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
傑森和超人在訓練室友情對抗，托馬斯在和瑪莎哥譚寒風中吵架鬥毆。
小丑瑪莎的笑聲在風聲中無比刺耳：“老傢伙，你帶了個黑髮藍眼的小孩去韋恩莊園，你什麼意思？”你想好再回答，那孩子怎麼回事。
托馬斯躲過腳下的□□，抬手一槍打掉小丑瑪莎手裏捏着的遙控器，“那是布魯斯在其他世界的養子，我們的孫子。”
小丑瑪莎愣住，歪頭咧嘴，從背後掏出更多□□，面色猙獰：“你瘋得更厲害了，用這種劇本來糊弄我，想死直接說，哈哈哈哈哈！”
“沒有劇本，我沒有糊弄你。”托馬斯言簡意賅把自己最近的經歷說明，“我在遠東參加了一場魔法鬥爭，魔法將我送到了另一個哥譚，傑森就是那個哥譚的孩子，他認識布魯斯，他是布魯斯的養子。”
小丑瑪莎看上去冷靜了一點，嘴角弧度微微小調，從詭異笑變微笑，她問：“哦，那你見到布魯斯了，他在另一個世界多少歲，長什麼樣？”
托馬斯張嘴，回答不上來，沮喪：“穿越時間太短，只來得及帶回傑森，沒有見到布魯斯，不過，很快就能再次穿越，我能見到他，我們一起去見他。”
“呵，呵呵。”小丑瑪莎臉上微笑消失，抽出一根電光閃閃的鞭子，邊笑邊揮舞，“瘋瘋癲癲的老傢伙，欺騙自己也要有個限度！”
“這次是真的！”托馬斯被小丑的新武器抽得滿地亂躥，心累勝過身體疲憊，“瑪莎，我們還可以見到布魯斯，真實的布魯斯，我向上帝發誓。”
你早就不信上帝了，小丑瑪莎不為所動，繼續抽，抽的同時給鞭子加大電量。托馬斯一時分心被鞭子碰到，頓時被電到齜牙咧嘴倒地。
這種好機會還等什麼，當然是上演小丑迫害蝙蝠俠這種小丑最愛的遊戲。
“哦，老蝙蝠，我親愛的老蝙蝠，你怎麼能瘋瘋癲癲的，你如果瘋別人就會覺得我正常，我正常嗎！我可是joker，不能用正常兩個字來侮辱我！”小丑氣勢十足，沒理也能被她說出三分理，更何況她這話並不是完全瞎扯。
蝙蝠俠怎麼能是個瘋子呢，這不符合設定。
托馬斯躺在天台仰望星空，哥譚的冷風吹在他的蝙蝠裝上，緊抿的下巴顯得蕭瑟無奈。不過他的心情並沒有看上去那樣悲催，他很平靜，甚至想抽根煙冷靜一下。
沒什麼理由，就是習慣了。
習慣了自己和瑪莎雞同鴨講，習慣每次來找小丑總會捎點什麼回去。
小丑的技能一天一個花樣，用電過分了，要遭，習慣不代表躺平認栽，托馬斯努力控制身體，盡最大可能自救。
“你還是那樣嚴肅，我剛剛講的笑話不好笑嗎，哈哈哈哈哈，瘋癲與正常，我們兩個談論這樣大的話題。”小丑瑪莎雙手虛畫一個圓，嘴角下撇，露出認真思考探討學術的表情，“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瘋子一思考，正常人就發笑。”
“老蝙蝠，你是誰，是你哥譚正義人士蝙蝠俠，整個哥譚都是瘋子，只有你必須清醒。”小丑在托馬斯耳邊喋喋不休，“我這個瘋子在你面前思考，笑笑吧，正常的、正義的、光明的蝙蝠俠，哈哈哈哈哈~”
“笑容能讓你忘記一切不愉快，哦，讓我來給親愛的老蝙蝠診斷一下。”小丑瑪莎給托馬斯加一鞭電，讓他依舊起不來，從兜里掏出一個聽診器，聽診器上面還有韋恩醫院的logo。
聽診器放在蝙蝠裝正胸口的蝙蝠圖案上，小丑聽得十分認真，頻頻點頭，“你說得對，我明白了，是該治一治，不能諱疾忌醫。”
不提蝙蝠裝能隔絕人體這種事，單就放的那個位置，也絕對聽不到心跳。
