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

第38章 第 38 章

“這兩盆景高高大大的長得是真好,一看就是精挑細選的,擺門口多氣派啊!”

“也就季礪寒能想的出來了,人家是真會關心愛人!”

周圍人紛紛議論,看着白嬌又是羨慕又是打趣,也是,這時候大眾思想還是很樸實的,開業別說時興什麼剪綵儀式了,送花的概念也還沒有。

季礪寒能想到這出,確實證明他在很用心的關心她,這種關心在生活的點點滴滴中都有跡可循,她每次到花城進貨,他總有一籮筐的叮囑,電話也是掐着點往過打,她小攤上賣衣服,他每天下班專程過去幫忙收攤,再載着她一起回家,晚上陪她睡着后才再去忙碌工作……

誰能想到那麼嚴肅刻板,甚至冷冰冰的一個人,骨子裏會那麼溫柔呢。

白嬌臉上笑容愈發明艷。

“白嬌,那不是礪寒的小汽車嗎,你看他是不是來了?”

魏大姐過來說。

白嬌看去,那路邊剛剛停下的小汽車可不就是季礪寒的,這男人昨晚上還說要忙完工作,晚點才能過來呢。

越來越會玩兒花招了。

白嬌走進人群就迎上去。

突然有人擋在面前,“姑娘,我可找到你了!”

對方穿着一條石綠色旗袍,一臉驚喜,生怕她認不出來似的,說道,“是我呀,前段時間我還在你那兒買過一件桑蠶絲的白襯衣……”

不就是那個大姐嘛。

白嬌對於這種潛力客戶,一向不缺乏熱情,“記得記得,大姐你保養這麼好,我看你第一眼就認出來了,可太巧了,我今天開…"

話沒說完,李華梅就急着擺手,“哎呀別叫大姐,別叫大姐!”

她着着急急沖一邊招手,“老喬老喬你快過來,快過來呀!”

喬思明朝路邊看了一眼,那位部隊上的年輕領導剛剛打開車門,一隻腳踩上地面,他原本要過去打個招呼,猶豫猶豫覺得不如讓對方主動來打這個招呼,畢竟他是被邀請過來的嘛。

便朝李華梅走來。

但無意之中就被李華梅身旁的年輕女子吸引了目光。

他不動聲色打量,對方一頭風情萬種的大波浪,身段極好,長挑身材,柳腰桃面.....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李華梅喊他,“你趕緊的啊!”

喬思明這才回過神。

李華梅道,“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姑娘,給我抄的那件白襯衣……”

喬思明豈能聽不出話里的暗示,他愣了愣,這居然就是兒子那個朝思暮想求而不得的心上人。

他臉色頓時有點不太自然,又有點不太好看。

確實太漂亮了。

漂亮也是分種類的,有的人端莊美麗令人傾慕,有的人高潔清冷,令人只可遠觀,還有就是像這姑娘,只一眼就令人蠢蠢欲動,有非分之想。

男人的本質是好色。

他兒子可能只是單純喜歡人家姑娘這張臉,像他這種有權有勢的,大概想法就不一樣了……

真如兒子願把人娶回去,這考驗的不是別人,可能是他……

他瞥一眼李華梅,李華梅一臉熱情彷彿渾然不覺。

李華梅當然沒想到那出,她起先也嫌姑娘長得太漂亮,容易招惹禍端,但人家眼神清亮,媚而不妖,再加上兒子實在喜歡,為了兒子,也願意成人之好。

喬思明一過來,她就迫不及待地介紹道,“這是我丈夫,在公安系統呢,大大小小都是個領導,我們有個兒子,在派出所基層鍛煉。”

然後拉過白嬌的手就說,“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歡,我這年齡都能當你媽了,你以後不許叫我大姐了,不如就叫我一聲阿姨吧,我姓李,叫我李阿姨好了,這是你喬叔叔。”

白嬌人精一樣,看兩人神色就猜出來這是被人家看中,想讓她當兒媳婦!

喬叔叔?

不會喬修亮他爸吧?

"爸,媽!"

說曹操曹操到。

喬修亮從人群中擠過來,神色不安又有些憤怒,"你們怎麼在這兒?"

“我們來參加剪綵儀式,你呢,你咋跑過來了?”

喬修亮猜到些什麼,又生怕父母跟白嬌說了一些不合時宜的話,轉頭想向白嬌解釋,"白嬌…”

他媽插話進來,明知故問,“你們認識啊,那也太巧了吧!”

