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第 118 章

第118章 第 118 章

餐桌之上,常洺和漂浮在半空中的博士牌看着一道道擺盤精美,冒着熱氣的菜肴被端上來。

“我從來不知道斯卡拉姆齊會做料理。”三號的話打破安靜。

常洺十分贊同的點頭,“這太讓人驚訝了。”他本來想着流浪者做飯能吃就不錯了,結果沒想到無論是賣相還是飄出來的香味,都在明示這些菜非常美味。

“可惜我不能品嘗。”三號不無遺憾的說。

沉默了一下,常洺發現他反駁,卻找不出恰當的詞彙,因為吃不到流浪者做的菜真的很遺憾,甚至可以說三號會因為吃不到這些菜,而度過一個相對失敗的人工智能生涯。

就在常洺琢磨要不要安慰三號的時候,流浪者端着最後一盤菜走過來。

“他過來了。”常洺提醒三號。

“這都是我按照食譜上做的,不知道合不合常洺先生的口味。”流浪者非常謙虛的說,他雖產生了做飯的想法,但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做飯,所以便在買菜的時候又順手買了本須彌新上的紙質料理書。

根據老闆的說法,這些料理書是在小吉祥草王解放實體書禁令以後新上的,濃縮了提瓦特各地的美食製作方式。

流浪者雖不太懂為什麼會有實體書禁令,但他還是聽着老闆在哪絮絮叨叨了好久,並盛情難卻的買了一本說是可以打發時間的小說。

後知後覺的想起用常洺的錢買閑書這件事,流浪者覺得還是特意提一下比較好。

“常洺先生,我除了食譜之外還買了本小說。”

流浪者的話令開始夾菜的常洺心中警鈴大作,他近乎下意識的問,“什麼小說?”他由衷的希望不是《老酒門》或者《仙海雲遊記》。

“好像叫《黃泉往生錄》。”流浪者不確定的說著,他感覺這個名字太奇怪了,要不是書店的老闆全力推薦,他不會因無法拒絕,最終買下這本書。

一聽不是以自己為原型的那本,常洺鬆了口氣。

這時流浪者補充道,“買書的錢我也會一併還給你。”

常洺覺得一本小說而已,沒有必要,就提議這本書放在公共區域,誰願意看誰看,至於買書的錢就不用還了,多做兩次飯就可以。

“我平時還是挺喜歡看小說的。”常洺發自內心的說道,他確實經常看小說打發時間。

再說流浪者做飯的手藝是真不錯,能多吃一頓是一頓。

不知為何常洺體會到吃了上頓沒下頓這個俗語的另一重意義。

“那這樣的話也可以。”流浪者覺得用勞動代替摩拉還債,是個不錯的選擇,就像工作一樣。

隨即他把這個想法告訴常洺。

吃了口煮好的雞肉,常洺肯定的說,“你說的沒錯,本質上工作就是交易,以你的勞動力換取所需的物品。”說到這一點,他有些想知道是什麼讓流浪者產生這種感悟。

“你找到工作了?”常洺直接的問道。

流浪者點點頭,“嗯,我明天回去祖拜爾劇場擔任舞蹈指導,妮露小姐她們想學習稻妻舞蹈中的技法,並將它們用在新舞蹈的創造上。”坦白來說,這份工作他一開始覺得自己不能勝任。

但出乎預料他預料的是,對於稻妻的舞蹈他似乎頗為了解。

這不禁令流浪者懷疑,莫非他曾經也是一名舞者?

“舞蹈指導……”念着這個職業名稱,常洺抖了一下,筷子上的菜掉到下面的米飯上。

另一邊的三號同樣也有點不太好,若非是從流浪者口中說出,他是真的無法相信過去的愚人眾第六席執行官散兵,能在深淵裏幾進幾齣的斯卡拉姆齊會跳舞。

說是公子甚至木偶,僕人,少女甚至隊長,這些執行官會

跳舞,三號都不會多意外,唯獨散兵說他會跳舞,他覺得很奇怪。

畢竟雷神最初製造人偶的目的是為安放神之心,為什麼要撰寫與跳舞有關的程序?

