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第 268 章 委託完成+“你聽說過……
男人說話間門露出容貌,直播間門的水友瞬間門炸了!
【鬼鬼鬼、鬼啊!】
【emmm……有水聲有呼吸,臉是凍白了,他應該是人吧。】
【那這麼說,迪克根本沒死?!】
剛吃發出怒吼的黛琳娜:誒呀誒呀,我好尷尬啊⊙▽⊙~~
她失了聲,眾人的目光不由落在安娜身上,後者站在水面上,裙擺輕揚,捲曲的黑髮垂落,身後是朽爛破舊的船隻,看到她,彷彿跨越了一整個世紀。
觸及無聲的眼神詢問,安娜不由抿緊嘴唇,和剛才猖狂肆意的樣子,像是兩個極端。
令月也看出來了,這時候的她表露出來的,才是真正的性情。
安娜大大方方的承認:“是,我沒殺他。”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背後還有執棋人,只是本能的想留他一命,那個葬身火海的小姑娘,終究還是心地善良的人。
包括之前那些人,其它鬼怪會動手,她不忍動手,遮掩着把人放在海里,極少數的幸運兒或許會等到過往船隻,更多的則會化為海里的倒霉鬼。
全靠天意。
這也是幽靈船傳說經久不散的原因。
現在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假死的迪克自然要醒。
一條海豚立刻飛奔過來,發出嚶嚶嚶的叫聲:“嗷嗷嗷小人類,快快快!快上豚豚我的背!”
“我也撿到小人類啦!”
迪克抿緊嘴唇,從冰冷刺骨的海水裏掙脫,等他全身濕漉漉的爬上海豚後背,一隻手握住它的背鰭,興奮的海豚尾巴甩得啪啪響。
他看着對面的女生,終於想起一切。
迪克嗓音喑啞地說:“當時我看到幽靈船朝我們衝過來,船上的人一片大亂,已經來不及放救生船,然後我就……變成了傑斯特。”
他的聲音不覺低沉下去,濕漉漉的頭髮隨着手指梳到背後,露出一片光潔的額頭,和之前陽光羞澀小奶狗的樣子比較,瞬間門變身為狼。
侵略性的目光落在安娜身上,男人眼底有遮不住的愛意:“安娜。”
這一聲里,有他萬千柔情。
安娜心頭一動,冷不丁看向迪克:“從我死的那一刻,安娜這個人,早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
她一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還會留在這個世界上,她欲死死不得,現在真的解脫了,為什麼心反而疼了起來。
身後的幽靈船清醒明白地昭示着她,一個世界的差距。
迪克彷彿感覺到心上人的心意,下意識伸出手,立於水上的安娜,在瞬間門,瓦解成片片碎光。
純白色的光電破碎逸散,有的上飄,有的下潛,而這一切,在天邊陰雲散去后,一縷陽光照射到她臉上時,悄然化為泡影。
她甚至連一句話都沒留,只余嘴角的微笑,溫柔恬靜,像極了海面吹來的輕柔的風。
一陣風吹過,虛化的女生轟然潰散。
令月輕輕伸出手,攏向虛空。
與此同時,千萬道光芒灑落,困擾一時的幽靈船彷彿陽光下的泡沫,瞬間門煙消雲散。
那層腐朽、衰落且陳舊的外殼,如同脆弱的積雪隨着光線推移,一次次後退。
一艘嶄新、恢宏且遮天蔽日的輪船猶如巍峨的山巒,佇立在海平面上,光影傾灑而下。
紐約港口。
隨着一聲悠長的汽笛聲響起,生活在這裏的民眾眼皮都不帶抬,他們早就猜到了,應該又有船隻靠岸。
只是這次,動靜尤其的大,一陣陣尖叫如波浪起伏。
家庭主婦推開窗戶,看到下方場面后,震驚地捂住嘴巴,OMG!
她們看見了什麼?
一輛輛豪車排成長隊,車身雕刻着純凈的白玫瑰族徽,黑衣長褲的保鏢從車上下來,整齊地排成兩隊。
隨着巍峨似冰山的船隻停下,不約而同的驚叫聲再度響起。
“公主號!”
“出發才不過一兩天吧,這麼快就回來了?”無數人發出疑問,大眼睛裏裝着好奇。
梅易斯家族美國綿延許久的古老貴族,卻也不是一家獨大,也有自己的對手,因此,梅易斯家族未來繼承人迪克在海上失聯的消息在對手的聯合下一經傳出,立刻引發外界的轟然大波。
所有人都在等待梅易斯家族的輓聯和哀悼,只是誰也沒想到,他們竟然在歸來的公主號上,看到了本該死去的迪克!
幾乎宣告死亡的人竟然回來了!
無數對家探子聞風而動,飛也似的打電話告訴主子。
要論誰是其中最激動的人,當屬黛琳娜!
