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違約之舞盛大而華美
“哥哥,我的老朋友太想我了,看來我要去陪祂玩一會了。”路鳴澤面向聲音傳出的地方,提高聲音,古傲而森嚴,那是君王在下令,你只能服從,世界也無法抗拒,跪拜在迷離的聲音之下。
“你的那個朋友是什麼東西?”路明非顫抖的問向路鳴澤。
“祂可不是什麼東西,”路鳴澤不置可否,目不斜視的直盯着陣雷轟鳴的天空。“命運三女神中司掌“過去”的Urd!”
北歐神話中掌管命運的諾倫三女神最年長的那一位神。祂的名字意味着“Ago”,也意味着“Die”。
命運女神-烏爾德!命之名:“死亡”與“過去”
“神?北歐神話中的命運三女神?”
“你可以更扯蛋一點嗎,北歐神話怎麼看都是一個神經病隨便編着玩的神話吧!”
“而且如果祂或者叫她是真正的神,那武器打屁啊?你那些作弊代碼有用嗎?要不繳械投降,從輕處罰吧。”
一個個字不斷從路明非打結的嘴中蹦出,伴隨着粘稠,透明透光的水,澱粉酶,鈣等元素所製成名為唾液的無色弱鹼性粘液……更多人一般叫“口水”。
“冷靜哥哥,冷靜……”路鳴澤可愛的小臉皺成一團,嫌棄的看着粘在自己臉上不放的無色液體,心裏已經有把自己哥哥埋了的衝動,不過經過小男孩的深思熟慮之後還是算了……
如果真的要埋了的話,那麼應該先買死亡保險偽裝意外來騙保,這樣哥哥也算為世界作出最後一份可有可無的貢獻。
“保羅·索斯圖可不是什麼神經病……只是精神些許失常罷了,你大概可以理解為他是幾千年前的狗仔的前身。”素白的小手抹掉了口水,然後伸手擦在了路明非的黑風衣上,神似如回憶過往。
“等等,關於‘幾千年前的狗仔’的話題就很有看點好不好,這個髮網上絕對有上億流量吧?信息量要不要那麼大?”
“況且這個狗仔鼻祖能記錄什麼啊!龍王的風流生活和龍王的小妾記錄嗎?這個算合法工作嗎?”
“要!“
“不算!”
乾淨流利的回答一時間讓路明非手足無措,他本就只是嘴癢難耐,想說幾句騷話……騷話或爛話被搭茬了總是會一愣。
“等等……”靈光炸現,路明非的腦袋轟一樣的炸開。
路明非想道路鳴澤並沒有否認《北歐神話》這一本尤狗仔鼻祖書寫作品的真實性,而且從剛剛的談話中,路鳴澤還認識那個神經病的故友?舊交?這是什麼“千里有緣來相會”的蛋疼故事?
“那麼《北歐神話》是?”路明非小心翼翼的舉起手發問,他心裏其實已經有了一個不作數,也不想承認的答案。
“那是假的。”
“那就好。”
“可古北歐典籍是真的……”
“你不也看過《冰海殘卷》嗎?”
“你說的那些用盧恩文字寫的破書,正常人看得懂就有鬼了好吧!”
路鳴澤發動“你不也看過”,對路明非造成了300點法術傷害,被動“是真的”層數加1……
觸發被動“是真的”,對路明非造成(35%+5%)攻擊減免,持續一回合……
“格擋”,路明非成功格擋了路鳴澤的“你不也看過”,減免傷害40%……
路明非的HP已經見紅,如果上一回合沒有“格擋”住,那就真的容易口吐白沫,“駕鶴西去”了……
觸發被動“死鴨子嘴硬”,
免疫所有法術傷害……
觸發被動“當仁不讓”,受到攻擊后,下一回合提升80%攻擊加成……
觸發被動“背水一戰”,血量低於30%,下一回提升150%攻擊加成……
觸發被動“我路明非什麼大場面沒見過”,若敵方擁有大於或等於負500HP值的手牌,我方將提升1000%攻擊加成……
路明非發動“唾液連環攻擊”,對敵方造成100乘以(1+1230%)物理傷害……
附加“噁心”,受到攻擊后,敵方丟棄一張手牌……
K-O!