三號第一次發現也許神明也會有異想天開的時候。

“常洺先生?人工智能先生?”流浪者眨眨眼,他眼中掛着明顯的擔憂。

在流浪者懷疑常洺和三號不說話的原因,是因他選擇的職業時。

常洺幽幽的開口,“你竟然會跳舞,這讓我感覺彷彿第一次認識你。”雖說在穿越進遊戲前,他知道散兵為自己所起的那個叫國崩的名字,和歌舞伎中的定型角色有關係。

但是常洺至始至終都沒把這點聯繫放在心上,他認為僅僅是個設定罷了,沒什麼可細想的。

萬萬沒想到,國崩這個名字和歌舞伎中有關係不只是一個出處,過去的散兵,現在的流浪者是真的會跳舞,或者說知道怎麼跳舞。

常洺一時間不知感慨遊戲內的設定都有用處,還是說他小看了流浪者。

“是嗎?那看來我之前沒有對你提起過這件事。”流浪者回憶着,但沒發現任何與舞蹈有關的線索。

這感覺很奇怪,他知道稻妻舞蹈的技法,卻不知道是從哪裏學習。

“你想去就去吧。”常洺怕流浪者想太多,放棄這份工作趕緊回神提醒,“妮露是位很出色的舞蹈家,祖拜爾先生他們也都是好人,你和他們相處應該會很愉快。”

流浪者聞言果然不再去想他為何會知道那些計劃,只是認真的記下常洺的話,並表示自己會和祖拜爾劇場的員工好好想好處。

嘆了口氣,常洺繼續吃飯,他感覺今天受到的驚嚇實在是太多,相比之下那隻正在吃水煮魚的三花混血貓又,就顯得那麼平平無奇,不值得擔心和大驚小怪。

吃完這頓飯,流浪者想要去洗碗,常洺當即攔住他,然後當著他和三號的面用元素力召喚出水球,快速的把碗洗乾淨。

“神之眼竟然還能這樣用。”流浪者驚喜的說。

“是巧思也是浪費。”三號的看法與流浪者完全不同,他從未想過神之眼還能這樣用。

假如常洺能看到三號的真實想法,他一定會說在我們璃月就是這樣的。

別說神之眼,爐灶之魔神都得老老實實給小姑娘當打火機。

然而他不知道,所以他對三號敷衍道,“這樣很方便啊,省的動手去洗了。”他不止用水元素來洗碗,還會用來洗衣服拖地。

然後他想到流浪者以後會獲得風系神之眼,那麼以後他們如果還住在同一件屋檐下,那可以讓他用風元素力幫忙甩干。

雖然知道這大概率不可能,但不妨礙常洺想像流浪者一邊甩乾衣服,一邊不爽說自己為什麼要干這種沒有意義的事的畫面。

笑了笑,常洺沒再多說,帶着三號返回自己的房間,他們還有事要商量。

“在雷神最初製造斯卡拉姆齊的時候,確實是想要將稻妻的權柄交予他。”三號在們關上后便篤定道。

常洺反問他為什麼這麼想,“因為他會跳舞?”他覺得三號如果是覺得流浪者會跳舞便如此認為要把稻妻交給他管理,那他只能說有點草率了。

“在稻妻的祭典上,巫女與宮司會獻以舞蹈。”三號見常洺對稻妻的民俗不了解,只得解釋,“斯卡拉姆齊在製造之初,雷神應當是希望他能主持祭典,因此才將與舞有關的技法賦予他。”

這下常洺反應過來,“在雷神之下除了三奉行就是鳴神大社,按照這個順序,那是沒有錯,雷神是想讓流浪者代行她的權利與鳴神大社一同管理稻妻。”那假設是那樣,三奉行就不敢像現在這般造次。

