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初見明月，一竅一生死
“汪………汪…”河邊的幾條狗瘋狂地往人群跑去，尤其是看起來很兇狠地那隻跑的最快，路邊的幾個人看到這群來勢洶洶的黑狗連忙拽着各家的孩子往後撤，有些直接跑了起來，但是這群黑狗並沒有向前跑而是圍着一個頭上包着紗布的年輕人，“喲，牛啊，發財，那麼多天沒見當上狗王了啊。”安逸衝著面前的黑狗調侃道。黑狗似乎聽出安逸的調侃衝著安逸叫了兩聲，旁邊的幾個五顏六色的狗衝著安逸手裏的袋子瘋狂地叫着，牙齒差一點就咬到膠袋上了。安逸撇了一眼幾隻眼冒凶光的小狗，幾隻狗依舊衝著安逸叫着，安逸無語地踢了一下旁邊的發財，發財衝著旁邊幾條狗叫了兩下，幾條狗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是有幾條體型中等還在時不時磨着牙，似乎在準備往他的身上咬一口。說真的，安逸剛才看到這麼多狗心裏有些發怵，小時候他被一條狗咬過，要不是他和老頭以及發財相依為命那麼長時間，他肯定遇到狗都會躲得遠遠的。
安逸看了看這幾隻狗的乾癟的身形應該是隔壁村的野狗，將之前從李勐那邊要的一些碎肉拿了出來扔到地上，幾條狗猶豫上前，其中一隻直接跑到碎肉堆那邊吃了起來，之前的幾隻狗連忙沖了上去將之前的那隻狗給擠了出來。
“抓緊走吧，我都好幾天沒吃飯了。”安逸衝著發財說道。發財低聲叫了兩聲，淡漠的看了一眼正在搶食的狗群，轉身跟着安逸走了。安逸將手中的袋子放在發財的背上“發財，你跟你爹一樣啊。”
“幹嘛呢？”安逸拍了拍在門口低頭玩手機的簫語“小逸哥。”簫語驚喜地說道。“你頭怎麼了？”簫語看到安逸頭上的布條好奇地問道。“沒事，這個是……是老師給哥哥佈置的任務，得裹着這個白布條一直到開學。”安逸解釋道。
“哦”簫語信以為真，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安逸手裏的兩個大袋子，連忙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伸頭看向袋子裏，安逸有些氣笑了“敢情這傢伙坐在門口不是為了等我，而是為了看看我有沒有給他帶吃的。”
“裏面沒什麼東西，是我剛去鎮裏買的兩斤面。”安逸平靜地說道，簫語的臉色瞬間垮了起來，“抓緊進去，外面風大。”安逸看着他的表情笑着推着他進了家裏，關上了大門。
安逸把袋子放在三輪車上，攆着發財和簫語去一邊玩，將桌子上的蓋子掀了起來，安逸頓時一臉黑線，飯桌上除了他那天沒刷的那個裝菜的盤子，又多了沾滿油漬的幾個碗幾雙筷子以及幾個盤子，幾粒米都沾在桌上，安逸用力地扣才扣下來。“老頭，你們幾個在家裏懶成這樣，碗碗不刷，筷子也不洗。”安逸沖院落里正剝着橘子吃的三個人喊道。安逸感覺自己就是他們的老父親，天天的伺候這個伺候那個的，他走到廚房旁邊將鍋打了開來，一股怪異地惡臭猛然襲來。“我去。”安逸捂着鼻子將鍋端了出去，直接斛到水溝里。“你們三個真是狠人啊，這鍋里熬的啥一股惡臭味，也不知道收拾收拾。”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在那曬着太陽一句話也不說，只有發財走了過來衝著安逸剛才潑出去的東西聞了下立馬就給熏跑了。
安逸走到三個人旁邊，冷冷地看着他們，從袋子裏拿出幾個橘子先扛着餓。便繼續走到廚房裏做起了飯。
時間應該比流水還快，流水上的波浪還能讓別人看到他已經走了過去，只是簡簡單單地做了個飯，打掃了個衛生，兩個多小時就這樣過去了，安逸將自己的飯盛好，就坐在椅子上吃了起來，幾天沒正經吃過飯了，今天吃起來讓他的心裏感覺異常地滿足，至於那幾個傢伙聞到味肯定自己就過來了，壓根不需要他喊安逸心想着，果然他還沒吃幾分鐘三人一狗走了進來“小逸，你不厚道啊，飯都做好了也不叫我們。”方東拿起筷子叨起一塊肉吃了起來。“汪…”發財看着幾人都吃了起來，着急的叫喊着。安逸將一個裝滿菜的盤子放在他的旁邊。
“叔，你這準備什麼時候走？”安逸問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就這幾天，也可能得過幾個月，小語他父母也沒給我一個準信。”方東說道。
