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2號:《我問心》

5月22號:《我問心》

背景,問題,方法,結果,結論,意義。

此乃摘要的六要素,不過中間四要素最重要。

自下而上的:bottom-up

自上而下的:top-down

“可是bottom和top在科幻語系中的俚語意思不是……?”

所以說很有意思啊。

········

我是誰?

我應該是誰?

我可以是誰,又必須是誰?

假設我的軀骸是一種載體,載體的駕駛員又是誰?

為什麼我會開始問這些問題?

行為背後的矛盾動因是什麼?

我現在困得要死,這些疑問是不是我在喪失意識之前的胡思亂想?

還是說我直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我是誰?

·

一小口的銀鹿花生牛奶,我感覺我又活過來了。

剛才我那是怎麼了?上課聽到神志不清?抑鬱?

不,雖然花生牛奶能夠臨時續命,但是我現在還是擺脫不了腦海中的睏倦。

所以說我到底是誰?

墨小典?言山?費米?歐尼?

這些好像都是我,又好像都不是我。

學了心理學這麼久了,連最簡單的道理都沒有弄明白嗎?

人的心理啊,是世界上最複雜的存在系統。

我又怎能一直保持着一個原始的、固定的、不變的系統而故步自封?

·

我應當問問我的心:

現在的這一切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可是,什麼是我真正需要的,什麼又是我真正想要的?

要不,寫一個小故事吧。

·

命途,是銀河中的生靈追隨着星神的腳步邁上的征途。

如果【#1-贊達爾】描述的【虛數之樹】真的存在,命途的實質,可以看做“生靈自枝頭的果實上出發,向宇宙的根源前進”的有效方式。

那些開闢命途的星神,祂們都是曾抵達根源的存在,被【原動力】和【命途】包裹着的祂們,從哲學的概念層面上實現了近乎【以身化道】的豐功偉業。

就目前的銀河生靈來說,有七條途徑的星神依舊“活躍”,祂們給行走於其上的【命途行者】賦予的反饋和能力是最清晰的,最強有力的,也是最不吝嗇的,由此便有了“七大命途”的美稱。

【毀滅】,【巡獵】、【智識】、【豐饒】、【虛無】、【存護】,【同諧】。

非常有意思的一個規律,越是清晰可循的命途越“年輕”,無論是星神還是命途的存在本身皆如此。

“七大命途”實際上僅僅是銀河生靈(或者說,星際銀河公司統治下的琥珀紀銀河)拍腦袋憑空想出來的,並不能代表別的命途就比它們弱。

但就適用性而言,【記憶】一途的追隨者派系【流光憶庭】將目光着眼於更加高效有用的【光錐技術】中(而非成為命途行者,你知道的,流光憶庭的成員一個個都活在別人的記憶中,比信息生命更加玄乎的記憶生命註定無法成為銀河生靈的主流存在形態)。

而另一個大名鼎鼎(臭名昭著)的命途【歡愉】,混沌中立的樂子人可以說無論走到哪都絕對是令人頭痛不得安寧的“不穩定因素”。(說的就是你!桑博!還有星鐵文案組!)

雖然這倆奇怪是奇怪了點,但也不能說沒人去走;可是像諸如【終末】、【神秘】、【繁育】這種碰都不能碰的奇怪命途,還是好很多的,至少就算是樂子神【阿哈】也在用祂的“方式”為曾經那位人工智能的機械帝皇和他的矽基帝國畫上戲劇性的句號。

但比如【繁育】的【蟲皇】,那真的是銀河生靈能碰的嗎?

從理論上來說,【秩序】的【太一】和【繁育】的【蟲皇】,我懷疑都和【同諧】的【希佩】有關,然而臨近命途的碰撞和吞噬,就目前已知的情報來看,命途是不會隨着星神的隕落而消失的。

所以我實際上可以用目前已知的命途情報來……

········

有時候,我是真的需要重新看一下以前所記錄的點點滴滴。

人是在變化的,我也是在變化的,一成不變是最可怕的。

就最近,我最大的變化是什麼?

是社交能力的發展。

【群豐饒】,這就是我現在在群里的“稱號”。

我進一步結識了諸位鮮活的人物,不過此處按下不表。

剛剛我看了看以前的日記,我覺得,可以重新開始記錄一下LOL了。

········

最近我喜歡上了拉克絲。

拉克絲可是真的好用到炸裂。

說起來也是有些慚愧,最開始我是想成為洛的絕活哥的。

當初我就是靠洛的160場單雙排,硬生生把洛的熟練度拉到6級,段位也來到鑽四。

其實從這裏也看得出來我玩硬輔的技術是真的不行,更何況是洛這種軟中帶硬的。

我一度認為錘石和洛這倆玩意就是輔助的天花板,錘石硬中帶軟,洛是軟中帶硬。

然後自從女警上限后,洛就開始退環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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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典的隨筆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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