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貌美花魁拒做怨種后8 我養的蛇奴變成……

103. 貌美花魁拒做怨種后8 我養的蛇奴變成……

一路沉默,喬薇薇心中想東想西的,宋淮青卻以為她的沉默是在為廖春芳的背叛而難過,他覺得她心太軟,又忐忑她是否覺得自己那樣的做法太絕情。

腰上的力道慢慢加重,喬薇薇終於忍不住回神了,她不滿的攥着腰間的手,回頭說:“你要勒死我了。”

宋淮青將臉埋在她的側頸,清晰的感知着她的情緒。

一切又似乎很正常。

喬薇薇不知道他心中的彎彎繞繞,只說:“我好睏啊,找個客棧休息吧。”

頓了一下,又說:“你能不能不讓他們打攪我?”

發生了這種事情,只要她不出臨州城,肯定就有人要找她,可她煩了,不想被打擾。

宋淮青道:“好,不會有人來擾你的。”

於是他們找了臨州城最好的一家客棧,宋淮青知道她嬌氣挑剔。

喬薇薇不知道這大妖怪是怎麼做到的,她仔細瞧着,掌柜的對上他的眼睛,就有些恍惚了,收了錢,叫來小二,帶他們上天字號房。

小二笑呵呵的,開了門,朝他們彎腰:“老爺夫人裏面請,待會兒就送熱水上來。”

聽見這樣的稱呼,喬薇薇歪了歪頭,去看宋淮青,宋淮青也學着她的樣子,朝她歪頭。

喬薇薇被逗笑了,她忽然說:“阿青,等找到新家了,咱們就成親么?”

宋淮青被她這話說得心臟咚咚的跳,他笑着抱她說:“這種事,不都是男子來提的么?”

喬薇薇把下巴磕在他的胸膛上,抬頭看他:“那你提嘛。”

宋淮青親了親她:“嬌嬌嫁我為妻吧。”

喬薇薇就笑盈盈的說好。

宋淮青覺得不得了啊,他的小糖糕怎麼這麼甜呢,甜得他想一口把她吃掉。

喬薇薇又開始幻想,也不知道是說給他聽的,還是自言自語:“我還沒穿過那種紅色的嫁衣呢,我覺得我穿肯定好看。”

元隆王朝的紅色嫁衣是比她穿過的中式還要繁複華麗一些的,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她偶然在街上遇到過一次嫁娶的隊伍,無意中看見了下驕的新娘子,她一下子就愛上那件嫁衣了。

宋淮青忽然覺得不妙:“你想穿嫁衣?”

喬薇薇很誠實的點頭:“好看。”

可是宋淮青都被她氣笑了:“我以為嬌嬌是想做我的妻子。”

喬薇薇給自己辯解:“當然也有這個原因了。”

宋淮青牙根發癢,很想咬她一口。

可是喬薇薇真的很困了,在外面玩了一整天,又已經是深夜了,所以小二送上熱水,她簡單擦了身體,就上床睡著了。

宋淮青見她眉宇間都有倦色,便不忍心再打擾她。可是忍了許久,還是沒忍住,低頭輕輕在她的耳尖上咬了一口。

正在睡夢中的人或許察覺到了耳尖的癢意,伸手推了一下。

可是他抱得很緊,喬薇薇沒能推開,她小聲咕噥着什麼,就熟練的在他懷中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了過去。

宋淮青擁着她,也安心的閉上眼,可是他一閉眼,那種熟悉的感覺就又回來了,身上的力氣似乎一點一點被抽走,慢慢連人都要抱不住了。

這是最近常有的情況,每到深夜便是,嚴重的時候,他的眼前會再次變得模糊。

不是剛剛中毒時的大塊色塊,只是很模糊,可即使是這個程度,宋淮青心中都生了警惕。

可是這又與中毒時的癥狀不一樣。

他面無表情的扯下了寢衣的袖子,露出了半截小臂,此時已經是深夜,床帳放下來,擋住了外面的月光,帳中清晰一片,只能聽見喬薇薇的呼吸聲。

他探着手指,朝小臂摸去。

昨天晨起的時候,他在小臂上發現了一絲龜裂。

是真的龜裂,裂開了一層皮。

宋淮青很不想承認,但這讓他想起了蛇類蛻皮這一種情況。

他的手指覆在上面,只覺得那裂縫愈發的大了。

他的動作驚醒了喬薇薇,喬薇薇迷糊的從他懷中抬起頭,看向宋淮青:“怎麼了?”

