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戰爭：交界地
雙指說它會待在火山的一座神授塔上，讓我有事隨時去找它。
……我想說我壓根就沒答應當神人，但它異常自信地走了，還祝我好運。
這句話應該原封不動地還給它，因為我已經在思考這玩意是油炸好吃還是紅燒好吃了。
“你不如先考慮如何做掉它。”系統難得在一件事上這麼積極，上次還是它催我感覺潤掉跑路，上上次是催婚我和拉達岡。
兩件事都沒什麼好結果。
我問系統有沒有什麼對雙指寶具，過了一會兒，它說：“已為您搜索‘獵殺指頭刀’。”
原來我出了一個人工智能還有一個非人工的只能。
沒多久，系統告訴我這玩意在地下的永恆之城裏，我之前去考古的那個就是其中的遺址之一，可惜我要找的東西不在那兒。
“也是在霧林的下面，不過它的上空已經徹底被堅硬的土地覆蓋了。”系統調出一張地下的地圖對我道，“想進去只能找你的好大兒幫忙了。”
我的好大兒此時睡得正香。因為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我，又睡不下那些正常大小的客房，所以他現在是和拉卡德擠一塊。
我覺得這張床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量。
出門來找他時，我感覺我的房間外面閃過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可惜沒逮到，但願不是無上意志一邊派出雙指拉攏我，一邊又悄悄地想要幹掉我。
我把我的兩個怨種兒子叫醒了，湊巧的是小布也在此時抵達了紅獅子城，於是開會的人從三個拓展到了四個。
拉卡德告訴我，這位小布就是雙指送給我的寶貝菈妮的影獸，原本應該是對面的人，不過現在已經成功跳反。
可見無上意志的確不是什麼好老闆，員工一個接一個跑路。
因為之前的神位候選人只有我家寶貝菈妮一個獨苗，所以她的那個雙指把她看得很嚴，就怕一不小心這棵獨苗也沒了，那無上意志就要像當初扶持瑪莉卡那樣真·重頭來過了。
從零開始在以前未必不行，但是眼下這個局面，只怕才開始沒多久黃金樹就被這群吃錯藥的半神們掀了。
菈妮還托小布帶來了“爪巴”這兩個字，表達了她對自己目前狀況的無語。
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我的寶貝女兒，也要拿到那把獵殺指頭刀。
要打通去往那座永恆之城道路的方法並不難。
拉達岡拒絕遵照律法的意志與瑪莉卡結婚時，無上意志意識到利耶尼亞是個威脅，於是召喚來了隕石想要送城寨和學院去跟永恆之城作伴。但那些流星最終卻沒有落下來，它們永遠地停在了利耶尼亞的上空。
卡利亞王室的命運一直與星星聯繫緊密，當群星停止流動地時候，我和菈妮的命運也被封存了。
“可是如果讓它們落下的話……”我看向我的好大兒，“可以讓它們落到別的地方嗎？”
拉塔恩說他可以試一試，問我口中的“別的地方”具體是哪裏。
我：“羅德爾。”
他愣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打算讓城寨和學院的人先遷出來，一部分去寧姆格福，另一部分則是來我腳下的火山。
我也因此見到了許久未見地穆格拉姆和羅蕾塔，他們說我當初養的小貓貓蒙格正在計劃對黃金樹發動偷襲，讓我不要擔心，他們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不知道我要去當艾爾登之王的他們，把我的異常表現都扣在了無上意志頭上，尤其是蒙格。
他已經派人去雪山偷巨人的大鍋了。
“有重力魔法，我們一定能成功。”穆格拉姆信心滿滿，我一時竟不知道是否該阻止他們的行為。
火山一下子就變得熱鬧起來，只是人類的悲喜往往不太相通，本就忙碌的拉卡德工作量瞬間翻倍，有時還忍不住去臨時的教室看看上課情況。
同時，我還發現他對一個小姑娘態度怪怪的，每次去教室的時候都會偷偷瞄人家兩眼。
見多識廣的我頓時瞭然：我終於有個孩子情竇初開了！
三分鐘之內，我打聽到了那個小姑娘地身份信息。
塔妮絲，從交界地之外來到此處的舞娘，和我一樣喜歡各種小動物，尤其是小蛇蛇。
聽說火山以前的確有一條大蛇盤踞，但如今早已不知去向。
拉卡德沒繼承到他爹哪怕一點點的追人天賦，我觀察了好幾天，他還只是每次路過時偷偷瞄幾眼，看得我非常捉急。
為了他的終身幸福着想，我決定幫幫忙。
於是，在拉卡德又一次若無其事地從塔妮絲身邊走過時，我踹了他一腳，成功地讓他躺到了塔妮絲地面前。
後續我沒有關注，只是在拉塔恩準備讓群星再次流動的時候，他過來告訴我自己準備結婚了。
