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殺機四伏
“倒是處理的乾淨，全死了！”歐陽姝躲在暗處觀察着。
“好了，他們的戲散場了，接下來就要我們登場了，準備好了沒？”
柳殤從另一側偵查完走了回來。
歐陽姝的槍可一直處於戰備狀態，“那個子彈還有嗎？”
“給。”柳殤拿出六枚附雷子彈。
“就六顆？”
“給。”柳殤又拿出了一堆普通子彈，“用這些，別用那六顆，沒必要，浪費！”
“那給我幹嘛？”
“這種東西還是少用的好。”柳殤看着歐陽姝手裏的子彈，也沒有過多再說什麼，又從空間中拿出了從蘇易的戰鬥營中拿來的寶貝，一把黑色的障刀。
“你哪來這麼多好東西！”本身也是武鬥者的歐陽姝對於刀具更是喜歡，一把搶過。
“我從你戰鬥營的寶庫中拿來的。”
“你拿了多少？”
“全部。”
“發財了！”一聽柳殤說全部，歐陽姝立刻叫了起來，她可是知道寶庫的價值。
“噓！跟上！”
…………………………………
“叔，走好！去下面給九叔的孩子賠罪吧！”
李無炎開槍解決了他二叔和三叔一家。
“隊長，已經全部堵在每個屋內了，你看要不要我們動手…”
李無炎看了一眼今天特別話多的隊員，語氣陽光中帶着陰沉，“我自己來吧，你們看着就好。”
盯着手下說完后，才又走到了下一間房子前，敲了敲門，說道：
“九叔，開門，是我！無炎！老五家的孩子！”
“是老五家的孩子嗎？”李無炎的九嬸戰戰兢兢的把門打開了一點，觀察着外面，要是不提老五，她可能都不會開這個門。
“他們…”她可看見了門口的兩人還拿着槍械。
“九嬸，沒事，他們是來我找來對付外面屠宰口的人，從今天起，進出再也不會有屠宰口了！”
“真的！”他早就聽說老五家的孩子出息了，能自由出入鎮子，還幫着鎮子帶東西進來，一聽李無炎這麼說，那剛才的槍聲就說的通了。
“我能進去坐會嗎？九嬸，站着怪累的。”
根本沒有多少思考，直接就讓李無炎進屋了，此外還好心的問了問，外面站着的兩個要不要一起進屋喝杯熱茶。
“他們就不用了，他們還要再檢查檢查還有沒有漏網的魚呢！”
“那行，進來坐吧，你九嬸好久都沒看見你了。”
兩人進屋，門關上的那一刻，“砰”，又是一聲槍響！
“捕到魚了？”
“嗯！”李無炎明顯臉色不好看了，隔着門對門外說了一句：“抓活魚！”
“是！”外面立刻回應。
“那個，無炎啊，坐一會兒，我去給你泡個茶啊！”
“九嬸，先不急，九叔呢？他不在嗎？那開會也沒看見他人啊！”
談及此處，他九嬸一肚子的心酸淚，說道：“來，無炎，你過來看看。”
李無炎跟着走進內室。
只見一個看着中年的男子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一床加厚的被子。
“老頭，你看看誰來了，老五家的孩子！”儘管九嬸這麼叫着，床上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一直閉着眼睛，與死人毫無兩樣。
“九叔他怎麼了？”
“不知道，七年前開完會後，沒幾天就變成這樣了，半死不活的，我找了你四叔他們，讓他們能想辦法帶着去看病，可是後來屠宰口又設置起來了，你四叔他們也沒辦法，只能躺在這了，…不說這個了，現在好了，你把屠宰口給毀了，我可以帶着你九叔去看病了。”
她盡量的用雙手抹了抹臉，換了一副看上去好的心情。
很難想像，這七年失去了女兒，外加丈夫的不幸，她是怎麼硬生生挺過來的。
“怎麼不來找我呢？我和十三叔說過的，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的！”
“當年暢暢的事…”說道一半，她就不說了。
兩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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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再次回到七年前。
“怎麼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七年前的李無炎，已經被送到戰鬥營，經歷了七年的戰鬥營培訓的生活，好不容易放假回來。
“我有嗎？”女孩還是那幅酷酷樣子。
“我感受的到！”李無炎一臉真誠的看着女孩。
“得了吧，外面去了一年，還學會吹牛了！”
女孩立刻撇頭，又問了一句：
“啊，我問你，外面的世界的什麼樣子的！”
“很好啊，有花，有草，有樹，有河，有人。”
“啊！和這裏也差不多嘛！”
“這可差太多了！”
“哪差多了？這不也有草有花嗎？”
“當然是人了！你無趣多了！”
“無聊！”女孩抱怨了一句，又換了個話題：“你見過鎮長嗎！”
