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星際男主白月光沒死(8)
此文是我開,要想從此過,前章補起來。
“你別動,我再給你按按……”
書穎才舒服得躺下,忽問:“今天是星期一,你不用上班嗎?”
“調休,我有很多假沒有休。”
忽然,書穎的手機在房裏大咧咧的響起來,她不想爬起來,就讓他跑去給取來。
“你媽。”
“啊?”書穎忙接過電話,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許講話。
“穎呀,你放假了吧?什麼時候回來?”
書穎撓了撓額頭,反省自己放假還滯留在省城“花天酒地”、“耽於男色”而不早日回去探望父母。
“我得下個星期回來……”書穎跟她解釋了要去探望意外死亡的同學的父母。
“他們沒了女兒是真的可憐,那你去吧。”葉母感嘆一聲,“有錢買機票嗎?我給你打過來……”
“不用不用,媽,最近我店裏生意很好,我的錢夠用。”
葉母又在電話里交代女兒注意安全,這才掛了電話。書穎的肚子又酸脹起來,然後招了招手再讓他來給她揉。
書穎就躺在沙發上登陸店鋪和微信,玩着手機,他在一旁乖乖給她按摩。
直到昨天買的縫紉機、畫圖桌子和布匹都送貨上門來,送貨工人搬來了東西安裝好,布匹也放進了他的陳列架上。
書穎想要取一匹塊米色小格子的布製作一件情侶休閑襯衫,可是一會兒肚子又疼了。
書穎頭一回羞愧,問他:“怎麼比大姨媽還疼?這是縱慾過度?”
某蒙古大夫說:“有些女子第一次會這樣……”
因為法醫也修習過成體系的醫學、生理學方面的課程,所以她就傻傻地相信了。
結果書穎一整天都無法幹活,他也侍候了她一天,到了晚上她才好了一點。
書穎恍恍惚惚又置身於一片荒野草地之中,書穎感覺對這裏非常熟悉,可她叫不出來。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腳步朝前方灌木縱中走去,到了一塊巨岩旁。
書穎撥開前方的草木葉子,這時沒有見到一個人,只見一條白色的巨蟒從中探出了身子。他兩顆漆黑的眼珠子盯着她,朝她吐着信子,撲了上來。
“啊啊!!”書穎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穎穎,怎麼了?”床頭的燈亮了起來,白逸衡坐了起來。
這時她反應過來,他們已經同房了,所以以後晚上床上多了一個人。
書穎嚅嚅說:“又做那個夢了……”
“就是那個黑色的大蟒蛇要吃你的噩夢?”
書穎搖頭:“這回不是黑的,是一條白色的大蟒蛇。”
白逸衡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帶着深不可測的暗涌。
“你被嚇着了?”
書穎想了想那畫面,揉了揉額頭:“倒沒有黑蟒那麼可怕……”
他攬住她的肩膀:“別怕……”
書穎倚在他懷中,突發奇想:“小白,我不會是女皇命吧?”
“啥?”
“你看,漢高祖斬白蛇當了皇帝。我夢中一條黑蟒、一條白蟒,難道我在夢裏雄起,斬了黑白二蛇,我將來就能稱霸全球?”
白逸衡絕代俊顏表情僵住,半晌才說:“你想多了吧?”
書穎推開他,說:“不然呢?好端端的,為什麼我就總是做黑蟒和白蟒的夢?可是我在夢裏也沒有帶劍呀,它們那麼大條,我打不過……”
白逸衡一多汗:“你也真敢想,憑你這樣的,還跟……跟他們打。”
書穎現在夢醒就不怕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白,等我當了女皇,封你做皇后。我帶你大/閱/兵,就叫‘烽火戲諸侯’。”
白逸衡漆黑的眼睛熠熠生光:“那我是要期待一下。”
書穎哈哈哈笑了笑,勾了勾他線條優美的下巴:“真是個狐媚子。”
“……”
書穎扶着腰起來上廁所,嘆道:“總有妖孽想危害朕的江山……”
……
白逸衡陪她坐了高鐵前往南京,訂的是商務座的票,艙內也沒有坐滿,環境還不錯。
書穎看着外頭的綠野平原往後風馳電掣飛過,感嘆僅僅這幾年時間,變化太大了,越發接近她穿越前的時代了。
三年前,智能手機和平板絕對是比較新鮮的東西,原主用的就是那種只能打電話,拍照模糊的手機,但是10年、11年之後變化得讓人措手不及。
三年前,高鐵也沒有那麼多,今年以來發展日新月異。
白逸衡也不禁悠然出神,現代的空氣雖然差了一些,但是現代人類文明讓他覺得更有趣。其實,他活了兩千多年,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真正完全融入享受人類的生活。
白逸衡看着書穎露在外的大腿,起身把毯子蓋在她腿上:“空調太涼了,以後出遠門時不要穿短褲。”
書穎躺着一邊看手機,一邊矯揉造作地說:“我的腿又細又長,當然要穿短褲了,不然怎麼勾引帥哥?”
