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黑暗)第2章:懸疑人?
(前面的章節改了一下設定,大家也可以不要急着看,一下屯六章,因為我寫着寫着就可能會改設定填漏洞。)
想着我們走出了房屋,屋外的人已經散開大半,只有零散幾人,琪勛還蹲在門口,不斷的看着大門,眼中有着無盡的哀傷。
“警官怎麼樣?”琪勛見我邁出了警戒線,急忙迎了上來問道。
“案件進展很好,不過你要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好。”
我將琪勛帶入了警戒線內,躲開了外人的耳朵問道:“你十二點鐘在幹什麼?”
聞言琪勛哭了,在我沒有反應過來時,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我那時出去看人打牌了,要是我不出去看人打牌,我媽也就不會給我留門,她也就不會死了。”
“木已成舟,男子漢大丈夫的不要哭了。”我安慰到,同時明白了門鎖為什麼沒有被破壞的痕迹,嫌疑人的範圍又擴大了。
等齊勛的情緒穩定了下來,我才繼續說道:“你母親最近有和人發生衝突嗎?”
“有,就在昨天我媽和鄰居顧大叔因為口角發生過衝突。”琪勛想了一會兒,憤憤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能帶我去看一下這位顧大叔嗎?”我拍着琪勛的肩膀說道。
聞言琪勛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隨後便帶着我們來到了旁邊幾米的位置。
他的房屋比起死者的房屋要差些,但卻比大多數人要好一點,有着高高砌起的磚頭牆和一扇鐵門。
“顧大叔你在家嗎?我們是警察。”我拍打着顧大叔家的門三聲后,屋內傳來了一個聲音:“大門沒關,自己進來吧。”
聞言,我推開大門示意琪勛先回去,接着我們三個人便進入了院內。
一進門一件醒目的東西便出現在了我們眼前,那是一把榔頭帶着暗紅色的血跡,就這樣靠在大門旁邊,而在榔頭旁還有着一雙沾着血的解放鞋。
“真相就這樣水落石出了嗎?”我想着回過頭,看見了同樣震驚不已的兩人,特別是何厲勇嘴都快裂到耳朵根了,掩飾不住的開心。
就在我們震驚時顧大叔從屋內走了出來,看到了我們震驚的目光順着看了過去,同樣發現了大門旁,放着的兩樣東西結合琪萱藝死了的事,也想明白了什麼,急忙說道:“警察同志這兩樣東西確實是我的,但在昨天晚上就已經找不到了。”
聞言我們三人對視一眼,都決定先順着顧大叔的話,我說道:“顧大叔我相信你,但也要有證據不是,這樣吧,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好,裏面請。”顧大叔這才平靜了下來,示意我們到他屋內坐坐。
無奈我們對坐而視,我試着讓氣氛放鬆一些說道:“顧大叔,這屋內為什麼就你一個人?”
“嗯,說來也不好意思,我這窮鄉僻壤的,外面的姑娘不肯嫁鄉里,的姑娘想嫁出去,我一窮二白的自然娶不上媳婦。”顧大叔說著,50多歲的臉上皺滿了溝壑。
又聊了一會家常,何厲勇都有些不耐煩了,我才不急不慢的問道:“顧大叔你晚上12點在幹什麼?”
“睡覺。”
“我聽說琪勛昨天在看人打牌,他經常去賭博嗎?”我讓琪勛先走也就是為了這個問題,因為他的身高也是1米2左右,同樣有嫌疑,不能因為他是被害人家屬就排除嫌疑,但我又不能直接問他,怕他說謊。
“我也不太去那地方,不過我是沒有聽說他有賭癮。
”
“這樣啊,那他去賭博他媽不攔着他嗎?”
“你是不知道,琪萱藝的老公在城裏發達了,娶了新老婆和他離了婚,於是他把愛全部寄托在了孩子身上,甚至可以說是溺愛,簡直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好,這孩子沒有養歪,還考上了大學,上班后還不忘一直來看他媽,現在讓公司開除了,發泄兩下也很正常。”顧大叔說著不忘對琪萱藝的教育方式感嘆兩句。
“原來如此,難怪琪萱藝家的房屋比其他人好的那麼多。”我在心中想到。
“哦,都忘了問,你和琪萱藝為什麼發生衝突?”我覺得問題問的差不多了,切回了正題說道。
“因為我覺得自己還有力氣想去城裏打工掙錢,但又沒有錢在城市中生存,所以想向他借1000塊錢,但他卻說沒有錢,那時我也沒有反應過來,他不想借我錢就說到你老公給你留了那麼多錢……”說著顧大叔的臉紅成一片,再也說不下去。
不過也不用他說什麼,我也知道後面不是什麼好聽的話,於是站起了身說道:“謝謝配合,我走了,不過院子中的狼頭和鞋子作為證物,還有你的指紋和頭髮,我要帶走。”
“好。”顧大叔給了我一根他的頭髮並在一張紙上印上了他的指紋放入了我的證物袋中,將我送出了院子。
“你覺得他可能是兇手嗎?”走出院子,我對陳靈兒兩人問道。
“肯定是,什麼鞋丟了之類的理由,他肯定是在騙我們。”陳靈兒還沒有開口,就聽見何厲勇說道言辭早早,隨後又聽見陳靈兒反駁道:“你殺了人,兇器帶回家就算了,還會不清理或者藏起來。”
陳麗兒學着我的語氣說道老氣橫秋,把何厲勇懟的啞口無言,說完她還露出一副盡在掌握中的表情,讓人不覺得想發笑。
回到死者的家中,紅姐的工作還沒有結束,我將證物交給了李天明,隨後下了樓,前往村中的賭博場地。
場地並不是很大,開在村中央的位置,因為流水不錯,房子建的也是有模有樣,站在賭博場地前,我還特意掏出了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從死者家走過來大約需要20分鐘左右,如果跑步應該可以更快一些。
即使是白天,這裏也很熱鬧,還沒有推開門就可以聽見骰子打牌和叫罵聲等不絕於耳。
推開房門,更是有一股濃重的煙草味撲鼻而來,陳靈兒一把捂住的鼻子,眉毛也跟着皺成一團。
“你在外面站着好了,我們很快就出來。”我看着難受的陳靈兒說道,和着何厲勇走入了屋內。
我們一進屋,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條子來了。”所有人落虎獸狀跑開,姐門前還站着個女警,更是紛紛向後門鑽去。
“大家別怕,我們不是來抓賭博的,就問你們幾個問題,如果再跑,就只能按賭博罪請你們去局裏坐坐的。”我站在門口恩威並施的喊道,瞬間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