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用身體交換
“我當然是……”宋芷青瞬間頓住嘴,倘若她不是,殷黎森或許就不會再對她動手動腳,“我當然是,婦女,我早上就在你媽面前承認了,隨她怎麼處置,”男人眉頭微皺,她意識到自己的話起效,“你可以放手了吧?”
切,男人扯開嘴角,這張魅惑眾生的俊臉近在咫尺,“既然不是處/女,那跟誰做不都一樣?”男人的手迅速滑到了宋芷青的睡褲里,她立馬將他的手死死扣住,心都突然絞在了一起,“你要幹嘛?放手。”
“裝什麼裝?你身上哪塊肉我沒碰過?就算我伸手進去,也不算我睡你啊,反正你也不是處/女,沒差的。”男人的力道,女人總是遠遠及不上,這個時候不服軟,那她就是白痴,“我是,我剛才騙你的,我真的是,你別碰我。”
殷黎森邪魅地勾起嘴角,挑眉問道,“真的?”
她迅速點頭。
男人似是得意地笑,他將被子掀開,上半身暴露在空氣里,宋芷青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麼葯,下意識地繃緊神經,“你又幹什麼?”
男人眯着雙眸打量了她幾眼,包得這麼嚴實,扣子都扭到了脖子,真是掃興,他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她拉住不放,男人頓住動作,命令着,“放手,我都讓你看光了,你卻裹得跟粽子一樣,買賣虧大了。”
“誰稀罕看你啊?”宋芷青真看不出男人的臉皮有多厚。
“那你現在在看誰?”
“我……”宋芷青想說她是被迫看他的,她使勁掰着他的手指,咬牙切齒,“放手,”雖然昨晚渾身**地被他羞辱過,但宋芷青不想再來一次同樣的經歷。
殷黎森緊緊攥着她的衣領,一臉淡然地看着她掰扯着自己的手,他手部一用力,女人胸前的扣子被撤掉了大片,散落在床上,“你有什麼好堅持的?在這瑞門市都多少女人想做殷太太,有多少女人想上這張床,也就你……呵呵……”
殷黎森自己都覺得可笑,他想要什麼女人沒有,怎麼就攤上這個不識相的女人,也就是看上她這張臉。
男人果然是一上床就暴露本性,宋芷青曾經一度在公司聽說殷黎森是個情種,為了一個女人,做了四年的黃金單身漢,亮瞎了一片女職員,現在看來真的都是瞎了眼。
“誰想上就讓她來啊,沒有愛情,就算上了床,就算結了婚,也是沒有靈魂的。”
呵,男人頭輕點,“愛情?你跟誰有愛情?下午打電話的那個?”
“我跟誰有愛情你管不着,下午是跟我的女朋友打電話,我不是同/性/戀。”
“你是我老婆,我怎麼管不着?”男人再度伸過手,宋芷青嚇得立馬往後退去,側躺在大床的邊緣線,她搖搖欲墜,退無可退,“你別再過來了,否則我告你性侵。”
男人冷着眼,瞬間陰下臉。
危機感立馬襲進宋芷青全身,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她轉言道,“我…我有事情跟你說。”
“哦?”殷黎森挑眉,這畫面怎麼像在重複昨晚的,“說。”
“我…我要出去工作。”
殷黎森拒絕她回華森集團上班,那麼她到外面找工作總不會礙着他了吧,以後的生活還是要用錢,她不想再回到一年前,離婚後,又再一次落魄到身無分文,那段日子,她不想再過第二次。
殷黎森展開眉頭,單手撐起頭部,他一點都不介意被她看光,擺出一副魅惑地姿態,宋芷青眼看着他的手伸到自己的臉部,男人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知道徵得我的同意了?想讓我答應嗎?”
宋芷青點點頭,這裏是殷黎森的地盤,他不點頭,就會有一百種方法阻止她,先斬後奏怕是更會惹到他。
殷黎森目光在她身上打轉,她蜷縮着身體,雙手依然死死地攥着敞開的衣領,滿眼地畏懼,殷黎森不想自己夜夜重複昨晚的畫面,“用你的人換回工作的機會,怎麼樣?”
宋芷青眼裏的期待迅速凋零,她想也不想就拍掉男人的手指,“你妄想。”
殷黎森想也知道她不可能答應,若是能這麼輕易,他早得手了,“無論什麼事情都是有失才有得,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這是我的人身自由,”宋芷青脫口而出,雖然她知道跟殷黎森這種資本家講什麼人身自由簡直就是浪費口水,“換個條件,只要不觸及我的底線,我都可以做。”
“好,”殷黎森看得出,她是鐵了心要出去工作,“兩個條件,第一,”男人伸手挑起她的一縷頭髮,“把頭髮留長,第二,今晚你要跟我一樣,裸睡。”
宋芷青將胸口捂得更緊,只是瞪着他,男人揚唇淺笑,“我只給你一分鐘,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她頭髮長不長跟他有什麼關係?短髮只是種習慣,並不重要。
裸睡?宋芷青把心一橫,鬆開衣領,其實就是她自己脫和被他扒光的區別,既然都是**裸,她還不如換回出去工作的機會。
“我答應,”殘留的扣子被她一個個解開,她拉着衣角,依然不敢掀開,“關燈。”
如她所願,男人按下開關,房間裏立馬一片漆黑,他聽到衣服落地的聲音,宋芷青在被字裏躥動,想必她現在已經精光了。
隨意伸手一摸,軟香滿手,身體的電流迅速往着下體某處聚集,男人懊惱地縮回手,翻個身背對着她,命令道,“睡覺。”
宋芷青輕拍自己的胸口,大出一口氣,算他還有點人性。
殷黎森背對着她,一拳砸在床單上,人生一大煎熬。
就算他真得做了她又怎樣?也不過是多了一頂言而無信的帽子,反正也沒人知道,何必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一夜註定無眠,宋芷青躺在大床一側,睜大着雙眼,隨着殷黎森不斷翻身地動作幅度,她偷偷地穿上睡衣。
才安下心一會兒,就見殷黎森甩開被子坐起身,“啪,”壁燈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