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偷襲!第二次的對決!(2)
府枯榮去了一趟酒吧。
“在場所有的朋友們,請用你們熱烈的歡叫聲...”台上的DJ營造氣氛,台底下的人大吼大叫,嘈雜的環境下,兩人面對面說話都說不清楚,這才是府枯榮想要的。
聲音很大,畫風很亂,T台上的美女在熱舞,暗色的燈光不斷在扭曲的身體上遊走,有些喝醉的客人已經上去尬舞,步伐不一致,可喝醉的人卻亦在其中,府枯榮沒有勇氣上去。
酒吧營銷通常會在朋友圈呼些美女過來陪酒,她們陪你喝酒,搖骰子。她們不做慈善,會想盡辦法讓你點酒,你的消費越多,她們得到的越多。
府枯榮以前是蜜風酒吧的男營銷,每天在趕場和救場之間來回穿梭,認識不少姑娘,所有男女營銷包括老闆都和府枯榮說,寧願單着可別找來酒吧的。
府枯榮有他的理由,他很討厭府氏集團,不是因為精英的教育和家族企業的安排,他很聰明書本上的東西他一看便會,他比表姐府茜茜更加的優秀,更加的適合掌控府氏集團的未來,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成為下一代的府氏集團的掌門人。
直到十五歲的那年,他覺醒成為了驅動者,一切都變了。
原本的階層級教育變成了危險等級提升計劃,周圍的人也是一批換一批,他不在擁有之前的一切資源,府氏集團也對他關上了大門,而源卒會的大門卻對着他永遠大門,如同黑洞一樣,一旦進去,就再也無法逃脫。
府枯榮坦然的接受了源卒會,也接受了家族的一切安排,他沒有話語權,那年他只有十五歲,一個十五歲的男孩能懂什麼東西呢?自由?夢想?他什麼都不同,反而他還特別感興趣,一個十五歲的男孩覺醒屬於自己的能力,成為了引領時代進步的驅動者,這些莫須有的頭銜是他最愛的。
三年的時間裏,府枯榮變了。
在第一年進去源卒會的時候,父母已經和他斷絕了來往,只是因為府氏集團不允許任何人知道源卒會人的存在,也不允許認識,府枯榮心一下子死了大半。
第二年,府枯榮十六歲,危險等級飛快的提升,已經達到3.4的水準,那個時候源卒會已經允許府枯榮上戰場,參加資源爭奪戰,那一次戰鬥,也徹底的改變他對這個城市的看法,改變了十六歲少年的一生。
他看見了死亡,鮮血,翻滾的頭顱,滿地的段肢殘骸,刷新了一遍又一遍他幼小的世界,府茜茜卻一次又一次給他洗腦,“表弟,你參加爭奪戰沒死真的是萬幸,這樣你父母也不會傷心。這樣很好,你每一次上戰場,獲利的不是源卒會,而是府氏集團,你明白嗎?府氏集團一旦坍塌,危害的可是你的父母,你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你要堅持下去,並且活下去,姐姐我相信你,我和你一樣,在源卒會,我是你的親人。”
第三年的年末,府枯榮逃離的源卒會,他無法抗壓這些壓力,他只有逃離這個地方。
他藏在酒吧里當起了男營銷,平時的工作負責招呼一些小妹來陪顧客喝酒,提成也不錯,經常等陪酒小姐喝醉之後,偷偷用能力操作她的身體,離開卡座,免得被這些爛醉鬼帶走去酒店開房。
什麼樣的圈子就會遇到什麼樣的人,他踏着灰色的軌跡,路面都是深淵的水影。
他喜歡上一個混跡酒吧的女人。
府枯榮相信兩個靈魂不會莫名相遇,魚戀海,鳥戀天,燕燕飛來,問春何在。
那次她坐在卡座上,府枯榮拿着酒杯坐在了他對面,碰杯之後,他說,“天性善良的人往往都是無趣的,我不知道該如何博你一笑,但講真的,第一眼就是一見鍾情的事情,連我都不相信,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連我都羨慕的不行。”
