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
原本平平無奇的經歷在經過鹿齊多年寫文的經驗進行藝術加工之後,變得跌宕起伏,驚心動魄。
頂着眾人驚奇中帶點奇妙意味的視線,被鹿齊放出來經歷社死現場的狗卷棘覺得……
自己奇妙的精靈小夥伴好像寫的意外的還不錯誒!
而下線逃避社死的鹿齊有些絕望地發現:
他好像和狗卷棘是共感的。
可惡,完全忘記了!
於是哪怕把狗卷棘丟出去替他社死,但還是被迫經歷了一次社死現場的鹿齊徹底萎了。
尤其是當熊貓有些驚奇的讚歎了一下狗卷棘的文筆時。
鹿齊:……
他真的很難不聯想到當初念三千字小h文的場景。
當初也特喵的是森鷗外coser拿着手機站在對面抱着胸拍他,福澤諭吉coser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然後!路過的尾崎紅葉coser沒聽完全部,剛好聽到了整篇文里唯一能夠入耳的兩句話,不明所以地隨口讚歎了一句:
“亂步君的文筆不錯呢。”
鹿齊:……
求求您閉嘴好嗎?
他可以看到森鷗外coser和福澤諭吉coser臉上的表情都猛然地猙獰了一瞬間。
別誤會,根本不是無語,那特喵的全都是對他的嘲笑!
鹿齊沉默,然後森鷗外coser的威逼利誘下,再次艱難地繼續往下讀。
嗚嗚森先生簡直不是人!
總之過去的黑歷史不堪入目,今天被迫回憶一次,謝邀,人已經沒了。
雖然被迫經歷了一次社死,但總之這件事情就這麼告一段落了。
但問題來了。
已知狗卷棘已經找回了自己的身份,那麼他的執念到底是什麼?
對此,棘表現得一臉無辜,睜着一雙茫然的紫色眼睛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像是在和鹿齊面對面的交流。
“鮭魚子。”
我不知道誒。
鹿齊:……
可惡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雖然有些氣惱於自己親愛的小夥伴居然擺爛,但目前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他決定看看能不能幫助自己的小夥伴找回記憶。
——最好能順便把那個該死的掠奪者搞死。
鹿齊咬牙切齒地想着。
——
“你又來了……”
東京,盤星教。
黑色長發的男人有些無奈的看着從窗口翻進來的五條悟,語氣中莫名透出几絲疲憊來。
“你這是什麼語氣啊傑,難道看見我就這麼讓你不開心嗎?”五條悟順手把窗子關上,然後又拉上了窗帘。
夏油傑詭異地沉默了兩秒,“倒也沒有。”
但你真的不覺得每天晚上十二點多爬窗到我房間來找我這個行為有什麼不對勁嗎?!
很顯然,五條悟沒有覺得。
“那就好了吧,而且我是來找你說正事的!”五條悟強調。
他看着五條悟翻進他的房間,然後毫不客氣的從柜子上拿了一袋他給兩姐妹買的零食,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床上,沉默。
雖然最近他已經習慣了五條悟毫不客氣的動作,但每次看見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有點恍惚。
現在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叛逃過一樣。
就好像那次他屠殺整個村子的一百多號人,然後帶着兩姐妹轟轟烈烈的叛逃……不存在一樣。
但也僅僅只是好像。
夏油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和五條悟之間其實仍舊是有隔膜的。
是苦夏的餘韻啊。
他想着。
“最近腦花有什麼動作嗎?”五條悟咬了一口給兩姐妹的蛋糕,鼓着腮幫子含混不清地問道。
“還在追查中,不過他好像又換了個殼子。”夏油傑回過神,從手機里調出最近查到的資料遞給五條悟。
白髮青年接過去,卻沒有動作。
一雙嬰兒藍的眼眸認真地盯着他,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夏油傑回望過去,有些疑問地叫道,“悟?”
