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一次求婚
成年鳥的世界,再一次增加新的資料片,楚鷹第一次發現竟然還能這樣,小白兔與大灰狼的角色扮演給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不過小白兔吃起來很甜美,且趙飛宇手藝太差,衣服隨便扯一下就破,也給過程增添了不少情趣,但楚鷹總覺得不對味……趙飛宇第一次帶他玩擼啊擼如此熟練,雄性身份曝光后算是有了一個牽強的解釋,後面的種種就解釋不通了啊!還說他不是海王!
於是累到不行的趙飛宇醒來后發現,自己又被捆回到了地窖小黑屋裏……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楚鷹脾氣再好,被他騙了那麼久,恐怕也要生氣一段時間,那他就在地窖多待會,滿足一下對方的xp和獨佔欲好了。標題他都想好了,地下室美人,這種儲存糧食蔬菜的地窖勉強也算地下室吧,就鄉土地下室。
趙飛宇在地窖里又安分地做了幾天楚鷹專屬豢養美人,不得不申請離開這裏了。
他們的地窖在廚房的正下方,從柴堆旁邊開了一個半米寬的方形進出口,平時用木板擋着,進出不便。
陽光穿過透氣圓孔,光斑落在趙飛宇發獃的臉上,忽明忽暗。小黑屋有吃有喝有睡,還有黃暴的娛樂生活,但不黃暴的時候,就比較無聊了。
透過透氣的小孔,他隱約聽到了外面傳來的阿大和楚鷹的對話。
“飛宇身體還不舒服嗎?六月一直沒有下雨,森林裏的漿果在枝頭都有些乾枯了,大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阿大的聲音滿含憂慮。
“嗯,他需要多休息。”
楚鷹這話說得倒也沒錯,他現在每天屁/股開花好幾次,確實需要休息。但談戀愛是談戀愛,可不能因為談戀愛耽誤了正事,森林蓄水能力比平原強,如果連森林裏的漿果都出現了問題,說明情況確實有些嚴峻。
他得想辦法出去才行,於是當楚鷹回地窖后,趙飛宇就粘上去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申請外調的機會。
動之以情:勾引對方來快樂一下,並在最快樂的時候,拒絕配合,抓住對方的要害部位。
曉之以理:聲情並茂地說,其他鳥一直見不到他會着急,不利於長期關小黑屋的計劃,建議偶爾讓他出去放放風。
楚鷹屈服於要害威脅,讓趙飛宇二次出獄了。不過作為一隻智商不低的鳥,趙飛宇為了不觸楚鷹的雷點,主動提出他在家裏孵蛋,楚鷹去教這些鳥解決困境。
楚鷹:“你說,我去?”
趙飛宇把蛋堅強的育兒袋,從楚鷹身上掛到了自己身上:“我之前就決定教大家做漿果乾了。具體怎麼做,我先教會你,你再去教他們,果乾製作過程不難,難的是如何搭建麵包窯。你應該還記得怎麼搭麵包窯吧?”
楚鷹點頭,他動手能力強,做過一次的東西幾乎不會忘。
那就行!趙飛宇滿意地指使對方出門採集漿果,準備教對方做漿果乾。
麵包窯是個很實用的東西,點火燒熱后熄滅柴火,溫度會漸漸冷卻。在不同的溫度下,可以製作不同的食物,比如剛熄滅溫度最高時很適合烤肉類,稍微冷卻一小會兒適合烤制麵包或者蛋糕,再等一段時間溫度較低時,適合烤制果乾。
楚鷹帶回來的漿果,十分的混雜。像雲莓這樣主要長在沼澤和泥炭地的漿果受到乾旱影響最嚴重,水分都不充足了。不過這類漿果也不適合做果乾,趙飛宇就直接洗洗吃掉了,味道像烤蘋果,還挺好吃的。
越橘,藍莓和醋栗這類長在森林裏的漿果就比較合適做果乾了。可惜蔓越莓還沒有成熟,不然蔓越莓幹才是最好吃的。越橘和藍莓長得很像,但越橘在藍星那個科技水平發達的世界,依舊無法實現人工栽培,藍莓則不然。
適合做果乾的漿果清洗好后,趙飛
宇就直接放進麵包窯里低溫烘焙了。
楚鷹覺得完全沒有技術含量:“就這樣?”
