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走進光棍村11
獨臂巨龍蹭得牆皮脫落四碎,在司絨看不見的地方,鱗尾淌出一灘暗紅色血跡。
血腥味伴着怪物體/液濃稠的腥咸氣息,攪得空氣里瀰漫著詭異的怪味,瑟情且刺鼻,一聞便要叫人禁不住聯想到什麼大起大落、腳尖軟得點不着地的畫面。
獨臂怪物那句話在如此視覺衝擊的畫面下顯得輕飄飄,只他每一個字都回答的前所未有的認真。
偏冷的俊帥眉眼,表情看不太清楚,垂着濃黑眼睫時,攏上一層薄薄鬱氣,氣質仍是冷酷,連同渾身肌肉、器官都帶着野蠻強勢。
只站在那兒,就讓人挪不開眼,無關外貌和體型,大約是上位者天生骨子裏帶的東西。
司絨目光也傻傻看着,卻不是看殘疾暴龍的臉和身材,或者說是半身人半身龍的獨臂人獸。
化出野生獸尾的獨臂怪物,豎著兩處碩大得駭人的生/殖器,烏漆嘛黑,頂端不斷溢着黏膩白漿,濃到極致時,散發著腥臭。
正直挺挺對着司絨,細究角度,好像對準他的嘴唇,再順着過去,就是讓怪物本怪舔得濕漉漉的下面。
大得離譜就算了,還有兩個。更過分的是,那東西似是一見到司絨就再興奮不過,分泌着水液激顫了兩下,打招呼一樣向他的老婆問好。
司絨的認知在此時被徹底徹底顛覆,怕得腿抖都不足以形容他眼下的震驚,臉上還有怪物嘴裏的透明口涎,嘬臉的濕膩感太霸道,司絨想刻意忽視都不可以。
【太大了也。】司絨用了個倒裝,先前怪物還穿着褲子時就已經很大,他不知道是稍微高級點的動物都這樣,還是只有怪物這樣,無任何覆蓋遮掩,一點不害臊的流着水。
【系統你別不說話!!】他皺眉催道,原本白着的小臉,因為不自覺往怪物那個看了太久,泛着點粉。
0528比平常確實慢了不止一點,聲音也陰陽怪氣的,內涵道:【也就、還好】
【不知道是誰上個副本說了好幾遍自己純情,見不得變態──】
司絨咬着嘴唇,眨眨眼,微有些惱:【你在說我其實不純是不是?】
【我要是真的那樣,早就不穿衣服,讓怪物隨便吃吃摸摸。】
【沒有說你不好,找不到第二個比你更乖的】0528也覺得自己很陰陽,於是放緩了聲道。
乖到穿不穿衣服其實也沒無本質區別,還不是讓那形容腌臢的丑怪物吃了個透,也只在被埋腿埋胸時,翹着腳趾小聲假哭兩句。
司絨吐槽完還不忘問道:【這個副本為什麼還會有人獸怪物……】
0528表情坦然:【一切為劇情服務。】
司絨:“……”
可惡,怎麼跟他打起官腔,說了等於白說。
一人一怪正陷入莫名僵持的氣氛,隔着不算近的距離對峙着,尤其司絨光着腿裏面空空,對面的帥怪物也同樣不着一物,赤着幾把。
怎麼看怎麼怪,再多看幾眼還能品出些溫馨和甜蜜。
兩人的臉,實在是般配。
司絨倒沒有真的以為本體為龍的怪物,就這麼隨隨便便叫龍,他猜測大概是發音為long的漢字,便憑自己喜好挑了個字,猶豫道:“瀧……”
怪物抬起頭,垂眼看他,頎長軀體上的黑紋好似逐漸變深。
門外邊的腳步聲踩着鼓點般越來越近。
“你能不能走。”司絨手指抓着毯子,表情仍是強忍着驚懼。
怪物喜歡老婆為他取的名字,甚至都忽略了自己正在被無情驅趕。
瀧嗓音微沉,“能。”
他不會說甜言蜜語,強大雄性一貫內斂,行蹤神秘,頭腦冷靜。
只他很聽老婆的話,52ggd十足願意當老婆的怪物奴隸。
……
瀧維持獸形的巨大身體離開時,不免弄得小破物亂糟糟,臨走前還頗為守男德的,撿了地上的黑色破布擋住下腹。
司絨還來不及思考太多獨臂怪物相關,以及他出現在村裡對推動劇情的意義究竟在哪,房門就讓人收着力氣打開。
對方明顯怔愣片刻,大概是在不解昨晚上了鎖的門,為什麼現在像被暴力拆卸過般,七零八落丟垃圾一樣丟在一旁草垛。
進門后仍扯着薄唇,臉色有些難看,看司絨安穩躺着,不像經歷過太糟糕的畫面,心下微微一松。
楊三長褲兜里鼓起一團,塞不下了從邊緣露出一點白色小邊。
他大步走到司絨身旁,跨腿便坐上炕。
司絨迷迷瞪瞪裝睡閉着眼,呼吸平緩試圖糊弄過去。
男人目光一動不動,從上看到下。
嘴唇粉粉小小的,衣服倒向一邊,圓潤肩膀也沾着粉,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真如他昨天故意痞里痞氣的臊他那句,連下面的東西也粉而小。
在男人溫熱糙手捉着毯子要掀的時候,司絨還靠意志力,忍着翻了個身躲開,並沒有睜開眼就此醒過來。
到小腿邊的毯子裏鑽進個熱烘烘的腦袋,鼻骨擦過他腿彎,司絨再裝不下去,軟着腰半坐起身,卻因姿勢不妙,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夾住了男人脖頸。
楊三還沒進門就聞到了那股是男人都熟悉不過的咸腥味,他說不上為什麼,心頭絞着一道火苗,越稍越烈,以至於他有違人設的,竟然俯身貼過去嗅司絨身上有沒有這個味。
到他這種地步,饒是深入緬蒙金/三角,沾/毒也能全身而退的頂級自制力,眼下反倒火燒火燎的,意志力忍耐力全都拋諸腦後,純種藏獒似的拱着人腿縫。
美其名曰檢查他有沒有被玷污。
楊三並不和光棍村人一樣全然文盲,相反他受教育程度很高,風生水起混跡黑白兩道也有此原因。
用這個詞顯然並不合適,用被侮辱、被欺負都更妥當,只他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
顫着睫毛的純潔小聖母被壞男人搞壞,也就只玷污二字最恰當。
男人把薄薄一件小內褲扯出來,單單一個覆著厚繭的大手扯內褲的動作,慢動作似的扯出黏絲來,看得司絨抓心撓肺,渾身發癢。
司絨後背熱出點點細汗,悶聲小氣朝男人懵懂抱怨道:“你怎麼才來……”
男人表情陰沉,酸得胸腔發麻,語氣微凶:“知道村裡人現在怎麼說嗎?”
“什麼?”沒有前後關聯,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司絨露出個困惑眼神。
“他們都說,村裡新來了個皮膚白,嘴巴粉的漂亮小娼貨。”
向青雲和他都竭力想要藏好的人,卻怎麼都藏不住。
“我他媽要是再不來,你是不是就快被搞成那樣?”
男人下顎綳得很緊,眉間陡然生出一股戾氣。
話很難聽。
他對着那枚徽章起誓,這輩子也只瘋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