白髮青年沒有接他的話,又看了他兩眼之後,咽下了嘴裏的食物。
然後以一種驚奇的語氣道,“果然每次看都還是覺得很神奇啊。”
夏油傑感覺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從下而上地襲擊了他大腦。
——他直覺五條悟狗嘴裏吐不出什麼象牙。
結果也正如他所料,五條悟以一種驚奇中帶着莫名詭異的激動語氣說道:
“傑變成招搖撞騙的道士之後還會用手機誒!”
夏油傑:……
“而且傑你穿着這麼丑的一身,來見你的那些人真的不會吐槽嗎?”
夏油傑再次:……
“真的超——丑的耶!”
夏油傑:……
別攔他,他今天就要大義滅親了。
腦門上彷彿出現了一個具象化的「井」字,夏油傑咬牙切齒的問道,“悟,你是不是想打架?!”
“誒?!傑好粗魯!”五條悟雙手護胸,驚恐且羞澀的往後蹭了兩步。
一副被逼為娼的良家婦女表情。
夏油傑沉默了,夏油傑捏緊了拳頭,夏油傑揮出了一拳。
“悟……別做這麼噁心的事啊!!!”
五條悟一個翻身躲開了這一擊,嘴中叫嚷着,“傑你好粗魯啊!”
夏油傑笑着,但那笑容里明顯瀰漫著黑氣,“你快點變回來啊——!!”
於是兩個人就這麼幼稚的你追我趕了半個小時。
最後,五條悟用術式飛到了空中,站在窗外的虛空裏,衝著裏面的夏油傑大聲叫嚷:
“我明明說的都是實話吧!傑也太小氣了——!”
回答他的是夏油傑無情關窗的聲音。
五條悟在窗外眨了下眼睛。
——
在經過這麼一鬧之後,心底那點苦澀早就隨着五條悟欠揍的行為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其實夏油傑覺得自己對五條悟的各種騷操作其實還算適應良好。
比如當他關完窗子后,轉頭就看見五條悟坐在他床上吃餅乾的時候,也不算太驚訝。
他只是習以為常地提醒到,“別把餅乾屑撒我床上啊。”
五條悟沒回復,右手拿着他的手機一目十行。
一分鐘后他放下手機,思考了兩秒說道,“所以他又換了個女殼子嗎?”
夏油傑點頭道,“對,女性殼子在某些時候形勢可能確實挺方便的。”
白髮青年又咬了一塊餅乾,思考了兩秒,說道,“其實我不這麼覺得哦。”
“?”聽到這句話,夏油傑抬眼去看他,準備聽聽他的想法。
“說不定是因為他有女裝癖呢?”
五條悟咬着餅乾吐出這麼一句話。
夏油傑:?
你要不要聽聽你到底在說什麼?
與此同時,他還聽到了五條悟的感慨:
“還真是方便的術式呢,對於女裝Hentai來說。”
夏油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當我打出問號的時候,不是我有問題,而是我覺得你有問題。
夏油傑盡量心平氣和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是「他」?幾千年前的咒術師,到現在已經基本沒有資料了吧。”
五條悟看了他一眼,把嘴裏的餅乾咽下去,道,“五條家的藏書閣還有相關的記錄,不過也不多。”
沒等夏油傑詳細問,五條悟拿起自己的手機按了幾下,隨後他手裏的另一個手機響了一聲。
五條悟把那個手機丟給他,推了推墨鏡,唇角揚起一抹笑,“發給你了,找個時間去抓腦花?”
黑髮青年接過手機,表情有點無奈,但還是點了下頭,“如果你找到他了的話。”
自從五條悟聽見了兩姐妹對羂索的稱呼之後,他就再也沒從這傢伙口裏聽到羂索哪怕一個字的真名了。
甚至,他感覺他都快要被洗腦了。
沉默了兩秒,夏油傑搖了搖頭,把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從腦海里甩了出去。
還是尊重一下敵人吧,給敵人取外號什麼的……
果然還是有點離譜吧。
夏油傑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