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姜萱慘死!

287,姜萱慘死!

姜萱冷笑,只是歐陽月卻突然道:“比是要比的,只不過若只是你我二人未免顯得單調無趣了些,是不是姜萱公主。”

姜萱挑眉:“噢,你還想耍什麼花樣,都說出來吧。”

歐陽月淺笑:“說什麼耍花樣,姜萱的意思本王妃不懂,本王妃只是覺得二人比較實在少了些樂趣,大周朝人傑地靈,文武雙全的也大有人在,這一場是皇祖母想看,姜萱公主提議,只有姜萱公主與本王妃比較哪有什麼意思,要本王妃說應該多招集些喜歡騎射的。說實話,本王妃也想做做媒,今天來的都是優秀的年輕公子與小姐,若是能讓各府小姐展現出獨特的魅力,借而促成幾對美滿的姻緣,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嗎,姜萱公主覺得可是,有些事還是不能專美於前的。”

聽着歐陽月的話,不少人望向姜萱,歐陽月的話真假不論,但是話中這個意圖卻是讓她們很感興趣的,姜萱只想與歐陽月比個高下,這本無妨,可是妨礙到這些人的將來,這些人又豈會願意,看着姜萱眼神都不善,若是姜萱執意那必要犯了眾怒的。

姜萱身份雖然不俗,是大乾的長公主,可她到底是一個被人抓到與人苟且的不潔公主,那孫全在姜萱看來身份還是有些配不上她,可是那是孫府這一代最出息的子孫中一個,而且沒有正妻,原也是京城各貴女的不二人選,現在偏因為姜萱失潔強要死賴着留在這裏,辰王爺她這種失身女子根本不配,便將主意打到孫全身上,這可打壞了不少人的計劃。

身為名門貴女,大家嫡女,讓她們去給孫全當妾,太過自甘下賤了,所以因為姜萱的出現,已經阻了一些人可能的路,她本來就被人怨着,現在再繼續這樣,對她怨恨的只會更多。她雖身為公主,可是以後生活的地方必竟不是大乾,所謂人高皇帝遠,她在大周受了委屈也無處傾述的,這些人有的辦法擠兌排擠讓她無力立身之地。

姜萱面色發沉,冷冷看了歐陽月一眼,這歐陽月反應倒是快,竟然三言兩語便將矛頭指向她了,果然不能小看,同樣因為歐陽月的聰穎,所以她必須要死,更何況兩人的大仇。

太后眸中微閃,笑着道:“好,既然大家對此都興趣頗大,那便舉行一場競技吧,最後的第一名哀家重重有賞,梅你們跟各位小姐比比,省得你們私下都怪哀家總拘着你們。”

“是,太後娘娘。”太後身後走出一個身着勁裝的女子,女子身材纖長適度,面容平淡帶着一種冷傲,模樣也是難得的俏美,正是太後身邊四大官女的之一梅宮女。

聽聞太後身邊的四大丫環琴棋書畫文武雙全,這梅宮女還是四丫環中的佼佼者,顯然太後派出她,不僅僅只是玩玩這麼簡單。

那些名門大家的見狀,心思都是都是各異,太后讓梅宮女出來比試,目的是什麼嗎?像是要比個高低啊,她們本想藉機展現在下子的長處,好讓那些公子門瞧瞧,這梅宮女一出來她們是爭還是不爭了。爭怕得罪了太后,不爭了她們又豈會甘心呢。

太后笑眯眯的道:“大家也都不用拘束,哀家派梅出來也不過就是討個彩頭罷了,哀家這賞賜可是有真才實力的人,可是糊弄不得的噢,即是比賽你們都要盡心去比。”

太后一解釋,倒也說的過去了,不少人對太后的感覺更好了,這太后此舉分明是想藉機鼓勵各府小姐嘛,這法子倒是不錯,而且只要贏得了比賽,必然會入了太后的眼,以後榮華富貴,未來婆家還用愁嗎。

各府夫人小姐都有些躍躍欲試,太后看着眸中閃爍更勝。

歐陽月手上微微摸了摸手腕的玉鐲子,眸中微凝,最後嘴角勾着抹笑,卻是有些意味深長。

即然太后都說話了,姜萱就是不願意,也不會拒絕的,這本來她與歐陽月兩個人的比賽,便變成了京城少婦與小姐的爭鋒,一時間引來不少人觀望駐足的,姜萱雖然有些不滿,只不過面上笑意更濃,雖然這人多了她會有些麻煩,只不過未必不能幫助她完成計劃,甚至可能更加好。

