着。
“你說說你們這些家長也真是的,非要等孩子出事情了才知道關心孩子,身份證呢?拿出來我看看”女護士謹慎地問道。
“醫生您看,這是我的身份證。”說著就把左手掩飾的微型相機遞給旁邊的秘書,用自己的右手從坎肩的口袋裏拿出身份證。
護士查看無誤之後帶着兩人進入了1030病號房間,推開門之後趙果果兩人都齊刷刷地將目光看向那個身穿粉色睡衣的小女孩子,更可怕的是半邊身子都是白鱗,護士反而習以為常拿着藥瓶走上前去。
而一旁的趙果果早就拿出微型相機開始拍攝,用自己的肩膀催促着旁邊的助手。
“洛水小盆友,你的家長來看你了。”護士一邊換着藥瓶一邊說道。
而被稱為洛水的女孩子大喊道:“他們不是我的親人,我不認識他們。”
剎那間,趙果果立刻打開房門準備逃跑,一道冰塊立馬把門把手封住,趙果果吃驚地看着房間這個房間裏另一個病人,心裏一陣咯噔。
“說,你們兩個是來這裏幹什麼的”女護士上前就要質問,誰知道旁邊病床上面的森嶼卻率先下床,光着腳丫子,手裏凝結成一塊冰柱,走向兩人,冷酷地問道:“你們是鬼靈教會的嗎?”
兩人那裏知道這裏居然有這麼一個衰神,五歲的孩子就和鬼靈教會有點故事,這不會是鬼靈教會劫掠下的倖存者吧,兩人拚命地搖頭說:“不是,真的不是,我們就是兩個記者,聽說醫院來了龍人想要拍照登報。”說著就將手裏的微型相機交出。
森嶼手上的冰柱向前拋出,冰柱將微型相機擊碎,冷酷地說道:“別再讓我看見你們做這些骯髒的事情,不然殺了你們”說著一道冰柱憑空凝成,刺在兩人中間,然後大手一揮,門上的冰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
兩人躬身連連道歉,灰溜溜地打開了房門,慌忙逃竄。
旁邊的劉洛水震驚地看着自己的這個病友,心裏暖暖的,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沒成想森嶼什麼話都沒有說,繼續回床上睡覺了。
護士也一陣的發愣,這孩子這才幾歲啊,“靈”居然這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