“路-明-非!”小男孩抓狂的吼叫,跳起伸手就抓向路明非的頭髮,想給男孩來個一生只能做一次的高級頭部spa。
路明非被路鳴澤的猛撲弄的下意識後退並身子向後倒去……
完蛋,抓空了……路鳴澤心裏暗罵。
完美的臉部着地!10分小男孩的臉狠狠鑲嵌在白皚的雪地里……雪地被砸出一個湯碗大小的模具,小男孩癱軟的四肢岔開,直徑的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路明非見路鳴澤沒有要爬起來的意思,弱弱的詢問了句:“要,要我幫你嗎……”
小男孩的感情真摯熾烈,只有一個道盡了肺腑之情,苦衷的中國字,以及充斥着濃郁而真切的情感的通用筆畫符號……
“滾!”小男孩咆哮的聲音略帶哭腔,時不時還能聽見哼鼻涕和烏煙聲,淚水融化了臉部周圍一圈的積雪。
“不活了,不活了!我幫哥哥你殺了三隻龍王,還幫你送你女神的生日煙花,高天原牛郎店,幫你送妞,泡妞……”小男孩在雪地里翻了個身子,整個人躺成一個“大”子,臉上沾滿了細雪與灰塵,生無可戀和“毀滅吧,我累了”的惆悵面部動作。
小男孩搬出手指給路明非算着好弟弟幫廢材哥哥種種例子……
“哥哥啊,這事要放東漢末年,曹操他們都能把自己砍了給我慶祝統一天下,怎麼放你着我還要看你臉色……吃你口水。”
“況且這有什麼驚訝的?你見過還砍過眾神之父-奧丁、沼澤居住者-芬里厄、中庭之蛇-耶夢加得,哦,或者叫夏彌的人類女孩,她差點就拿下你師兄那顆“我佛慈悲”的腦袋的心了,就差你們人類說的什麼“機遇”就成了。啪,搞砸了……如果成了,那真的就是龍的傳人了,不對,龍王的傳人……”路明澤雙手反撐着地面,一個發力站了起來,隨後擺動身體甩掉剛剛耍脾氣時粘上去的雪,也給路明非科普關於龍族的“小知識”。
“夏彌,她到底是龍王嗎……”路明非深情低落,回憶與那個帶着兩個小虎牙,有點臉上嬰兒肥的女孩經歷一切的流離。問出埋藏心裏許久也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問題……
“這個問題毫無意義,不是嗎。”
“為什麼?”
“我回答‘不是’的話,哥哥應該會很開心吧……可那樣我那就是在騙哥哥了,那就成背叛啦,背叛很可怕。”
“路鳴澤不想背叛哥哥呀……”
“那麼答案是,‘不是’。”小男孩歪着腦袋,臉上浮現詭迷的笑,那笑顏是那麼動人,明知那是最致死,最劇毒的葯,可仍然為它的能效付出錢財,至愛,也可至是生命……可小男孩的笑容是那麼自然,無一雜質。
“我很願意為哥哥更換世界的答案。”
路鳴澤蹲下身子,將瘦小的身軀縮成一團,伸手一把的雪小心翼翼的捧起,如似孩童般小心把玩着自己喜愛的玩具。
小男孩目不轉睛的注視着雪堆中那朵素白柔弱的北極罌粟,嘴中吐着清晰可明的冷氣,而罌粟花也用自生花瓣收集的溫暖回應小男孩。他好像與生於極北的她交流……
那朵花真的很美,比得過任何一個女孩……北極罌粟是世界上最溫暖的花朵,也許是命運對她的戲弄,亦或者所謂的“命”不公,女孩所擁有的只是日復一日寒光刀劍與冷冽血污的相擁。
“這一路上我們將不彼此拋棄,不彼此出賣,直到死亡的盡頭。”男孩的神情低落,可卻如神一般歌頌曾經的誓言。
