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幸運小姐

神秘的幸運小姐

威斯克的小女朋友是個徹頭徹尾的情感動物,她只在乎情感上的反饋,而其它的一切都可以為情感讓步。

與她產生感情的交流比理性的分析與判斷更加有效,她很難被‘說服’,但很容易被‘打動’。

人總是會喜歡情感動物的,因為人類總喜歡推崇理智並以此標榜,情感動物們可以給人帶來心理上的優越感和成就感,那種滿足和馴化了一隻可愛的小寵物沒有區別。

不過這樣一來,如果和自己逐漸親近的小貓咪還會去蹭別人的手掌,難免會讓人生出一些不爽。

所以在提供那位威廉·柏肯的資料時,艾達·王壞心的將自己調查到的、關於那位合作夥伴的資料也都添加在其中發給了顧瑤。

在痛快的掀了合作夥伴兼僱主的老底之後,艾達·王微笑着、姿態優雅的坐在餐桌旁,享受着威斯克小女朋友的款待。

因為獲得了感情的共鳴,顧瑤變得很好說話,她不光沒有多追問什麼,甚至還去后廚給艾達做了豐盛的宵夜。

在科羅拉多,想吃到家鄉菜可不容易,這頓飯讓艾達享受極了,可以說身心都得到了滿足。

她誠摯的盛讚了顧瑤的廚藝,尤其喜歡她做的青椒雞蛋炒海參,肥厚艮啾的口感超級棒,蛋白質與氨基酸爆炒過後獨有的香氣真是讓人意猶未盡。

“那不是海參。”

威斯克的小女朋友溫溫柔柔的修正了艾達的說法。

“是水蛭哦,很大個吧?一般的養殖品種也就五年左右,我的貨源品種比較獨特,有十年哦!十年期的水蛭很稀有,品質和個頭都不是一般能比的。”

她灰藍色的眼睛熠熠生輝,驕傲又得意,顯然對自己的貨源非常自豪。

相比之下,剛才一同進入后廚的名為懷特曼的水蛭怪物則整個人……阿不,整個水蛭都萎靡、蒼白、瑟瑟發抖,兩眼無神的看着窗外,彷彿身體被掏空。

艾達·王:“…………”

好像……懂了什麼?

不,我不想懂!!!

她委婉又僵硬的問:“是你自己養的嗎?十年的話,之前也是野生捕捉的吧?寄生蟲和細菌病毒可不能馬虎……”

顧瑤:“放心吧,剛抓回來就處理過了,至於可能攜帶的病毒,唔……所以不能清蒸和熬湯呀,爆炒就沒問題了,油炸也不錯,下次嘗嘗?”

艾達·王:“…………”

雖然……但是……

在古老神秘的東方,任何東西只分兩種,可以直接吃的,和處理一下再吃的。

蛋白質與氨基酸的醇香還在呼吸間殘留着,再怎麼難看噁心的東西,假如吃起來很好吃的話……

艾達忍不住看向了水蛭女王,更是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水蛭女王:“…………”

草,你們是什麼魔鬼!

——————

吉爾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被餐廳玻璃上明顯是槍擊留下的小眼兒嚇了一跳。

“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正在擦桌子的伊蓮娜元氣滿滿的跟她打了個招呼,攤手道:“自由美利堅。”

吉爾:“…………”

這可是9mm子彈留下的痕迹!沒這麼自由吧?!

一個普通的侍應生可能不太了解這個,吉爾並沒有執着於糾正伊蓮娜的認知,而是不動聲色的走到顧瑤旁邊跟她小聲交談。

“那個,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很意外呢,早上開門就看到玻璃上有個彈孔。”顧瑤深深嘆了口氣:“唉,萊肯市越來越不太平了,原本我是因為這裏宜居才搬過來的呢。”

“可能是一種威脅?我會調查的。”吉爾謹慎的道:“克里斯那邊得到了一個消息,G病毒的研究並不在歐洲,而是在這裏,但是能調查的地方我們都調查過了,開發G病毒的研究所一定就在萊肯市的某處。”

萊肯市和安布雷拉的關係太過密切了,從這座城市發展的最初就已經滲透了安布雷拉的影子,到現在,安布雷拉已經與這座城市密不可分。吉爾根本沒辦法將每個與安布雷拉有關的企業都調查一遍,更何況研究所可能也未必藏在這些企業當中。

更糟糕的是,吉爾也在被人監視起來了。

在阿克雷山區事件之後,克里斯因為強烈的反抗意識,是第一個被嚴格監視的。正是因此逼得他不得不表現出頹廢浪蕩的模樣,以度假作為借口前往歐洲進行調查。

在離開前,他們聯繫了FBI要求對埃隆斯局長進行調查,但可惜直到現在都沒有收到回復。也試過通過媒體方面施壓,警局確實開展了對安布雷拉的調查工作,可也只是做做樣子。

安布雷拉的勢力太過龐大了,龐大到讓吉爾感到深深的無力。

“或許……我可以稍微試探一下米高·沃倫。”

吉爾愣了一下:“你是指市長?你和市長……也能搭上線嗎?”