“原來你叫白嬌,這名字真好聽,白嬌,修亮就是我們兒子呢!”

喬思明也忍不住道,“小白同志,看來你跟我們家緣分不淺。”

兩人不知內情,還在這裏有意撮合。

喬修亮臉都漲紅了。

一道低沉的嗓音突然傳來,“確實緣分不淺。”

白嬌手一暖,被人輕輕牽住,扭頭就看到男人英俊的側臉,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季大哥你來了。”

“當然要來。”

季礪寒把人拉到身邊,輕輕攬住她纖腰,動作之間顯得更為親密了一些,低頭看着她的神情也是寫滿溫柔,他加重語氣道,"你開業我怎麼可能不來。"

喬思明和李華梅均是一愣。

喬思明心頭泛上苦水。

季礪寒渾然不覺,抬眼看向喬思明,意味深長,"喬局,這是李某的愛人,白嬌。"

喬思明,“……”

果然是,很有緣分。

這場烏龍就此結束,喬思明夫婦心情各自複雜,但少不得強顏歡笑着說些場面話,喬修亮心裏越發苦澀,人在半途就悄悄走了。

剪綵儀式正式開始,喬思明夫婦,魏大姐夫婦,還有季礪寒另外找來的一個領導上了台,簡單的開場白過後,領導宣佈開業講話,一水兒服裝整潔一致的店員們充當禮儀小姐端着盤子給每人遞上一把剪刀,禮成的同時鞭炮響起。

群眾歡呼鼓掌。

季礪寒也在一邊鼓掌。

白嬌輕輕指了掐他腰肉,周圍人聲鼎沸,鞭炮震耳,為了聽清楚她說話,他湊過來低下頭。

他先前握着她的手,跟人家介紹說這是他愛人的時候,那宣示主權的意味不要太強烈。

白嬌就是想逗逗他,說好晚點來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呀,是不是怕晚了媳婦兒被拐跑。

但男人低頭過來,低垂的眉目那麼令人心動,身上冷峻的氣息撲面而來,她突然就不想只是逗逗他那麼簡單了。

她韋前,才啶咪抽沉之力壞壞之六之六仙氏

**光

中執的呼吸+打大他可側

如湊制,在喧騰熱鬧,上中,溫熱仙小乎吸撲掃任他耳側,貝西偵張,輕輕咬了咬他耳朵。

敏感的耳朵被濕熱的口腔包裹,輕輕一咬,彷彿電流迅速竄過頭皮,季礪寒渾身一麻,呼吸都紊亂了。

他直起身,看一眼白嬌,女人唇角都是得逞的笑。

他的臉和脖子微微有燙意,連帶着耳朵也是,他很想碰碰耳朵,試圖減輕那種微微有些刺痛的酥麻,但迫於人前,不願泄露一絲一毫情緒,內心再洶湧澎湃,面上也綳得冷靜自持。

可是那根弦綳得太緊,總有反噬的時候。

昨晚才剛剛聞過她髮絲的味道,嘗過她嘴唇的味道,與她耳鬢廝磨,繾綣旖旎…

他心潮澎湃,難以克制。

他悶聲開口,“白嬌。”

白嬌抬着下巴一派無辜,“啊?”

他貌似不經意重新牽住她的手,手指微微用力地揉捏,似小小的懲罰又似某種宣洩。

他說,“我待會兒就得走,你中午忙不開,就叫殷媽過來送飯,等晚上,我再過來找你。”

他通常說接。

今天卻語氣加重說找。

找她幹什麼?

白嬌目光劃過他分外濃重漆黑的眼,抿着的唇,嫵媚一笑,“好啊。”

她很期待他來找她呢。

剪綵儀式結束,人群在店員們的接待下爭先恐後湧入店內,這店實在氣派,大大的櫥窗里展示着三個衣着洋氣靚麗的塑料服裝模特,地上鋪的是像玉石像鏡子般光滑透亮的瓷磚地板,四面八方打過來的燈光亮得幾乎晃人眼,燈光下,展示架上的每件衣服都熠熠生輝。

每個進來的人讚歎的同時都有種不真實感。

露出八顆牙齒標準微笑的店員們這時候就顯露出了核心作用,她們溫聲細語地引導人們選購合適的衣服,就這周到的服務,親和的態度,在國營商店見慣冷眼的人們,哪個心頭不熨帖。

馬小芬就站在收銀台後面,店員們白衣黑褲,白嬌特意給她置辦了一身淺粉色的休閑西裝,頭髮往後一挽,脖子露出白色襯衣領子,整個人都透着精幹和親和。

她給人們講解新店開業的優惠力度,全部秋季新款一件八八折,兩件七八折,三件打七折,加入會員買一百送十塊,又是折上折。

人們換季買了長衣不得搭件長褲,買了長衣長褲,外套不換新能好看?

