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二塊田地

第93章 第二塊田地

把自己徹底賣給楚鷹做“老婆”后,趙飛宇獲得了完全的自由……好吧,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限制。

穿着小短褲,趙飛宇把他的弔帶羽絨裙圍在腰間系了個結,就想拉着楚鷹出門了。

“把衣服換回去!”楚鷹黑着臉說。

趙飛宇嘴角抽了兩下:“你自己不也這樣嗎?怎麼沒見你管其他雄性怎麼穿啊!”

雖然在這個沒有褲子的時代里,雄性和雌性的羽絨裙本質都是小裙裙,但雌性的裙子更長不說,還帶上衣,在現在這樣近三十度的氣溫條件下,怎麼也沒有雄性的迷你超短裙清涼。

楚鷹憋了好一會說:“你看你身上。”

不就是一些咬痕和吻痕嗎?趙飛宇認真看了看,某個部位也有點腫,像兩顆小櫻桃,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不過他對着廚房儲水的大水缸看了看自己的樣子后,默默穿回了他的弔帶羽毛裙。

他身上亂七八糟的痕迹,再配上他這張易碎感拉滿的臉、含情脈脈的眼和一身標準冷白皮,可以直接拉去拍□□的誘惑了,渾身上下都在說快來凌/虐我吧……

明明他也在楚鷹身上又抓又咬,怎麼區別這麼大?難道這就是長得黑的優勢,屁都看不出來!趙飛宇一邊套他的羽絨裙,一邊氣呼呼地抱怨:“你以後不要在這種看得見的地方留痕迹!”

那看不見的地方?楚鷹的視線落到了趙飛宇的屁/股上。

趙飛宇被看得渾身一僵,改口說:“穿弔帶裙也挺好的,講文明!”咳咳,男人光膀子走大街上也不太文明,他是講文明的鳥,拒絕光膀子。

換好衣服之後,在小黑屋待了小半月的趙飛宇再次沐浴在了陽光下,重見天日。如果說十幾天前的太陽還是微辣的話,現在已經進化到中辣了,曬在他身上有一種灼燒感。

抬頭望天的趙飛宇忍不住用手指擋了一下刺目的陽光,在屋裏體感還是二十七八度的樣子,出來直接上三十了。他們家旁邊那條小河現在已經變成了小水渠,外面的金蓮花、野草莓和各種雜草,都呈現出枯黃衰敗的樣子,彷彿提前進入了秋天。

趙飛宇皺起了眉:“這幾天一點雨都沒有下嗎?”

楚鷹:“三天前下了。”

有雨怎麼還會是這個樣子?趙飛宇疑惑不解:“下了多久?”

楚鷹想了一會,尋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水燒開的時間。”

趙飛宇:……

那不就是五六分鐘,純粹的無效降雨。看來今年形勢嚴峻啊,明明這裏的夏天應該如春城一般,怎麼他一來就和他老家火爐山城差不多了。

二哈在狗窩裏聽到幾天未見的主人的聲音,耳朵動了兩下,趴在門上哼哼唧唧,見主人一直不理會它,便帶着它老公一起把狗窩門板撞塌了,飛撲進趙飛宇懷裏。

趙飛宇被狗子的□□炸彈砸了個結實,彷彿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難道是最近伙食太好嗎?二哈都快成板凳狗了。

趙飛宇感到一絲不對勁,朝二哈肚皮上一看:“卧槽!狗子啥時候懷上的,這沒多久就要生了吧。”

狗的孕期也就兩個多月,他這是要喜提新的雪橇傻狗了嗎?小哈奇士可萌了!

楚鷹:爭寵傻狗即將一變多,還是可愛的幼崽……

確認二哈至少還有一周才會生寶寶,趙飛宇就帶着二哈和三哈一起去地里看農作物。

從家所在的稀樹平原飛進紅松林,景色便為之一變。高大的紅松樹遮住了炎炎的烈日,枝頭的松針經過太陽的炙烤,顯得有些萎靡,趙飛宇心想,今年的松塔恐怕要所剩無幾了。

不過紅松犧牲自己,卻為樹下的植物帶來了生機。地上乾燥的落葉踩上去發出吱呀的聲響,但撥開這些落葉,底

下的土壤卻帶着微微濕潤。喜陰的蕨類植物和苔蘚地衣,吸收着這些許水汽自顧自地生長着,食草動物們也從平原,稀樹林和沼澤地帶撤進了森林裏,爭奪着這僅有的鮮嫩食物。

小鳥們也在森林裏忙碌着,剛入春便生下的第一批蛋現在已經孵化,晚一些繁育的鳥兒也進入築巢孵蛋的時間。

鳥爸爸和鳥媽媽們,積極尋找着一切食物填飽自己和幼崽的胃口。羽族的幼崽生下來很弱小,在短短几年時間就進入可獨立生活的亞成年期,吃進去的食物不可估量。

飛在高空的趙飛宇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楚鷹胸口上的蛋堅強,想到哈斯特神鳥的幼崽剛出生也就比小黃雞大一些,要在五六年裏長成半大少年,一天要吃n次拉n次,堪稱最強飯桶,就覺得頭皮發麻。

真的送得出去嗎?要是砸手裏可怎麼辦啊?趙飛宇安慰自己,手裏有糧,心裏不慌,反正蛋堅強只有一個,還算養得起,要是多來一個……

趙飛宇惡寒:不會有下一個!絕對不會!