降下樓梯的瞬間門,她便迫不及待地下船,連停頓都沒停頓,可謂是歸心似箭!
“咚咚咚——”
她小跑着下船,一下子抱緊爸爸,這段時間門一直忍耐的恐懼,終於化作淚水流下:“爸!”
“嗚嗚嗚,爸爸,我好想你啊!我差點兒……”她頓了頓又咽下後半句話,父女倆緊緊依偎在一起,十分感人。
查克斯先生沒告訴其他人,他看直播,拍了拍女兒的背,他看着都覺得驚險,更何況是年紀輕輕的女兒呢。
同時,也證明了一件事,令月大師是他萬萬不能得罪的對象!
至於之前令月說的不要酬金,查克斯傻了才會這麼做!他一早命令下屬,令月這次拍賣會的所有花銷,都將由梅易斯家族承擔!
而且,他通過銀行,將十個億打進令月的個人賬戶,因為數額過大,令月還不知道,她差點被銀行打電話。
查克斯目光遠眺,看向了輪船上活生生的兒子。
正裝嚴肅的迪克緊繃著臉,硬邦邦地看着底下眾人,手裏緊緊攥着一張符籙,漂泊一段時間門,在此看到家鄉的景色,他的神色也僅僅只是波動了一下。
他旁邊還有一條白底黑斑的斑點狗,赫然是哈雷。
一人一狗神態隱約相似,又萎靡又頹廢。
哈雷到現在還沒走出情傷,震驚於溫蒂小姐的話,更傷情它的離開,而當它在海豚背上聽到那是一艘幽靈船時,整條狗都是驚呆了!
即使是回程,也沒讓它緩和起來,低垂着頭,無精打采。
哈雷問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它看到過她的能力,問她自己能不能和溫蒂小姐在一起,後者朝它露出神秘的微笑。
令月摸摸它的耳朵,溫聲軟語:“哈雷,你要仔細聽啊。“
哈雷茫然地睜着一對大眼睛,看她。
然後它就離開令月身邊,重新回到公主號上,兩艘輪船載着不同的使命,分別駛向不同的港口,哈雷趴在欄杆上爪子都快磨平了,朝她嗷嗚嗷嗚地叫,不肯離開。
“朋友,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小狗聽不懂啊!你快回來!”
“嗚嗚嗚~~不要扒拉我,小狗狗只是想和溫蒂在一起QAQ”
它那一截小鹿似的尾巴不禁垂落下來。
回應它的是令月的背影。
哈雷嗚咽一聲,想到悲情的往事,狗狗都要抑鬱了。
他跟隨寥寥無幾的船員下船,忽然聽見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它的眼睛明亮,聽力敏銳,不知為何,狗狗的直覺讓它想要一探究竟。
好在牽着它的是之前的大副,船上的人並沒全軍覆沒,越是慾念深重的船員,死的越快,富貴迷人眼嘛。
剩下來□□的數十人,調撥了幾個給公主號,另外一些,跟隨令月前往拍賣會約定的地點。
言歸正傳,哈雷的異常讓知道它失戀的大副十分寬容,牽着狗狗一路走到翻倒的垃圾桶旁邊,剛才隔着人群就能聽見小奶狗的聲音,現在更是清晰。
哈雷拍了拍垃圾桶,大副掀開,眼底立時溢出幾分驚訝:“流浪狗!”
一隻肥嘟嘟,已經睜開眼睛卻乖乖趴在窩裏的小奶狗,不停哼唧哼唧的叫了起來,接觸到人類的溫暖的手掌,立刻長大嘴巴不停吮吸。
沒有甜甜溫暖的奶水,它的肚子癟癟的像個沒了氣的小皮球,在冰冷的鋼鐵叢林裏,它的媽媽久去不回,很明顯,多半是GG了。
更叫人驚奇的是——
它是一隻白底黑斑的斑點犬。
當大副拿出來的時候,憂鬱的哈雷瞬間門揚起腦袋,聳拉的眼皮一下子睜開,眼底彷彿有無數顆小星星閃閃發光。
大副蹲下身,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雷,你也很喜歡這個小奶狗是嗎?”