不知道是話語打動了傷心的女人,還是府枯榮的真誠,幾天後,他們還真的在一起了,迅速在一起的愛情迎接的必然是迅速的分離。
她還是走了,和另外一個男人走了。
少年的成長註定離不開少女,每一位失去少女的少年都會在一個個夜晚裏不斷的嘶吼咆哮,最終在白天裏表現的和一個正常人一樣。
她的離開也讓府枯榮明白,魚不是戀海,鳥也不是戀天,只是生存之道罷了,他們也一樣,遇到誰或者能遇到誰都是註定的,你永遠都不知道對面會什麼時候離開,其實也不是非她不可,她那垂憐的眼神,不知為何就能抵那山河萬色,不自覺的讓人對她產生不自主的感情。
府枯榮為了紀念這段日子,告別酒吧,辭去了工作,臨別之際找了間理髮店,去染了發,發誓這輩子也不染回來,也許頭上的綠是無法告別的記憶。
當他帶着一頭綠髮回到源卒會的時候,震驚了所有人,連府茜茜都不知道表弟府枯榮經歷了什麼,只是木訥的站在原地,最終還是府枯榮說的話,“不用驚訝,你們也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逃跑,我會安心的待在源卒會,為源卒會付出自己的一切,請你們也別問我為什麼現在才回來,我對我做的事情很抱歉,給大家的工作添麻煩了。”
沒想到刺頭弟弟府枯榮變了一個大樣,府茜茜說,“獎懲制度還是要進行的,我先安排你的住所,其他的問題以後再說,你的情況我也會如上上報給府源山,這幾年看來你也吃了不少苦了,辛苦你了。”
姐姐府茜茜還是一把將弟弟抱緊懷裏。
獎懲制度只是她隨口說的,怎麼可能真的會對自家人進行這種制度懲罰,說出口只是為了讓大家知道罷了,該說的話還是得說的,免得源卒會內有人說閑話。
後來格里高單獨找上了府枯榮,府枯榮看見格力高有些愧疚,“對不起,虎哥,你以前那麼教我,對我很用心,但我扛不住這樣的生活,我就逃走了,給您丟臉了,也給我姐丟臉。”
“府氏集團和源卒會什麼地位你不清楚嗎,在這所城市你先去哪都沒用,你一逃跑就已經被我們鎖定了,如果可以當天就可以把你抓回來,你認為你真的有能力在源卒會的眼皮底下逃跑嗎?難免有些天真。”格力高伸出手一巴掌打在府枯榮的後腦殼上,‘啪!’清脆的一聲,格力高看見他吃疼的表情才心滿意足。
府枯榮也不知道格里高這一巴掌是帶了些怨氣。
“你應該謝謝你姐姐,她費了好久去求府先生。你也知道府先生的脾氣,能求動他的人真不多,情親也許才能打動他老人家吧,府先生說,不管你做出什麼樣子的決定,源卒會決不插手,在你的生活上府氏集團和源卒會也對你關上永久的大門,不會對你提供一絲的幫助。”格力高說。
“那我現在?”
“你現在回來了,這個當然就作廢了,三年的時間裏發生了很多,源卒會和ZOO都經歷了不少的變革,你現在回來也是恰到好處,府先生不會為難的你的,而且你父母也去求情了,害!別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兩人聊了很多都是關於這幾年源卒會的變化,變化確實很大,ZOO很多的幹部相繼犧牲,陸續增加了不少的兵力部署,源卒會這邊也不好過,很多人中重傷不治。府枯榮以往認識的人,已經走了大部分了,還有少數人還在堅持。
格力高走後,夜裏三四點種,張瀟洒拿着幾杯酒找上了府枯榮。
張瀟洒站在府枯榮的床前,一腳蹬醒了熟睡的府枯榮,“你他媽還睡,睡的和死豬一樣,誰教你這麼睡的。咋啦,回到正常社會上去后,學到的東西都還給我和老虎了嗎?很你重複了很多遍...”
“豬睡覺聽到響動后都會起來看兩眼。”府枯榮委屈的接了下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