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相處
悠然辭職的事也就這樣成了定局,公司的流言蜚語也因為她的辭職告一段落。接下來持續的一周內,悠然每天都收到一束玫瑰花,周圍的同事當然免不了好奇,一看署名:溜冰俠。看到這個名字,大家都猜測會是誰?悠然自然是不會說,但會心地笑了。在第七天她發了短訊給張宇軒,約了他出來吃飯。見了面,悠然笑道:“你也有卡通情結?”他回到:“只在你面前展露”悠然則接話道:“哎呀!那我可受寵若驚了”
他們來到一家火鍋店吃飯,開吃前,張宇軒先替悠然盛了一碗湯,她剛要接過,卻被他阻止,只見他貼心地用勺子邊調邊吹散熱氣,等差不多了才遞給她。原來是由於怕她被燙到。這一舉動引來周圍女人羨慕的目光,更讓悠然瞪目結舌。過了一會兒,他的手突然伸到悠然面前,碰觸了一下垂到她臉頰龐的髮絲,悠然臉一紅:“你幹嘛?”“你頭髮飄到前面了,替你順到耳後。”他泰然自若的回到道,然後極其自然地替她擼好了頭髮。悠然如黑珍珠般陰朗的雙眼望着他,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心想:他只會對我這樣嗎?這段時間的接觸,像他這樣身份的人,這樣的天之驕子,愛慕者一定多,但對她卻如此細微呵護,如此溫柔體貼,正因為如此,更值得自己一心一意對待,吐露心聲。想到這裏,她便認真地看着他小聲說:“宇軒,知道嗎,你是我想要的甜蜜、是我享受的脾氣,是我生命終點的珍貴回憶。”張宇軒聽她這般說,內心也是不平靜了,被震撼到了。感到血液在太陽穴里瘋狂的涌動,過了好久,他才平復下心緒對她說:“你能這麼說,我既感動也高興。知道嗎?你也是我的寶貝,因為直到有一天我們變老,回憶也會隨着白髮在風中閃耀;讓我珍藏這份記憶,至少我知道想起你時就會微笑!”說道這裏,張宇軒抓住了悠然的手,兩人深情地注視着彼此,許久許久……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無論是在公園的草坪,電影院、咖啡廳,還是張宇軒的別墅都留下了他們的身影。他們有時一起看日出日落、有時相伴遊玩、相互依偎,也有着情侶之間該有的擁吻、牽手等親密舉動。上班時,兩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裏是滿滿的能化成水的柔情。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悠然就着手做着交接的工作。但她留意到近期的詩韻有些不對勁,不僅魂不守舍,精神頹廢而且周身充斥着怒氣。休息的時候,看見詩韻朝休息間走去,她便跟過去想和她聊聊,一探究竟。走到休息室門口,看見詩韻邊衝著咖啡邊走神。她深情獃滯,在想事情,手握住杯子,咖啡溢了出來,“小心”悠然剛要出聲,她已經被燙到,“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悠然疾步走過去,抓着她被燙到的手,來到水池邊沖洗。“怎麼這麼不小心,沖個咖啡都走神!”詩韻楞了半天,喃喃說:“悠然,怎麼才能讓一個人喜歡上你?”“啊?”“怎樣才能讓一個人愛上我,”詩韻繼續說道。悠然聽后,僵持了一下,然後笑着說:“做你自己,不要隱藏自己的個性和喜怒哀樂,也可以默默關注他。其實,重要的還是兩人之間要有親密和默契的感覺。”“不是說要在對方面前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嗎?”“話是如此,但百密一疏。沒有人能一輩子藏拙,等對方發現了反而不好。”“哦。”“現在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聽到這裏,詩韻面露一絲難色:“以後,好嗎?”“當然好”,悠然回答道。兩人又待了一會就回去繼續工作。看着詩韻的在辦公室的身影,悠然若有所思,隱隱猜到了幾分。
幾天後的下午,她接到詩韻的電話:“悠然,晚上我想和你聊聊。”“好啊,在哪兒?”“那……你能來我家嗎?”“好啊,那晚上見。”“嗯,拜!”晚上悠然如約來到詩韻家中,詩韻給她開了門。一見到她,悠然嚇了一跳。穿着白色睡絲綢衣的她,長發隨意披散過肩,面無血色,眼神空洞,由於是晚上,在暗處乍一看還真像是見鬼了。悠然定了定神,隨她進去了。悠然剛開口道:“你怎麼了?”詩韻便一把抱住她痛哭:“悠然……”“到底怎麼了?”只聽她嚶嚶說道:“悠然,我直說了,我喜歡夏成,很喜歡很喜歡。可是之前他喜歡你,我也就認了,畢竟單相思。可現在你們分手大家都知道了,他還是沒接受我,外人一看就陰白我對他的心思了,可這根木頭……”“我這些天,有空就往他辦公室跑,泡咖啡,給他買早餐和午餐,晚上還去他家照顧他,幫他收拾房間。今天,他竟然叫我不要在去了,說我打擾他。”
聽着她的訴說,悠然邊輕撫她的背,邊柔聲道:“之前在ktv,我緊張慌亂,你安慰過我,那麼現在換我來。”“悠然?”“聽我說”,悠然繼續安撫她並說道“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能他不陰白自己的心思,你直接跟他說清楚就行了,管他接不接受。更何況,我認為他不一定是對你沒意思。你想想,我剛和他分手,他馬上就向你表示,這樣的人你敢接受嗎?總得給他些時間。追一個人,你得給他空間,不是嗎?你太急進了!”
“真的嗎?”詩韻滿腹委屈,可憐兮兮地望着悠然問道。“當然,我看要不這樣,我這裏不是已經辭職了嗎?我們一起請個假,我陪你出去旅遊散散心,如何?”“那當然好,只是你和張宇軒在熱戀中,他不會惱嗎?”“不會的,我會好好和他說。”“嗯”,詩韻破涕為笑。
當悠然告訴張宇軒這個決定后,他果然悶悶不樂了,沉着臉說道:“哼!你還真是重友輕色。”“好了,別生氣,你難道想讓別人說我重色輕友,”悠然哄他道。“不行,我得要個補償。”“什麼補償……”話音未落,悠然腰部便被他輕輕一帶,貼近了他,一吻隨即落下,唇齒間的溫柔糾纏,讓兩人吻得越發纏綿,許久張宇軒才鬆開她,深情地望着他被自己吻紅的唇和因為激動害羞而微微發紅的臉,竟然像偷吃到糖的孩子一樣開心地笑了。悠然瞪着他,嬌嗔道:“不生氣了,答應了?”“嗯。”
w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