這一套下來隨隨便便就超過一百塊了,再者店裏服裝整體定價低於國營商店,款式洋氣又多,還有專門的換衣間。

勾得人們一個比一個眼熱,跑馬小芬那裏辦理會員的都排成了長隊。

店裏一派熱火朝天。

裏面絕大多數是女人。

季礪寒就在門口止步,見白嬌也投身於忙碌之中,頓了頓便走了。

李華梅一面看着店內顧客如火如荼選購的場景,十分眼熱的想進去消費一把,一面又頭大無比。

今天這叫什麼事啊。

他們兒子單相戀別人的愛人,也不事先通氣一聲,害他們差點就丟了大臉。

喬思明臉色也陰沉的可怕,對方如果只是尋常人家,誤會也就誤會了,偏偏是那位。

那位剛才神色不露痕迹,但很明顯對年輕嬌美的妻子主權意識強烈,動作之間透出來的親密全部都是對他們覬覦之心的敲打…

他要怎麼解開這個疙瘩。

李華梅也是在那兒埋怨兒子,“怪不任由我們怎麼說,死活不肯帶人回去,問就是人家有對象了,這哪是有對象了,這是成家了呀,修亮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就是不說,今天差點……”

齊思明捏了捏額頭,打斷她的抱怨,"行了,沒結下樑子就已經不錯了,不過人家心裏有沒有其他想法就不得而知了,你趕明兒對白嬌親熱點,多多關照她的服裝店記住了嗎?”

李華梅原本就挺想關照的,只不過那麼漂亮的女孩子註定跟他們家無緣,想想還是挺失落。

兩人各有心思地離開了。

那麼氣派的服裝店開業,宣傳也是鋪天滿地,就連城郊大雜院裏各家的小媳婦兒也聞訊而來。

進入店內,踩上光潔的瓷磚地板,幾個小媳婦兒都感到眩暈。

有人看到馬小芬,拉扯着陳翠胳膊懷疑道,"你看那女的是不是長得特像馬勇他妹,你那個小姑子?"

陳翠看了半天才認出來,“哎呀,就是我小姑子!”

有人譏誚道,“認出來咋了,你們家不是早把人家趕出家門了,總不能看人家現在混的好,又想跑過來把人認回去吧。”

“也是,看看人家那衣服穿的,臉上還化了妝,真真大變樣了,估計都不稀罕回你們那個家了,我看你們也別過來打擾人家現在的生活,再討人嫌了。"

陳翠臉上一陣火辣辣,想奔淬駁什麼,可家裏那攤子爛事整個大雜院有哪個不清楚,她就算說出個花又怎麼樣。

其他幾個眼熱人家服裝店的衣服,這檔口是決計不想得罪到馬小芬,原先挽着陳翠胳膊的兩個人也鬆開了手,幾個人直接把她孤立了。

她們說,“咱們跟小芬從小一塊兒玩大的,跟她從來沒仇沒怨,咱們上去認小芬,她估計不會不認咱吧?”

“小芬可大度了,咋會不認。”

“就是,咱們過去不就知道了!”

幾個人在擁擠的人群中穿梭,去找馬小芬了。

陳翠跺跺腳氣到不行,一面又是對小姑子的改變驚疑不定,扭頭出去趕緊回家報信去了。

馬小芬的養父母在家裏,一聽這個也都滿臉驚愕。

當初把馬小芬趕出家門,無非她不願意嫁給她哥,又是一個待業青年每天還拿不回來多少錢,他們不想繼續讓她吃白飯罷了。

上次她跟帥軍給人賣魚賺錢,他們過去鬧了一回,結果半路殺出個"要債"的漂亮女人,他們悻悻而歸。

這次……

他們問,“你看清了,真是小芬?”

“又不是我一個人看見她,咱們大雜院幾個媳婦都認出來了,不信等晚點她們回來,你們再問問!"