托馬斯：“你搶了誰的聽診器，瑪莎，不要動醫院裏的人！”
“我講的笑話很好聽，那人自願送給我，我憑本事騙的，你怎麼能說我搶！”小丑憤怒，收起聽診器扔到一邊，“你竟然將我想得那樣無趣，和那群沒腦子的普通幫派一樣，你侮辱了我，我，生氣了！”
托馬斯：累了，毀滅吧。
“上帝啊。”下一秒小丑收起怒火，捂臉哭泣，“我是個不稱職的小丑。”指縫裏鑽一隻眼睛偷瞄托馬斯，邊哭邊嘆，“我逗不笑他，我，我已經使勁渾身解數，他還是不笑，客人不笑，boss會扣我工資，我沒有錢買明天的麵包了，我還有個大胃王外星人要養，嗚嗚嗚。”
“笑笑吧，蝙蝠俠。”小丑淚流滿面，“看在我向上帝祈求的份上，看在飢餓的外星人份上，笑笑吧，這是我今天最重要的事情。”
“卡爾不餓，他明天不來。”托馬斯面無表情戳破小丑的謊言。
“不，他會來的，我給他準備了好東西。”小丑頂着臉上的淚嘻嘻哈哈，“笑容，哼哼哼，美麗的笑容。”她從兜里掏出注射器，擠出空氣，靠近托馬斯。
“ohshit。”托馬斯罵罵咧咧，小丑毒素攻擊，電擊后的身體還沒反應過來，他蛄蛹着向前進。
“不要害怕，你病了，要治病，你的靈魂親口告訴我。”又是一鞭，這下托馬斯連蛄蛹都做不到了。
托馬斯：又要更新裝備了……
“卡爾！”小丑瑪莎在動手前朝莊園方向大喊一聲，捉住蝙蝠俠，欺身上去，針頭懟進他下巴附近的血管，快速給葯，“老蝙蝠，乖乖吃藥，好好治療，成為正常人，記得要笑，笑我是個瘋子，笑瘋子在思考。”
正在和傑森訓練的卡爾突然停下動作，側耳聽某個方向，“糟糕，托馬斯遭了小丑，我去看看。”翻窗消失。
小丑？傑森滿腦子疑惑，他在這個哥譚時有調查小丑。沒得到什麼有用信息，當時他推測，這裏小丑有兩個可能，一種是太強太嚇人導致沒人敢談論他，一種是太弱已經被幹掉。
最初，他傾向於第一種，準備有空了去官方渠道找資料，在見過托馬斯蝙蝠俠的行事方式后他認為是第二種。
就小丑那種禍害，在托馬斯手下必定活不過一槍，自信.jpg
現在，卡爾說托馬斯遭了小丑，為什麼，這完全不合理，一槍的事，有什麼遭遇不遭遇的。
“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傑森低聲自語，快速沖向蝙蝠洞監控室，對空無一人的蝙蝠洞大喊，“ai先生，請讓我看到蝙蝠俠和小丑。”
喬·艾爾現行出來，光影投影上能看到明顯的阻攔表情，“孩子，知道越少越幸福。”
“不，知道越少越糟糕，不要阻攔，不管發生什麼我都能接受。”就是蝙蝠俠被小丑乾死我都能接受，我做好心理準備了，讓我看。有超人在，根本不可能發生生命危險，無非就是打得激烈一點，小丑笑得精神污染一點，我對小丑有抗性，沒問題。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喬·艾爾打開攝像畫面，天台不會有監控攝像頭，卡爾身上有，傑森看到的畫面與超人看到的完全一致。
傑森速度不錯，沒花太多時間，也許是卡爾故意慢了點，屏幕里不是超人已經幹掉小丑正帶着蝙蝠俠回家的場景。
小丑欺在躺平蝙蝠俠身上狂笑，手裏拿着一個空注射劑，怎麼看都非常不妙，但是，超人並沒有動手，他就飄在這倆人不遠處，像個盆栽一樣靜靜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