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古月離開
出了酒店我打了個出租車,給師傅說去好點的酒吧,沒想到出租車師傅直接將我帶到昨晚去過的星空酒吧。
想到昨晚的事情我依舊有些忐忑,生怕被他們發現我和涼冰有關係;故作鎮定地進去之後才發現是我自己多想了,酒吧人滿為患,氣氛依舊火爆。
好像昨晚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我放下心來,又去二樓,因為只有去二樓才能隱約聽到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
奈何也沒有聽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喝了杯酒之後立馬換場,一個晚上逛了四五個酒吧。很多東西也逐漸清晰起來,知曉回金都之後該怎麼讓飛躍起飛。
想到這裏我心裏很是喜悅,回去的路上想着要不要去看下涼冰,但想到那張冷傲的絕美面孔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個是和她真的不熟,也怕和她扯上關係,怕遭到胡爺的報復。二來見過她冷血凌厲的殺人手段之後,心裏有些害怕。
但想到她吃西紅柿雞蛋面時候流淚的樣子,心裏莫名又有些心疼。或許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欲蓋彌彰;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吧!
回到酒店之後,難得有屬於自己的清閑時間,沒有古月的打擾更沒有張婉的糾纏;我靜下心來將這幾天酒吧看到的整理了一下,做了一個比較詳細的計劃。想着給陳媛打個電話彙報一下,可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
想了想還是作罷。
第二天一早被敲門聲驚醒,我打開門,只見古月俏生生地站在那裏,她身後站着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
女的長相和古月很相像,看到我的一瞬間,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有種恨不得上前撕了我的衝動。
而男子帶着一副金絲邊眼鏡,顯得很斯文;居然朝我點了點頭。
我沒有理會中年男女,看着古月,輕聲道:
“有事嗎?”
古月側頭看了看身邊的中年男女,道:
“爸媽,你們可以先回我的房間嗎?我想和他單獨聊聊。”
“和一個混混有什麼好聊的。”中年女子冷笑道,顯然對我那天電話裏面說話的語氣心懷敵意。
“走吧,年輕人的事情年輕人自己解決。”男人說著將女人拉回了房間。
“他們是我爸媽,來帶我回去的。”古月雙眸充滿期待地望着,我知道她希望我能夠出言挽留,我撇過頭當做沒看到她希翼的眼眸,隨口說道:
“那挺好的,不然你留在這裏,遲早會被我禍害。”
“難道你就真的沒有愛過我嗎?”古月問道。
“沒有,至始至終沒有愛過;之前還很討厭你,討厭你神出鬼沒的性格,但是自從那晚看到你的身材,嗯,我就想上了你。”我很是認真地說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
“就是玩玩的那種。”
罕見的她沒有發怒,而是平靜地看着我,我露出一抹壞笑,故作鎮定地和她對視;她向前一步,嘴角扯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自嘲,道:
“既然你想玩我,那就玩吧。”
說著她就將我推回房間,接着一把將門反鎖,緊接着一把扯掉自己的短袖,露出紅絲邊的內衣。
“你幹嘛?”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可是她根本不給我任何機會,整個人就撲了上來,將我推在床上,低頭親了上來。
我被她整的有些大腦空白,她直接坐在我身上,褪下自己的裙子,然後開始撕扯我的腰帶;我一把將其推開,怒道:
“你神經病啊。”
她又想撲上來,被我一把扯倒在床,我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躺在那裏,朝我吼道:
“你不是要上我嗎?我現在給你機會,你來呀,你不是很想要嗎?我現在給你,你怎麼慫了?曹陽,你還是男人嘛?是男人嗎?”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像你這樣一個瘋子證明。”我沉聲說道,但內心深處卻一片苦澀,既然心要硬,那就要硬到底。
我走到門口,打開門,只見她爸媽站在門口;看着衣衫凌亂坐在那裏哭泣的古月,女人直接上前給窩一個耳光:
“混賬東西,我女兒也是你能碰的。”
“你女兒我當然不能碰,因為我怕她纏上我。”我應了一句,越過女人走出房間,點着一支煙在落地窗前抽了起來。
不多時,身後傳來腳步聲,我沒有去看;不一會,古月爸爸和我並肩而站,嘆息道:
“都說窮養兒子富養女,可誰知道女兒長大了更讓父母操心,可誰知道其實女兒執拗起來比兒子更可怕。”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遞給他一支煙,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我幫其點着;他抽了一口,被嗆的咳嗽了一聲,自嘲道:
“其實我不抽煙的。”
“那你還抽?”我隨口問道。
“我和你一樣年輕的時候,也會抽煙喝酒;但是自從娶了她之後就再也不抽煙了;因為她不喜歡聞煙味。”他又抽了兩口,這次順暢的多了,不再咳嗽,只是下意識向身後看了看,方才說道:
“其實愛情也就那麼一回事,年輕時候在轟轟烈烈的愛情,說到底最終都要落入凡塵,最終都逃不脫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苦惱;當你日復一日不在厭煩枯燥無味地柴米油鹽,依然能夠平淡相處的時候,你才會知道,愛情說到底是兩個相互不討厭的人平淡地過一生。”
“而那些原本轟轟烈烈的愛情,羨煞旁人的愛情,最終都會以各自分崩離析而結束。”
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第一眼很斯文,像古代書生,溫文爾雅;只是我不明白他對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按照劇本他不應該教訓我一頓嗎?
“看得出來你和古月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也不想去了解你的那個世界,更不想女兒牽扯進你的那個世界;但我也不會阻止,年輕的孩子遇上一段感情就以為會是一輩子,不碰到頭破血流是不會回頭的;你越是勸誡讓她分手,她越會叛逆,越會覺得這份感情值得。”他右手撫了撫金邊眼鏡,轉頭看着我,一臉正色地說道:
“我應該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我問道。
“謝你讓她明白,其實看得出來,你還是在意她的,但是你明白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所以採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讓她死心。”
我瞪大眼睛,確實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男人僅憑一個照面就能夠看出我的心思,我不由放下警惕和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