“即使駐足長久,也曾有離別之日。我必將逝去……凝望千年以來的孤寂,鎮守地獄最深的罪孽,你無法永遠留在我身邊,這世界上的一切罪與罰,必將以我之軀承受,而你要好好的活着,始終對我有用。“
“你是否願意接受新的契約呢?雷娜塔·葉夫根尼婭·契切林……”
彷彿數千年離別後的重逢,如此欣喜又如此瞭然,他們之間有一份以數萬年為計的契約,一份能使死者重獲新生枯花再度盛開的契約,今時今日他終於持着這份契約回來找她,對着整個世界宣誓擁有她的權力。
她是我一個人的……
可是今時今日的卻沒有那朵如罌粟花的女孩說著自己也一知半解的“我願意”啦……她把男孩獨自一人留在世界上,感受極悲之苦,孤獨寂寞與冷。
小男孩將雪堆升至面頰,輕吻了北極罌粟脆柔而發寒的白花瓣……
可花至消亡,凋零與枯萎……她無法永生。
可花也配擁有新生……
“那麼多年了,你也那麼愚蠢,不是嗎?到底為何要為了一個不知所起,不知所終的宣言而所終結現有的美好呢,我所講訴的,真的比你的命還重要嗎?”
小男孩的眼底彷彿有淡淡的金色水波蕩漾,眼眶濕潤,激起波濤的金色漣漪,他的凝疑漫長而悠遠,長達數千年。
小男孩眼皮沉重得抬不起來,眼角泛起褶皺,視線漸漸模糊了……她刺痛了小男孩的靈魂,沉積了並不長久的歲月。
“回答我!零,到底為什麼?為什麼啊?”小男孩跪坐在地上,把那張惹人憐愛的小臉,深深埋入白色之中。沸騰的淚水,融化臉上殘餘的極寒,增添名為“溫暖”的一絲光慍。
幽藍的淚水無聲的從小男孩眼角滑落,可即刻之間在極寒化為天空藍的水晶,貼着男孩的緬懷滑行。
小男孩撫摸着那滴晶瑩的淚水,低聲自語:“幾千年了,我本以為是早已失去了名為哭的能力啊!”
“我想說不愛她的……可眼淚出賣我了我。”
“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從監牢裏被釋放,出來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國,就是歌革和瑪各,叫他們聚集爭戰。他們的人數多如海沙。”
白骨的黑膜翼分開他的背脊展開,氣流托着他升入空中。小男孩張開雙臂,彷彿被捆上十字架的耶穌,似乎因為痛苦,暴怒而微微痙攣,洶湧的黑色氣息從他的眼睛、鼻孔、嘴、耳朵里噴出,匯聚在一起,毒蛇般纏繞在他身體表面,高速流動。
小男孩如同符合空氣動力學的風暴魚雷一般射入高空……頃刻之間,小男孩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只剩下男孩起飛的地方殘餘的能量,引起的七,八級陣風。
“喂!能再不要臉一點嗎,你怎麼不踩在我臉上起飛?”被塞滿雪和灰的風吹的灰頭土臉的男孩躺倒在地上,沖路鳴澤飛往的方向高聲吶喊……如果近25馬赫左右的速度能算飛的話……
嘭!轟隆隆!
空氣炸裂的聲音延遲而來,更為恐怖的是空氣炸裂聲音並不巨烈到可以毀壞人的耳膜,亦或者A級混血種的耳膜!小男孩的飛行的速度已經超越世界上幾乎所有可觀測的極限。
要知道HypersonicTechnologyVehicle2,-2。美軍所產出僅2台的“獵鷹-2號”超音速飛行器,可以超過音速5倍的速度在2小時內可抵達世界任何地方。大氣層外圍的亞軌道更是最快速度可達到6805m/秒,也就是約20倍的音速,足足20馬赫單位量!