“沒事,快睡吧。”宋淮青用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喬薇薇的睫毛輕輕掃在他的手心,只半分鐘,又重新睡著了。

這一睡着,就一直睡到了天亮。

喬薇薇有懶床的習慣,宋淮青習慣陪着她,只不過他心中有事,所以睡得一直不安穩,耳中亂糟糟的,突然捕捉到了不一樣的聲音。

客棧天一亮就開了門,迎接進城的客人,今日第一撥客人,就是從南疆那邊過來的商隊,這些人說著中洲人的話,但是口音極重,就算看不見人,只聽聲音,也是能聽出端倪的。

除了口音的問題,宋淮青還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絲同類的氣息,非常微弱非常微弱。

他眯起眼睛,想要細聽,可是下面逐漸嘈雜了起來,無奈,他只能起來。

他起床的動作又把喬薇薇給吵醒了。

喬薇薇痛苦的趴在那裏看他。

宋淮青撥了撥她的頭髮:“我下去吃點東西。”

喬薇薇張了張嘴,她與宋淮青這麼熟,自然看得懂他每一個眼神,她覺得他有事。

所以她說:“我跟你一起。”

宋淮青捏她的臉:“那我下去等你,快一些。”

喬薇薇點點頭,也沒耍無賴,叫宋淮青給她穿衣服,自己爬起來了。

等她打理好自己,走下樓去的時候,宋淮青早就坐在靠窗的一張桌子前,桌子上擺滿了她愛吃的東西。

喬薇薇朝那個方向走過去,視線從中間那桌熱鬧的南疆人面上掃過。

一看見這樣的面孔,她就會想起把宋淮青帶來這裏的商隊,那日匆忙,沒來得及追究宋淮青究竟在那些人的手下遭遇過什麼,要是讓她再見到那個訛了她金元寶的商人,必要打他一頓。

喬薇薇坐下,從桌子上拿了一個燒餅,另一隻手捏起勺子,喝了一口肉粥。

這一口熱乎乎的食物下肚,她才真正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她看看宋淮青,又看看四周的人,四周的人來來往往,偶爾也有把目光落向他們的,但全都馬上挪開,彷彿他們真的是普通路人。

宋淮青漫不經心的用勺子攪着自己那一碗肉粥,他沒什麼胃口,眼睛一直盯着商隊那一桌,他這樣直勾勾的,也沒叫那群人發現,那群人依然笑鬧着,吃着剛端上來的肉燒餅。

喬薇薇看看宋淮青,又看看那桌人,問他:“他們在說什麼呀?”

她聽不懂。

宋淮青沒有馬上回答喬薇薇的話,他又聽了一會,然後才轉頭道:“他們只是路過臨州城,這一路過來,都是做生意的。”

喬薇薇挑眉,等着后話,這不該是全部吧。

宋淮青斟酌着,想要理清心中那一點微妙的不妥,告知對面的人。

可還不等他想好要怎麼說,門外又是一陣騷動,喬薇薇嘴裏還咬着燒餅,就與客棧中的人一通朝門口看去。

三個城主府來的官差帶着武器走進來,給掌柜的看了兩張畫像,大聲問面前的老頭:“見過這兩個人沒有!”

喬薇薇抻長了脖子,覺得邊上那一張,上面畫的女人又有點像她。

要是那張畫的確實是她,那另一張便不用多說,肯定是宋淮青了。

掌柜的給嚇出了一聲的冷汗,趕緊抹着額頭道:“從來沒見過啊官爺,這倆人……是犯了什麼事兒嗎?”

那官差也煩,天不亮就被人給叫醒,說劉家那表少爺給人打得不成人樣了。

又是劉家!最近的麻煩都是劉家給的,所以他們全都很不耐煩。

但劉家勢大,城主沒少收他們家的好處,所以為劉家辦事很盡心。

官差為了問清事情原由,也特地去看了劉岳書一眼,還別說,這次說是被打,那還真不是一拳一腳那麼簡單,還真的被打得不成個人樣兒了,人跟死豬一樣暈着,夢裏喊着疼,可是胳膊腿全都斷了,說話也因為缺了門牙而漏風。

這可稀奇了,誰敢打劉家人呢?

官差了解了情況,一大早就開始拿着畫像到處找人。

見掌柜的說不知道,他便看了身後兩人一眼,那兩個人轉過身來,為首的官差抬高了聲音喊道:“你們誰見過這兩個人,若能提供可靠消息,城主和劉家都有重謝!”