封印流星的魔法解除，一塊隕石擊中了霧林的邊緣、緊靠着海德要塞地地方。那裏的地面被擊穿后，露出了深不見底地深淵，和一座殘破不堪地建築。
故技重施，考古隊再次組建了起來，在火山待了許久的我也準備去湊個熱鬧。
因為不放心我的安全，除了讓我帶上穆格拉姆外，拉卡德還找了個熔爐騎士陪我一起。‘
我盯着這位城中的第三位熔爐騎士良久，覺得他和前面的兩位不太一樣。
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打發走穆格拉姆后讓他把尾巴伸出來給我摸摸。他果然不出聲了，沉默片刻后摘下了頭盔，坦白從寬。
這麼多年過去，拉達岡居然還沒學會如何一比一復刻黃金尾巴，看來卷王也是有極限地。
穆格拉姆回來了，我讓他戴好了頭盔——有點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
接下來的事發展得順理成章，我拿到了那把對雙指寶具，和熔爐騎士版的拉達岡一起登上了神授塔，正義的把它給群毆掉了。
雙指死得死不瞑目，憤怒地詛咒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對此不是很在意，作為一個不死的掉色人，我可以復活，實在不行還可以下周目再見。
我們回到了紅獅子城，小布將獵殺指頭刀帶回去給菈妮。在我問需不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先是搖了搖頭，又點了兩下：“也許需要麻煩您把我捆起來。”
系統馬上就想歪了，大喊交界地真是世風日下，直到聽到了原因。
“你的思想真是世風日下。”我說，有點頭疼到底把他關在哪裏。
最重要的是，他以後還能不能清醒過來。
小布最後的養老地點定在了寧姆格福的史東薇爾城的下面，有着地下生活經驗的小特說他會好好照顧這隻大狗狗。
至於即將舉行的婚姻，他表示自己還是不出現比較好。
拉卡德的婚姻熱熱鬧鬧地舉行了，還好火山上也有一座教堂，不然我們還得跑回利耶尼亞去。
婚服是拉達岡做的，用的還是卡利亞傳統的那種款式。和我與拉達岡時一樣，這場婚禮的參禮者也很多，千里迢迢去雪山偷大鍋的那群人也敢了回了——不出意料他們的領頭人還是米麗安。
時隔多年，這位對旁門左道深感興趣的魔法教授，已經在重力魔法上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她現在的樂趣不是用輝石搞爆破，而是拿小星星哐哐砸大牆。
我給遠在史東薇爾城的蒙格點了個蠟，和這些神仙在一起，他這些年一定掉了不少頭髮。
米麗安他們沒能偷走大鍋，但本着賊不走空的道理，他們順走了倆火焰巨人，一個活的一個死的。
活的那個因為太鬧騰，他們在“借道”羅德爾的時候“送”給了葛德文；死的那個現在就在婚禮現場。
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地，我覺得拉卡德很可能今晚就去偷襲米麗安，於是決定讓她今晚和我睡。
說完我就有點後悔，因為就在米麗安主動和我貼貼的時候，又一道想殺人的目光投了過來。
想殺米麗安的人增加了。
又過了幾天，長得幾乎要和我一樣高的菈妮來了，取代了米麗安和我貼貼。
果然，教授剛離開我的房間不久，穆格拉姆說她不慎從走廊摔了下去，離下面的岩漿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
這事最後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拉卡德乾的還是拉達岡做的，總之米麗安教授直到決戰前夕都非常倒霉，以至於她發誓再也不會來火山。
菈妮已經找到了她自己的律法，星星與月亮，冰冷的黑夜。
無論接下來的事態如何發展，她都將與它們一同離開交界地。
拉卡德，也決定和她一起離開。
至於交界地以後會是個什麼樣子，就看我……和拉達岡的了。
拉卡德說起拉達岡的時候不情不願的，幸好他爹不在場，否則他也要和米麗安一樣在岩漿泡澡的邊緣反覆橫跳。
他倆出去后，系統悄無聲息地冒了出來，問我到時候怎麼解決神與王的問題。
我如實回答：“不知道。”
據拉卡德所說，艾爾登法環被失蹤的瑪莉卡女王咚咚砸得粉碎，大盧恩都變成了小盧恩，鬼知道還能不能修復。
修復了意味着我以後還是要和黃金律法作伴；不修復的話，目前唯一有律法是我的寶貝女兒——實在令我頭疼。
王城的葛德文面臨地窘境估計和我一樣，想成王但是沒有神。
系統又開始欲言又止了：“其實拉達岡……”
我：“他怎麼了？”
“沒什麼，”它再一次話只說一半，“就是忽然想起來，今天一直都沒有看見他。”