他呵一聲笑,伸手在她大腿上摸了一下:“你要勾引誰?”
書穎還沒有回答,正走來一個乘警看到他的動作,提醒道:“公共場所,注意點!”
只是當他看到白逸衡的模樣時,跟所有人一樣都驚艷了。
白逸衡好歹是警察,不想在同行們面前丟臉,所以就不敢再那樣了。
一個半小時后,兩人抵達了南京站,與肖瑤、王海燕碰面,然後改乘另一輛高鐵。肖瑤和王海燕還是窮學生,一應用度依靠父母,所以選擇坐經濟實惠的二等座。
但是白、葉二人坐的仍是商務座,因為白逸衡不願坐二等座。
五個小時后,從邯鄲火車站出來時,已經到了傍晚。他們打了兩輛出租車到了XX酒店,在前台辦理了入住手續。
他們要到酒店住一晚,再去余筠筠家探望。
要是只有幾個女生,三人擠一間經濟房就好了,但是“白水仙”非要住最好的房間。
書穎和白逸衡住得是酒店最好的豪華雙人大床套間,而肖、王二人只要了普通雙人標間。
書穎躺在外間的沙發上,看着“田螺郎君”擺放行李,懶洋洋地說:“你這是花公家的錢花習慣了吧?公務員都這樣,不知民間疾苦……”
白逸衡淡淡道:“我從不亂花公家的錢,我是自費的。有些酒店並不是每天換被褥的,我聞着床上別的人味道太重的話,我就睡不着。”
書穎不由得瞠目結舌,不一會兒門鈴響起,他去打開了門。酒店客房服務的經理帶着兩個工作人員搬來了嶄新的被芯和被套床單,正是白逸衡多花錢要的服務,他不睡舊的被子。
他們的速度很快,五分鐘搞定了,“白水仙”給了他們一人一百塊小費。
等他們走了之後,書穎吐嘈:“你這樣的毛病,要是鄉下有案子……比如上回在一個小鎮上,你怎麼辦?”
“真沒有條件,我就算了。”他笑,“餓了吧,去吃晚飯吧。”
書穎拿了手機打電話給肖瑤,想問她們放好行李了沒有。
肖瑤卻神經兮兮地說:“葉子,不好了,我們隔壁死人了!我好害怕……”
“你爸爸媽媽呢?”
白長卿無辜地看着她:“你是問我……我的父母親?”
“我的普通話沒有那麼差吧?”
他一臉困惑,但是沒有多問了,只說:“我的父母親……沒有來。”
“你不會是離家出走吧?”
他不耐煩了:“你不要再問了,我也不問你的事,先離開這裏吧。“
他這話倒有道理,不馬上離開這兒,到了夜晚可不知會發生什麼事。這裏既有毒蛇又有野貓,真的不適合她帶着一個小孩生存。於是,她不再浪費時間糾結在沒有用的問題上面。
“青城山應該是旅遊開發區,咱們往東北方走十幾里路,總能遇上人的。”她說到這兒又忍不住吐嘈,“旅遊開發區還信號這麼差……之前不會是地震了吧?”
“地震?”白長卿自我理解了一會兒,“你是說地龍翻身?”
書穎雖覺得這說法十分古董,仍然點了點頭:“嗯。”
若不是地震,在中國的旅遊開發區域怎麼可能沒有信號?書穎拿出那個陌生的古董四十和弦彩屏手機,再一次覺得奇怪:都1202年了,我怎麼還用這樣的手機?
書穎心中生疑,正要翻看一下日曆查看今天是什麼日子,卻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十五分鐘到了,她只好先做事,再研究日期。
書穎上前在長木棍的影子現在的頂端插上一根木棍,再拿一根直木棍連接前後影子頂端的兩點成一條直線。
最後給這條線做一個中垂線,中垂線外側一端的方向就是北方,我從而判斷出東北的方向。
“秦白”在一旁看她做着一切,又抬頭看了看太陽,目光古古怪怪:“你是在辨別方向?”
“沒有指南針,只好用這個辦法。”
“你還挺聰明。”
書穎得意地一笑,對着孩子嘚瑟起來:“崇拜姐姐了?你是不是從來沒有見過像我這樣又聰明又漂亮的姐姐?”