而且也能解釋為什麼散兵能誕生自我的意識和感情,可能

雷神最初塑造的他的時候,就考慮他要去管理稻妻的事務,便給他開通了更多的權限。

“或許雷神正是吸取製造斯卡拉姆齊的教訓,才將雷電將軍製造的僅遵守‘永恆’這條命令。”

三號講到這裏話語裏帶上不明顯的笑意,若非第二個人偶雷電將軍行事過於呆板,出維護稻妻的永恆外什麼都不在乎,三奉行也不能以下瞞上,愚人眾更不可能勾結三奉行趁虛而入。

“雷神的做法無可厚非,她本質上是抓住了稻妻存續的關鍵。”常洺倒是有不同的看法,“神明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種威懾,稻妻的立國之本,正是雷神斬出的無想的一刀。”

即便鎖國令和三奉行的各項政策搞亂了稻妻,可是雷神的想法的確是抓住了主要矛盾,而且可能也是她能想出最穩妥的辦法,一刀解決不到,那就兩刀。

任何敢來冒犯稻妻,破壞稻妻永恆的傢伙,只要扛不住無想的一刀,那就不配稱為稻妻的敵人。

奈何人心不會因無想的一刀存在而永恆不變,在人心面前,能斬裂島嶼的刀刃,也不過是人實現自身私心的武器。

常洺想到這點默默的嘆氣,好在現在也不用再擔心稻妻的三奉行,在旅行者的幫助下,雷神聽到了子民的願望,重新開始管理稻妻,鎖國令也是被解除。

按照當前遊戲的時間線,海祈島那邊應該也偃旗息鼓,不再與三奉行發生劇烈的衝突。

回憶起稻妻,常洺意識到一件事,散兵將自身從世界樹中刪除造成的影響,或許主要體現在稻妻。

畢竟散兵這一生主要的變故和轉折都發生在稻妻,在須彌的痕迹反而不多。

那麼旅行者會不會去稻妻調查了?常洺抱着這個想法,決定不再那麼急着找旅行者,等她查出結果肯定會返回須彌找人驗證,屆時找她商量也不遲。

-

稻妻鳴神島的鎮守之森,旅行者躺在塵歌壺裏的床上,回憶着見過納西妲后發生的事情,她的旁邊是睡的正香的派蒙,她與睡不着的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熒還記得她是與散兵一起前往了世界樹內部搜索與降臨者有關的內容,在查找信息的最後階段,散兵利用間隙支起隔絕納西妲的屏障,向她問了一個問題。

世界上存在歷史被改變的事嗎。

那心聲隱隱在熒的耳邊回答,她當時沒有回答,但她的態度讓散兵肯定。

熒不知道散兵是從哪裏得到的世界的歷史能被改變這個信息,更不知道他是怎麼參透這件事,她只知道散兵在確定過歷史能被更改以後,做出一個瘋狂的決定。

他抹除了自身的存在,無論是傾奇者,散兵,國崩,他將過去完全抹去,就像他從未存在過一樣。

事實上他也做到了,在巨大的變動中熒和派蒙被納西妲送出凈善宮,來到一處休息的地方。隨後沒多久本來還記得散兵的派蒙就徹底將他遺忘。

翻了個身,旅行者覺得這個感覺非常的糟糕。

難道又和大慈樹王一樣,只有她記得散兵的存在了嗎。

熒想到這點皺起眉頭,她計劃着明天的行程,要去天目鍛冶屋打聽關於雷電五傳的故事。

在故事裏,是散兵令雷電五傳衰落,熒正是要去驗證這個流傳已久的故事有沒有發生變化。雖然她不抱有多少沒改變的希望,但她還是覺得或許散兵並沒有把自己完全清楚乾淨,稻妻還留有他存在的蛛絲馬跡。

