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事情的經過

打也打了，說也說了，小軍爸問他，是怎麼想的，把17改成7又是如何做到的，小軍就把如何把17改成7給說了一遍，原來，用了修改液，加上一把小刀，就把17那個是1給摸了去，還好不是把7摸了。要不然，他爸這個臉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成績可以改，可是為什麼突然成績就下降這麼快呢？這得從十月的一個事情說起。

期中考試快到了，大家都在努力的複習，背書，都很努力呀，畢竟李老師經常說，也只有讀書這一條路可以改變目前這個命運。能跳出農門，不再當農民。農民的苦，只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每年辛辛苦苦掙不了幾個錢，有的人種地用的化肥得賒賬，有的人在小店買個東西也得賒賬，只有等秋收了，把糧食賣了來還飢荒。

小軍也知道應該努力學習離開這個地方。可是某一天下午背題時候，他無意間看到了小娟蹲在那裏，兩腿中間那若隱若現的東西。自那以後他總是不經意間找機會去看，是的，他迷失了自我。

都是小孩子本來沒什麼的，可是有個東西在心裏生根發芽了。上課有時候會分神，做題有時候會走神。沒事時候小軍總是會想起。

上課跟不上節奏的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沒考好，還撒謊，小軍沒有在意這些。爸爸這一頓打給他打醒了，以前視乎總是被困在一個夢裏，這下徹底醒了。

挨了一頓揍，小軍反而覺得很清爽。爸爸很少打他的，因為長年不在家，不能回家就打孩子吧，大部分父母都是愛孩子的，雖然他們能力不行，沒有給孩子錦衣玉食但是對孩子的愛是那麼無私。

很快除夕夜，拜大年來了。一家人圍在火爐邊上，看着春晚，吃着餃子。一起熬夜，守歲。飯前，爸爸把餃子盛出來幾蝶，給他爺爺奶奶燒香磕頭，拉着小軍一起，小軍沒見過太爺爺太奶奶，但是家裏有照片，從記事起一直是爸爸給供着。十二點左右，小軍跟着媽媽一起去土地廟燒香磕頭，已經很多人在排隊了，他們這塊的農村過年一共拜兩個廟，一個是村北的土地廟，一個是村南的娘娘廟。小軍不知道這是幹嘛的，反正跟着大人們一起拜就是。

回家一會小軍就困了，爸媽也是，也就沒繼續熬夜。第二天，早上早早起來，穿上新衣服，最興奮的拜年開始了。小軍找到本家的孩子們一起，從輩分最大，年齡最大的開始，挨家挨戶跪地磕頭拜年。不為別的就為了這一年一度的壓歲錢。其實除了長輩的壓歲錢，大部分都是要還回去的，所以真正到手的錢實在少的可憐，大部分壓歲錢，五塊十塊的，面額大的都是需要還的。不過，有就比沒有強吧。小軍也很懂事，留了十塊錢，準備買點鞭炮和筆，其餘的全部上交了。

農村的孩子，隨時隨地都可以聚到一起玩耍，村子不大，七百來口人。同齡的孩子，因為八十年代那批特能生，大概有二十多個，他們竟然差了三個年級，也就是小軍的同齡人有的才上一年級。小軍是三年級里年齡比較小的，也就是正常的那波人，十周歲，四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