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偷襲!第二次的對決!(3)
張瀟洒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腳踹在府枯榮身上,府枯榮苦笑着揉揉被踹疼的位置,張瀟洒說,“看你這幅德行,就像是臉上刺了字,失戀啊。”
十八歲的府枯榮再也憋不住了,直接哭了出來。
張瀟洒已經看透府枯榮只不過是一個老實的人,一個老實的人在酒吧打着工,被女人欺騙的類型大概率也只有那些會玩的女人,這也難怪,一個情場經驗為零的純情小處男怎麼可能玩的過身經百戰的情場玫瑰。
“枯榮,你瀟洒哥我談過多少任女朋友你是知道的,女人我見過太多了,你這種事情我也經歷過,這種事情你當做一種經驗就好了,沒必要放在心上。”
張瀟洒的光輝戰績他是聽說過的,他的戀愛絕對不會超過五天,因為五天對張瀟洒來說是一個期限,如果五天之內他已經掌握了這名女性的完整信息之後,就會乏味。
失去神秘感的女性在他眼中就變的毫無價值,結婚和性是沒有價值的,只有在一開始認識的時候是最富有激情的時候,也是他最享受的時候。
張瀟洒打開一罐啤酒遞了過去,“長話短說,我還要回房間睡覺。枯榮,問你一個實質性的問題,有些人生性自由,卻渴望管教,這是為什麼。”
“散養的時間太久,想換一種方法。”
“不!因為無拘無束的她,未曾擁有過歸屬感。”張瀟洒指了指府枯榮,“你要記得一個女人不會和一個沒有安全感的男人過一輩子,你可以擁有那麼一瞬間的,但你無法擁有她一輩子時間。”
“所以我回來了,源卒會可能才是我該待在的地方。”
“傻蛋,這和源卒會有什麼關係,我在源卒會還不是照樣和其他女人拍拖,這些不會造成任何影響的。”張瀟洒也無法說出真正的愛情感是什麼,他只是一個夜間的蝙蝠,只能靠着聲音的折射來感知道路罷了,其實他才是那個最沒資格談這個話題的男人,“感情豐富不如表情豐富,這是我這十幾年得出的結論,我希望你不要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只能說你的運氣太差,剛出親手村就遇到一個高手,輸的在所難免。變幻即是永恆,這是我覺得最大的真理,盡量接受你不能夠接受的事物吧,戀愛也好,家庭也好,還是以後源卒會各種各樣的破事,多嘗試下不能接受的事物也許會好一些。”說完,張瀟洒又踹了他一腳。
“你想找一個什麼樣的人,找一個自己愛的人對不對?”張瀟洒脫下鞋子,雙腳架在府枯榮的床上,身後的椅子搖椅不停的在搖晃。
“當然,不然我找一個討厭的人幹嘛,天天看着不會心煩嗎?”府枯榮回話。
“到最後你會發現你今天愛她,你明天就不愛她了。”張瀟洒看着天花板,隨意的回答。
“怎麼可能呢?”
“人是會變的。”張瀟洒又開了一瓶迷失海岸遞給了府枯榮。
“我不會變的。”府枯榮拿過酒後,遲遲沒入口。
“當你看上她時,說白了可能就是對方長得好看,你饞她的身子,你愛上了她。”張瀟洒問,“你別說你沒有,說了我也不會相信。”
見府枯榮不說話了,張瀟洒繼續說,“你愛上了她之後,一定會有知識的吸引,會有心性的吸引,會有音樂的吸引,會有靈魂的相吸,這種感覺一旦產生會讓你扶疾而上。”
“如果我和她之間真的產生了互相的吸引呢?”府枯榮顫顫巍巍的說。
張瀟洒沒理他,“如果你只是沉溺於肉體的愛,有一天你會厭倦。一瞬間的感動換來的只是一瞬間的時間,不是永久永恆的時間,你還年輕,我得再多,你不理解也就聽不進去,她在你心中有着不可撼動的位置是真的,我比你更相信,因為我曾近也有這樣的感覺,所以我才勸你放棄,不同世界的兩人,相互糾纏后的代價往往比一個人先離開要輕的多。”
“按照你這麼說,我還得謝謝她出軌,去找另外一個男人開房撒野嗎?”府枯榮喝光了啤酒。
“有何不可呢?只要你足夠愛自己就好了。”張瀟洒冷冷的說。
幾輪啤酒下肚,張瀟洒也滿足的準備離開。府茜茜交給他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以後就看這個小子怎麼想,怎麼做。
府枯榮大概不會迷茫,畢竟張瀟洒替他解開了不少的困惑,情場老手張瀟洒也希望有人來替他解解惑,他已經沒有感覺了。
兩個人相遇的意義是什麼?
