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什麼事與願違
第二十二章
蘇曉檣不但借給劉雨一筆錢,還跟着劉雨一起坐上去BJ的火車。從最南方到北邊,要兩天一夜的時間,劉雨為了省錢,買的硬座。
蘇曉檣倔強着腦袋,事先沒有告訴劉雨,自己買的車票,從來沒有做過硬座車廂的小天女剛開始的時候還很開心,故意裝作看不到劉雨,在車廂的另一邊和一群組團旅遊的女孩子聊的開心。
直到酒德麻衣踩着高跟鞋坐到劉雨對面。
蘇曉檣黑着臉擠到旁邊。仨人大眼瞪小眼,氣氛相當壓抑。
酒德麻衣從售貨員手裏買到一副撲克“鬥地主怎麼樣?”
蘇曉檣撩起頭髮,特意去染的頭髮,原本就優質的發質現在像是落葉的小河,黝黑泛出一點陽光的顏色“好啊。”
“我想睡覺...”
蘇曉檣踩劉雨的腳“你不想。”
撲克牌在酒德麻衣手上翻舞,一塊錢一盒的廉價撲克在她手裏翻出澳門賭神的氣勢,嘩啦嘩啦響的洗牌聲引得同車廂的乘客叫號。
蘇曉檣冷笑,花里胡哨,老娘省奧數競賽季軍也要告訴你嗎?不就是數學遊戲嗎,底褲都給你賠掉!
把撲克放到小桌子上,酒德麻衣示意蘇曉檣切牌,蘇曉檣聲音溫溫柔柔“干玩沒意思,不如加點賭注?”
“賭博犯法。”劉雨提醒。
“當然,我們不玩錢,真心話怎麼樣?”
“當然可以。”酒德麻衣欣然應允。
劉雨嘆氣,造孽啊。
抓牌,不用玩劉雨也知道倆人手裏的牌都不錯,看蘇曉檣的表情就知道了,一副贏定了的架勢。再看自己的3456沒有七,對8對9單10,單q單k最大的是a。就這玩意賭神來了也得放下五百萬再走。偏偏劉雨還抓到了地主牌。
雖然還沒有玩,劉雨已經算到了結果,運勢在酒德麻衣那裏,往下讓地主給蘇曉檣,以蘇曉檣的性子一定會叫地主,當時候輸了她得怪自己,畢竟第一把就讓小天女輸了臉上掛不住。
劉雨無奈的把地主牌拿到自己手裏3,4,q,真就是離譜。
“對三...”
“炸!”蘇曉檣像是真的抱着個炸彈。
“我就是個對三。”
“對,我炸。”
這破遊戲就沒法玩。
接下來蘇曉檣和酒德麻衣你來我往飛機帶翅膀,炸彈滿天飛,兩人打的不可開交,劉雨這個地主連出牌的資格都沒有。
“不好意思,對二,我贏了。”酒德麻衣放下最後兩張牌。
“是你們硬了...”劉雨努力維持最後一丁點可能的緩衝。
“對,是我們,那是不是可以提問了?”
“問唄。”劉雨無奈。
“那我就不客氣啦。”
“我先問!”蘇曉檣打斷。
要不你們打一架吧...真的,累了,毀滅吧。
“劉雨我問你,我問你...”蘇曉檣腦瓜轉的飛快,就是不知道問什麼,因為問題實在是太多了。為什麼心臟被穿了一個洞還能活下來。為什麼劉雨會這麼神奇的能力明明他並不是混血種。他是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的看起來這麼神秘。
神秘對一個女孩來說真的就是最大的殺傷力,尤其是一個顏值還說的過去的男孩。
大半天蘇曉檣也不知道該問什麼,小臉蛋憋的粉紅,最後“你,你是不是gay。”
“哈哈哈哈。”酒德麻衣笑的花枝亂顫,這次沒有穿防彈衣,
能看到胸口明顯的起伏。
“不是。”真的好無語。
“到我了。劉雨先生,請問您是怎麼做到被岡格尼爾命中還能活下來的呢?”
本來有些羞愧的蘇曉檣一下子冷靜下來,知道自己做了蠢事。雖然不知道劉雨身上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個女人陷入是不安好心而不是自己認為的那樣。跟着蘇父也在談判桌上學習過的蘇曉檣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自己貿然提出來的真心話大冒險可能是個蠢到不行的壞主意,雖然對劉雨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是終究是讓他陷入被動。
劉雨一愣“這麼直接嗎?我還以為路鳴澤走的那麼著急是不在乎呢。”
“老闆當然不在乎,但是我們當小弟不能不為老闆排憂解難啊。更何況這樣的事情實在聞所未聞,任誰也會好奇吧。您不會輸不起賴賬吧?”
您?她用了敬語?為什麼?劉雨有這麼厲害嗎?
蘇曉檣連夜調查的酒德麻衣的背景。日本東京大學音樂系畢業的高材生,在檔案里應該還有個妹妹卻調查不到,不出意外的話她的妹妹可能也是混血種。現在的身份是日本某跨國財團的執行官。蘇曉檣又去調查了那家財團,神秘的不像話,幾年前突然冒出來,底下員工少的可憐,主營的業務在金融和期貨上。這不符合常理,任何一家資本都不會把所有的本錢投入到滿是風險的金融市場,這沒有任何保障。偏偏這家就這麼做了,並且在這幾年在美洲和東亞金融市場賺的盆滿缽滿,現有的資產因為金融市場的波動甚至無法去精確統計,只能說,很有錢。這麼一個堪稱富可敵國的龐然大物的大洲級別的封疆大臣,對劉雨說,您?
“啊。那倒不至於,只是解釋起來很麻煩,其實也不算活下來,死一次就可以了。”劉雨這麼說。
酒德麻衣點點頭,雖然自己聽不懂,但是只要把原話帶給老闆就可以了。
“繼續?”酒德麻衣說。
蘇曉檣正要拒絕,劉雨先說“當然,閑着也是閑着。”
洗牌,抓牌蘇曉檣一直沉默不語,出牌的時候也十分謹慎,雖然還不清楚發生什麼,總不能讓這個女人得逞。
酒德麻衣放下最後一張牌“看起來,又是我硬了?”
劉雨放下牌,蘇曉檣手裏的牌不錯,無奈帶不動手裏一把爛牌的劉雨。
還是劉雨的地主,所以蘇曉檣和酒德麻衣都有提問的權利。酒德麻衣大方的表示還是要蘇曉檣先問。她搖搖頭“我沒有什麼要問的。”
“那可就太無聊了,真心話就要問的足夠私隱才好玩。”酒德麻衣眼神里透着狡詐“那麼劉雨先生,您與旁邊的蘇曉檣女士是什麼關係呢?”
火車的汽笛悠揚,七八點鐘的太陽溫暖又不會刺眼,南方特有的水田裏有漂亮的鳥兒。天很藍,地很遠,能看到俊秀的青山還有銀白的溪水。
少女的心跳啊跳跟着火車的輪轂奔跑。
“朋友啊,很要好的朋友。”劉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