另一邊梅過來給太後行禮,要離去比賽,太后卻意味深長的道:“看起來姜萱公主與辰王妃仇怨不小啊,你去了可要費心調結下,可不好讓她們之間的仇怨更加加深了。”

梅微抬眼看着太后,太后話是這樣說,只是嘴角卻勾起一絲冷笑:“到時候守着點辰王妃,可不能讓她出問題。”

梅想了想,突然面上一變,忙磕頭道:“是,太後娘娘,奴婢一定盡心保護辰王妃,更加不會讓姜萱公主出問題。”

“嗯,你是個得利的,姜萱公主身為大乾公主,再有一些時日便要成婚了,她未來是大周的人,同樣也代表着友好的大乾,她的安全確實至關重要,你經心些吧。”

“是,奴婢定不負太后所望。”梅認認真真的行禮,然後退下去為騎馬做準備。

旁邊各府的聽聞太后,如此關心姜萱與歐陽月的安危,心中對太后好感不斷升起,原來太後派梅宮女出來就是怕這期間出什麼問題,這是派來保護她們安全的啊,真是想的周到,不愧為大周朝的太後娘娘,就不是這些小丫頭能比的。不但心慈,而且想的長遠,更是在暗中保護,那些人更是打着投靠太后,攀附太后的心思。

主子自然是仁善的好,一些尖酸刻薄的只會讓自己勞累憤然,只是她們同時又有些猶豫,他們就是有意投靠太后,可是太子已死,他們會不會做了無用功,投錯了人啊。

太后細細盯着這些微變臉色的眾人,心中冷笑,眸子再掃向歐陽月的時候,眸底已是一片陰沉,苗疆聖王被歐陽月迷惑不敢不忍下手,這可不代表她會憐香惜玉,這般美麗的女子早早死在芳華美麗的時候,不是更讓人懷念嗎,歐陽月到時候會感謝她的!

同時太后又看了眼與手下幾個勁裝婢女說話的姜萱,姜萱眼神時不時若有似無掃向歐陽月,第一眼都帶着森骨冷意,卻是正合她的意思。

這邊女眷要比賽賽馬,本來那些正準備明天狩獵的男人們聽到消息也跑過來看熱鬧,必竟若是真能得勝,還能得到太后的眼,雖說皇后犯了大錯,林府二房那邊全滅,林府勢力受損,可是這些年來太后在朝上朝下給人的觀感都很好,所以雖然有說嘴的,但真正將這件事放太後身上的卻很少。更因為這些年來明賢帝對太后都十分敬重,所以太后這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悍動的,是以能得了太后的眼,這一個誘惑還是很大的。

百里辰走到歐陽月身邊,歐陽月正挑馬選馬具,百里辰已讓冷剎與冬雪仔細查探。

百里辰看了眼太后與姜萱:“看着是來者不善啊。”

“這一次太後跟來冬季狩獵,本就是來者不善,這只是比預期的,她的動作更快了一些罷了。”歐陽月此時已換上了騎馬裝,手臂褲腿纖腰纏上布條綁的緊緊的,倒是胸前那包不住的豐挺,直接展現了女子最美麗的身段,歐陽月頭上什麼飾物也沒有,只簡單梳了個馬尾,卻是顯得颯颯英姿,更平添往日沒有的英氣,玉身一立,在一群奼紫嫣紅的女子中,依舊鶴立雞群,美麗絕倫。

百里辰看着突然不滿起來:“你這個樣子本來只能給相公一人看的,現在卻是便宜那群臭男人了。”

歐陽月一聽,笑了:“你難道不是男人中的嗎?還一群臭男人。”

百里辰一聽連忙搖頭,十分嚴肅的道:“當然,我不是臭男人,我是香男人,這一點娘子應該十分清楚才對啊。”說著十分曖昧的眨眨眼睛,頓時讓歐陽月想起兩人的纏歡來,面上紅了紅。

“快別說了,這在外面呢,你也不怕丟臉。”歐陽月俏眼一瞪。

百里辰笑的十分風︶騷:“有什麼丟臉的,咱們夫妻兩個感情好,不知道多少人嫉妒羨慕呢,有什麼丟臉的,再說表現對娘子的喜愛,就是丟臉又如何,我喜歡!”