“當然見過了，七年前是鎮長帶我們去外面的。”
“那她女兒呢！你見過沒有！”
“當然了，記得小時候，我媽常常把她帶到家裏來，我也常常去鎮長家找她玩！”提起李月凌，他模糊的印象了。
“青梅竹馬啊！”
“算是吧。”
“她好看嗎？”
李無炎實在記不起了，“應該好看吧，沒印象了。”
“那你覺得我和她長得像嗎？”
模糊的影子即使比例不對，但影子與面前的女孩重合，不像也像。
“像吧，女孩都一個樣。”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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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說什麼，九叔的孩子死了！”李無炎過了一年又回來了，聽到了這個消息，氣的連碗都摔在地上。
“怎麼死的。”
經過其父親的解釋，李無炎把地上的碎片撿了起來，帶出了門外。
之後，李無炎走進最裏面的屋子，和裏面的人大吵一架，包括女孩的父親，只不過沒有動手，但過後全鎮人都知道了李無炎為那個女孩抱不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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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也不好麻煩你。”李無炎九嬸再次開口，“謝謝你為暢暢的事抱不平，但可能這就是她的命吧。”
感慨一番后，她又從床邊站了起來，“我去給你泡杯熱茶！”
說完就走了出去。
“九叔！我回來了！我又回來了！你知道嗎！九叔！我回來的最最主要主要的目的就是親手兌現當年我說過的，你們可以為了你們自己讓她去送死，我也為我讓你們一起死。”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切齒的在昏睡的九叔耳邊講着。
“現在你好了，本來就無所謂，你本來就半死不活的，你是輕鬆了！解脫了！那她呢！啊！”
接近瘋狂的李無炎，下一步做的並不是一槍結果床上的人，而是盡量深呼吸，讓自己遠離這種狀態。
“來，無炎，小心燙！”
“謝謝九嬸！”現在的李無炎與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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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兩聲槍響，李無炎走出屋來。
“下一家！”門口的兩人想進去查看一下裏面的人是否死亡，但最終還是跟上了李無炎的步伐。
“十三叔！我！無炎！”
“無炎啊！什麼風把你吹到這來了？”李靖南父親完全沒受槍聲的影響，連門口還站着兩個拿槍的人都熟視無睹。
“十三叔，我能進去說嘛！”
“進來進來！媳婦，去泡茶！”
“不用了麻煩了十三嬸，我在九叔家已經喝過了。”
李無炎進門直接開口，把門一關。
“十三叔，十三嬸去年沒來看你們，對不住，我先磕一個。”
李無炎自顧自的跪下，磕起了頭，又說道：
“今天還得再磕一個！”
快速起身，槍口對準兩人。
“砰！砰！”又是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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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快多了！剛才我們倆在外面站了好久。”
“畢竟都是隊長親戚，要是是我，我都沒這種心理，接下這個任務。”
“得了吧你！當時可是給你機會了，你怎麼不爭取呢？你又不認識他們。說到底還是膽小怕事！”
“說我，你行嗎你！還不是一樣。”
“別說了，去下一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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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李無炎的槍被射飛到地上，現在屋裏出了他們三個外，還有柳殤和歐陽姝，而歐陽姝的槍正瞄準着他的頭。
“剛才後山也是你開的槍？”
歐陽姝沒有理會李無炎。
“無所謂了！反正你們都得死了。”李無炎被槍指着，也沒有害怕，語氣依然。
