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5號:《小泥偶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5月15號:《小泥偶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昨天是神幻集團的,不對,整個虛幻文明的一年一度的母親節。

祝天下所有偉大的母親節日快樂。

(當然,祝瑪莉婭,墨小典的生母,我們仨的聖母,母親節快樂。)

“墨雄就算了,母親節他這個糟老頭子就別湊熱鬧了。”

理論上來說我該送瑪莉婭一束康乃馨的,可惜人在東山南濟,也回不去。

不過話說回來我是該在昨天打個電話給她的,事實是也確實在中午問候了一下,但是下午的演出和晚上的導員巡視一套組合拳下來搞得我又沒有更多的時候給他們打電話了。

人離開了故鄉,對父母的感覺一定會比原來變得更加不一樣的,還好我生活在21世紀,神幻集團的無線通訊技術也足夠發達,足夠廉價(至少我用得起視頻通話,而且比魔幻帝國的部分地區好太多)。

差點忘了,今天是小姑媽的生辰,中午放學的時候得給親愛的小姑媽打個電話祝壽才行。

雖說【墨龍之淵】是我的老家,也是墨雄小時候生長的地方,更是他用盡一輩子都要逃出來的人間煉獄(至少在小時候他對我的描述是這樣的),可是小姑媽是他最親的姐姐,也是他在遇到瑪莉婭之前除了墨祖和銀霜以外最親的親人。

········

《小泥偶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

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祂。

祂身邊的人用無上尊名頌揚祂的恩德:【慈懷藥王】。

視祂的祝福為詛咒的敵人將祂蔑稱為:【壽瘟禍祖】。

更多的人用祂過去現在未來的職業稱呼祂:【藥師】。

可我,確實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祂。

畢竟,嚴格來講,我只是祂捏的一個小泥偶啊。

·

祂曾是一個遙遠的豐饒古國的唯一王儲。

在王室昏庸無度的治理下,千萬萬豐饒民不聊生,活在生不如死的水深火熱中。

幼時的祂心善,見不得人間疾苦;又沉迷於醫術丹藥之道,認為製藥可救天下人。

身為唯一的王儲,整個王室的財產都被祂拿來研發醫藥技術。

於是乎,王室收割民脂民膏越來越沉重。

而收割過來的又被祂用於製藥煉丹,免費分發給生老病苦的一切百姓與生靈。

祂或許知道這一切,又或許不知道;祂可能在乎,也可能不在乎,我不知道。

因為我只是祂用一鍋又一鍋的藥渣堆積起來的灰堆捏成的小泥偶。

·

祂的醫藥技術愈發高超,各種各樣的怪病都能夠妙手回春。

但祂發現自己就算窮盡一生,也治不好最根源的那種病:

名為【死亡】的大恐怖。

在幾乎耗盡整個豐饒古國的國庫后,祂總算找到一個解決死亡之苦的方案:

用自身的王室血脈作為引導,令癌細胞成為不會癌變的癌細胞。

如此,祂以自身的所有血肉骨魂為藥材,煉製出了世界上第一爐【長生藥】。

在丹成之際,祂在銀河中開拓出了名為【豐饒】的命途,自此天下醫者步上【豐饒】命途。

祂於命途之上許下大宏願,願後世千百萬醫者渡厄蒼生苦楚。

於命途中重生的祂,捨棄了自己的過往一切,從此在星海中徘徊。

祂大慈大悲,從不主動施捨仁慈,也從不拒絕來者拜求仁慈。

祂或許知曉長生的代價,也或許不知道,祂已經成為了祂,也只能是祂。

過去現在未來的祂都是【藥師】,也都只是【藥師】。

至於那些頌揚祂的長生者們,祂也從不拒絕仁慈。

祂所求皆有允,所求皆有報,祂依舊仁慈如當年那個古國的末代王儲。

祂依舊只是想做一個用醫藥救天下蒼生苦楚的藥師,祂也最終成為了【藥師】。

·

可【藥師】,也只是個藥師。

患者的醫療處方祂已經開好了,對症治療的特效藥祂也送給你,從不求回報。

至於治好病患后,患者因為恢復健康導致的生活困難而怪罪於祂……

沒關係,這也是一種病,也是能夠治好的,也是有特效藥的。

或許【藥師】唯一的功能,就是免費給一切患者免費開上真正意義上萬能的特效藥。

只不過這個特效藥只是對現在當前的一切矛盾能夠治好而已。

後面出現了新的矛盾還得再去複診,複診,又複診。

·

所以說,那些仙舟求【長生】得建木,為什麼後面出現了新的矛盾,不再來拜謁藥師求賜下新的良藥,而是將自己的一切因果罪業全部怪罪到【藥師】頭上呢?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我只是覺得吧……