歐陽月無言,打算不去理會百里辰,讓他自己發瘋好了。

百里辰卻是拉着歐陽月,輕聲道:“小心太后與姜萱,這兩人對這賽馬這麼熱衷,一會怕有詭計。”

歐陽月輕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早有準備了。”

“嗯。”百里辰眨眨眼睛,盯着歐陽月的紅唇猛瞧,歐陽月面上更紅了,這麼多人呢百里辰也不知道忌諱些,這若是在現代歐陽月倒也不在乎,那在外國親吻都算是交際往來了,可是這古代還是十分嚴謹的,若是真如了百里辰的願,明天京城就傳遍了,恐怕非得將他們說成狗男女了。

“吸!”歐陽月想到這,不禁掐了百里辰手背一記,百里辰痛的吸了一口氣,卻看到歐陽月睞着眼直瞪他,他無耐,眼睛不斷眨動一副委屈的樣子,歐陽月抿着唇,直接扭頭不理他,拉着已檢查好的馬去往賽前。

比賽的場地是一條寬五米左右,長橫跨大半狩獵眾地的一條道,這裏原也是賽馬所用,所以路寬且長,其中間還設有一些障礙,比如其中一條小漆橫越小路,需要人與馬的結合飛越,中途還有石頭小道,能在這裏繞上三圈最後能取得勝利的皆是難得的騎術高手了,當然這是對於男子來說,對於女子賽馬只需繞上一圈回到賽點,第一名便是冠軍了。

姜萱等人皆是換上了賽馬妝,一個個平時千嬌百媚的名門千金小姐,此時一個個英氣勃勃,自然也是難得的亮麗風景。

太后這邊依次排了坐位,一起坐下休息並且觀望,男女皆以府排列,幾個王府的成員都坐在太后后第一排上。

百里治對百里辰道:“這姜萱突然提議賽馬,別是有什麼陰謀吧。”

百里辰卻自信的道:“王妃騎術不俗,比起皇弟也不遑多讓,只要她想,沒人能從她手上奪得冠軍。”

百里治點點頭,眯眼看着場中,因為孫夢兒已死,而治王府里除了一側王妃外還沒有正妃,下面的妾室是沒資格陪他前來賽馬的,百里辰看了眼百里治道:“三皇兄可有什麼中意的女子。”必竟辰王府不能總是沒有女主人,百里治雖希望孫夢兒死,但不得不說由她與那些妾室爭鬥,治王府到底還沒失了掌控,現在孫夢兒一死,那些妾室爭的更加激烈,一個個盯着側王妃,甚至有些不知分寸的還想一舉拿下治王妃的寶座,現在府中亂的可以,連個掌家的都沒有,這對百里治來說也沒有好處的。

百里治沉默了下,不知道看了哪裏,道:“我的王妃自然要深思熟慮,好好去選,現在也不急,讓她們爭個你死我活的,只要不脫離那個掌控,就是將治王府鬧翻天了也無所謂。”

百里辰還想說什麼,只是想了想突然不說話了。

那邊姜萱歐陽月梅等的馬已經站在賽點上,旁邊一個幾個太監站在那裏,詢問無差后各自站好,突然揮着手中的旗子大叫:“開始!”

“嗖!”同一時間,幾匹馬風一陣的飛奔而出,一些輸在開始的各府小姐此時急吼吼的,拿出鞭子照着馬屁股重重抽去,不少馬嘶叫一聲,瘋狂的衝去,頓時讓那些小姐震的東倒西歪,當場便有兩個摔下馬的,引來一堆轟笑聲。

其它的人卻是相繼離開了,而那摔下馬的自然有太監和各府的丫環前去攙扶,並叫來太醫,看看沒有事後這才灰溜溜的離開了。

一馬當先的有十餘人,其中便有歐陽月、姜萱與梅和李如霜等。

“歐陽月,這一次比賽,我會讓你輸的永遠起不來,我姜萱永遠只有踩人,沒有被踩的可能,你讓我十分痛恨知道嗎!”姜萱幾乎與歐陽月並列而出,顯然她的馬術也很不錯,不愧有大乾第一美人之稱,這文武雙全也不是說假的。

一條如黑絲綢一樣的髮絲在空中飛盪着,盪出一道美妙的弧度,歐陽月面上的表情一直十分輕鬆自得,好像這根就不是什麼比賽,而是她遠遊一般,她笑了:“姜萱公主你我遠日無冤,本也是無仇的,可惜你故意坑陷於我,又何必說的自己多無辜,若是我有罪,那你就是罪大惡極了。要我說,姜萱公主所有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你知道世上什麼人最討厭嗎。”

