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里的濃郁
每逢年底,有意無意間,都有一個念頭隱現出來,也不知是問自己還是自言自語的,時間去哪了?這個念頭特別是近年來時常在年己過半時,它像個老友一樣,時常出來,而且每次這個念頭出現時,也馬上出現片刻的惑頓,或因其它要思要做的事務而疏忽和忘卻了它,但是時間去哪了?的這個念頭會不時的閃現,這幾年每年大約臨近年尾,也成了一個心結,總想着回應一下這個念頭,以前的回應也疏於去找來看看,其實這一年三百多天,似乎都挺緊張的,留下在這裏用文字回應一些問題的時間,仔細想想也是擠出來的,其實真實的,無干擾的,靜好的,可以凝思,可以和思緒節奏的狀態的曖昧,是稀缺的,想起這種情緒的逆滯,有時也和他人一樣想轉化這種狀態,也不免得怨這怨那,機不巧時不遇,內心光兩個小人吵架了,時間去哪了這個念頭在兩個小人吵架的無法達成一種妥協時,這時自己業己苦不堪言了,大有茶不思飯無味時,一種巨大的空虛和大有一切均無意義成了急迫的當下時,方覺時間去哪了,這時這個念頭也出現了,但是這時下一刻還有很多事情更需及待去面對,這樣忽忽地又把這個念頭放下了。
如同這會兒想對它做個回應一樣,那心裏的兩個小人還在干架,還有幾站就要下地鐵了,下來就是工作,那有想這個問題的時間,但是又有一個聲音在耳邊不管這一套,執着的念叨就像廟裏的和尚嘴巴里不停的阿彌托佛這幾個字的聲音一樣,這兩個小人各說各話,誰也不妥協,我想凝神都不成,時間就像窗外的風景一樣路過了就過去了,就像這日曆上的日子一樣翻過去就翻過去,就像路過的每一站一樣,下來總是下一站,路過了就路過了,我有時被這兩小孩鬧騰的,用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來寬慰自己,但是總覺得它跟個糖果一樣,有種且行且感覺,跟着感覺走的虛無。這不是我生待明日,明日成蹉跎了。這又不甘心,思想鬥爭的戰場就像今天的美帝?一樣,那兩個小孩都有點這個戰爭犯子的影子,安撫那一個都沒用,兩個又無法同時接受什麼妥協,內心的這種矛盾着的困頓,時間真得不知去哪了。
這會兒也是急急火火地跟時間在說話,其實我們這樣對待時間的實時狀態以及態度,對比於和人交往,其實也是有很大的問題,時間的意義在於什麼,針對於和它發生關係的人,人或許在單位時間要以一種意義感的方式體現在時間長短,過去的每一時長里體現出的意義感是我們感知到時間的狀態,這種想法是對的,是理性的,但是想做到就難了,那兩個不可妥協的小孩的吵架使得我們無法專註,致使無從建構起意義感時,我們自己先失序崩潰了,這時的時長那有理性的思考,只有混戰甚至混沌了。
原本想說得一下子跑題了,都成綿長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