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出發神農架

第21章 出發神農架

等到第二天早晨的時候這個假期已經過去了一半了,我們仨可以說是一天沒閑着,反而還連續幾天晚上加班的處理這些個狗屁倒灶的破事。

早晨九點胖子去退了房,我們幾個合計着剩下幾天還能幹嘛,胖子說就在網吧泡幾天得了,而祥子想在身上備些常用的法器靈符什麼的,他說昨天的事他沒幫上大忙,想找機會提升自己的實力,至於慧同嘛,他沒走,他說跟着我們興許能學點東西,而且別看他跟我們一樣大,可是已經闖蕩江湖五年了。

慧同說他有一個爸爸,但是他爸是個和尚,而且他爸也不知道他媽是誰,慧同他爸給慧同掐算過命理,這傢伙在佛門看來還真是佛陀轉世,沒有人能做他師傅,也沒有人能教他佛理,那樣只會誤導他的修行路,他七歲離開家四處雲遊,風餐露宿。在遇到我們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佛陀轉世與那些個肉體凡胎的人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而且他的世界觀也完全和普同人不同,在他眼裏他自己是有機會飛升成佛的,但是在遇見我們之後他知道了,跟着我們才有更多的機會了解修行圈子。

我和胖子在網吧泡了五天,祥子連續畫了三天符咒,直到我們打算回家的時候還處在虛脫的狀態,至於慧同他的修行就簡單很多了,打坐,看電影。在我們快要回家前馬神婆給送來了兩萬塊錢,說句實話我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多錢,更何況是交到我手裏。

回家之後我把這幾天的遭遇全部告訴了師傅,並把錢都交給師傅保管,因為我們幾個的伙食和上學可是很大的一項開銷。師傅在聽說我們擊敗了柳根生的靈體之後也是大吃一驚,並且叮囑我們以後再遇上這樣的大妖絕對不可以隨便動手,還好柳根生和師傅也交過手,在師傅手底下吃過不小的虧。

在師傅得知慧同要留下來的時候,師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彷彿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師傅也提過要讓慧同去上學,但是慧同知識儲備量卻把我師傅也給驚到了,所以每天上學的都是還是我們仨,會同偶爾也會跟我們一起晨練,等到我們練習各自體系的時候,會同就爬到房頂曬太陽,

這四個月的時間我們三個可謂是廢寢忘食的修鍊,因為上次的對戰柳根生的時候我們都明顯感覺到了自身能力的不不足,

眨眼之間就到了寒假,當我們淦着寒假作業的時候師傅告訴我們一個消息。要我們跟着他去一趟神農架,還以為要帶我們去旅遊呢,結果師傅說那裏有一隊探險隊找到一處古迹,然後就沒了消息,後來當地博物館又組織了一波人進了神農架又沒了音訊。我尋思着這事不應該由當地有關部門或者警察處理嗎。這怎麼找上師傅了,師傅也沒說為什麼,三天後我們踏上了前往神農架的旅途,坐的是火車,本來吧師傅說神農架在南方,我都沒打算帶棉衣,但是師傅卻帶了,他說神農架濕氣重,而且冬天在山上零下二十度都不奇怪。

當我們一行五人到達距離神農架最近的縣城后,才知道居然要再走二十公里才能進入林區,在找到博物館招待所把行李放下之後,一個自稱老廖的科員找到我們,他說這次行動由他帶領我們進山。

我們一行人收拾好可能會用到的東西裝備之後坐上了老廖開來的商務車,三個小時后我們進了林區範圍,再往裏走就是小路了,車是開不進去的,我們沿着小路繼續前進,走到一處路口時,有一個老頭身穿一套羊皮襖子推着一輛獨輪車,一路下着坡走到我們面前。

老頭將獨輪車停放在我們面前,老廖小哲將自己背的那個大背包放在獨輪車上,“五頭頭,你來年就應該退休了吧,這回進山就是最後一次進山了,”

老頭抽出腰間的一條繩子綁在獨輪車前頭,“我其實早就該退了,這不是當年為了護林員這份鐵飯碗把年齡少報了八歲,我都快七十了,四十三歲上山,這二十五年時間這片大山我可是走了不下一百遍,不過那群探險隊不知道冬天要封山嗎?”說完指了指我們幾人的背包,示意我們將背包放在獨輪車上。

老廖從我們手裏接過背包擺在車上“本來今年是沒有進山的計劃的,但是上個月所里抓住了兩個倒賣文物的文物販子,審問過後才知道這幾人是前一段時間偷跑進神農架的,在裏面挖出了些文物,館長怕再有什麼閃失才組織這兩次的探險發掘。但是這倆盜墓賊能挖出文物也屬實是巧合,本來他倆是打算偷獵的,無意間才發現了一處小墓。這要不是通過文物鑒定確認他們挖出來的只是個陪葬坑,也不用這麼著急。”說話間老廖已經把我們的行李都擺在了獨輪車上,那個叫五頭頭的老頭拿着繩子在獨輪車上繞了幾圈,然後捆了個結結實實。最後還拉出了兩條牽引繩頭,我和祥子主動上前拉着牽引繩向前走,老頭把着獨輪車,山路上有挺厚的積雪,但是並不滑,走起來‘咯吱咯吱’的。