李如霜哈哈大笑:“當然是那些明明心如毒蠍,表面卻要裝的多麼偽善的人了,明明長了一顆黑心腸,自己做了些該死的事情,事發自食惡果卻將一切過錯推到別人頭上,不但自私自利更是卑鄙無恥,這種人當然是世上最讓人討厭的了,本小姐看一次就想吐一次。”

李如霜說不能說對歐陽月的所有事情都知道,但是大多數的只要她問到歐陽月就不會隱瞞,姜萱三翻四次找歐陽月麻煩,李如霜哪裏能看不出來,哪裏能沒出原因來,對這個姜萱李如霜深惡痛覺。

自己做出坑陷她人的事情,沒有成果反食惡果,這不是罪有應得嗎,她又能怪的了誰。姜萱不但如此,事後還想硬逼明賢帝進辰王府里,以姜萱的傲氣,當初怕還有着頂下歐陽月正妃之位的打算,就是進去做側王妃也夠噁心人了,自己那些醜事就怕京城的人不知道了,這種失潔無恥的人配的上一國王爺嗎,更何況百里辰對她十分厭煩,這種女人都稱的上沒臉沒皮,事不成竟然又將過錯安到歐陽月頭上了。

李如霜不服氣,為歐陽月不服氣,月兒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碰到姜萱這種瘋子一般的人。

姜萱面色突然陰沉下來,一雙眸子幽幽看着李如霜,恨不得直接剮了李如霜,李如霜那從小從軍營混着長大的,本就不似一般小姐的矜持,也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事情,根本不在意。

姜萱憤怒:“李如霜本公主乃大乾公主,你竟然敢對本公主不敬,你找死!”

李如霜大笑:“姜萱公主,風好大,臣女沒聽清你說什麼,而且剛才臣女有說什麼嗎,風這麼大,是不是姜萱公主的耳朵產生幻覺了,臣女冤枉啊。”

姜萱大怒,伸手突然一甩,手中的長鞭,便向李如霜狠狠甩去,歐陽月面色一變,那李如霜面也一瞬間沉下,手上突然一抓,便將姜萱的鞭子抓在手中,冷言道:“姜萱公主,這賽馬之中可沒有一個暗箭傷人吧,你甩鞭子害人,似乎不合乎規據吧。”

李如霜武功雖然不是絕頂,與百里辰冷采文軒轅朝華這等的不能比較,可是在一般人里也不算太差,當下阻了姜萱鞭子的方向。

姜萱冷笑:“本公主就是規矩,鬆手!”

李如霜面無表情道:“放手讓姜萱公主抽臣女嗎,臣女還沒有自虐的想法,姜萱公主若敢保證接下來不會再出手傷人,臣女自然要放手。”

姜萱怒道:“對本公主不敬,本公主賜你一死!”

“嗖!”突然間,後面又有一人,直接出鞭向李如霜後腦重重抽去,那夾帶的風聲,不用懷疑,只要這一鞭子下去就算沒直接要人命或是重傷,李如霜最起碼也是輕傷,更何況這是腦子,這一抽很容易出事的。

李如霜面上一沉,伸手又是一抓一擋,然而雙手一動,她還騎在馬上,這形勢就極為危險了。

歐陽月突然夾緊馬肚,整個人倒掛在馬上,手上馬鞭極速甩去,千鈞一髮之時直接擋住,而後與那鞭子纏上,一拽,直接在空中一綳,頓響起翁聲來,可見兩邊力度與速度多麼驚人。

那邊一個面色普通,卻一臉戾色的女子面色一變,手上用勁,后右一扭將鞭子纏在手上,拉近距離。

姜萱卻在此時大叫:“拉,給本公主將她拉下馬來,快!”

那人頓時大喝一聲,使出全力要將歐陽月拖下馬來,歐陽月眸子一眯,卻是突然出腿雙速夾緊馬肚,猛的一拍馬屁股,那馬嘶叫一聲,揚着鼻子突然瘋一陣的飛快奔出。

“啊!停!”那女子一驚,因為歐陽月速度極快,她反應慢了一點,只見自己突然從馬上飛起一般,下一刻已落到地上,歐陽月那馬瘋跑,她心中大驚腳下已因為順勁直接被帶的狂奔起來,她心中大駭卻不敢停下,若是停下來她唯一的結果就是被馬拖着跑,歐陽月與姜萱是仇敵關係,根本不會對她手軟,是以她只有被馬拖死一個結果。

此時她心中再沒有其它的想法,只是祈禱着歐陽月快點停下來,快點放開她。

姜萱那邊大恨,看着李如霜眸子陰冷:“先解決掉你!”

