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黑暗)第3章:紅色物質
(今天沒有什麼靈感,所以比較短,缺的字數明天補回來)
“我問你們昨天有沒有看見琪勛來賭博,看到的人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我對着傻愣在原地的眾人說道。
聞言,一大群人如蒙大赦烏泱泱的走出了賭博場地,只留下了十三位人。
“昨天琪勛什麼時候走的?”
“好像是凌晨三四點了。有人搶先說道,頗有一副帶罪立功的架勢。”
“那中途他有沒有離開過賭場?”這個問題拋出許久沒有人回答,賭徒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賭桌上,又怎麼會有人注意人有沒有離開。
“好像離開過,具體多久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剛好下完注看見他從門口走了進來。”一會兒之後有人將自己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
這一說像是打開了眾人的宣洩口,你一言我一語。
“十一點四十左右的時候他應該還在,那時我還聽見他很大聲的在議論。”
“十二點二十的時候,我也聽見他議論的聲音”……
我從他們的話中提煉出了關鍵信息,就是琪勛中途大約離開了40分鐘,如果按正常的路徑的話,時間是肯定來不及回家殺人的,於是我問道:“從這裏去琪勛家有什麼近路嗎?”
“有,但也不算是近路就是從小巷繞過去,有一處田埂,沿池塘邊走的話可以節省大約5分鐘的時間。”人群議論紛紛,很快就有人說道。
“其他人可以走了,你留下來帶我們去看一下近路。”我指着剛才那位發言的人說道。
被點到的他很不情願,看着眾人紛紛離去,不情不願的帶着我們向小路走去。
穿過小巷向前走了幾步,我們面前出現了一塊田地開墾在山溝中,而田地的前面則是一個直徑長達25米左右的池塘,攔腰斷開了田地,而在池塘的西南方能看見琪勛家的輪廓,目測大約有1500米,加上崎嶇不平的路也要15分鐘的路程。
“確實算不上捷徑。”我看着起伏不斷的路面,大半夜跑起來說不定還沒有大路快,不知不覺中琪勛的嫌疑在我心中降到了最低。
“麻煩你了。”我和對方握手告別,沿着小路一直向著琪勛家走去。
走過田埂,我們沿着池塘向前走了一百多米,差不多行至池塘一半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又一聲犬吠,隨後就見一條大黑犬從田埂下沖了出來,就要向我們撲來。
就在黑狗即將撲倒我們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呵斥”,那大黑狗就匍匐在地隨後屁顛屁顛的向著一個草垛跑去。
“過去看一下。”我說著翻下了田埂,來到了草垛面前。
靠近了我才發現這並不是一個草垛,而是一個塑料的自製帳篷,在上面堆了很多的稻草保暖,所以看起來像是一個草垛。
“你誰呀?”
大黑狗見我不斷的低吼,驚擾了草垛中的人,他從草垛中探出了頭來,帶着一頂草帽,臉黝黑,一看就知道是住守在田間的農民。
“我是警察來調查琪萱藝死因的。”
“琪萱藝死了,俺可一直守在這裏和我沒有關係。”他露出一臉問號。
“不要緊張,我只是恰好路過,想問一下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見可疑的聲音,我看着對方一米八的身高,目前排除了嫌疑問道。
“讓我想想,對了,昨天俺這個狗一直發瘋,大半夜的不睡覺,一直叫個不停,俺以為有人,結果什麼人也沒有,它還叫了兩次。
”
漢子看了一眼身邊的狗,說道。
“這狗見到誰會喚呀?”何厲勇突然在我身後問道。
“我們村的人這狗基本都不喚,除了顧長春他踢過它一腳,記仇一見到他就叫。”
“謝謝。”得到解疑的何厲勇原本消失的自信又回來了,紅光滿面的等着我們回去。
隨後我和漢子客套了幾句,便繼續向前走去。
和我想的差不多,我們三人花大約費了15分鐘走回了齊勛家,這時紅姐的大致屍檢也差不多了。
“紅姐有什麼發現沒有?”一進卧室我就看見了在整理裝備的紅姐問道。
“有。”聞言紅姐從箱子中翻出了一個正物袋,袋中是一片譏笑的被血染紅的物體看不出它原本是什麼。
“從死者的傷口中取出來的,具體是什麼還要拿回去化驗。”紅姐給我們三人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證物箱中。
“屍體就靠你幫我抬回去了。”紅姐將工具整理完畢,取出一個伸縮擔架說道。
即使我心中一萬個不願意,但又能如何只能將死者的屍體放進了擔架,和着何厲勇將屍體向警局抬去。
下了樓我又看見了琪勛,他正在家的不遠處看着我們,接我們將他母親的屍體抬了出來,並沒有跑來阻止,只是倔強的轉過了頭,強迫自己不去看死者。
走了半個小時,我們終於到了警局的門口,李天明在前早早的打開了大門。
“屍體放在哪?”我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就聽李天明說道:“條件簡陋,我們這沒有什麼停屍間,放到局裏好了。
聞言,我們抬着屍體進入了警局,屋內很破舊木質的桌子拼接層辦公桌還開着幾條裂縫,檔案柜上長着鐵鏽,而李天明作為警長也並沒有獨立的辦公室,只能和何厲勇在同一處辦公。
當然這對於偏遠地區來說很正常,因為人口少,犯罪的人也就少了,上面的撥款自然也少了,就導致偏遠地區根本沒有經濟開展其他部門。
“就放這裏好了。”李天明推開了一扇門,露出了一張拼接成的木質手術台,說道。
聽到此話原本愣神的我趕緊將屍體抬進小房間,連帶着擔架放在了木製手術台上。
放下了手中的擔架,我長出了一口氣,揉着酸疼的胳膊,看見了一旁通着電的冰櫃想到難不成這就是“屍體冷藏櫃”。
李天明看出了我的想法,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好了,請你們出去,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正當我們議論着紅姐帶着膠皮手套走了進來,一手還拎着一大箱的工具,聞言我們紛紛退出了房間,不希望唯一的法醫就這樣罷工。
接下來的時間很無聊,我們匯總了一下現在為止得到的所有證據,隨後都依靠在椅子上獨自思考着案件,一籌莫展。
因為案件到目前為止,沒有強有力的證據指向兇手,現在嫌疑人的範圍很大。
大約過了六七個小時,我們一會兒聊案件,一會兒扯東扯西,時間總算是過去了,紅姐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如天神下凡般放下了許多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