“你呢，準備高中畢業去哪所學校？”方東問道。“看情況吧，高中畢業我可能就不上了，看到時候能考多少分，找個學府拿個文憑再在挽陽找個工作算了。”安逸說道。對於未來他幾乎沒有什麼想法，與其去其他地方花錢，還不如守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好歹有個家可以遮風擋雨的，更何況他也無法啟靈，除非文化分考滿分被一些文明學府錄取，否則也沒多少人願意收他。
方東聽着安逸說的話勸道：“要不然你們來天都吧，我那邊還有一間房子。”
“得了吧，你要是在天都有房子，至於天天和我們一起在這啃着蘿蔔鹹菜，說真的，你要是在天都有房子，我現在就得是億萬富翁了。”安逸不信地說道。
“老頭，我說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準吃了。”安逸直接將菜盤端了起來，本來還有一大盤的，現在只剩小半盤了。安逸走到簫語旁邊把盤子裏的菜劃到簫語的碗裏說道：“小語，我對你好吧！”
“好。”簫語天真的笑道。“那你回家你爸爸媽媽給你的零花錢你都收着，等哥哥去找你，你拿來給哥哥用好不好。”安逸感覺自己宛如拐賣小孩的人販子。“好。”簫語用力地點了點頭。方東氣的直接拍了安逸手臂一下，“你小子就不能……”
“你閉嘴吧，現在和宋老頭呆久了也喜歡吹牛逼了。”安逸說道。
方東：“.......”
宋老頭：“........”
下午五點“天那麼冷，你不去屋裏睡會兒。”宋老頭說道，“睡不着”安逸說道，天空被塗上了一層紅色顏料，豆大的雨水瘋狂地往下砸。
“老頭，你說咱倆要不要搬家啊？”安逸隨口說道。“隨你，我無所謂。”老頭拿着一根煙管，裏面點着剛從石鐵軍那拿來的煙草，刺鼻地熏煙瀰漫在空氣中漸漸消失在雨跡。“老頭，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雖然我不相信他是真的，但是夢裏的情景卻給我一個無比真實的感覺，好像是我親身經歷過的，我看到幾雙泛着血色的眼睛，他們在撕咬一樣東西，低沉的悶聲讓我心裏有種強烈的不適感，似乎過了許久，其中的一雙眼睛走到月光下，我看到的是一隻狼，而且他的身形比普通的狼大好幾倍，他把嘴裏的東西扔在地上，我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一個沒被咬完的人頭，血液順着他的牙齒滴落在地上，我當時可能是被嚇住了，幾雙嗜血的眼睛齊刷刷的看着我，然後一齊向我咬了過來，老頭，你說我是不是做噩夢了。雖說夢裏的東西都是假的、但是我心裏似乎有個聲音在告訴我這是真的。”安逸心裏不解地說道。
宋老頭猛吸一口煙，“瞎想什麼呢？就算有這個東西也不會過來咬你。你這麼臭，我在你旁邊都有點受不了你身上的怪味。”
轟隆隆地雷鳴聲在天空中響起，遠處的天空閃過幾道閃亮的圓弧，安逸嗅了嗅胳膊上衣服的味無語道：“我沒和你開玩笑。”
天空上的赤紅着漸淡了下去，雨着漸小了起來，狡黠的月光彷彿撕碎一片烏雲，走了出來。淡黃色的光暈下，安逸把玩着剛從柜子裏拿出的幾塊石頭，仔細地看了一會兒，感覺和普通石頭沒什麼區別“這怎麼值幾萬塊錢？”安逸心想着。安逸把石頭放在地上伸手摸向桌角“老爹，你別怪我，家裏着實掀不起鍋了，這個東西要是沒什麼用的話，我就先幫你處理了。”說著，安逸拿出一個鎚子，對準石頭就是一下，石頭上掉落白色的粉末，安逸再次用力地咋向石頭，水泥地上浮現一絲凹陷，石頭浮現了一絲裂痕，一顆顆藍色的光點突然從石頭裏飄了出來“這什麼？”安逸嘗試着用手碰了一下藍色的光點，藍色光點瞬間消失不見了，安逸看了看手指，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眼裏瞬間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安逸連忙用手捂住兩隻眼睛怎麼睜也睜不開，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眼裏刺痛的感覺讓他受不了直接趴在了地上嘶喊着“老頭，老頭，東叔……”直接暈了過去。
“嘎吱……”卧室的門被打開了，一道漆黑的身影走了進來，走到安逸的旁邊，把手放在安逸的額頭上，一道淡金色的光輝彷彿跨越時空的界限落入安逸的眉心中周圍的藍色光點紛紛湧入金色光輝里。安逸的臉色着漸緩和了起來。