“……你……呵……也就中人之姿吧。”他見過的嬌媚妖艷的女妖也不少。
要不是看他還重傷未愈,書穎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什麼是品味,這會兒離開這荒涼地方才是第一要務,她便不跟他啰嗦了。
書穎收拾了那個登山背包,往東北方向的地形風景看了看,找到了方向參考點。
“你能走嗎?”
白長卿暗想:我就送她回人類的地界好了,她一個女子在這荒郊野外確實不方便。
“我這只是皮外傷,無妨。”
她看了看他胸口、肚子帖着的夜用、日用棉柔表面衛生巾,分外滑稽,這大咧咧敞開衣襟實在不雅。
“你把拉鏈拉上吧。”
“什麼?”白長卿不解。
他獃頭獃腦的,她只好蹲下身給他拉上小外套的拉鏈,他不由得驚奇地瞪大卡姿蘭大鳳眼。
“怎麼會有如此神奇的東西?!”
“……你沒見過拉鏈?”
白長卿愣了愣,擔心她生了懷疑,忙說:“我當然見過。我是說……我們在這裏遇上,太神奇了。”
白長卿倒真這麼覺得,他追蹤那條惡蛟殺到了青城山,他與他在這裏大戰一日一夜,怎麼附近還能出現一個凡人。
她不由得吐嘈:“你這娃娃,反射弧得多長呢!”
遇上這麼久了,現在才覺得神奇嗎?
“你的傷痛不痛?”她牽着他的手站起來,他身高只到她的肩膀。
白長卿眼波流轉:“痛也要走,不然呢?”
書穎捋了捋他犀利哥一樣的頭髮:“你的頭髮這麼長,該是有幾年沒剪了……”
白長卿不解:“為何要剪?”
她居然無言以對,現在也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只好牽着他:“走吧。”
書穎牽着他冰涼的手走得並不快,擔心他身上太痛跟不上,他傷在胸腹上人,她也無法背他。
走了約有半個多小時,繞過她之前爬上去接收信號的小山,穿過了一片草叢和灌木林,便只溪水潺潺,前面有條小溪。
白長卿又隱隱聞着一絲極淡的香氣,便轉頭往那主峰望去,那主峰上散發著一陣仙靈之氣。白長卿不由得吃了一驚:菩提果現在成熟了?
見他停下腳步,東張西望的樣子,她不解:“你怎麼了?”
白長卿忽說:“我渴了,去前方喝口水。”
她道:“那溪里的水只怕不幹凈,我這裏還有水,喝我的吧。”
白長卿抽回自己的手:“那水乾淨着呢,你在這兒等我。”
往前後看了看,她道:“你小心一點,溪邊常常有蛇的。”
白長卿暗自翻翻白眼:“我不怕蛇。”
他說著便已轉身離去了,腳步竟然甚快,不多時就走出二三十米外了,她再定睛看時他已在草叢中不見了身影。
他走後半小時也沒有回來,書穎心頭生出不安之感,心想:若是他支撐不住或出什麼事就太可憐了,況且這樣的陌生地方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了?
書穎正不安的時候,忽然背後感到一絲涼意,她轉過身去,發現一團黑霧朝我撲來,黑霧中呈現出兩隻發紅的眼睛。
從那黑霧中鑽出一條巨形的“黑色大蟒蛇”,書穎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黑色大蟒蛇”忽然張開大口朝書穎撲來,她涕淚齊流往後爬去,已經嚇得叫不出來了。
這地方果然蛇多,剛剛一條青蛇已經很大了,現在這條黑色的,居然比那條還要大出幾倍。她的神經已經崩潰了,或者她已經預料到自己悲慘的死因。
書穎已能聞着那“黑色大蟒蛇”口中的腥氣,恐懼之極時,她的腦子有片刻的空白。
正在這時,但覺身子一緊,她被什麼東西捲走,她已經嚇暈過去了。
白長卿這時已經找到了青城山的千年菩提果,他服下之後功力和傷勢恢復了七成,化為了十七八歲的少年模樣。
白長卿看着那條黑蛟:“原來你是假死。”
黑蛟使不完“還原**”,便知修為稍不及白蛇。黑蛟心中不忿:明明自己比他大了幾百歲,從前殺人越貨了多少靈寶服下,在人間妖族中幾乎未遇敵手,可就鬥不過白蛇。這中根腳的基礎的差別最讓他痛恨。
他是野路子水蛇修鍊化成巨蟒,又化為蛟的;而白蛇是騰蛇和白矖之後,他那種根腳修鍊幾千年也不會化成蛟,因為蛟的血統不及他。
黑蛟當時已經抓得他重傷了,便狡猾使詐裝作被他打死摔下地面。依照白長卿當時的傷勢,只要他被“打死”,白長卿沒有感到威脅定然要休息治傷,又會放下警惕。
千年菩提果近幾日就要成熟了,他不是白長卿的對手,只有隱藏自己在關鍵時刻攻其不備打傷白長卿,他才有機會得到這人間極品的仙果。
只要他服下千年菩提果便能化身為龍,那時比他小几百歲的白長卿就算是騰蛇和白矖之後也必不是他的對手。
黑蛟化為一個黑袍男子,只是因為他食人過多,眼睛還是瑩黃色。
黑蛟極度憤怒、狂躁,胸膛起伏:“白蛇,我守了這千年菩提果一百年,今日你奪我仙果、傷我修為,我跟你勢不兩立!”
