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我在前面,你們跟緊
出乎預料的是,余敏並沒有像上次那樣用紅酒潑他,她對徐讓還有印象,這種無賴潑了也沒有用,只能無奈的笑笑,道:“還是酒托那一套嗎?這次我直接把錢給你好了,免得你還要去老闆那裏領提成,只要你別再糾纏我,讓我清靜一會。”
“不要用老眼光看人,經過不懈的努力,我現在已經成功坐到酒吧老闆的位子上了。我對你這種收買酒吧基層工作人員的無恥行徑,表示強烈譴責和嚴正抗議。”徐讓義正言辭的道。
“藍姐真的把酒吧賣了?”余敏雖然一般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過來這裏,但是也能算是老顧客了,對酒吧的情況還是有些了解的。
徐讓順勢坐下,和少婦聊起了酒吧的近況。余敏沒有表示反感,但是沒有親近的意思,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徐讓聊着酒吧里的一些事情。
“什麼,你就是徐讓?”當徐讓說出自己的名字后,少婦顯得特別驚訝,但不只是驚訝,好像還有些別的情緒。
徐讓對她的反應有些奇怪,難得控制住病情和你聊這麼久,報了名號后就約不成炮了嗎,jīng神病又不是我的錯,徐讓滿臉誠懇的爭取道:“說實話,美女,看着你**的樣子,我又硬了,我覺得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了。”
徐讓的話一出口,余敏的臉sè就由極度的驚訝變為極度憤怒。
“嘩”紅酒終於還是按照原本的命運軌跡,潑在徐讓誠摯的臉上,余敏冷哼一聲,拿起包氣沖沖的走了。
少婦走了沒一會,徐讓的電話就響了,是林護士打來的。
“徐讓,我小姨這幾天可能會去你的酒吧,你注意別亂說話。本來我打算帶你去見她的,可是小姨知道我交了男朋友以後,非要自己來看看你,說是考察一下,你可要好好表現哦。”林護士在電話里叮囑道。
徐讓皺着眉頭想了想,道:“林護士,你小姨是不是一個穿着黑sè胸罩和肉sè絲襪的年輕少婦?”
“最近又沒見過,我怎麼知道小姨穿了什麼,不過徐讓你在觀察女人的時候,就只知道盯着胸脯和大腿看的嗎?”林護士生氣道。
徐讓本想說也看前臉和后臉的,但是顧及到林護士的感受,只好將嘴邊的話咽下,認真描述道:“嗯,就是一個外表看起來滿臉chūnsè的寂寞紅杏,但是偏偏又裝出一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聖潔模樣。”
“你別亂說,我小姨和小姨夫雖然……”林護士關鍵時刻打住道:“這麼說你們已經見過了,情況怎麼樣,你沒惹我小姨生氣吧?我從小就和我小姨親,你可別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情況……以法律層面來說,除了你小姨沒有結賬以外,其它事都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徐讓想了想前後兩次和少婦接觸的情況,很明智的轉移話題道:“你記得通知她來把帳結了,雖然作為酒吧最大的股東,我就算免了她的單也不會有人反對。但是畢竟是兄弟幾個合夥的生意,事業才剛剛起步,這可口子一開,不利於進一步的發展,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難處。”
見徐讓掛了電話,杜小帥走過來道:“讓哥,外面來了一撥人,看樣子是來找麻煩的,不過和以前相比,這次的場面有點大。”
場面確實不小,外面停了一排車,清一sè的黑sè現代,中間是一輛鶴立雞群的路虎攬勝。
車前按隊列站了四十多人,全是壯小伙,身高都在一米八往上,膀大腰圓皮膚黝黑,光站在那裏不說話,壓迫感就迎面而來。