馬小芬養父母並不是不願意相信,是怕像上次一樣,馬小芬被人罩着,他們過去還是討不到好。

晚上他們兒子下班回來了,一聽這事就怒氣沖沖,“憑啥不過去找她,她跟她姐是咱們家養大的,她們兩姊妹那些年吃了多少喝了多少,她現在有了體面工作能吃香喝辣了,合著該贍養你們兩位,咱們過去又不是鬧事,是讓她掏贍養費!”

大雜院幾個媳婦回來了,各個紅光滿面喜氣洋洋,逢人就說從馬小芬那裏買了衣服回來,人家不光沒認她們,還熱情招待,並且給了她們一個人情折扣。

其他人紛紛圍上去看新衣服,這個說,“這面料真又細又密,質量比國營商店賣的還好呢。”

“哎呀這衣服真好看,趕明兒發下工資我也找小芬買衣服去!”

陳翠聽得又急又氣惱,人家好好的小姑子,他們家一個個棒槌愣是把人家趕出家門,人家要是沒被趕出去,今天他們每個人不就沾光了嗎!

再聽她那個棒槌男人居然還想跑過去鬧事,她又着腰就開罵,“你腦子被驢踢了,人家老闆能在那兒開那麼氣派一個店面,你們當人家沒點靠山,你們還開剪綵儀式來着,剪綵的都是大人物,你們過去鬧啊,反正一個個進去了,我可不給你們送飯!"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說實話都有些膽怯,看向這個媳婦,詢問她的主意,“那你說咋辦?”

這家人娶陳翠的時候新衣服新傢具什麼的,承諾的天花亂墜,結果陳翠一嫁進來,屁也沒有了。

這還不算,他們看她沒工作,又沒生出娃,平時大事小事別說過問她意見,看她都嫌膩煩。

現在知道問她了?

她難免得意,侃侃而談,“當然想着怎麼跟人家修復關係了,你們不也說過我那小姑子性子其實挺好的,也是個大度不記仇的人,人家如今不願意搭理你們,無非你們有錯在先,先把人家趕出去,你們好好承認錯誤,她還能不顧及着養育之恩回來啊?"

確實這個道理。

馬小芬養父母神色有鬆動。

她丈夫也陷入沉思。

陳翠見時機到了,就主動站出來要當這個溝通橋樑,"我看不如我先跟她拉拉關係吧,我跟她無冤無仇,怎麼說也是她嫂子呢,你們過去人家肯定有戒心,說不準門都不讓你們進。”

她丈夫頭次贊同道,“這麼說也是,小芬性子好是好,但有時候倔,認死理,咱們過去說不準真能被她趕出去……”

兒子都這麼說了,老兩口也就沒話了,“行,就讓小翠去。”

陳翠趁機提出要錢。

她說,“我到人家店裏不消費消費啊,我消費也是給我那小姑子長臉,我要一分錢不帶,過去光跟人家攀交情,別人還以為哪兒來的窮親戚,想靠攀交情便宜買人家衣服!”

馬小芬養父母懷疑這個兒媳婦純粹就是想要錢買人家新衣服,才彎彎繞繞講出那麼一通大道理。

不過如果能讓小芬早點回來,這錢掏也就掏了,買衣服幾個錢啊,小芬一個月工資那麼多,以後還愁來錢的地方?

他們到箱底找錢去了。

陳翠瞄一眼,心裏樂開花。

白嬌這邊忙得腳不沾地,新店開業前幾天是最最忙的時候,不光因為顧客多,還有店員培訓時間短,沒有太多上手的經驗,加上服裝銷量走的太快,重新上架也不太跟得上。

直到晚上五六點,家家戶戶吃飯的時間到了,店裏顧客才漸漸散去。

白嬌叫店員們趁着空擋點貨補貨,叫馬小芬記錄空缺,再把賬整理整理。

她便走出了店門。

馬路邊季礪寒的小汽車停在這裏已經有大半個小時了。

他來找她了。

白嬌拉開車門,車裏只有他一個人,小方也被他打發走了。

搞得孤男寡女在密封的小空間裏這是想幹嘛呢。

他倒是學壞了。

白嬌勾唇坐了進去。

季礪寒放下手裏的文件,抬眸看過來,他眉眼不驚不擾,神色淡淡的,與平時無異,彷彿並不像白嬌想像的那樣,心裏有其他不可告人的企圖。

他道,“忙完了。”

白嬌坐過去就勾着他脖子鑽進他懷裏,她撒嬌,“好累好累啊!”