我“蹭蹭”兩下站了起來，光顧着和菈妮貼貼，完全把他給忘了。
我來到了隔壁的房間，一片黑暗裏，床上似乎躺着個人。掀開后卻不是拉達岡，而是他之前送給我的等身玩偶。
“哎呀。你們居然這麼有情趣。”我的身後猝不及防地想起了一個聲音。
淦，拉塔恩是怎麼搞城防的，怎麼是人是鬼都可以潛入進來？
默默在心裏譴責了一下不靠譜的怨種兒子，我握着武器轉身，靠在門口朝我飛吻的卻是一個熟人，羅德爾的小莉。
遇到這位漂亮的大姐姐本該是一件高興的事，可她身邊站的卻是人高馬大的葛孚雷。
背上沒有獅子，穿得也很隨意，和拉達岡一樣沒有上衣。
按理說被流放的他已經不算艾爾登之王了，可自他走後那把破椅子就再也沒有坐過人。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看上去很想鯊了我。
大概是因為我想娶他老婆吧。
我往後退了幾步，在心裏大喊拉達岡你在哪裏，系統弱弱地回了個他應該不會出現了，卻又不肯說原因。
等我當王了，我一定要下令讓謎語人滾出交界地。
幸好，葛孚雷不是來為了兒子暗鯊我的，而是陪老婆來環交界地旅行。
……好像明白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我表面風輕雲淡，心裏已經發出了一連串“我去”了。
原來小莉就是瑪莉卡，難怪可以帶我去近距離觀察王座。
最關鍵的是我還和她睡了一覺，葛孚雷知道了一定會過來給我兩拳。
小莉讓我別害怕，她只是來向我道別的。
“我已決心與荷萊·露前往蠻荒之地，或許有一天，我們還會再見。”我看見她眼裏的金色光芒逐漸黯淡，黃金一般的頭髮也長出了幾根火一樣的紅髮，但很快就消失了：“那時，不知道我們的勝負會是如何……”
她和荷萊·露一起消失了，而我的好大兒也終於姍姍來遲。
“你錯過了你的偶像。”我說，問系統她那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啊。”系統看上去比我還蒙蔽，“她為什麼要走？”
“……不是我在問你嗎？”
比拉塔恩還要姍姍來遲的拉卡德，在地方看到了一灘血跡，排除在場的我們仨，不是瑪莉卡就是拋棄了網名的荷萊·露。
“拉……你的王夫從羅德爾寄來了信。”說是信，但其實就是一張字條，上面說他在王城等我。
我有些驚訝：“他去王城做什麼？神神秘秘地。”
系統繼續復讀：“我不知道啊。”
我就知道，這個破系統除了搞出個bug讓我變成滿月女王外，一點實際性的幫助都沒有給我提供。
“反正你明天就要去王城，到時候親自問問就行了。”系統又補充道，顯然是聽到了我那句心聲。
拉塔恩在外面找了一圈，沒找着他的偶像，反而聽人說看到了一個很像瑪莉卡女王的女人，嚇得他在我房門口蹲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出發。
“媽！”我差點被迎面衝過來的蒙格撞死。
多年不見，他的體型和蒙葛特一樣，吹皮球似的膨脹了好幾圈。以前我兩隻手勉強可以把他抱起來，現在他一隻手可以提起我。
彷彿從可愛小奶貓一下子成為了東北金漸層。
大貓貓向我展示了他的大翅膀，我摸了摸，手感很不錯，滑滑的，比尾巴的感覺好。
細細地把他從頭到尾盤了一遍，拉卡德提醒我：該出發了。
他惡狠狠地瞪了蒙格一眼，讓我又覺得，我才是交界地最罪孽深重地女人。
浩浩蕩蕩的大軍開拔了，我騎在小蕾的背上，一旁的蒙格極力邀請我改騎他，因為他會飛。
看着他興高采烈的面龐，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絕。
心意很好，但你媽恐高。
羅德爾比我上次來旅遊時蕭瑟了不少，城外殘留着上一次戰爭的痕迹，外城的一部分更是化為了焦土。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幾塊大大的隕石。
其中一個的上面，還趴着一隻小牛。
因為黃金樹，這些隕石沒有砸中內城，讓我小小的失望了一把。
瑪莉卡潤的時候沒帶走她的好大兒，果然父母是真愛孩子不過是意外。
我遠遠地看到了那頭黑色的古龍，站在它旁邊的葛德文一頭長到要垂到地上的金色長發，五官看着則有點眼熟，彷彿在哪裏見過。
等雙方開始交戰地時候，我想起來了，這特么不就是小特和小格的送養人嗎？
我一時有些下不去手，轉頭一看，蒙格的魔法放得挺歡，似乎完全忘記了對面那位曾經養過他。
打到一半，我覺得腳下的地面似乎在震動，抬頭一看，一個高大的身影艱難地擠出了王城大門。
我就知道，米麗安造的孽要報應到我身上。