顧瑤神秘的笑了一下:“親愛的,作為一個外國人,每年的稅務審查是很麻煩的,你以為我從來沒被刁難過是因為什麼?阿爾伯特在這方面可幫不上什麼忙。”

吉爾好像今天才認識這個姑娘一樣,驚訝的比了個拇指。

“沃倫是工程師出身,聽說萊肯市的建設方案他摻和了不少,如果你有辦法從他那試探出什麼來就太好了。”

顧瑤跟她比了個OK的手勢。

————————

在吉爾的想像中,顧瑤和沃倫市長應該是‘能說得上話’而已。

四年前顧瑤的餐廳受到暴徒襲擊的事件之後,她配合著沃倫市長進行了一系列宣傳活動,尤其是關於‘槍支帶來平等’的宣傳,那讓沃倫市長和不少參議院裏的‘大人物’搭上了關係。

但實際上,他們的關係遠比吉爾想像的更為深厚。

她向沃倫市長所展現的價值,並不在於配合擁槍宣傳,而在於她的幸運。

工程師出身的人,因為比常人見過更多可怕的意外事故,所以往往會格外迷信運氣。那次不可思議的事件后,顧瑤並沒有受到萊肯市警局的再次傳喚與質疑,也是沃倫市長的人情的關係。

這種重大到可以上電視的案件,沃倫市長第一時間就得到了警局方面的資料,立刻就對顧瑤不可思議的幸運產生了好奇。

美國是個宗教國家,普遍存在的信仰讓他們更容易接受一些不可思議的奇迹。

在配合宣傳的過程中,顧瑤向沃倫市長多次展示了她不可思議的‘幸運’,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逐漸便讓米高·沃倫對這份‘幸運’深信不疑。

而餐廳暴徒襲擊案已經是足夠重磅的證據,當沃倫市長開始篤信她不同尋常的幸運之後,再看這樁襲擊案,便會生出其它的一些貪念。

從一開始的驚奇,再到欣羨,然後便是覬覦,嫉妒和求而不得的折磨,太容易讓人失去判斷力。

在差不多之後,顧瑤便順水推舟的告訴沃倫市長一件事——這樣的幸運,你也可以擁有。

通過某種源自古老東方的神秘的手段。

1998年9月7日,9月的第一個星期一,是非常重要的勞工節,全國都會放假一天。

萊肯市市政府會在這一天例行舉辦晚宴,邀請市內大小企業和工會代表參加。顧瑤每年都可以收到請柬,只不過從來沒去過,今年是個例外。

為此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傳統手藝一片式平裁的旗袍赴宴——行頭也是一種造勢的工具,在1880年的某次大規模騷亂后,這種裝束就變得十分罕見了。

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萊肯市頻發的食人病案例和暴徒襲擊事件,來參加晚宴的人大多心事重重,社交活動期間都在隱晦的打聽着最新的動態,另外關心的則是物價方面。

顧瑤端着一杯香檳,快速掃視了全場,在左前方五米遠的角落發現了一名金色短髮的幹練女性。

她似乎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對這裏的一切都提不起什麼興趣,晚禮服是最不容易出錯的基礎款,並且應該已經購入了數年。

她不擅長化妝,不是因為審美不夠,而是因為生疏,就連口紅的色號也不是很適合。

就算是一個從來沒化過妝的女性,來參加市長的晚宴的話,多少會因為表現禮貌和重視,到外面去花錢做個造型與妝面。而這位女士並沒有這樣做,只說明她心裏並沒有多看重。

在這座城市裏,能夠這樣做的人並不多。

顧瑤向這位女士走去,在她開口之前,卻發現這位女士臉上閃過了一抹驚訝的神色。

“我們認識嗎?”

“不。”

那位金髮的女士飛快否認,但她實在不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

顧瑤並沒有抓着這點不放,而是靠在她旁邊的椅子上,隨意的攀談起來。

“我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往年都不來的,但今年……今年發生了太多事了……”

她伸出手上的香檳杯,輕輕敲了敲這位金髮女士的杯沿。

“我叫顧瑤,你可以叫我幸運小姐,幸會,希望你接下來走好運。”

這位金髮的女士顯然是個恪守禮節的人,她也對顧瑤舉了舉杯。

“安妮特·柏肯,謝謝你的祝福,願好運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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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誰也不能破壞我和男朋友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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