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傳聞
“老大，我們需要立馬着手準備擴大化生產了！”一大早，皮萊爾就火急火燎地跑到耶安謀這裏來。
“是嗎？具體銷售情況怎麼樣？”耶安謀問道。
“我們是下午去上的貨，因為很多人會在晚上來買這一類用品，今天早上的時候已經賣了一小半了，而且似乎反饋也很不錯。”皮萊爾興奮地回答道。
“很好，很好。走，去告訴其他人，然後開始執行之前商量的計劃吧。”耶安謀也有點興奮。
於是眾人分頭行動，沒過幾天，在幾個新找的手腳利索的人的努力下，第二批產品也做了出來，而第一批產品在前一天就已經賣完了。幸好，第二天早上這批產品就成功填補了空缺。
接下來就是按計劃地擴大生產規模，然後先一步佔據市場主動權。
耶安謀找夠了人手，總算是把自己團隊的幾個人從機械作業中解放了出來，能夠去各干各的事情了。
他走在外面，享受着幾天來都沒有過的悠閑。城市裏的下水道系統很不錯，大街上沒有什麼異味，咸腥味的海風拂過大街，帶到鼻子裏的只有清新和愜意。
“啊……“耶安謀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這個地方其實獃著還挺舒服的……可惜這座城市的位置比較重要，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天哪，你做了什麼！“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在耶安謀旁邊響起，循聲望去，是兩個人站在路邊好像在吵架。
“就算你找不到女朋友，你也不能對一條魚做那種事情啊！“那個咋咋呼呼的聲音又再高聲道。
“他媽的，我沒有……還有你他媽能不能小聲點，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跟你一起到街上來……“和他說話的那個人顯然是面如死灰——看來不管他有沒有干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都註定要成為一段時間的談資了。
“你簡直像那個耶氏一樣邪惡！”那個咋咋呼呼的聲音顯然並不會聽進去，而是繼續嚎道。
“等下，什麼叫像那個耶氏一樣邪惡？”耶安謀一愣。
“你這個滿腦子耶氏的東西，別再說這些了……“兩人開始沒營養的對噴起來——當然，裏面時常出現一些耶安謀不希望聽到的詞彙……
耶安謀一頭霧水的繼續走，在更加有意的聆聽下，他發現“耶氏“似乎經常和一些不好的含義聯繫在一起。時常有些兩兩三三的年輕人走在一起，言語裏有”耶氏“之類的字眼，然後發出陰暗的笑聲……
耶安謀這時差不多也懂了，心中也是無語：“都是正經營生啊，不就賣點東西嗎……你們還一直買呢……“
耶安謀心中有些無奈，稍微再逛了逛，便回到了根據地。
耶安謀一回來，便看到皮萊爾，於是直接開始大吐苦水：“哎，皮萊爾，我們這品牌的名聲在外面不太好啊，你不知道他們外面都把‘耶氏’跟一些不好的意思聯繫在一起，早知道就不叫‘耶氏’換個名字了……”
耶安謀說著，見到皮萊爾臉色古怪，還以為他是和自己感同身受了，便繼續說下去。但說著說著，感覺氣氛好像有點不對，便住了嘴，看向皮萊爾。
果然，皮萊爾一臉古怪地接著說道：“大人，我建議您先做好心理準備，然後去找找瑟琳娜女士。”
“瑟琳娜，她怎麼了？”耶安謀嘴上說著，但心裏也隱隱有點猜到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湧上心頭。
也不消等到皮萊爾回答，耶安謀趕緊便趕緊上樓去找瑟琳娜了。
一進門，瑟琳娜便百無聊賴地坐在那裏，彷彿在思考人生。
“瑟琳娜，你……”耶安謀猶猶豫豫地開口。
瑟琳娜面無表情地轉過頭來：“你好啊。”
瑟琳娜明顯狀況不大對，耶安謀大概也能猜到發生什麼事了。
“對不起，這事情不該讓你參與的……”耶安謀又開始說著之前好像說過的話。
瑟琳娜又盯着耶安謀看了一會，隨即重重地嘆了口氣——做出了這個最近經常做的動作。
“其實您只是讓我參與這個事情倒沒什麼……畢竟別人也不認識我。但是——”瑟琳娜有點抓狂地說道，“但是我之前一直去各種診所跑腿，他們都認識我了！“
耶安謀現在完全可以理解她的心情……
“哎，我現在是不敢出門了，您還是自己找人去那些診所吧，我會把名單和一些應該注意的東西交接好的。“瑟琳娜有些無力地說道。
“那你好好休息吧，這事情……哎，我當時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這些小孩子對這類事情反應可真大……。“
瑟琳娜不再理會耶安謀，看向窗外，有點淡淡的惆悵。
耶安謀離開了瑟琳娜的房間，開始安排交接的事宜。
耶安謀好說歹說找到一個要錢不要臉的人，辦事還算利索，於是讓他負責這件事。交接完之後耶安謀則在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要採取點行動。”
耶安謀找到皮萊爾，說道：“把我們幾個人都叫過來，我要開個小會。”
等人到齊后，耶安謀開始說道：“我要說什麼你們應該比較清楚，我覺得不能放任這個輿論再發酵了，畢竟除了我大夥都還是要臉要皮的，我現在有幾個初步的想法。”
“一個就是收買一批人，讓他們傳播對我們有利的言論，比如‘正視性行為’，‘花柳病是罪惡的’，諸如此類的言論，言辭之間要激烈一點，比如說‘不能正視性行為的心智都還沒發育完善’，吵起來也無所謂。”
“一個就是找一批人使勁宣傳我們的產品，最好能讓人吵起來，如果吵不起來就另外招一批人使勁罵我們的產品，只要製造矛盾，輿論就好控制多了。”
“然後等到要洗白的時候隨便宣傳一點好的就行了，畢竟人們對好人做惡事的容忍度遠比惡人做惡事的容忍度低。一個壞透了的人做了一件好事就有人追捧，而一個聖人做錯了一件事就會被打入萬劫不復。”
……
耶安謀又羅列了幾點，最後說：“目前我想到的就這些，你們還有什麼補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