季礪寒眼裏露出些笑意,縱容地換了個姿勢,方便她靠得更舒服一些,一手摟住那纖腰,想來她自體很睏乏另一天便在她咚哺上輕輕揚押導體很困之,另一於使任她游地輕輕鬆輕。

他問她,“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當然好了。

他手掌又大又溫暖,力道帶着愛意恰到好處,給她當按摩師再合適不過了!

白嬌一邊享受一邊在他脖子裏深深地嗅,如今跟他親密接觸越來越多,也不乏親親,按道理來說她身體恢復應該很快才對,可大概就是差最後一步,直到現在她身體也恢復了個半好。

雖然平時看着沒有大礙,但其實很容易疲勞,受不了太多累的。

這男人聽話,或許總以為她單純愛聞他身上的氣息,每每這時候不僅不會出言詢問,還會專門把脖子一側露出來,叫她偷摸摸地聞個暢快。

她聞完了,從他脖子裏抬起頭。

這男人皮相長得是真好,劍眉星目的濃顏大美人,偏偏氣質冷清,兩種矛盾糅合一起,越發容易引人心動。

她顧不上等他主動,就湊上了唇。

季礪寒伸手捏住她下巴,把這個吻擋下了,他喉結滾動,眼神深重,明明也想的,卻說道,“飯要涼了,你先吃飯。”

這時候還顧及她餓肚子呢。

白嬌失笑,“好,我們先吃飯。”

待會兒再吃他。

或許她眼神太過炙熱,男人面上都有些微微發紅。

白嬌新店開業,季礪寒怕她吃飯顧得了上頓,顧不了下頓,提前就交給殷媽一個任務,就是給她送飯。

飯一早就送過來了,也有季礪寒的份兒,但飯盒一直沒有打開,就等白嬌忙完一起吃。

季礪寒等待期間就忙他的工作,這樣工作接人兩不誤,還能看着點服裝店,免得真有人來搗亂。

他打開飯盒拿手絹墊着放進她手裏,叫她先吃,然後打開另一個裝了米粥的飯盒,拿勺子舀粥給她喝。

隔着車窗玻璃,服裝店裏有個人轉來轉去大半天了。

他抬抬下巴。

白嬌解釋道,“那是小芬她嫂子,我看他們家專門派過來求和的,別管她。”

季礪寒皺了皺眉,"有事說話,我來幫你解決。"

白嬌笑,“當然找你解決啦,不過這種小事還真不需要你出手,我心裏都有數呢!”

她問他,“你不吃飯,光喂我?”

季礪寒是想喝點粥的,但殷媽也不知道有意無意,只準備了一隻勺子。

他給白嬌用了,他再用,怕她嫌棄,回頭就不肯再用了。

他道,“你先吃,我不急。”

這是打算吃她的剩菜殘羹啊。

白嬌噗嗤一笑,夾了一塊肉塞他嘴裏,“不,我要你現在就吃。”

季礪寒不介意用她筷子,當初她吃剩的冰棍,以及吃兩口就不肯再吃的早飯,最後都到了他肚子裏。

他視線落在她筷子上,白嬌喂完他之後,又很自然地夾菜給自己吃。

她似乎也不介意。

他便喝起了粥,但勺子也僅僅碰到嘴唇。

白嬌奇怪道,“你外面吃飯要這麼矜持的嗎?”

季礪寒,“…”

白嬌恍然想起什麼,“你不會怕我吃到你口水吧?”

她差點笑不活,故意嗲兮兮道,“可我們口水交換過好多次了耶!”

季礪寒耳朵尖都通紅通紅。

白嬌放下飯盒,把他手裏的粥也拿開,重新摟上他脖子,眨巴眨巴眼,"季大哥,人家不想吃飯飯,人家想跟你交換口水。”

明目張胆又拙劣的勾他。

季礪寒偏偏早有心思,一個引子就被點燃了,拇指摸到她尖尖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

在車廂封閉陰暗的空間內,窄小的座位之間,彼此體溫貼近,每一絲細微的呼吸和心跳聲近在耳前,男人越發火熱起來,他學壞了,不光吻她的嘴唇,還學會了輕輕地咬她耳朵。

白嬌滿是驚喜。

可惜他再情難自禁,除了摩掌一下後背,都不碰碰其他地方。

白嬌便嬌聲道,“季大哥,你知道小紅帽的奶奶被大灰狼怎麼了嗎?”

季礪寒分神回答她,“吃掉了。”

白嬌挺胸。

季礪寒在昏暗中目光從未有地深重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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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后媽在八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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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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