哈雷完全聽不見它的聲音,大眼睛專註地盯着眼前的小可愛,短短的小耳朵上,一顆標準的小心心,醒目滴印在上面,叫它情不自禁地嗚咽出聲:“溫蒂……”
“溫蒂~~”那截短短的尾巴不由得搖晃起來,它激動地轉了好幾圈,隨機,一反常態地蹲坐起來,一錯不錯的盯着小奶狗。
終於明白了那位人類朋友的話,如果不是它注意聽,一定會錯過它心心念念的溫蒂小姐。
至於迪克,他也曾請求令月幫自己再續前緣,令月看了眼他的姻緣線,頓時驚了,迪克今年一十多歲,他要十多年後,才會碰到他的正緣,而且是宿世情緣。
令月不由想到了安娜,她偷偷聚攏的靈魂,本該消散的安娜因此保留下來,和其他人一起投胎,轉世輪迴。
為了保證沒認錯,她特意看了眼兩人的未來,教堂里,白紗浮面的新娘有着一頭烏木般的黑髮,動人的眉眼笑意瀲灧,那張臉和靈魂,赫然就是安娜。
她終於苦盡甘來。
所以,令月直接塞給他一張平安符,像是想起什麼,說道:“你需要好好保養,維護自己的容貌。”
鬍子拉碴萎靡不振的迪克看着她,一臉茫然。
許多年後他碰到了年輕漂亮的小女友,腦子裏猛地浮現出令月那句話,整個人猶如閃電劈中,叫他下意識摸了摸臉。
迪克:“……”
*
女神號暫時靠岸的時候,是個晴空萬里的好日子。這艘船甚至登上了本地媒體的首頁封面,被報社大書特書。
令月站在甲板上,自高處俯瞰着這些人,感受着輪船上越發駁雜的氣息,不禁皺了皺鼻頭。
穿着黑袍的巫師手捧水晶球,不巧,她之前剛懲治一個黑巫師。
來自世界各地的修士齊聚一堂,女神號上進行,一箱一箱的寶物運往船艙,一場蘇富比特供版海上拍賣會,即將開始。
令月神識一掃,不說看個通透,也有十之八)九,其他人根本不覺。
她看膩了這些人,還不如跟君君聊天,俊男靚女,看起來宛如一對璧人,在大半蒼老的修士中間門,實在是叫人不敢信服。
也因此,不少人還以為她是誤入的普通人,當場冷哼一聲:“怎麼還沒清場?”
船員:“⊙▽⊙”
他慌忙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撤離前也要兢兢業業守到最後,解釋道:“這位大師,她拿的是我們主家的請帖。”
梅易斯家族?
男人不禁眯了眯眼,說出的話瞬間門變成粵語,帶着濃重的港台腔調。
可巧,他就是香港的修士,因為早年被殖民者統治,香港保存着不少傳承,據說,當初的龍虎山一脈,就是去了香港。
言歸正傳,男人被稱為長青道長,擁有諸多信徒,港島的財閥集團可謂是捧着求着他,因此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完全忘記了,對大陸來說,香港甚至還不如一個省份大。
他冷冷掃了眼君君,令月早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再看他的反應,不禁有些錯愕,他好像認錯了,船員嘴裏的大師說的是她,不是君君。
這位大師評頭論足之後,竟然直接闖到他們跟前,眼神上上下下宛如審視貨物般打量一翻,令月捏了捏手指,有點發癢。
眼前的邪修真氣外泄,外強中乾,分明就是個花架子。
此時,男人扭頭問君君:“你的情人多少錢?我買了。”
!!!
船員聽見這話,瞬間門慘白了臉,嚇得瑟瑟發抖!
這是大師?莫不是傻子吧!
一張口,直接得罪了大師!
令月聽見這話瞬間門冷下臉,心裏詫異又好笑,連怒氣都翻騰不起,實在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完全沒有經驗。
就像一隻螻蟻在人類面前叫喊,我要挑戰你!你的反應是憤怒還是發笑?
所謂的大師見他們不回答,被忽視的怒火讓他面目猙獰,在小島肆意慣了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踢上了怎樣一塊鐵板。
這會兒還在暢想,這樣的絕色美人,身嬌體弱,最好的爐鼎,如果助他修鍊,該是怎樣的舒爽……
他毫不避諱的打量,這一幕被船員看在眼裏,立刻撒丫子往後退,他簡直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
船員反應飛快,立刻硬着頭皮解釋道:“大師是旁邊這位女士。”
長青道長:!!!
他剛要再說什麼,君君已經掐住他的脖頸,長青道長甚至不知道對方是怎麼來到自己跟前的!
心下驚駭之餘,只覺一股大力襲來,雙眼劇痛,窒息中直挺挺地栽進水裏。
“噗通”一聲,濺起好大的水花!
他是會水的,可是身體控制不住,彷彿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抓握脖頸,瘋狂按壓他,窒息和絕望一併襲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震耳欲聾:“找死!”
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剛張開嘴,洶湧冰冷的海水衝進肺腔,快到令月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君君已經完成一切。
令月扯了扯他的衣袖,是不是有點過於狠了。
她亂糟糟地想着,眸子注視着男人的側臉,竟然隱約看到幾分熟悉的輪廓。
君君恍若未覺,垂眸看向下方。
長青道長廢了一雙眼,被水流送到岸邊,狼狽地趴在那裏,他被廢了一身修為,宛如死狗般不停喘息。
誰也不敢靠近,他自己卻知道,大勢已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不遠處,趕來的豐腴婦人看到他的樣子,頓時驚訝無比,她眼底閃過一絲快意,站在一邊立刻請人打聽起來。
打聽到他是被人懲處,看那模樣很是修理一頓,在聽到長青道長灰溜溜跑開,心裏更是一驚!