“老傢伙，這個事可不怪我，我這純粹是為了救他。”黑色身影的聲音沙啞中帶着一絲虛弱，將桌上的燈熄滅了“這要是亮一夜又得花多少錢。”
第二天清晨，一夜冷風過後，昨夜還未沉入地底的雨水被凍成一層層厚實的冰塊。
“哥，醒醒，吃飯了。”簫語拍着安逸的胳膊想將他弄醒。
“別吵我，你先去吃，我等會兒再吃。”安逸睜開雙眼，眼睛兩邊乾巴巴的，他摸了下眼圈全是硬巴巴的眼屎“我去。”安逸猛然坐了起來走了出去“醒啦，抓緊過來吃飯啊。”安逸走到水井旁邊，壓了下井上面的鐵杆，水井裏面瞬間傳出來吭哧一聲安逸也沒管這些直接捧着一把涼水撲在臉上，眼邊的不適感漸漸消失不見。
安逸看向正在吃飯的幾個傢伙，他突然感覺視線變得清晰了，沒有以前那種模糊感，他連忙往後走了過去，一邊看着他們三個吃飯，一邊往後走，直到走到門口他依然可以看清宋老頭手裏拿個油條，“叔，你用手指豎個一，就像這樣。”安逸有些激動地地豎了一個一給他看，方東聽着有些奇奇怪怪的，但還是用手指豎了一個一。
“別動，就保持這樣。”安逸往後又退了幾步，一直到鐵門旁邊。“我看清了，我近視好了。”安逸高興地說道，他看方東的手異常地清楚，他還能看得到方東後面的那個小小的“福”字。以後再也不用戴着眼鏡，安逸心想着。本來他都打算過幾天去配個眼鏡的。
“真假的，這樣你也能看得很清楚。”方東將手往後放，安逸拿起桌上的油條咬了起來“看得清。”安逸笑着說道，臉上的笑容怎麼也遮蓋不住。“你這個已經不是醫學能解釋的了。”方東說道。安逸笑着沒說什麼，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簡單的吃了點便向屋裏走了去。
昨天晚上他敲碎的石頭還在地上擺着，安逸把撿了起來，“這個東西？”昨天晚上他眼裏的那股疼痛感他現在還能想起來。
“這個東西叫靈石。”宋老頭突然出現在門口說道。“靈石？”安逸以前在圖書館看過這個是啟源時代通用的一種貨幣。“這個東西是啟源時代的？”安逸說道。
“嗯。”宋老頭點了點頭，“我去，我的錢啊。”安逸有些欲哭無淚，這個東西是啟源時代的，那個少說也得有將近好幾萬，此刻他的心有些痛，“別想了，這個東西你就算賣也沒多少人願意買的。”
“為啥？”安逸不解地說道。“這個玩意……算了，跟你解釋那麼多你也不會明白。你只需要知道你還有不到兩年可活。”
“啊。”安逸此時有些懵，“老頭，你沒事咒我幹嘛。”安逸無語地說道，顯然不信地看着宋老頭在那胡扯。
“你以為我想和你說這些，誰能想到你突然就開竅了。”宋老頭臉色難看地說道。“什麼開竅。”安逸不解地說道。
宋老頭喝了口碗裏的米粥：“你不知道也正常。這個東西是啟源時代遺落下來的一種修鍊方式，現在這個東西知道的人很少，而且就算知道了他們也不願意去修的，除了一些不要命的人會去選擇修這個東西。”
“宋爺爺，你在哪？宋爺爺。”宋老頭聽到簫語的喊聲走了出去笑呵呵地道：“我在這，怎麼了？”簫語拿出一張紙幣說道：“阿叔給了我十塊錢，我們一塊去買糖吧。”
宋老頭揉了揉簫語的頭髮笑道：“你先去找你阿叔陪你買，我和你哥說點事兒。”“哦，好。”簫語轉身蹦着水坑去了。
“我剛才講到哪了？”宋老頭突然迷糊道。“很少人修這個東西。”安逸說道。“這個東西一旦踏入了就回不去了，這個修鍊方式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生死境，一境九重天，簡單來說就是開九竅。不過這開九竅的過程中可能要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就像你昨晚眼睛那種感覺才只是最初的感覺。”
“啊。”安逸想起昨天晚上眼睛裏彷彿插了無數根刺直接把他給疼暈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怎麼可能，老頭你不會是在恐嚇我吧。”
“信不信隨你，反正兩年內開不了九竅的話你就可能一命嗚呼了，要不然你把這個房子給我，過幾年的冬天我還能給你多燒點紙幣過去。”宋老頭笑道。