李靖南父母從又見到柳殤的驚喜，到柳殤告訴他們李無炎的殺戮，再到現在的現實。
“是因為七年前的事？”老十三當時也在場，“我以為你已經放下，人都死了…”
“你們還活着，不是嗎？”
李無炎此話一出，讓老十三徹底無話可說。
“本來還想讓你們死的痛快點，可惜，你們不珍惜。”李無炎把頭轉到柳殤那：“你父母對我不錯，他們的情我只能下輩子報了。”
“先別開槍，你的目標有李月凌嗎？”柳殤制止了歐陽姝，在這個時候還問這個問題。
“她是唯一的目標！”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答應了人保她。”
“砰！”柳殤說完之後，歐陽姝又開了一槍，正中李無炎胸口，可是連一滴血都沒流出來。
“那這一槍就當是還了一半吧！”陡然間，李無炎氣勢劇變，四道電光分別射向四人。
“雷系道人！”歐陽姝很快躲過，電光落在牆上，瞬間爆炸開來。
柳殤也始料未及李無炎的能力，雖然自己也躲過了，可兩個老人沒這麼幸運，當場喋血。
“我靠！！下去陪他們吧！”柳殤看着李無炎，完全沒有了一點輕鬆。
而李無炎也沒想到，他們兩個有這等身手。
而門外的兩人聽見爆炸聲，立馬開門，只不過他們沒有李無炎的本事，全被歐陽姝解決了。
見隊友被槍殺，李無炎也肉眼可見的氣勢上升，朝着歐陽姝的方向殺去。
“咻！咻！”魂力針直入李無炎胸膛，但頓時化為虛無，根本無法阻止他前進，“我靠！”。
歐陽姝眼見槍械對李無炎構成不了傷害，拿出了那把障刀，蓋用障身以禦敵。
李無炎見歐陽姝的手上多了一把短刀，不以為意，想直接擰斷她的脖子。
“呲！”
在李無炎要碰到歐陽姝時，歐陽姝手裏的短刀瞬間暴漲，刺入他的身體，但還是沒用，連一滴血都沒。
李無炎一把抓住了歐陽姝的脖子，“你知道失去這麼一個人的痛苦嗎？”
柳殤就算是用盡了魂力也沒有一點辦法，他見歐陽姝被控制住，就想向系統求助了，可感覺來不及了。
“像這樣！”李無炎雙手用力，眼睛盯着柳殤。
痛苦並沒有從歐陽姝臉上顯現出來，反而是李無炎的胸膛上滲出了血跡。
“啊！！！”痛感遍佈李無炎全身，立刻鬆開了歐陽姝，嗖的一聲，不見了，只剩那把滴着血的障刀變回了短刀。
柳殤試了最後一次，來自生命中的魂力，再加上歐陽姝死氣的加持，李無炎根本承受不住那種痛苦感。
歐陽姝全身的死氣又讓她活了下來，但可見的疲勞感，被柳殤一把摟住。
“張嘴。”
歐陽姝十分聽話，把柳殤送到嘴邊的東西吃了下去。
“還是失算了！”柳殤看着地上躺着的李靖南父母的屍體。
他犯了個不該犯的錯誤，輕敵了！
他以為他能改變的！卻什麼也改變不了。
“追上他！”歐陽姝虛弱的說道。
“他剛才的生命體征是零。”這是柳殤用系統得到的答案，而且他自己也在強撐。
聽到柳殤這話，歐陽姝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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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兩名隊員在屋子的門口，看見李無炎極速的趕到這裏，打了個招呼，但李無炎立刻倒了下去。
“隊長，你受傷了！”
“隊長…”
兩人想把李無炎扶起，可他們連做夢都想不到，下一秒就被李無炎結果了，兩個人的脖子雙雙被擰斷。
一個人往後倒了下去，剛好砸到了門框。
“誰啊？門沒鎖！”
李無炎聽見熟悉的聲音，他想堅持，抬頭想再進去看一眼，可身體對他說了不，眼睛死死的盯着大門，一直沒閉上過。
屋裏的人見沒人進來，強行直起身，顫顫巍巍的打開了門。
“誰呀？”她還沒看清地上躺着的是什麼，接着又從懷裏拿出那副花鏡。
一眼見看見了李無炎望着自己。
“多大了，還趴在地上，不嫌臟啊！快起來，媽給你撣撣。”
老太走向李無炎想把他攙扶起來，可就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
“還是別再死了人！”柳殤的魂力針從射中老太頸部，瞬間使其失去感知，接着把老太轉移進了屋裏。
“人性倒是沒有磨完。”柳殤見門口還有兩具屍體被扭斷了脖子，不用想知道是誰殺的。
消屍灰撒下，塵歸塵，土歸土。
柳殤背起歐陽姝，往後山走去。
…………………………………
後山。
柳殤和歐陽姝走後，李月凌就一直站在墓碑前，耳邊不時傳來幾聲槍響。
而屋子裏夏彤一個人坐在桌子旁，喝着水，盯着燭火發獃，不知道在想什麼。
…………………………………
樹林。
“結束了嗎！看來他適合那個任務，我也可以回去找二長老交差了。哈哈，什麼都沒幹就能高升。”