大概一個小時后,我們幾人輪流拉着車沿着剛才五頭頭下山時的車轍走到了一處木屋,木屋並不大,當我們把東西都搬進屋之後,才休息着看着房內的佈置。非常簡單,一個爐子擺在屋子中央。一張很大的床,床腳有一個大衣櫃,柜子旁邊有一個老式的大吊鐘。一張木桌,兩個凳子,牆上掛着些獸皮、弓箭和開山刀。廚房在屋子後面,在我們上山不一會就開始下起了雪,木屋沒有窗戶,木頭縫中都抹着泥,一點都不透風。在五頭頭燒起了爐子之後,房裏就暖和了起來,師傅自打進了山就沒怎麼說話,都是老廖和五頭頭在聊天,說話間五頭頭取下了掛在房樑上的一隻風乾的大腿肉,看起來像是豬肉,開始做起飯來。

這頓飯吃的很香,菜不多只有四個菜,但是這樣的條件能做出四個菜已經不錯了,一個芹菜炒臘肉,一個白菜豬肉,一個拌黃瓜,還有一個不知道的野菜。吃飯間我們幾個問了很多問題,五頭頭都一一給我們解答,這些蔬菜都是五頭頭他自己種的,在小屋旁邊自己開了一片菜園子,種一些易儲存的蔬菜,大米、麵粉、食用油什麼的生活必需品每隔一個月會有人給送上來,這回老廖上山背包里就裝着一桶油和一袋十斤裝的麵粉。

吃過飯之後老廖幫着五頭頭兩個人開始收拾床鋪。床有兩米寬四米長,或者叫炕更合適,要睡下我們七個人沒什麼問題,我頭頭收拾完之後說道“天不早了,我每天天一黑就睡覺,明天一早就要趕路,下雪了路不好走,咱們盡量早走,天黑之前或許能到目的地”。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聽到有鍋碗瓢盆的碰撞聲,我沒有起來,在床上翻了個身看過去,師傅已經坐在了爐子邊嘴裏叼着煙看着爐火,五頭頭和老廖從房外走了進來,我頭頭進房后拍着身上的雪說道“路還行,昨晚下的並不大,今天能走。”老廖抱着一捆柴火跟在五頭頭身後。

我坐起身看到他們三個還在睡,就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大吊鐘,才四點半,我穿好衣服下了床,師傅端着一個碗過來了,沒錯還是疙瘩湯。

在快要五點的時候天還沒有亮,我出去看了一眼,雪下得很小,祥子他們三人也磨磨嘰嘰的起了床,外面天太冷了,我穿着一身的棉衣還是感覺風都鑽進了衣服里。僅僅是出去看了一分鐘,回到屋裏我老是暖不回來。這時候飯已經做好了,在吃過飯之後,五頭頭從柜子裏取出了六件大羊皮襖子。和他身上穿的一樣“山上風硬,一會都把這襖子穿上,”五頭頭一邊往外一件件抽出硬邦邦的羊皮襖一邊說著。

我看了看襖子又看向了老廖“只有六件嗎?咱們有七個人啊”

老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就不去了,我幹了一輩子文職,這山上要是沒有雪我還能跟你們走一趟。但是這樣的路我跟着、就成了累贅了,我給你們備好了五天的口糧,每人二斤肉乾,兩頂極寒帳篷,一人一升飲用水,反正水可以就地區雪。這裏有寫抗生素和綁帶,還有些布洛芬消炎藥等應急藥品,這一路上只能是以防萬一,山間是有野獸的,雖然沒有老虎,但是財狼還有雲豹之類的也要小心。”

早晨六點天有些蒙蒙亮了,五頭頭戴好棉毛出了門,師傅披着羊皮襖緊隨其後,我們幾個也背起大包小包的跟了上去。

雪並沒有停,剛出門的時候我感覺臉都要凍僵了,這僅僅是走了幾百米就熱了,我解開了羊皮襖子上的扣字,五頭頭在前面開路,雪已經末過了小腿,他走的也挺吃力的但是並不慢,我背着包走在他蹚出的路上才堪堪跟上他的速度,我抽空扭頭看了一眼,祥子緊跟在我身後跟我狀態差不多,-慧同凍得光頭通紅,不過看起來還好,最慘的就是胖子了,胖子背的包最小,只有他自己的法器和自己的食物,但是他腮幫子已經通紅了,我閃出了道路示意祥子和慧同先走前面,我等到胖子走到我身邊的時候,“行不行啊,不然把背包給我。”

胖子喘着粗氣“這點事要是辦不了以後還怎麼混江湖啊,”我看着胖子被羊皮襖子綳的緊緊地羽絨服,伸手幫他解開了扣子,讓他走前面。

就這麼走着一直到下午一點,五頭頭才找到一塊稍微平整的大石頭。我們在這裏架起了火堆。每人都拿出自己的餅子烤了起來,烤餅子吃肉乾,午飯這麼吃還挺不錯的,像是野營一樣。

剛吃過飯五頭頭捧了一把雪灑在火堆里把火澆滅“走吧,現在走了有一大半了,這樣走、到不了天黑、咱們就能到地方。”

不多廢話我們各自背起背包繼續趕路,胖子想要脫下羊皮襖子卻被五頭頭阻止。他說本身出了一身汗,這麼冷的天忽然脫衣服很危險。

天快要黑的時候,我們老倒了一大片空地,這裏的樹木有大片的被砍掉了,五頭頭撿起一根木棒走到一處雪堆旁,伸手用木棒敲了敲,雪‘簌簌’的掉落下來,這原來是個帳篷,我掃了一眼這裏有同樣的雪堆着的帳篷十幾個。但是卻一個人都沒有。

五頭頭挨個敲着帳篷說道“兩撥人來了有十七八個,到現在一個找不到,你說怪不怪,咱們今晚現在這裏露營,等到明天一早再找入口。”

五頭頭說完就在雪裏翻找起了乾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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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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