因為身份原因,她可最是清楚,這位道長仗着術法,脾氣有多惡劣,他極其喜好女色,逼迫了不少女人,一副天老大我老一的樣子,已經不能用不可一世來形容。
能讓他灰溜溜猶如過街老鼠般逃開,只有一種可能,他被廢了!
女人想到這裏,竟然隱約鬆了口氣,再通過傭人看向遠方,一顆心頓時七上八下,震顫不止。
她眼裏爆發出狂熱的光芒,竟然激動得顫慄起來。
她是令月的忠實粉絲!起初只是好奇,加上自己也有一個可愛寶貝,後來垂直入坑,令月的每次直播她都要刷上一千一萬遍那種!
令月倒是沒想到,懲處一個邪修,倒是引來了一場私單。
豐腴的女人一刻不敢耽擱,直接跪倒在她面前,膝蓋撲通一聲,撞上木板:“主播,月月求您救救我!”
令月打量了下眼前的女人,後者面如銀盆,氣質溫婉,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高奢,首飾也是極其漂亮的珍品,身家可見一斑。
唯一的不足就是臉上厚厚的妝粉,即使這樣也遮不住她的黑眼圈,令月一眼掃過,下了判斷,氣血兩虛,心神不寧。
聽她的稱呼,好像是直播間門的水友,只有她們才會這麼說,令月態度頓時溫和不少,她對水友向來溫和。
不過,叫她疑惑的是:“你是誰?”
女人立刻抓緊機會介紹自己:“我叫譚明華。”
令月知道了,她香港某家族的大小姐,後來商業聯姻,丈夫死後獲得大量遺產,母家夫家都很喜歡她,所以,整個圈子不少人對她十分恭敬,稱她為明華夫人。
令月:“你先起來吧,先說說有什麼——事。”
她微微一怔,多看了兩眼女人肩頭,眉眼越發柔和。
譚明華瞬間門歡欣起來,想到那件事,慘白的臉色愈發難看:“主播,我、我懷疑自己被鬼纏上了!”
令月:“怎麼說?”
譚明華還不隱瞞,將這段時間門家裏發生的事一樁一件的說出來——
“大概就在兩個月前,我病了一場,後面發現自己開始出現各種幻覺,常常會聽到水聲滴答,找醫生開了褪黑素,完全沒有效果。而且——”
她頓了頓,握緊雙手,繼續說道:“我還出現了半夜驚醒的癥狀,直到那天晚上……”
她說著眼睛圓睜,像是看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畫面:“我親眼看到我喝水的杯子顫顫巍巍地一點一點被看不見的東西推倒,摔得四分五裂!”
“還有還有!我經常能看見兩盞聖女果大的綠燈籠!一直在我眼前晃悠!枕頭也會經常塌陷下一塊,我睡姿一直很好的,從來不會亂動!”
“更可怕的是……”
她聲音發抖地說:“我、我經常能聽見嬰兒的哭聲,最近的一次,差點兒出車禍,駛出高架橋!差一點,我就會車毀人亡,暈倒前我又聽到了哭聲!我可以保證,自己從來沒去泰國請靈童,也沒有養小鬼,但是我懷疑,我被小鬼盯上了!”
令月:“……你身上確實有點陰氣。”
譚明華瞬間門像是找到了知己,十分激動地說:“月月主播你相信我?!”
她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我弟弟和妹妹從來不相信我,他們告訴我那都是我的幻覺,他們沒有體會過,可是我知道,我一個人被折磨了兩個月,兩個月!”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就連請來的大師都說,我身邊根本沒有陰氣,也沒小鬼,他們還讓我吃藥!我沒病吃什麼葯啊!”
她情緒異常激動,片刻后反應過來,慌忙閉緊嘴巴,生怕惹了令月厭煩。
那姿態小心翼翼又卑微。
其實,令月挺能理解她,任誰被無窮無盡的幻覺騷擾兩個月,日夜不得安息,也會差點兒被逼瘋。
她抿了抿嘴唇:“除了這些,沒有其他嗎?”
譚明華點點頭,忽然意識到,主播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自己肩頭,還是後背?
她身體緊繃,後背上,一層一層的冷汗沁出來:“月月主播,我、我怎麼了?”
令月:“啊?”
她像是在和人聊天,忽然聽見有人叫自己,驚訝地叫了聲,才問道:“譚夫人,你聽說過小貓鬼嗎?”
“啊?”這下輪到她開始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