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小戰小丑
“沒用的老廢物！”小丑瑪莎拍桌掏槍上膛瞄準一氣呵成，“你來多久了，你說說！”
“兩天。”小丑瑪莎黑洞洞的槍口杵在托馬斯額前不遠，萬一走火直接下線，托馬斯絲毫不懼，冷靜回答。
沒說謊，確實只有兩天。
“我問你總共來了幾次，一共多少天。”小丑瑪莎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氣地往前走幾步，直接把槍懟額頭上。
冰冷堅硬的金屬抵在皮膚上，忠實傳達小丑和瑪莎兩者的憤怒。
這有點遭不住了，托馬斯側身讓開，抬手按下槍：“來過幾次，每次不能停留太久，最長的一次留了一周。”
“一周，一周時間耶穌都能復活，你搞不定小丑，不是廢物是什麼！”小丑瑪莎罵罵咧咧。
托馬斯閉嘴任罵，你也不知道他是以蝙蝠俠的身份聽小丑罵他搞不定另一個小丑，還是以父親的身份被老婆數落，又或者二者都有。
“小丑早就死了，我和傑森一起動手，布魯斯火化，死得不能再死。”等小丑瑪莎罵完，托馬斯解釋情況，挨罵可以，被誤會沒有對小丑動手不行。
“那更廢物了。”小丑瑪莎扔掉槍，抽刀子要捅托馬斯腰側，“沒用的老蝙蝠，死掉的小丑都搞不定，這要怎麼保護哥譚，沒用傢伙要當成垃圾扔掉，哈哈哈。”
所以這就是瑪莎雖然來了，但是暫時不去見布魯斯的原因，她現在小丑屬性比較多，為了孩子心理健康着想，暫時避讓。
托馬斯閃避躲開刀子，來的急沒穿蝙蝠裝，明天還要去韋恩莊園上班（這話聽着真滑稽），挨刀傷口會引起布魯斯疑心。
“瑪莎，我們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先弄清楚小丑這樣做的原因。”小丑的意圖，問ta本人最準確。
“老廢物，你是誰，萬能蝙蝠俠、韋恩醫生、爸爸，你說你搞不定，你怎麼不一槍崩了自己。”小丑瑪莎陰陽怪氣，“去把那傢伙找出來，我要弄死他，哈哈哈哈哈！”
就是找不到才來找另一個小丑，只有小丑才能打敗小丑。煩躁，摸出鎮定劑給瑪莎來一針，小丑終於安靜些了。
“廢物，沒用的老傢伙。”瑪莎坐下來，嘀嘀咕咕。
托馬斯拖把椅子坐在瑪莎對面，把阿福的話挑重點講完，說：“小丑在布魯斯腦子裏，joker（瑪莎），告訴我，他（阿卡姆小丑）想對蝙蝠俠做什麼？”
小丑瑪莎咧開嘴，語氣上揚，抬手在自己嘴角比劃：“蝙蝠俠太嚴肅了，不笑的人心情抑鬱會做出錯誤判斷，小丑這種一直快樂的人可見不得這，不論是誰都應該快樂，應該笑，大聲笑。
哥譚正義使者蝙蝠俠為什麼從來不笑，行俠仗義是快樂的事情，這不對。
小丑的工作就是逗人笑，他會一直給蝙蝠俠講笑話，講他認為有趣的事情……直到蝙蝠俠快樂大笑。”
瑪莎的話有些語無倫次，復讀機似的多次重複笑這個詞。
托馬斯聽懂了，聽得非常懂。
小丑的笑話、小丑認為有趣的事情、小丑誘導你發出的大笑，全是污染沒有一點好東西，上一個接觸小丑理論的人叫哈莉·奎茵，笑出來的瞬間直接成為小丑女。閃點世界她是小丑瑪莎手下，阿卡姆世界乾脆是哥譚帶惡人之一。
會發出小丑笑的蝙蝠，將比任何超反都可怕。
瑪莎盯托馬斯，問他這個經常被小丑迫害的蝙蝠俠：“你想笑嗎，大笑的蝙蝠俠還是蝙蝠俠嗎？如果不是，那他是誰？”
托馬斯參考自身經歷給出答案：“會笑的蝙蝠俠不是蝙蝠俠，更不是……布魯斯。”結論不算好，摸酒壺來一口，“這是意志方面的決鬥，我們……插不上手。”
“你這種懦弱無能的老傢伙都能抵抗，布魯斯，布魯斯不會有問題，他是個好孩子。”瑪莎熟練嘲諷托馬斯，停一會，揉揉臉，臉上妝減少些，“好孩子不是獨自一人面對小丑的理由。”
好孩子應該一個電話就能叫來半打外援，每個都能以一敵多、力挽狂瀾。