“滾，這個竅怎麼開啊？”安逸心裏雖然不信，但是宋老頭說得又有些像真的，對於他來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憑什麼教你啊？”宋老頭說道，神情中帶着一絲傲慢。“那我把你之前藏的酒全部給倒了。”安逸伸腿便欲往門外走去。
宋老頭連忙攔住了安逸賠笑道：“別，跟你看玩笑的。”“你要是想開竅得靠你手裏的那個東西，雖然經過時間的洗滌，裏面的靈力流了不少，但是裏面殘餘的還是很純粹的靈力。”
“還得跟之前一樣砸碎就行了是唄。”安逸看了看地上放置的雜物，將鎚子撿了起來。“不是這回事，你這樣砸碎他的話，他裏面的靈力直接消失在空氣中。你跟我來，我教你一個方法。”宋老頭說著便向門外走去。
院落內，宋老頭躺在破舊的躺椅上看着安逸盤坐在地上，安逸感覺這個老頭在有意整他，這個方法還需要只穿一件衣服，陽光照在他的身上都是冷的“老頭，咳咳……咳，你說的方法怎麼弄的，我這都快被凍麻了。”安逸縮了縮身子。宋老頭看了看天上，“你先閉眼嘗試去感受一下你的頂竅和意竅。”
“老頭，頂竅在哪？”安逸無語地說道，感情白白被凍了那麼長時間，宋老頭一臉鄙視地看着安逸摸了摸自己頭上的一個位置“這，這個地方，需要我在告訴你意竅在哪吧。”
“不用，我試試。”安逸閉上了雙眼，周圍的冷風吹打在他的身上，院子裏異常地安靜，彷彿沒有了聲音，安逸嘗試着去尋找意竅，突然一股奇異地感覺從他的胸口傳來，讓他心裏暖洋洋的，安逸感覺身體着漸不是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開始着漸有了顏色，一片金色的光芒在他的眼前着漸放大，漸漸的他的眼前浮現一片一望無際灰色的土地，唯一有顏色的便是地上那一滴散發金光的液體，幾顆淡藍色的光點圍繞在他的周圍浮動着。“這是什麼？”
“砰……”院落里的幾個瓶子發出與地面碰撞的聲音，宋老頭坐了起來看着安逸周圍着漸要飄起來的零碎枝葉。“這麼快就轉了一周天了。”宋老頭有些震驚地嘀咕道。想當初他師兄第一次轉一周天的時候好像是七天吧。
此刻，在安逸的眼前，淡藍色的光點着漸湧入金色液體中，消失在在這片灰色的世界中，整片灰色世界只剩這一滴金色的液體，安逸往前走了幾步他想仔細地看清這滴金色的液體，突然一陣眩暈感猛然醒來。
“嘶……”安逸睜開雙眼，太陽穴時不時傳來一股陣痛。“感覺這麼樣。”宋老頭說道。
“頭有些疼。”安逸揉了下隱隱發痛的地方說道。“這已經是你身體現在能承受的靈力極限了。”宋老頭說道。
“不過，我剛才我剛才看到了一片灰色的世界，很蒼涼.......”
“什麼？”宋老頭直接從躺椅上蹦了起來“你剛才說你看到了什麼？灰色的世界？”
“嗯，感覺挺不錯的，現在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現在冷風吹在我的身上我都沒感覺多冷。”安逸說道。
宋老頭此刻心裏異常的混亂：“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啊？他才剛開竅就有精神世界了。”宋老頭幽怨的看着安逸說道：“安逸啊，你家祖墳應該是冒青煙才會遇到我，你以後一定要好吃好喝的伺候我，要不然我肯定會殺人滅口的。”
安逸拍了拍宋老頭的肩膀說道：“老頭，放心，我以後把你當祖宗供着，比我親爹還親。”
“滾，臭崽子，你在咒我早走是吧。”宋老頭罵道，之前村西頭的那個庄老頭就和他說過安逸從小沒有母親，父親在他七歲的時候就失蹤不見了，以前村裏的人覺得他可憐，也會時不時做飯的時候給他乘一點飯………
安逸笑嘻嘻地說道：“怎麼可能啊，你等會想吃什麼，無論是土豆炒肉，還是辣椒炒肉只要不是很貴，我覺對給你弄出來。”
“…………”
“那我九竅都開完之後會，我是不是就可以像那些擁有異能的人一樣可以擁有異能了。”安逸問道。
“不會的，這個你別想了，你先把九竅抗過去再說。”宋老頭說道。“行吧，我這啥時候能沖第三個竅啊。”
“等你把你身上殘餘的靈力都吸收完再說，你九竅未開還不能吸收天地間的靈力，只能藉助靈石里的靈力來衝擊你體內剩餘的七竅，你之前吸收的那個應該夠你撐到再開神竅的。”宋老頭說道。
“行吧，我先去做飯了。”反正這些東西他也不懂，老頭怎麼說他就怎麼弄唄。安逸看着已經高掛正中間的太陽，“這麼快的嗎？”安逸感覺自己打坐才過了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