“給我殺!”姜萱大喝一聲,從後面又極速奔來數只馬,直接一排橫陳,這些人不但騎術不俗奔到第一批來,而且因為她們一排橫陳,直接擋到了後面的視線。

李如霜面色大變,手上狠狠一拽,便要將姜萱拉下,姜萱大驚,李如霜好大的力氣:“快來,幫助本公主。”

立即月人衝出,伸手拉住馬鞭往後拉去,李如霜被帶的差點掉下馬去,心中大驚立即當機立斷鬆了馬鞭,就在這一刻,她突然狠狠拍着馬屁股,那馬頓時飛奔而支,姜萱面上陰冷:“想逃,沒門,快追上去,她們兩個一個都不能活!”

梅與這些人相差不遠,對這裏的事情看的很清楚,而姜萱也沒想要背着她,此時只是對她冷笑一聲,就在這時後面竟然又衝上來幾匹馬,直接將梅包圍在一起,梅當下大叫:“姜萱公主,奴婢有話要說,奴婢沒有惡意。”

梅當即趨馬奔行已來到姜萱身邊,簡言道:“姜萱公主,奴婢的目標也是歐陽月,為的也是要她死。”

姜萱一聽卻是眸子眯眯,不太相信,梅卻是面色平靜任由她在打量,姜萱冷笑:“好,有你相助更好,後面的人快衝上來了,我們快跟上去。”太后竟然也想要歐陽月的命,這個歐陽月果然是個人神共憤的,今天她不死都對不起這些人。

姜萱這一波的速度雖然是快,可是第二批的二十幾人也比她們差不了多少,雖然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姜萱這裏發生了短暫的爭鬥還是知道的,這些人只當是姜萱她們為了爭第一,也沒多想,反而心喜,這些人爭鬥騎馬速度肯定要減輕一些,這時她們速度加快,相距的距離自然縮短,事故同將會有的各種障礙,可不是一馬平川的,講的就是真正的馬技了,這裏還有自信有能衝進前十的。

姜萱與梅一拍即合,當即奔向前要去追歐陽月與李如霜,而這時前段的路已到了拐路上,就在前面不遠處便有一排碎石小路,對馬匹的要求極高,也是考驗馬術的時候了,此時歐陽月與李如霜已經相繼踏處碎石路,馬明顯沒有平地奔跑的速度與平穩,就是歐陽月與李如霜身子也晃悠的很,而之前歐陽月拉下的姜萱手下,此時還在地上奔跑,只是她現在衣着凌亂,滿頭滿腳的灰塵,顯得極為狼狽,就是腿也跑的開始破開,再有一段路就算她堅持下來沒被拖起,這腳也要受傷,起碼得養個八月的,那人一點不敢大意,就算是腳廢了,也比沒命強。

姜萱大怒:“來人,衝過去,殺!”

一排女騎者飛奔至前,就在歐陽月與李如霜剛出碎石路時,姜萱她們也踏了上來,而這條碎石路路程也不算長,大約有二三十米,姜萱的馬剛踏下去便是一滑,她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不過姜萱立即調整了自己的姿勢,長鞭一揮,直接拍向馬屁股,然而這馬痛叫飛奔之時,卻是前腿踩空,姜萱整個差點被帶着飛出去,她驚叫連連,手中鞭子無意識甩出。

“不要!”梅突然尖喝一聲,突然伸手一擋,手臂上立即被抽開,且白皙的手臂上抽出一道紅血痕來,梅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然而那姜萱的馬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驚還是怎麼的,突然東倒西歪胡亂跑了起來,幾乎跑上兩步腿上便要踩空一記,姜萱被帶着左搖右晃,整個人像飛人一樣,若不是她緊緊抓着馬韁早被甩了出去。

“公主,小心啊。”姜萱帶來的人,此時十分緊張的要上前去救人,然而她們卻沒注意,因為姜萱的慌亂失措,另一手中的鞭子不時甩在空中,那第整個人被甩了三四鞭子,鞭鞭見血,已痛的激起血性來,隨後一鞭子甩來時,她怒喝一聲:“找死!”