只可惜的是2011年8月11日上午,“獵鷹”-2飛機在美國加州范登堡空軍基地成功發射升空,在獨自飛行並返回地球時失去聯繫與基地的聯繫。
最後美國國會削減了財政預算,這個項目被迫擱淺,亦或者說取消這個“賠錢貨”……
其實在美國科研人員的預想效果中,這種飛機具有其它超音速飛機“無與倫比的性能”,速度可達到音速的6倍。
可理想很美滿現實很骨感……現實狠狠的在理論家臉上留下手掌的不可磨滅的烙印……
小男孩25馬赫起飛所產生的熱量在測溫傳感器中只顯示為最高量程量的最高溫度的顏色,所產生的能量更是將四周的空氣直接轉化為真空,阻絕了男孩會因高分貝而耳膜毀壞,腦震蕩等可能。
“有機會我一定試試!”小男孩的聲音速度約在0.4個標準大氣壓和-20℃的條件下,不知道以幾百米每秒下閃動,回答了路明非的嘲諷!
“這都聽的見啊?”路明非的聲音隱約出現悔不當初的聲線,低語暗自腹誹小男孩。
雲霧飄渺所化壁,囚困繚繞之地。
小男孩雙手靠背,輕挑的踩在如同擁有實質般的雲霧上漫步,西裝的衣角獵獵作響。小男孩眯着眼睛,似如假寐,又像是在仔細的搜尋着什麼。
不知何時,小男孩已經換了一身行頭。
褲腿外翻,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見“老朋友”的時方便一點才那麼定製……反正如果打架一定方便的很;衣身標準型精緻西裝,男孩並沒有胸前的扣子扣上,顯得不那麼正式,莊重;衣袖不像剛剛的“保暖裝”,面料輕薄,袖口是花紋狀的蕾絲白邊,它們被驟風吹的有序翻動;私人定製皮帶未免多餘,小男孩完全不需要它來防止褲子鬆動,但穿他上身卻添加一份成熟,好似告誡所有人“我只是長得像16歲,實際年紀你祖宗見了都要叫祖宗”;最有標誌性的應該就是最引人矚目的脖梗處,有兩隻騷包的白色蝴蝶在風中舞動。
“好久不見呀,烏爾德。”小男孩的聲音雖輕挑,但身體緊繃,無時無刻不警惕四周。如果有人偷襲於他,他定可暴起發難,將愚昧狂妄的襲擊者撕碎。
小男孩聲音在空曠的雲層之間穿行遊盪,而後又重新聚集,圍繞回在小男孩的耳邊,可聲音卻在片刻間消逝……
“幾千餘年,你還是和曾經一樣怕我嗎?”小男孩左右晃動着腦袋,語氣未免有些許失落,好像曾擁有過情比金堅的摯友而後又在一夜失去的那種痛疾。
【怎麼多年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怕我嗎】
“可我早就變了呀……”小男孩低下眼帘自顧自的低語,可小男孩的氣息陡然變得殘酷,冷峻,也可說至暴怒。
“我失去了;力量、勇氣、甚至是陛下賜予我的’不滅‘和’永恆‘……”
響聲再次從耳邊進入小男孩的腦海中里,四周安靜的可怕,小男孩的心裏止不住的壓抑,只有“滋滋-滋滋”的聲音在男孩腦海奏起交響樂。
“夠了!”
“我可沒有那麼多耐心陪你玩下去了……”小男孩的聲音漸漸冷漠,殺氣凜然,四周的領域如同被絲綢般包裹一層又一層。
赤紫色的烈焰裹聚在路鳴澤左腳踝上,火焰將小男孩的側臉照射的更加陰冷,男孩斜身,以一個超越人體負荷極限的動作,將裹挾着冥火左腳猛的抽射向面前的雲霧射去。
廝~
如綢緞般縹緲的雲霧被猛的被冥火風刃燒開一道裂口,火焰向四周延伸,擴散,而後化為黑煙逐漸消退。雲霧混雜在一起,好像從未被撕裂而原封不動般。
“短短几百年,你的力量就恢復的差不多了!怎麼做到的?”路鳴澤的語氣滿是不屑與厭惡,無一使用讚美之詞,話語中毫無一絲驚訝與波瀾。
“吾向‘尤克特拉希爾’索求之偉梨,索求之命名,索求之靈魂,吾便新生命於“尤克”次子……”
“不愧是啃老三人組的老大,果真有覺悟,讓你叫“尤克”次子真是委屈你這個騷貨了,比起啃老那方面,你真是那傢伙的爸爸。”路鳴澤的嘴裏亂飆騷話,看起來小男孩是準備死咬着“啃老”這個優點不放。
“不,按人類叫法,應該是媽媽?”