白長卿道:“你在人間傷人無數,天數又怎麼可能讓你借菩提果化身成龍?”
黑蛟冷笑:“少在這裏假惺惺!你吃了我的果子,我要多吃一千個人、一萬個人做補償!”
黑蛟說著撲向白長卿,一戟朝白長卿抱在懷裏的人類女子捅去。這黑蛟實在狡猾,看出白長卿要護着人類,投鼠忌器,這是他的弱點。
書穎覺得着實冤枉:“我是多純潔善良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我就是太知道了!”
祝妮收拾好東西,看了她一眼:“葉子,適可而止,知道嗎?這幾天,學校別的系的女生都知道風華絕代、痴情溫柔的白警官了!有不少人等着揮鋤頭挖牆角呢!”
書穎應付了室友,然後下了樓去,然後在不少八卦或看絕代美男的女生的注目禮中和白逸衡會面。
白逸衡牽着書穎的手到最近的食堂大廳坐下,他帶了愛心營養早餐和熱好的給她調養身體的真空密封中藥。
書穎在享用着他做的營養美味的早餐的時候,他從公文包中取出兩份文檔。
“這是我寫的論文,中文版,英文版,我歡迎你多多指教。”
書穎一邊咬着他做的包子,一邊拿起中文版的論文,就看一篇格式講究的論文,篇幅還不短。
書穎在正文第一頁看到“生理方面”的說明,論文裏說他遇上她後身體的苯-乙-胺、多巴胺分泌超多,還附有檢測數據。她口中的肉包子差點噎着她。
“可是苯-乙-胺和多巴胺不會永遠超常分泌,愛情是不是會消失?”
“你可以看接下來的論點。愛情不僅僅是苯-乙-胺,記憶、習慣、欣賞、親情都是因素。我們以後一起努力,一起經營,為什麼不能延長?你看完論文再說。”
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書穎抿着嘴忍着笑,才說:“好。我下課後再仔細看。”
上午上完了課,學生們回宿舍休息,書穎才拿出論文細細看着。一邊看,一邊忍不住賊笑,肖瑤本在操作電腦,忽然聽到她的笑聲,問道:“你笑得好猥瑣……接到大單了?”
“不是……”
祝妮剛從洗手間出來,看了她一眼,說:“你不會是……今晚去……開房?”
祝妮和肖瑤對看一眼,恍然大悟,然後對書穎“怒目而視”,齊聲道:“禽獸!”
書穎忙搖頭:“什麼呀,我如白蓮一樣純潔、如綠茶一樣清新,怎麼會強迫逸衡開房呢?”
肖瑤走近兩步,忽瞟到桌上那份英文版的論文,但見論文表面大大寫着英文標題“論我對葉書穎無法抗拒、唯一和永遠的愛——白逸衡”。
肖瑤驚道:“你這是什麼玩意兒?”
書穎賤賤堆笑:“就是逸衡寫的呀,有論文我就相信他是真心的了。”
肖瑤、祝妮和陳靜像是看ET一樣看着她:“跟你談個戀愛居然還要寫論文?!”
“那男人追女人時不還寫情書嗎?”書穎輕抬手擋了擋嘴巴,笑得如白鳥麗子一樣。
眾女對她嗤之以鼻孔,書穎暗道:嫉妒讓她們醜陋。
書穎更是作出綠茶婊的纖纖風情,撩了撩頭髮,聲音嚦嚦如泉:“情書門檻太低了,我們逸衡是博士,當然寫結構嚴謹的論文,跟那些才疏學淺的男人豈能相提並論?”
可是這群沒有品味的女人,枉她如此絕代風情也是明珠蒙塵,扮俏給瞎子看。她們一點都沒有因為她如此出眾而敬仰。
肖瑤和祝妮對看一眼,招來陳靜,三人齊聲道:“打她!”
她們齊齊撲上來,書穎抱住了頭:“不要打我風華絕代的臉!”
其實她們沒有對書穎下重手,只是勾着她的脖子,撓她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