思考着這件事,旅行者緩緩閉上眼。

第二天一早。

在旅行者前往天目鍛冶屋的時候,同時間的須彌城內,流浪者剛結束簡單的早餐準備前往祖拜爾劇場。

按照他和妮露的約定,從今天開始他就要正是上班。

對於上班這件事,流浪者

覺得很新奇,在吃早飯的時候他對常洺說過對上班的美好憧憬,卻意外的沒有得到贊同,反倒是一聲嘆息。

流浪者不知道常洺為什麼嘆氣,不過他覺得對方應該是不想上班。

但這不影響流浪者體驗新生活的心情,他那好鑰匙走出房門,拐外穿過長長的通道前往位於教令院下層的大巴扎。

十分鐘后,流浪者出現在祖拜爾劇場前。

由於他來的太早,大巴扎除了賣果蔬的商販外還沒有多少人。

流浪者看了看那些攤子,再看沒有員工到來的祖拜爾劇場,他思索片刻然後先去買了些中午要用到的菜以及一些水果。

這樣的話,他回去的時候只用買魚肉就夠了,可以節省不少時間。

按照這個想法,流浪者快速的買完青菜,等他折返回祖拜爾劇場前時,妮露和另外幾名舞者恰好到場。

一名舞者注意到流浪者手中的菜,意識到他不是剛剛到,便趕緊道歉,“抱歉,我來晚了。”

“沒有來晚,是我來的太早。”流浪者溫和的回應,“我就住在大巴扎的入口處。”

“哇,那裏的房子可是很貴的。”年齡不算大的舞者發出羨慕的聲音。

其他的舞者也接話,“是啊,我昨天看到常洺先生好像也住在那附近。”

“住在那裏比較方便嘛。”妮露笑着說,假如以後有機會,她也想在那裏買一套房子。

可惜那裏的房子大部分屬於教令院,通常只有做出重大貢獻的學者或者風紀官能分的房產。剩下一小部分用來出售的,價格非常高,以她的薪資水平還不知道要攢多久。

也許可以換個地方。妮露這麼想着。

其他的舞者同樣的好不到哪去,同樣討論起房子。

流浪者望着抱怨須彌城買賣房產不自由的舞者們,遲疑了幾秒問道,“須彌城內的房子,必須是由教令院分配嗎?”

“通常來說須彌城內靠近教令院的房子,全部是由教令院管理。”回想着須彌房屋管理守則,妮露無奈的補充,“僅有靠近商業區域的部分房產出售。”

她推測流浪者就是住在商業區附近的房產里,這意味着他要麼很有錢,要麼是來教令院進修的外國學者。

記下妮露的話,流浪者沒再問下去,其他的舞者也基本上聊完。

“那麼我們開始教學吧。”妮露將話題拉回來。

流浪者跟着笑了下,隨着舞者們一同來到祖拜爾劇場的後台,在這裏他將先為她們指導基礎的服裝和道具,接着才是一些與舞蹈有關的技巧性的東西。

幾名舞者拿着本子邊聽邊記下散兵的叮囑,以及要買的東西。

“百摺扇的話,我們中午去寶商街採購。”在散兵說完后,妮露開始和其他的舞者一起清點要買的東西,“單手劍在劇團里有,是之前排演話劇時留下的。”

說完有之後,妮露猶豫了,她們要學習的是稻妻的舞蹈技法,應該去買稻妻款式的單手劍才對。

用以前的道具,不免有投機取巧之嫌。

“既然有單手劍,那不必特意購買。”流浪者看穿妮露的顧慮,“大家想要學習的是技巧,並非真正的稻妻舞蹈,這樣用不到稻妻的單手劍。”

昨天他妮露說過為什麼想學習稻妻舞蹈技法的原因,她們想要試着將稻妻舞蹈中的技法和須彌傳統的舞蹈結合起來,以此開發新的表演方式。

可是稻妻的鎖國令使得在須彌城的稻妻人很少,更何況是會舞蹈的。

因此他們看到長得很想會跳舞的流浪者,一時沒忍住冒昧的攔住詢問。

流浪者對被稀里糊塗攔住一事沒有任何意見,尤其是在聽完原因后,他沒有多考慮,就答應來祖拜爾劇場做舞蹈指導。

也是那時他發現自己其實會跳舞,甚至可以說擅長。

所以說,他為什麼會擅長這種事哪。

“那練習的時候先用之前買的單手劍,過幾天道具組採購的時我們再去問一問。”