此話一出,客棧中討論聲不斷,但那兩個與畫像像了八分的大活人就坐在靠窗的桌子邊,愣是沒人指任,官差也跟瞎了一樣。

見沒人說話,官差急着前往下一家,沒待多久,便也走了。

他們一走,客棧中的討論聲就更大了。

“這怎麼回事兒啊,我怎麼瞧着那個女的有些眼熟?”

“忘了么,那不就是春風樓的喬姑娘?”

“誒誒誒這事兒我知道,我表哥昨日就在春風樓,你們知道這喬姑娘和她養的那個小白臉惹了誰么,那個小白臉把劉家的表少爺給打了!”

“這是怎麼說的,他敢打劉家的表少爺?”

“不止呢,你聽我給你們說,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膽子,他這個……”

“……”

喬薇薇豎起耳朵聽着,這人似乎沒撒謊,他表哥不但去了春風樓,還是去後院看了熱鬧的人,排着隊打了劉岳書一巴掌,聽這人說,他表哥天不亮就被城主府的人給帶走了。

這人說得興奮,其他人聽得也興奮,雖言語中不免誇大其詞,但說得也算清楚了。

官差已經走了,這裏沒人盯着,這些好聽八卦的人愈發肆無忌憚起來,興奮的時候拍桌子敲碗的,直呼精彩。

劉家仗着家底豐厚橫行霸道,沒少在外欺壓別人,這客棧中的人,就沒有一個同情劉家的。

喬薇薇慢吞吞的喝着肉粥,聽完了他們的話,那些昨夜對劉岳書動過手的人,全都被官差給帶走了,劉家就還真的有這個本事,一一找過去。

但這事兒呢,也確實不好辦了一些,就如那些聊八卦的人們所說,找那些人的麻煩,倒也合理,畢竟他們動了手。

可若真算起來,他們只是一人打了一下罷了,至多罰幾個錢,或者打幾個板子——這都要看在劉家人的面子上了,尋常一個巴掌的衝突,那犯得着鬧到城主府去呢。

可就是這一人一巴掌,把劉岳書直接給打成了那副凄慘的模樣。

所以劉家人着急找到罪魁回首,着急找到她與宋淮青。

喬薇薇不知道,除了劉家人,最想找到她的人便是廖春芳了,廖春芳也一早被帶走,要被問話,可是廖琦昏迷不醒,王大夫連夜診治,施了針都沒有用,那面色比從前病重的時候還要青白。

廖春芳嚇得肝膽俱裂,哪還管什麼問話的,她任由昨晚在後院的那些女人被帶走了,可是她自己卻一副拚命的模樣要守在兒子的床榻前面。

那官差知道廖春芳與他們城主老爺有私交,她偶爾也為城主辦事,連着春風樓里都有老爺的釘子,所以他們不敢太為難廖春芳,只能去回去找城主拿主意。

王大夫遺憾的搖頭:“怎麼就成這樣了,喬姑娘不是說過,廖公子這病還沒好全,需要小心謹慎一些么……這,我也沒辦法啊。”

這病原本就是喬姑娘給治好的,他全程都只是輔助罷了,喬姑娘雖說自己醫術不精,全靠手中的藥方,可王大夫覺得,她說出口的很多醫理,都是新奇且有道理的,若加以系統的學習,日後必定也是個好大夫的。

想到這裏,王大夫奇怪:“喬姑娘呢,怎麼不找她來看看?”

廖春芳嘴唇翕動,眼淚都流幹了。

她昨晚就派人去追喬薇薇了,可是那兩個人只一個拐角的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她的人找了一夜,都沒能找到。

喬薇薇自然也不認識廖春芳派出來的那些人,聽完了熱鬧,她又去看宋淮青:“那些人到底怎麼回事?”

此時,南疆商隊的那群人已經吃完了早飯,付賬離開了這裏。

宋淮青深深看了她一眼,喬薇薇覺得他的面色比昨天蒼白了一些。

她目光下落,盯在那碗幾乎沒動的粥上,又重新看他,等他的解釋。

宋淮青見她的粥碗空了,就知道她吃飽了,便也放下了手中的瓷勺。

他們從客棧出來,重新上馬,一起朝城門口走,喬薇薇一直在等宋淮青開口。

誰知道,宋淮青騎上馬,抱着她,走了好幾步,都沒再開口。

喬薇薇又回頭看他,伸出手去,想掐他一把,問他是不是啞巴了,可是卻被宋淮青趁機捉住了手,男人咬着她的手指,藏在嘴裏的尖牙又把她的手指給咬破了,他舔着紅色的血珠子,終於開口了:“嬌嬌,你知道這是什麼么?”