大概是彼此照亮,成為彼此的避風港和精神寄託,讓本來就平淡的生感到一絲美好,在每一個情緒低落的夜裏有個依託,在平庸無望的時候發現更好的自己,有些話無法對父母說出口,對朋友說又差一點意思但和對方說就像是給無處安放的靈魂,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
感情最好的狀態不是不吵架,而是吵完架能放下所謂的面子與耐心去和對方溝通,世界上根本沒有完完全全合適的兩個人都是需要彼此磨合珍惜最後兩個人在一起的真正意義是彼此鼓勵和支持,相互滋養和成長並給予能量共同並肩去對抗這個世界而不是讓你失去熱愛生活的信念。
總有一天,我們會窩在同一個沙發上,一起看同一本書同一部電影那時你剛好成熟,我也剛好溫柔然後一起度過每一個晝夜。等長的春分時刻,我們會一起在一個清晨醒來,彼此分工做好一頓早飯穿好衣服互相嫌棄着出門去努力着成為更好的自己,下了班的傍晚牽着手散步在夕陽下黃昏里火紅的夕陽寧靜的小路超市裏打折的水果。
希望有一天,你能告訴我,已見過你最狼狽的模樣卻依然還想留在你身旁。
林語堂先生說過:明智的放棄勝過盲目的執着去吹吹風吧能清醒的話感冒也沒關係.”
今時不同往日,他又回到了這裏,不是證明自己有多了不起,而是證明自己告別過去。
在分開后的第1年零十九天六個小時,他點了一杯酒,不過這次,他沒要百利甜。
“每個酒吧就那樣,調酒再好有什麼用?這年頭誰去酒吧喝酒,去酒吧當然是‘找樂子’。”熱情的女人靠着府枯榮旁邊。音樂聲音太大,對着耳朵輕言細語。
“如果我是一個正緊人呢?”
“那我一定是壞女人”女人又往府枯榮身上靠了靠。
骰子和骰子在碰撞,酒杯和酒杯在碰撞,照這樣下去,會變成大多數那樣,肉體與肉體的碰撞。
她熟悉流程,可業務還沒達標,這點酒抽成太少,她還不能走。微紅的臉龐加上斷斷續續說話,不刻意表現出酒量,感覺上離醉還差一點,“再來,今晚我一定要把你喝倒。”
整個人撲倒在府枯榮的懷裏,服務生特意提醒,府枯榮知道他要說什麼,比了個一,意思再加一瓶。
Why?
這個女人都不在意,那他在意什麼?
花點錢的事情,雙方都開開心心,等一會不就是開個酒店,走個流程的事情,等明天早上在心照不宣的離開,夜晚足夠美好,說不定以後可以打個折。
他是成年人,男女這點事情只不過是走流程。
張瀟洒的那句話他記得很清楚,時代不一樣,但對待男女之間的處理方法,只有一個方法是對自己最好的人,就是做自己的主人,極度愛惜自己的羽毛就不會收到傷害,都是獨立的個體,都應該有自我癒合的功能。
思緒混亂和道德底線下,腦海中閃過格力高的身影,和他在一起訓練真的是地獄,吃不飽穿不暖,三天餓九頓,沒事還挨點打。
在修行時因為極度的痛苦,被格力高折磨的體無完膚,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下,府枯榮還曾試圖逃跑,還想跑回這間酒吧繼續渾渾噩噩的當營銷,地獄般的訓練只是為了還這三年落下的債。
府枯榮還真的試圖逃跑過,不出四十秒就被格力高逮住后,於是又挨了頓打。“回酒吧?這點磨難都熬不過,就要退回舒適圈的話,當年為什麼要回來呢,如果你是因為女人回來的,你現在就可以滾。”
修行時吃的苦太多,就算是夢醒也覺得很合理。他笑了,舉起酒杯撞向女人的酒杯,“我想去跳舞,就在舞池中央,我再點一瓶,你陪我一起跳。”
“好啊,如果我跳得比你好,你得再點一瓶。”
這是新的勾搭手段嗎?女人在短暫失神下也不經意笑了。
“這麼厲害?”府枯榮遲疑,“看不出來欸,這麼有底氣贏我下一瓶酒嗎?”
“真的哦。”
“行,如果你能贏,那我真的要為你的舞技稱讚,但不能只值一瓶,我得加三瓶。”府枯榮比了一個‘三’,“如果是技術,值得我開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