“我要見見布魯斯。”瑪莎搶走托馬斯的酒壺，毫不客氣幹掉半瓶，“見見那個小丑，老傢伙，聽見沒有。”
托馬斯：“白天還是晚上。”白天見布魯斯你是瑪莎，晚上見蝙蝠俠是小丑。
瑪莎再次揉臉，通過酒壺上的反光看怎麼卸也卸不幹凈的小丑妝，火氣突然就上來，拿酒壺敲托馬斯腦殼，“晚上，只能是晚上。”怎麼能讓布魯斯看見小丑媽媽，他討厭小丑，看見了會傷心，嗚嗚嗚，媽媽愛你，媽媽不能讓你傷心。
托馬斯把自己心愛的酒壺從瑪莎手裏搶下來，也是搶救自己腦殼，別敲了，痛。
“好。”
夜幕降臨，哥譚超反們和往常一樣刷新每日任務，蝙蝠俠在蝙蝠燈召喚下登場。
托馬斯換上蝙蝠裝抱住小丑瑪莎，在樓宇間穿梭。小丑瑪莎給自己加了更濃的妝容，全部是小丑的樣子，沒有一點瑪莎。
氪星ai提示前方几棟樓後有蝙蝠俠出沒，托馬斯放下小丑瑪莎：“我們不能讓布魯斯看見蝙蝠俠和小丑在一起。”這太刺激了，注意影響。
小丑瑪莎：“滾。”
托馬斯展開披風離開，找好藏身點，暗中觀察。
哥譚夜晚背景下，蝙蝠俠與小丑之間有種莫名的玄學聯繫。布魯斯蝙蝠俠在大樓中穿行時突然心念一動，往某個方向看去，黑暗中，一隻小丑朝他微笑。
蝙蝠俠：？！
這不是小丑病毒幻覺，是真的有一個小丑！
蝙蝠俠立刻調轉方向朝小丑趕去，同時聯繫羅賓：“羅賓，當初我們有多少血樣未攔截。”
羅兵回答：“五袋，我們再三確定，只有五袋，人都在我們手上。”
“不，羅賓，再次調查當時的記錄，我見到了小丑，完全體那種。”蝙蝠俠裝上面的高科技攝像機拍下照片，發給羅賓。
綠頭髮，蒼白臉色，血紅嘴角，更重要是那種熟悉的恐怖氣質。哥譚人才千千萬，只有一個小丑，再多模仿者也模仿不出那種味道，小丑幫的人不行，小丑女也不行。
“這怎麼可能……”羅賓難以置信。
“複核所有數據，我已經到達現場，over。”關掉通訊，蝙蝠俠降落在新小丑面前。
新小丑用一種很昂揚快樂的笑聲沖蝙蝠俠打招呼：“哈哈哈，嗨，B，好久不見，晚上好。”
結合聲線和身形能輕易發現這是一名女性小丑，性別不會讓蝙蝠俠放鬆警惕，小丑就是小丑，和性別無關。
他更關心新小丑身上與其他小丑病毒攜帶者的異同，她外表已經徹底被小丑同化，笑容卻沒有那樣癲狂。
是否證明，她保有理智？
蝙蝠俠的大腦以極快速度思考，隨着他的思考，他體內的小丑冒出來，真實的幻影在女小丑面前展開雙臂，誇張表演。
“嘿，小蝙蝠，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信不信。”小丑觀察完畢，邁着貓步回來，那張難看的醜臉就杵在布魯斯面前，“我就只有五個實驗品，全被你抓了，嗚嗚嗚。”
蝙蝠俠和往常一樣無視這倒霉玩意，掏裝備打算把面前的女小丑抓回去，研究出現緣由。
小丑幻影在旁邊捶地痛哭：“小蝙蝠，你有了新人忘舊人，明明我才是一直陪伴你的人，我一直替你笑，替你開心難過，你忘了嗎，嗷~”演技太爛，毫無浸入感。
繼續無視，衝上去。女小丑咧嘴笑，掏槍瞄準，子彈只只避開蝙蝠俠往他旁邊落空，笑容轉為怒火。
“醜陋的傢伙，就是你，我忍你很久了！”
蝙蝠俠：她在對誰說話，小丑幻影身上出現了彈孔，她能對幻影造成傷害？這是她的能力，還是我的幻覺？？？
小丑幻影身上的彈孔快速癒合，女小丑見狀扔掉清空彈夾的槍，抽刀子，滿臉殺氣撲上去。
蝙蝠俠清清楚楚看見，女小丑一刀扎進小丑幻影的胸膛，破開胸口，挖出心臟，血飈滿視野。
小丑幻影被自己血噴一身，愣在原地，“啊啊啊，我要死了，不對，我已經死了。”接着高聲狂笑，“你能看見我，你是小丑，哈哈哈，那又有什麼用，啦啦啦，你的傷害全部無效，畢竟，我已經死了，人不可能死兩次。哈哈哈哈哈，這個笑話真是太好笑了。”
擠眉弄眼看蝙蝠俠，“小蝙蝠，笑一笑吧，看看，多麼有趣的一幕啊。”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