妮露的話讓流浪者回神。

他看向做統籌規劃的妮露,和其他為新劇目提出各種參考性意見的舞者,恍然明白為什麼常洺說祖拜爾劇場的員工都很不錯。

“老師,你怎麼看?”討論的間隙,年輕的舞者忽然問道。

流浪者楞了一下,隨後問老師是在稱呼他嗎。

年輕的舞者輕快的回答,“當然,我們對你總要有個稱呼嘛。”流浪者在她看來不像是個名字,叫先生又很不合適,畢竟流浪者是一名少年。

最後她選擇稱呼流浪者為老師,這樣還順口一些。

“我覺得都可以,如果舞台上用稻妻款式的單手劍更加合適,那可以購買。”流浪者沒再多問老師這個稱呼的意義,他其實不介意其他人叫他什麼。

快速的記下流浪者的意見,妮露合上本子,“那先進行編舞和編曲吧。”

定下來基本的服裝道具,那麼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一步。

妮露看着認真回想舞蹈技巧的流浪者,不禁想起他的示範,她想了想,決定過兩天問問他願不願意再表演一場讓她們觀摩一下。

在須彌可是很難看到稻妻的舞蹈,趁着流浪者老師還有時間,她們應該多學習。

-

經過在稻妻幾天的走訪調查,熒基本上可以認定在此地關於散兵的痕迹完全被抹除。

無論是流傳下來的雷電五傳的故事,還是神里家因雷電五傳衰落,而到導致家族變動都沒有因散兵的消失而改變,只是在那些故事和變故里在沒有散兵的影子。

新的傳說新的人物頂替了散兵的位置。

熒走在踏鞴砂的岸邊,她對提瓦特的歷史到底被改變過多少產生了疑慮。同時她也終於想清楚為什麼大慈樹王要讓小吉祥草王成為自己的輪迴,只有那樣才能讓被改變的歷史不被世人發現異常。

哪怕僅僅是散兵的消失,就對讓歷史為了填補他缺失的位置便大費周章,更何況是大慈樹王,那位貫穿須彌千百年歷史的神明。

“旅行者,天快黑了我們要不要回去?”派蒙感受着吹來的海風,心裏有些害怕。

上次在踏鞴砂的經歷她還沒忘哪,那時候她們在女士的邪眼工廠昏過去,要不是鳴神大社的宮司八重神子及時趕到,她們現在可能已經被愚人眾抓住了。

“嗯,我們回須彌找小吉祥草王吧。”深吸一口氣,熒還是不想放棄。

散兵在世界樹中消失必然會有影響,這份影響納西妲不會察覺不到。

懷抱這個念頭,熒啟動了傳送,直接帶着派蒙一起由稻妻傳送回須彌城。她們落地的地方在教令院門口,這次旅行者又看到那兩名討論踏鞴砂歷史的學者和作家。

回想起上次從學者和作家那裏看到的資料,熒想了想沒有立刻去見納西妲,反而朝着那兩人走過去。

“那位少年明天還演示嗎?”一身稻妻服飾的小說家對學者說道,“即便是在稻妻,我也沒在鳴神大社舉行的祭典外,看過如此規範的舞蹈。”

他想用更感性的詞彙,但那是祭神的舞蹈,總歸要嚴肅些。

“稻妻的舞蹈確實與須彌不同,我更想知道兩者結合能碰撞出怎麼樣的靈感。”學者的看法沒有放在舞蹈本身上。

聽着兩人的談話,派蒙眨了眨眼,對旅行者興奮的說道,“是妮露她們在排演新的舞蹈吧,不如我們找完納西妲去大巴扎看一看。”順便再吃些東西。

熒的眉頭微微皺起,她有種奇妙的預感。

“我們先去大巴扎。”熒說完拉着派蒙就向教令院下層跑。

心裏有個聲音告訴她,那個稻妻少年可能就是把自身存在完全抹除的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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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原神后我在卡池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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