那兩個地穴之中的幼蛇在找她。

即便進入那個異度空間,他也沒見到那兩隻幼蛇的模樣,也不明白他們為何不能如那條成年巫蟒一般走出那地下宮殿,親自出來找她。

但是它們蠱惑了那商隊中的一個人,就像他蠱惑了客棧中的人一樣,他攝取了他們的心神,像一個真正的妖邪。

可他不過是想要個清靜,要那些人認不出自己。

那商隊中被蠱惑的南疆人卻已經是妖邪的傀儡了,他進城來,恐怕就是衝著“聖女”來的。

喬薇薇被他問得莫名其妙,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已經沒有傷口了,瞬間就痊癒了。

他問的是血,還是手指呢?

宋淮青捏着她的手。

他思慮良久,最終還是決定對她坦白,她的身份這樣特別,在哪裏都危險,他想保護她,可隱瞞不是保護,也不是為她好,若她因對這些危險一無所知而陷入被動的局面,那絕對是他的錯。

“這是什麼呀?”喬薇薇皺眉。

宋淮青說:“這是可以解蛇毒的葯。”

他說:“我說你是我的恩人,並不是說你將我從商隊中帶出來,治好了我的傷,我是說,你的血解了我的蛇毒。”

“你可知這蛇毒是哪裏來的?”

他說:“我前往南疆大漠,失去了在裏面的記憶,但是卻中了蛇毒,那東西是要要了我的命的,妖邪之物,本藥石無醫。”

喬薇薇驚訝的瞪着眼睛,消化着宋淮青的話,怪不得這人動不動就咬她。

宋淮青說:“那妖邪不是尋常之物,他們自詡神明,需要最虔誠的信徒為他們獻祭,不管你信與不信,這是千年之前便傳承下來的事情,可世人不知,我覺得……那並不是什麼神,不過是邪物在作祟。”

喬薇薇:“……”

她失語了。

可是她當然相信啊,她一直很在意自己最終的結局,也想自己尋找答案,她不信神,神明一說太過飄渺虛幻。

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可反過來,這本小說也不過是這世界漫長歷史長河中的一段細流,事實的真相或許並不是一字一句中寫到的那樣,她從書中,窺不到世界的全貌。

“不過,”宋淮青摟着她,頗為惡劣的笑出聲,“現在我也是邪物了,你知道我與那邪物融合之時看見了什麼么,我看見了黃金塔盡頭的預言石,石碑所述,聖女千年一遇,其血珍惜難尋,是巫妖最有效的修鍊工具。”

喬薇薇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宋淮青不知道她是害怕了還是在消化這些事情,摸着她的頭問:“怕么?”

可是怕也沒用,他不會撒開她的。

喬薇薇不是在害怕,她只是在回想那結局。

怪不得,怪不得神諭中只要一個皇后,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有點想笑,也不知道該為哪件事發笑,她覺得都挺好笑的。

她抓着宋淮青的衣袖說:“你叫我不要被妖怪抓了去,可你自己不也是么,告訴我這些,你是什麼居心啊,你跟那些妖物有什麼不同的。”

宋淮青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倒是一點都不否認:“嗯,我居心不良。”

寶物這種東西,自是誰先尋到就歸誰,他先找到了,那就是他的了,他早晚要找到那兩隻幼蛇藏身的地方,把它們打個結,活活抻死,叫它們不敢出來作祟。

他眯着眼睛瞧喬薇薇,想看看她是不是怕得要哭了,結果那雙眼睛還是那麼透徹清亮。

宋淮青捧過她的臉,親了一下。

喬薇薇小聲嘟囔了兩句,推開他:“壞蛋,原來是拿我當解藥吃了。”

雖這樣抱怨着,可她明白,尋常的妖怪可不會給解藥穿衣穿鞋,當個祖宗一樣伺候着,還要被她教訓,心甘情願的抄男德。

她心不在焉的,覺得事情一下子變麻煩了,原本覺得席風重傷,又與她沒有牽連了,這故事的主線就此打住,不會再往前了。

可這件事一出,她覺得這個世界又往主線偏移而去了,不愧是制裁她的系統,這故事情節是真是來要她命的。

這樣一來,她與席風的糾纏,恐怕也沒完全了斷,畢竟對方還活着,他們之間還橫着一個血仇。

她一邊琢磨着這些事情,想着是不是直接去南疆,或者去找那部落的祭司問一問話,她不願意陷入被動的境地。

她琢磨着這些事情,宋淮青本擔憂她害怕得要逃跑,可她沒跑,還攥着他的袖子,他眼中碎星一樣的光圈收縮了一下,像個被滿足了口腹之慾的獸,眯起了眼睛,似乎挺開心的,眼底的獨佔欲,幾乎要噴薄而出。