裝備更是沒得說,統一配套,都是美式黑sè短袖特種作戰服,配戰術手套和62cm防暴橡膠棍,雖說一身行頭在淘寶上就能買齊,也花不了幾個錢,但是造成的視覺效果太強烈了。
徐讓看了看對面的行頭,再看看杜小帥他們的打扮,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一群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給你們買了西裝也不穿,風頭都被他們給搶了,活該你們打一輩子光棍。”
大龍對光棍這個詞特別敏感,非要鼓動大家會去換衣服,杜小帥見對方暫時沒有動手的意思,而且兩相對比之下,自己這邊確實有點掉價,就同意了。
不一會杜小帥他們就換完衣服回來,不過這段時間裏,情況又發生了變化,對方又來了好幾十人。不過這次來的人素質就不怎麼樣了,都是坐麵包車來的,穿什麼的都有,武器也不統一,有拿砍刀的,有拿鋼管的,還有拿自行車鏈條的。
雖然一看就知道戰鬥力有限,但是勝在人多,到現在還不停有人趕來,看來對方開始沒有動手,就是在等他們。
這群人分了好幾撥,都不是什麼好鳥,就這樣聚在一起,有相熟的就嘻嘻哈哈的聊了起來,也有有仇的怒目以對,互相罵上兩句,不過都克制着沒有動手,今天都是來助拳的,自己內訌就是不給習爺面子了。
習令城打量着外面不停壯大的隊伍,心裏不免有些自得,雖然退出江湖已久,但是江湖威望不減反增。今天放出話去,要平了深度幻想為子報仇,得到消息的道上朋友,或多或少都有表示。
雖然在他心裏覺得,根本用不上這些人,但是他就是要把聲勢鬧大,讓那個叫徐讓的小子明白有些人是他惹不起的,也讓別人看清楚得罪他習令城是個什麼下場。
這口氣他忍了很久了,寶貝兒子被徐讓弄進醫院不說,還差點被扣上強-jiān未遂的罪名,他這幾天東奔西走到處拉關係送禮,才把事情兜住,根本沒時間來找徐讓報仇,道上有人為了討好他來酒吧鬧事也都沒成事。
現在事情都解決了,兒子的身體也好了,不過醫生說可能會有後遺症,要家長注意開解病人。
怎麼開解?解鈴還須繫鈴人,習令城覺得把徐讓廢了就是最好的開解,這樣習桓才能解開心結。
對方人越來越多,可徐讓並不在意,奇怪的是杜小帥他們居然也不怎麼緊張,徐讓道:“沒想到你們還都挺有腰的,對方這麼多人,你們都能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
杜小帥拎來一個草綠sè的帆布袋子,拉開拉鏈露出裏面一柄炳砍刀,傲然道:“當初我掃平北河縣靠的就是這十幾個兄弟,今天我還要帶他們在大城山打出名頭來。”
徐讓狐疑的大量着大龍,搖頭道:“這麼牛比還被幾個小痞-子打的鼻青臉腫的?難道你們覺醒了娜塔莎女王的變異血脈,受傷越重戰鬥力就越強?”
杜小帥拿出一件棉質短袖T恤,在邊上的小弟的幫助下將它割成,一條條一指寬的長布條,有些無奈的回到道:“大龍不算,他的戰鬥力可以不計。”然後在大龍發飆前,習慣xìng的補充道:“不過他的鬥志最旺盛,就是所有人都倒下了,他都不會倒下。我當初打服北河縣黑-道用了半年,打服他也用了半年。而且也不能說是打服了,只是當時所有人都跟我混了,只有他還和我作對,後來覺得自己刷單機沒意思就也跟我了。”
杜小帥等人都從袋子裏抽出砍刀,然後用布條綁在手上,做好了應對一場惡戰的準備。
“你們有自信最好,不過敵眾我寡,戰鬥時還是要講些策略的。”徐讓道。
杜小帥等人紛紛點頭,聚jīng會神的等着徐讓吩咐。
徐讓沉思之後道:“我的主意就是,我在前面,你們跟緊我。”
“……”徐爺果然是徐爺,戰鬥思路永遠只有一條,那就是:平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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