竟然一手抓住了姜萱的馬鞭,往後一扯。

“啊,快住手!”姜萱驚叫不已,身子整個被一扯扯,身上早已沒了平衡,梅也是一怒,剛一上手便驚覺不對,又立即鬆手。

只不過她鬆手的還是晚了點,姜萱身上沒有平衡,一被帶離當下搖晃的摔下馬去,又因為心中恐懼緊緊抓着白韁,馬匹此時嘶叫長鳴了一聲向前跑去,姜萱抓着馬韁被拖到了地上拉着走。

“啊,快,快救下公主!”

“快,快點!”

“公主!”

“快,快救我,快救我啊。”剛一落地,姜萱也恐懼的大叫起來。

她帶到的下人立即衝過去要救人,然而這碎石路上本就是障礙,哪如平地那般揮灑自如,她們到了這裏也當下東倒西歪的,比姜萱也好不到哪去,那姜萱整個人被帶着不斷飛落在碎石路上,腰間腿上不斷被摔,疼的哇哇直叫。

梅現在也是面色大變,心中恐懼,太后之前下令是讓她配合姜萱,在這裏就解決了歐陽月的,她現在還沒對付上歐陽月,竟然讓姜萱受了大罪,她一個小宮女還能得了好嗎,立即飛馬上前要救起姜萱。

“啊!”

然而卻在這時候,第二批的人卻已趕至,姜萱等人堆在碎石路上挺慢,這些人又是飛馬要追上前隊,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衝刺過來,姜萱帶來的人一見這架勢出於保護自我的本能紛紛讓開,這一群來勢洶洶的第二批馬隊立即衝過去。

“啊啊,停停!快停啊!”

“啊!噗!停……”

姜萱雙眸圓瞪,眼看着一隻馬前蹄踏在身上,她瞬間感覺整個內臟都要被踩碎了一般。

“啊,人!”那個小姐比她還驚恐。

遠遠的這裏只能看到一匹馬在奔跑,哪裏會注意到下面還拖着一人,後面的馬速都不低,又在這凹凸不平的碎石路上,想要瞬間停馬她們都有被甩出去的可能,所以十分危險,在這種時候誰想的不是自己的安全,這些人根本來不及阻止馬,第二批的人一個個驚叫失聲,在姜萱尖銳呼痛的聲音中,一個個從她面上踏去。

那些跟着姜萱前來的下人,以及正要相救姜萱的梅大驚失色,面上血色全無。

“快,快救人,快阻止後面的馬奔過去,快啊!”梅失聲大叫,姜萱帶來的下人立即奔過去,騎馬擋着大叫:“停停,前面有人停停!”

她這嚇的有些混亂了,話卻沒說明白,後面的人還以為這姜萱是要霸佔冠軍不讓其它人過,各個怒氣不消,有些甚至氣恨的直接上了鞭子甩了這下人一鞭子,當然也是替亂而行,誰也不知道是誰出的手。

然而當她們衝過去的時候,卻是大驚失色,姜萱早已被數馬飛奔踩踏的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多了。

那些下人這下可是犯了狠的,直接幾鞭子抽下後面一行人,阻止了她們的上前,而此時碎石道上聚集了不少人與不少馬,梅哆嗦着走過去,場面寂靜的嚇人。

“怎麼回事,這些人做什麼不要讓咱們過去,還讓人打下我們,這是想做什麼,竟然做出這麼霸道的事情,傷了本小姐我讓她們都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真是可恨!”後面的騎隊議論紛紛,怨言十分多。

“前面好像有人摔下馬了。”

“啊,摔下馬了,那可是危險了,快過去看看。”

“蹬蹬蹬……”就在這時,前面奔出去的馬匹也都挨個跑回來,之前她們無法減速奔過去,可是看着馬下有人,一個個也嚇的不輕,想回來看年究竟,當然這群人里還有着早已經衝出去,按時間計算已快要到終點的歐陽月與李如霜,此時歐陽月身後還拉着一人,那就是姜萱命令對李如霜出手的那個下人,此時她的鞋早不知道飛哪去了,但歐陽月卻不知道從誰手中奪了匹馬,竟然讓她與一個小姐一同騎上。