自遺失的《冰海殘卷·初卷》記載,巨樹的枝幹構造了整個世界,賦予屬於世界的“命之名”。巨樹高達天際,客觀星辰。於此樹上衍生九界:
塵世之國-米德加爾特
眾神之國-阿斯加德
死亡之國-赫爾海姆
極寒之國-尼福爾海姆
火焰之國-穆斯貝爾海姆
巨人之國-約頓海姆
精靈之國-亞爾夫海姆
侏儒之國-斯瓦塔爾夫海姆
華納之國-華納海姆
“尤克特拉希爾”命之名“世界”。俗稱為世界之樹,世界的中心。
“尤克”命之名“恐懼”與“不朽”,是主神-奧丁的另一個不願提及聖名。
數千年之前,眾神之父-奧丁曾經把自己吊在尤克特拉希爾並使用聖槍“昆古尼爾”貫穿自己的眼睛,因而發現了盧恩文字,
烏爾德,亦或者新之命於“尤克”之子的臉色估計並不好看……
“哦,應該是媽媽?”
“這麼說你代替了‘世界樹‘?”
“吾的名為烏爾德,曾至‘回溯’的巔峰,於彼屍骨所形的海洋,鑄造‘神’與‘高貴’之名。”女人輕聲吟誦這段古老的經文,那是曾屬於她的經文,讚頌她的“死亡”與“過去”!
“吾必以“死亡”統治整個世界!”女人的聲音逐漸變得亢奮,瘋狂,她享受吟誦對她的讚譽。
“必以僭越之血,染紅“死亡”所鑄的王座!”
“你認識的是曾經的我嗎?”路鳴澤低下頭,注視着腳底的雲彩如夢的變幻。腦海不斷浮現曾與不知何人之經歷的畫面,而“如夢之雲”則浮出如千年的倒影。
青銅與岩壁所鑄的神座,煞風與洪流隨編織的綢緞;骸骨所壘的階梯,鮮血所染的王座;數百萬貪婪,傲慢的赤金瞳注視着端坐神座之人,好似想看穿所有的一切;可端坐者僅僅只是掃視,所有目光觸及之人眼中充血,爆體而亡。樣貌僅有18左右的男孩端坐再王座之上,俯瞰俯首的臣民與螻蟻,收割者數以萬計的生命……
小男孩縮成一團,好像小貓一樣的趴在男孩身邊,時不時會出現鼻吸的低鳴聲……小男孩睡的很熟,很靜。
他真的很信任男孩……
這是愛嗎?哪種愛?憐憫之愛,還是施捨之愛,亦或者嘲弄之愛……這是一位神對凡人的憐憫?施捨?嘲諷?可好像都不是……小男孩並不知道……
這是更像佔有的自私!男孩背叛所有的神之靈去守護你,為你背負償還罪與罰……制定圍繞於路鳴澤的“規則”。
“我賜汝之名……”端坐骸骨之上的男孩發出神聖的龕言。
“‘不滅’-阿普塔……”
“那是……真正的哥哥嗎?”小男孩喃喃自語,不自覺伸手向那裏摸去。
“口口相傳的歷史,我們備受推崇可卻淪為灰燼,但世界將我們銘記,即使世紀的更迭我們也將被永遠畏懼,尊崇。”
“沒想到被世人封為命運女神的烏爾德竟然是一隻可悲苟且的老鼠。”
“可惜知道的人都在那場戰亂中都死了,”女人充滿玩味的聲音再次響起,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