但是下一秒,這情緒又被他收住。

兩個人各懷心事,全都忘了一個要命的問題——他們出了城,可是上哪去呢?

沒有目的,馬兒在出城的唯一小路上慢慢悠悠的走着,直到距離臨州城已經很遠很遠了,直到日頭漸漸毒辣,喬薇薇的肚子也餓了。

他們走到了岔路口,喬薇薇看了一眼隨身攜帶的地圖,說:“右邊有個小鎮子,咱們先去那裏歇歇腳吧。”

剩下的事情,吃了午飯再說。

宋淮青沒什麼意見,實際上,他又開始虛弱了,虛弱的時候,就不喜陽光,他現在只想找個沒有太陽的地方躲起來。

喬薇薇見他也沒什麼精神,便夾了一下馬肚,讓馬跑起來。

小路的盡頭就是那個鎮子,零星也能看見幾個路人,可跑着跑着,她在路上看見紅色的暗痕。

宋淮青對這種血腥尤其敏銳,自然也察覺到了。

馬兒往前跑着,血痕漸漸消失在道路側邊的草叢之中,草叢癟下去一塊,一個東西在掉在路邊,在日頭下反着銀光。

喬薇薇原本目不斜視,快要離開那個位置了,她沒打算多管閑事。

可只瞟了那個銀光閃閃的東西一眼,只一眼,她就停下了。

喬薇薇看着那銀質面具上的黑色花紋,想起了劇情中描述它的文字。

她心中驚異,翻身下馬,朝草叢跑去。

宋淮青皺眉看着她的動作,臉色不太好。

喬薇薇走進草叢,看見了躺在裏面的男人,男人奄奄一息,可是眼睛還是睜着的,只是因為重傷動不了了。

喬薇薇的目光定在他的臉上,看見對方額角到側臉那閃電一般的胎記,確定了。

是你!男二!!

這可是對付席風最好的刀啊!!

喬薇薇雙眼放光,彎下身就要把他從地上扶起來。

這時,眼前陰影閃過,宋淮青攥着她的腕子,臉色不怎麼好的道:“怎麼?”

喬薇薇指指地上的人:“救他。”

宋淮青的臉色更臭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問:“嬌嬌,你見了誰都要撿回家的么?”

喬薇薇挑眉:“我若不這樣,哪來的你呀?”

宋淮青不說話。

就是如此,他才這麼問的。

喬薇薇見他下馬,就不自己動手了,還推了他一下:“快點,你來,他好像動不了了。”

鄭柏尚有清醒的意識,隱約聽見了兩個人的聲音。

最先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面若桃花的女子,那女子說話很好聽,那聲音鑽進他的耳朵,讓他的意識都清醒了一些。

鄭柏張了張口,想要為自己爭取一下獲救的機會,可是一開口就是一串咳嗽,什麼都沒說出來。

然後,一個黑衣男人彎腰,隨意的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動作挺粗暴的,拎的他渾身都疼,可是鄭柏卻稍稍放了心,因為這兩個人似乎是打算救他了。

鄭柏終於勉強扶着宋淮青站了起來,他抬起頭,咬着舌尖,勉強開口,聲音還是虛弱的氣音,可他卻堅持有禮的對喬薇薇道:“謝謝恩公,此恩我必會償……”

鄭柏一個“還”字還沒出口,他的身上就一疼,那拎着他的男人更用力了。

也不知哪那麼大的力氣。

鄭柏忍不住嘶嘶的抽氣。

他剛才說話的聲音太小了,喬薇薇已經扭頭朝馬兒走過去了,所以沒聽見。

宋淮青拎着這陌生的男人,眯着眼睛道:“她不是你的恩公,再亂叫,把你扔回去。”

鄭柏:“?”:,,.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狗血文女主擺爛了[快穿]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科幻靈異 狗血文女主擺爛了[快穿]
上一章下一章

103. 貌美花魁拒做怨種后8 我養的蛇奴變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