照顧着狗子的奔跑速度,趙飛宇和楚鷹都在空中悠閑而緩慢的滑翔。飛了幾十分鐘才飛到農田附近,到了田地附近,又是一個新的世界,好似乾旱與之無關。

挖通人工河道后,旁邊的河流在冰湖的滋潤下,有着充盈的河水。小鳥們輪流踩着兩架巨大的龍骨水車,又將河水源源不斷地匯入農田之中。30度上下的氣溫,在水分充足的情況下,不但沒有讓這些農作物停滯生長,反而讓它們進入到了生長的快車道。

各種農作物都進入到了灌漿期,努力結出果實種子,一代一代繁衍下去。玉米也長出了點點玉米粒,證實了趙飛宇人工授粉大獲成功。這些作物的生長周期和前世藍星的同類作物相差無幾,彷彿已馴化了千萬年,趙飛宇只能說一句得天獨厚了。

黑麥草才割完沒多久,現在又長得十分旺盛。雪鷹和她的三個女兒正在辛勤地割草,好像她們不是正在割草,就是準備割草或者剛割完草……

雖說是被自己抓來的苦力,但也要適當地表現出一些人文關懷,趙飛宇飛過去慰問說:“辛苦了,這批就不用割了,你們休息一下,順便讓黑麥草開花留種吧。”

真實情況是,黑麥草到了30幾度就半死不活,不如趁現在及時收手,正開花的這部分黑麥草還能留下明年所需的種子。

幾隻雌性巨鷹大為感動,終於……不用再割草了,這破草有水有肥時長得太快了,最後一株割完,割得第一株草就已經有半尺高,再多種點都能無限循環了。

看着幾隻巨鷹投來感激的目光,趙飛宇羞愧地拉着楚鷹逃走了。田地的情況比趙飛宇預計得更好,他還以為他被關了這麼多天小黑屋,出來會看到一片狼藉呢。

一方面,感恩現在的森林覆蓋率,調節了乾旱帶來的惡劣影響。如果說最開始的時候拒絕毀林開荒,他還有些懷疑自己的決定正確與否,那麼現在他可以俺不猶豫地說,這真是再正確不過了!

另一方面則是……趙飛宇瞅了一眼他拉着的傻大個,呸,好哥哥。他們家屋后的菜園裏,香菜,野蒜,葡萄藤,櫻樹苗,山楂苗,向日葵都長得極好,向日葵甚至都能取盤摘瓜子了,玉米地也是,不缺水不缺肥,沒長蟲沒雜草。

他不由得感慨,楚鷹的精力也太TM旺盛了,堪稱新一代的時間管理大師。別的時間管理大師是二十四小時找不同女孩談情說愛約/炮,楚鷹是每天花大量時間在小黑屋曰他,還一邊狩獵做飯喂他吃,一邊在地里捉蟲除草澆水。

哦,還要順便孵蛋,想想好像更變態了呢!趙飛宇忍不住把這句話呢喃出了口。

楚鷹覺得這不像是個好詞:“變態?”

趙飛宇理直氣壯地解釋:“就是生物胚胎髮育期內,外形、結構、習性發

生巨大改變,比如蠶變成蛹,蝌蚪變成青蛙,就叫變態。”

不知道什麼叫胚胎髮育,但知道什麼是外形習性變化的楚鷹,藉此暗示趙飛宇:“你穿好羽絨裙,不然就變態了!”

趙飛宇:……

放過他吧!他會告訴其他鳥自己的真實性別,但真的不準備穿雄性的迷你超短裙了,大不了他給自己做個老頭衫和老頭三分褲,清涼又舒適,絕對不暴露。

……

在農田轉了一圈,趙飛宇詢問大家有沒有新的困難,得知一個有些無語的現狀。

“其他地方的草都枯了,就我們這裏雜草也長得好。有一些動物就守在田附近等我們扔雜草,一開始我們也沒在意,結果它們膽子越來越大,經常偷摸混進地里連莊稼一起吃。雖然偶爾也能抓住加餐,但還是糧食重要!驅趕又趕不過來!”

這倒是,糧食曬好可以儲存很久,肉怎麼也比不上。趙飛宇只能說:“以後把雜草丟在顯眼的地方,周圍做幾個陷阱,一舉兩得,動物被抓幾次就不敢來了。”

小鳥們對趙飛宇的釣魚執法行為肅然起敬!高,實在是高!

收穫了眾小鳥崇拜的眼神后,趙飛宇帶着楚鷹坐在了龍骨水車上踩水車,果然這項活動還是成雙成對玩起來甜蜜!據說這個位置已經成為情侶求偶熱度TOP級別的地點了,像隔壁那家水車上的兩隻鳥,踩着踩着就親了起來。

靠在楚鷹肩膀上,趙飛宇看着依舊明亮的天色說:“我們在白晝最長的那天結婚怎麼樣?這樣每年白晝最長的夏至就是我們結婚紀念日!到時候把鹿殺了,讓領地的鳥都喜慶喜慶。”

這就是他趙飛宇作為大戶人家的豪爽!不過剩下的幾千隻馴鹿群確實養不住了,再養不是鹿跑了,就是鹿把森林啃禿了皮。

在沒有日曆的原始社會,選擇白晝最長的夏至,是趙飛宇認為最好的時間,因為星球轉動,日升月落,亘古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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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裝大佬荒野求生記[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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