必竟之前這有不少人從姜萱頭上飛過,早沒了爭鬥的心思,這場比賽這時候已不是比冠軍的事了。

一時間這條碎石路上聚滿了人,比賽早已宣告失敗,然而當這些人擠進人群到裏面的情況時,紛紛彎腰嘔吐,還有些直接嚇的暈過去的。

沒有其它的,此時的姜萱實在太慘了,身上衣服早就踩踏飛開,一身血肉模糊,躺在那裏血紅一片,都看不出原來的相貌了,就算姜萱還沒有斷氣,但所有人都知道,姜萱一定活不成了。

梅與姜萱的那些下人都嚇的僵硬的站在那裏,連給姜萱找太醫的勇氣都沒有了,一個個冷汗淋淋,全部六神無主。

不止是她們,那些飛奔過來,造成姜萱慘狀的小姐們也一個個嚇的不輕,哆嗦着道:“我……我剛才根本沒看到地上有人……”

“我也是,我不是故意的。”

“怎麼辦,怎麼辦啊。”

“姜萱公主,你快醒醒啊,你不要害我啊,快醒醒啊。”那個小姐直接嚇哭了。

若非姜萱掉到那裏,又是碎石路她們不方便停下,也不會遭成如此慘劇,姜萱可能也就是個重傷,可是現在踩踏成這個樣子,那是必死無疑了。

姜萱腦子裏還有一絲絲理智,她只感覺從剛開開始她渾身疼的好似不是自己的,她在想,如此之疼,她還不如死了算了,然而她不能言,也不能看,眼前血紅一片,她突然感覺到無邊的害怕,不,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啊。

只是她此時根本動不了,感覺一絲絲氣力抽出,生氣一點點消息,姜萱無限悲涼。

“啊!不!”好似衝破了限制一般,姜萱總算出口了,然而衝出這兩個字后,她整個身子完全一動不動,其中一個下人伸手去試鼻息:“斷……斷……公……公主……斷氣……氣了……”

“公主啊!”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天啊,怎麼辦啊。”

“不會的,不會的,快,快叫太醫,說不定還有的救,快叫太醫啊。”那些小姐們嚇的不輕,尖叫的大喊出聲,她們都是害姜萱死的原因之一,哪能不害怕,若是有人追究起來,她們一個個可能都活不成了。

“公主,你為什麼要摔在這裏,你為什麼要害我啊,我與你有什麼仇啊。”一個小姐痛哭失聲,對姜萱滿是埋怨。

不少人尖叫痛苦,對於姜萱這個死者卻沒有同情,只有的怨恨,若是她們因姜萱而出事,她們會恨不得吃了姜萱的血,喝了她的血的,可是她們心中無比怨恨,更多的卻是害怕,現在可要怎麼樣啊。

歐陽月看了看,突然開口:“先不要慌,真正的原凶,應該是讓姜萱公主摔下馬的人,姜萱公主摔下馬到底是馬的原因,還是其它的呢。”

現場一片詭靜,那梅也面色慘白起來。

“啊,我想起來了,我看到了,我當時就在後面,是她,是她抓着姜萱公主的馬鞭,將姜萱公主拽下馬的,她就是兇手。”之前奔過碎石路的一個小姐,突然指着梅怒道。

“對,就是梅,就是她,我也看到了。”

“我也想到了,就是她。”

“對,她就是真兇,是她害的姜萱公主死的,是她是她!”

“快,快抓住她,不要讓她跑了,這個殺人兇手!”

那些小姐一聽,全部將梅圍了上去,梅武功是不俗,可是架不住這些人全上,當下被按住,有幾個小姐連心將她綁起來,上了三個繩子,梅如何也逃不了。梅驚道:“不……不,不是我……”

“快,快帶她前去問罪。”

一群人頓時浩浩蕩蕩離開,當然姜萱的那些下人也被圍着離開,一個也沒放跑,那些小姐盯着她們就跟盯犯人沒兩樣。

而此時圍觀這裏也傳來消息,一個太監連滾帶爬的過來:“太后不好了,姜萱公主被踩踏而死了。”

“什麼!”頓時響起數道抽氣聲。

“怎麼回事。”太后眸子一閃,難道是姜萱與歐陽月爭鬥時,歐陽月將其殺了,殺了別國公主,這可是死罪啊!

那太監卻是大哭:“是,是梅將姜萱公主拖下馬被踩死了。”

然而下一刻,太后聽到的消息卻是驚的她僵硬無比,面上滿是駭然,梅可是她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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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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