打完了火焰巨人，不知是觸發了什麼機關，不遠處的黃金樹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我給看愣了：“王城的消防設施這麼不到位嗎？”
系統：“我不知道啊。”
……你還是閉嘴吧。我翻身下狼，沒怎麼猶豫就趁亂摸進了羅德爾，一秒從“全面戰爭：交界地”回到了正常的模式。
憑藉著之前旅遊的經驗和系統的開掛指引，我很快就摸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小莉的卧室。
轉個彎，王座近在眼前。
難怪我當時覺得自己在被帶着繞圈子。
系統說法環就在黃金樹的內部，不出意外的話裏面還會有隻光溜溜的皮蛋，拉達岡估計也在那裏。
走上樓梯后，我在霧門地邊上看到了一個金色的標記，上面說這個可以召喚熔爐騎士拉達岡。
好吧，你說你說熔爐騎士你就是。
黃金樹燃燒的餘燼落在了王城中，再過不久，這裏就會被這些灰色的東西所覆蓋。
我一邊感嘆等自己接手了還要打掃城池，一邊召喚出了這個編外的熔爐騎士。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葛德文一眼就認出了我——我認輸了，看來我的喬裝水平果然不怎麼樣，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沒成功過。
熔爐騎士拉達岡在聽到這個開場白后握緊了他的武器，只要對方接下來的話有什麼不對，他就馬上衝上去將其暴打。
葛德文感謝了我願意照顧那兩隻貓貓，還好好地把他們帶大了，可惜我倆立場不同，他身為黃金一族的長子，註定要和我站在對立面。
“不過，法環現在拒絕任何人入內。”他說著，看向已經從金色變為紅色的黃金樹。
在開打之前，我問系統這個BOSS有沒有什麼弱點和值得注意地地方，系統流着淚回道：“我不知道啊！他不該出現的。”
算了，不該指望它的。
弗爾桑克斯拍着翅膀落下，我們四個正好是二對二。
最終，我來到了前往黃金樹內部的入口前。
在火焰地灼燒了，原本纏繞於此的刺消失了一大半，剩下的也有氣無力地垂在地上。
律法在試圖修復葛德文的身體，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看，內城城門在一聲爆炸中壯烈犧牲，天空中還飛過了一隻蒙格。
有翅膀還不恐高就是好。
“別看了，快去見法環，法環！”熬了這麼久，系統終於見到了勝利的曙光，激動地兩條仿生眼淚都要留下來了。
在葛德文重新站起來之前，我走近了黃金樹的內部。
熔爐騎士版的拉達岡不見了，我熟悉的那個，不喜歡穿上衣版本的站在這裏，手裏是一個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法環。
他沒有多言，伸手找我要我身上的兩個大盧恩。
一個是拉卡德給的，另一個也是拉卡德給的。
我有些奇怪，因為進入王城只需要兩個大盧恩，用來修復的估計也是這兩個，但法環看上去不像是兩個就可以修好的樣子。
“這種深奧的問題你就不要再想了，九智的掉色人。”系統催我快點走程序，同時感慨了一下我的成王之路簡直是一路躺贏。
“胡說什麼，我也是很努力的。”我為自己狡辯了一下，順便譴責了一下它也是躺贏。
我遇到的bug你是一個都沒修。
拉達岡在我倆互相傷害的時候搓好了法環，遞過來讓我重新取個名字。
居然還有這種環節嗎？我剛想開口，系統又在叫了：“不可以！必須叫艾爾登法環！不然我的任務就完成不了了。”
“你們規定得也太死板了吧。”我鬱悶地放棄了命名權，被迫的。
“好了。”拉達岡把法環掛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不同於之前，它現在的外觀就是一個簡單樸素的圓圈，看着和我的滿月很像。
“好了？”我迷茫地看着他，問：“那我現在是艾爾登之王了嗎？”
“是，如果你沒有和我離婚或者不會再拋下我一言不發走了幾十年的話。”
我瞬間就心虛了，一看手指，幸好，他當初送我的還戴在手上。
“恭喜你，掉色人！”系統見縫插針地在我和拉達岡之間插足，“在戰勝了數不盡地困難后，你終於覲見了法環，並得到了它的認可。現在，我可以隆重地宣佈，你是艾爾登之王了！”
“你等一等，我有話想……”
“很高興陪伴着你度過了這一段時光，如果您對我們的服務感到滿意，希望您能動動手指，給我打一個五星好評。我們有緣再見，掉色人！”
它說完就走了，沒有一絲留戀，讓我意識到我們這麼多年來依舊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我終究是錯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