他見槍聲停止，確認都不帶確實的，扭頭開着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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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整個落雪鎮格外寂靜。
歐陽姝在顛簸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人背着，而扭頭看見是柳殤，急促的呼吸立刻緩了下去。
“醒了？”柳殤也感受到了動靜。
“打算怎麼和那個老人家解釋？”歐陽姝的聲音在柳殤耳邊響起。
“實話實說！”
“受得了嗎？”其實歐陽姝是在為李月凌考慮。
“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他能理解。”
“那內個老奶奶呢？”
柳殤沒有搭話，他不清楚如果沒有自己的那一針，老太能不能挺過去。
其實歐陽姝更想說的是要不要和李月凌說，但見柳殤沉默，歐陽姝還是沒有多問，靜靜躺在柳殤背上。
…………………………………
“她怎麼了？”
李月凌見歐陽姝在柳殤背上，關切地問道。
“活下來了！”
李月凌聽柳殤這麼說，她能想像到當時的情景有多麼艱難。
“那些槍聲怎麼回事！”
“有人在屠鎮。”
“那那些人…”
柳殤搖搖頭，慢慢蹲下，把歐陽姝放在地上，隨後說道：“除了那個老太，其他應該沒有活口。”
“…”李月凌毫無血色勉強笑了笑，她實在不知道如何思考，如何去說下一句話，她剛找到自己的家，被告知父母的死訊，接踵而至的是屠鎮的消息，內心還沒崩潰，大腦已經控制不住了。
那些童年的記憶在此時蜂擁而入，李月凌死死地抓着頭髮，拚命地往外扯，雙眼暴起，感覺要入魔了。
“我靠。”
顧不得身旁的虛弱的歐陽姝，立刻走到李月凌面前，按住她的雙手，魂力直入李月凌的體內，原本就才回復了一點的魂力，徹底被抽幹了，可還是不夠。
“靠！”鮮血直接噴在了李月凌的臉上，柳殤的眼睛漸漸黑了過去，往李月凌的方向倒去。
…………………………………
“隊長，那個線報回戰鬥營了，說任務完成了。”李暢向李蒼生彙報道。
李蒼生一愣，“胡說八道！主燈還亮着！”
“會不會那東西根本不在李月凌身上呢？”
“你覺得他們真殺了李月凌，就他們這些人，感覺連那個李凌月都殺不了，還想殺李月凌。”
“被押過來的那個？”李暢一臉不解。
“他第一眼盯的不是我，而是傳送陣，或者說，你認為他們中有人能看的見我的傳送陣。”
“會不會是碰巧？”
“你當時進來的時候有發現那個傳送陣嗎？”李蒼生又加道：“他一級魂斗者，竟然有着至少二級的魂力，地上已經沒有這種資源了，地下要找這種資源不是在王室，就只能在古鏡街了。”
李蒼生二級金系道人加二級魂斗者，再加上他師傅教他的東西，感知力的強大，在地上同等級可以排到前十。
其實李蒼生沒說的是，他調查過那個戰鬥營接下任務的人，確實有一個人有本事對付柳殤，不管柳殤魂力再多，對付那個雷系道人一點用都沒有，但主燈不滅，他沒理由不相信柳殤。
李暢聽了李蒼生的話頓時感到自己的無知。
她了解過武鬥者，魂斗者，道人三者的區別，雖然她現在已經是三級武鬥者了，但畢竟這種境界人人都能做到，而其他兩種要想提升哪怕是一點點都難上加難。
“去告訴外面的，讓告訴我父親，我遵守了承諾。”
李蒼生立刻走進傳送陣，留下李暢在房間裏。
…………………………………
後山的房間內，老者已經醒了，取而代之的是柳殤躺在了床上。
“他是怎麼了？”夏彤見柳殤被李月凌和歐陽姝扶着進來。
“勞累過度。”歐陽姝從風正行那學了點皮毛，得出了這個結論。
此時的李月凌也是清醒了，儘管臉上還有血跡。
“誰？”歐陽姝另一隻瞬間舉起槍。
“你是誰？”話還沒說完，歐陽姝的槍就被打落在地。
“李蒼生”李月凌脫口而出，她的記憶告訴他，這個樣子她從她父母的畫冊中看見過，右下角署名是李蒼生。
“你就是月凌！長得真像我師兄師姐。”他的記憶從不出錯，儘管臉上的血跡遮蓋，但他確定她絕對是李月凌。
“還好，不是敵人！”歐陽姝鬆了口氣。
老者看向李蒼生，不敢言語。
“你弟還真把你救下來了，怎麼做到的？完全沒勝算啊！還只是力竭而已。嗯？不對！看來是根基也受損了，以命換命嗎！我師兄師姐的孩子，果然有種！”李蒼生分析着一切可能。
李月凌和歐陽姝都沒有作聲，她們覺得是自己害的柳殤這樣的。
“快把這個讓他吃下去，希望還來得及。”
李月凌接過李蒼生遞過來的藥丸，放入柳殤口中，可完全下不去。
在眾人的目光下，李月凌從柳殤口中拿出藥丸自己嚼碎了，再從桌上拿起夏彤帶來的水，就着水朝柳殤口中渡了進去。
“果然是親姐弟，誰都不帶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