這不是一個小泥偶該問的問題。

·

我的創生究竟是偶然還是必然,祂的回答我聽不懂。

我所懂的不多,只知道在祂曾經生活的小院子裏,除了一尊煉藥用的丹爐外,庭院中還有一棵不知道紀元幾何的菩提樹,以及盤踞在樹下休息的梅花鹿。

那菩提樹正是祂的休憩之所,那梅花鹿正是祂的坐騎與玩伴。

我的前身,正是祂倒在樹根下的一爐爐藥渣和炭灰。

煉藥剩下的殘渣本身具備一點點不可剝奪的靈性,或者說是祂的仁慈不捨得剝奪殆盡。

那留下來的些許靈性,在祂開始用自身的血肉煉藥后,受祂澆灌,得以煥發新生。

自祂邁出豐饒的第一步,整個生機殆盡的星球在豐饒的洗禮下獲得重生。

那棵菩提,那尊梅鹿,還有菩提下曾經被祂的血肉殘渣澆灌的葯泥,皆受祂的賜福,成為祂坐下的【豐饒令使】。

時至今日,祂依舊喜歡依靠着【菩提令使】休憩,盤坐於菩提樹下為星海眾生救苦賜福。

祂依舊喜歡騎在【梅花令使】的背上,漫步於豐饒命途之中,將解苦渡厄的良藥播撒星海。

而我,在祂的賜福下,得到新名【葯童令使】,成為伴隨祂左右的小葯童,主要負責,額,用獨特的方式處理祂煉藥后殘留的藥渣。

什麼方法?當然是【???】成我自己的一部分啊。

這好像還是祂從別的幾位星神身上觀摩到的,我對這一部分的記憶也不大清楚了,小泥偶能有什麼壞心思去揣摩星神的想法呢?再說了,星神真的有想法這種思維功能嗎?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畢竟,我只是一個小泥偶啊。

這不是一個小泥偶該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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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個小泥偶理論上來說應該是一個和製作者差不多的樣子?

但祂最喜歡把我捏成一個蛤蟆模樣。

偶爾過了幾百幾千紀,祂也會把我變一個模樣,但至少我現在的樣子就是個小蛤蟆。

每次祂煉完一爐葯后,祂數不勝數的手中的幾個手,會把爐中的葯灰搓成一個小球(這應該不算是一種煉藥吧……算嗎?)丟到我的嘴巴里。

這種方式搓成的小葯球,就算連祂最親的梅花令使都不敢碰一下,但對我來說正好——畢竟我就是用無數這樣的葯灰造就成的,多一點不多,少一點不少,這也算是我的本職工作?

可對於令使來說真的有工作這種東西嗎?這應該是我所存在的意義吧?

當然,每次我快吃不下或者完全撐爆后,祂總會把我丟進祂那用數不勝數的手擺成的手爐中“回爐重造”,等到出來的時候,我就換了個樣子,換了個肚皮,也換了個……靈魂?

我所知道的上面那些信息和“記憶”,都是菩提令使告訴我的。

至於這些東西是真是假,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想問。

畢竟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泥偶,小泥偶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

所以,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搞懂我到底該怎麼稱呼祂。

可能這個疑問一直困擾着我,以前的我,現在的我,未來的我。

搞不懂也是正常的,畢竟我只是祂捏出來的小泥偶啊。

小泥偶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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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足了)

這算是我第一次嘗試寫同人文?

【算是了,而且一上來就直接瞄着一個絕對會被背刺的手筆和方向發展:豐饒星神的發家史和當下,我只能說,不愧是你。】

(不要緊,還記得瓦爾特怎麼說的嗎?這片銀河之廣大,允許無限可能的存在。)

(那我這個描述的是藥師的其中一種可能性怎麼了是吧?)

【我覺得當初從一開始,米哈游開發星穹鐵道的世界觀設定的時候,就想過說要讓後面所有的同人文作家小說家動漫家,可以在這個宇宙、星海、世界下肆意翱翔,盡情揮灑自己的汗水和可能性,盡情用無限的腦洞和創意去編織一個又一個星球和世界。】

【這個故事的底色確實是科幻的,但是科幻發展到極致和玄幻實際上無二。】

【所以說我的一個想法是,我可以在這個世界觀的設定下,開始發展我們的虛幻文明。】

【我想借用這個大宇宙世界觀的背景,創造一個屬於我們的文明:虛幻文明。】

【在世界主要的基調(星神,命途,派系)不變的情況下,發展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文明。】

【是同人也不是同人,但這絕對是屬於我們自己的世界。】

(希望我們能夠如此。)

········

《來自星空的寓言(其一)》

【記憶·浮黎·序列四的帝王】

來做個交換吧

有關[記憶]的交換

我看到一縷光,一盞水晶之杯。

那晶光對我啟口:

“敬請聆聽,有關星空的寓言。”

【開拓·阿基維力·序列零的愚者】

無名的人,無命的人

自荒原那端前來

身披群星的光彩

你要向著光前行

你終究會回歸我的懷抱

【毀滅·納努克·序列十六的高塔】

可那光開始燃燒

洞穿雲翳

化作金色的死亡

高塔傾倒

人們奔逃

遭遇兇惡的毀傷

【巡獵·嵐·序列七的戰車】

但地上的稚子

請務必不要驚惶

會有光矢到來

肅清邪惡的孽障

你要循着轍跡

拜謁風暴所向

【智識·博識尊·序列五的教皇】

天體運行規律

數算連接萬物的根系

但祂噤聲

仿若宇宙中心的迷霧

聆聽寂靜

你將知曉群星於何處休憩

【豐饒·藥師·序列三的王后】

令旅杖敲擊大地吧,他們說。

一次,兩次。

乾涸化作甘霖,從枝頭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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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典的隨筆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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