趙飛宇嘗了一口初步烘培地漿果乾,覺得味道不咋地:“現在也不是講究味道的時候,有得吃就不錯了。這個烘得還不夠干,要在麵包窯里再放一段時間,那就可以保存三個月。”
楚鷹也拿起一顆醋栗干,嘗了一口,久久回不過神:“好酸,難吃。”
把家裏的蜂蜜拿出來,趙飛宇笑嘻嘻地說:“要做得好吃,當然不是這樣了。”
說完,他把一部分漿果切開幾條口,將蜂蜜倒進去腌制,等漿果吸收好蜂蜜的甜味,再放進麵包窯里烘焙。這樣烘焙出來的漿果就酸酸甜甜,吃起來像小零食了,就是吃多了也有點齁。
學會怎麼製做漿果乾,楚鷹就不情不願地出門了,他好像又被趙飛宇套路了,明明他很認真想要囚禁對方,現在卻像是在玩表面強制愛實則你來我往的情趣。
楚鷹走後,趙飛宇就變成白鳥把蛋堅強孵在了身下,時不時還要翻一下蛋,讓蛋受熱均勻,呸,保持恆溫。他趙飛宇說到做到,說好要把蛋堅強孵出來,那就要做到最好。
……
楚鷹對外一向很高冷,所以乾巴巴地說完怎麼搭麵包窯和做漿果乾后,他就靠在樹邊一言不發,冷漠地看着這些小鳥們忙忙碌碌。
小鳥們一邊搭麵包窯,一邊竊竊私語地說:“神女好多天沒有露面了?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是呀,今天來教我們做事的鳥都是神女的伴侶,看起來好嚇人。”小鳥想到楚鷹野獸般銳利的目光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掃過自己,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一隻小鳥提議:“我們誰去問問?”
氣氛陷入僵局,無鳥回答,於是最終他們決定大家一起去,互相壯膽。
幾個毛糰子,你貼我,我貼你,擠着來到楚鷹面前,仰望對方說:“請問神女最近,怎麼,怎麼……”
楚鷹低頭,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們。
對視完感覺更可怕了呢!小鳥們抱在一起,但為了神女,他們要鼓起勇氣把話說完:“怎麼沒有出現,是身體不舒服嗎?”
楚鷹想了想,吐出五個字:“他在家孵蛋。”
幾隻小鳥鬆了一口氣,結結巴巴地說:“那祝神子出生順利,祝你們幸福美滿!”
然後趙飛宇正在孵蛋的消息火速傳遍了整個領地!因為蛋堅強來的不光彩,趙飛宇從沒有主動宣揚過自己……生了蛋,楚鷹又是個大冰塊,蛋也一直放在育兒袋裏,以至於除了相熟的山雀們,其他鳥都不知道趙飛宇喜提貴子一枚。
每天在家,禮物和祝福收到手軟的趙飛宇:不是,這個崽以後還準備送養呢,怎麼就成他鳥盡皆知的繼承鳥了???
……
又是一個讓二哈孵蛋的夜晚,楚鷹再一次把手攬向趙飛宇的腰時,趙飛宇微微喘着氣翻身躲過了,雖然有求偶期的激素給他打雞血,讓他在□□上精力格外充沛,但這並不意味着他不會累啊!
“我不行了,明天我還想去地里檢查下玉米,來不動了。”趙飛宇再次把自己縮進蠶絲被裏,裹成蠶寶寶。
關小黑屋使鳥上頭,楚鷹聽到趙飛宇想出門,獨佔欲又開始作祟,一把抱起蠶寶寶趙飛宇,就想把對方關進小黑屋裏醬醬釀釀了,這樣再也不會有第三隻鳥插足他們的感情。
“不!放我下來!”被扛在肩膀上的趙飛宇感到有些頭禿,怎麼楚鷹的毛病經過他的治療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有病入膏肓的趨勢。不行,得下猛葯了。
“你怎麼那麼不信任我?情侶之間缺乏信任是很危險的事,你知道嗎?”趙飛宇在被子裏掙扎蠕動。
把趙飛宇扛在肩膀上的楚鷹覺得對方的話真有意思
,側頭冷冷說:“小騙子,你哪裏值得信任?”
趙飛宇被楚鷹一句話秒殺了!說了太多謊言的他確實不怎麼值得信任,但是有些事必須他親眼看了才能做出決定。唉,工作和家庭果然難以平衡,這就是每個社會鳥的苦惱嗎……
“好吧,不信任算了。”趙飛宇艱難地從被子裏伸出一隻手,捏捏楚鷹的耳朵,期期艾艾地說:“那你還喜歡我嗎?”
“呵!”楚鷹要被趙飛宇氣死了,忍不住隔着被子狠狠在趙飛宇屁/股上拍了幾巴掌。不喜歡的話,他怎麼可能被對方吃得死死的,這隻壞心眼的鳥絕對是在明知故問!
好多年沒被打屁/股的趙飛宇羞愧地紅了臉,氣呼呼地說:“不說就不說,打我做什麼!”還是打那種部位。
“那你呢?”楚鷹把蠶寶寶趙飛宇扔回床上,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對方。
“當然是喜歡的…”趙飛宇對上楚鷹平靜無波的眼神,雖覺得時機不成熟,可還是把那句話說了出口,“哥哥,我們結婚吧?”
對這個概念十分陌生的楚鷹疑惑地說:“結婚?”
在文明處於萌芽狀態的北大陸上,羽族的婚姻形式取決於種族的天性和本能。對於哈斯特神鳥來說,就是互為炮/友互戴綠帽的群婚制,趙飛宇只能用對方可以理解的詞語解釋:“就是像山雀和巨鷹那樣組建家庭。”
一夫一妻制的種族組建家庭,需要一個雄性和一個雌性,楚鷹難以理解,也認為無法實現,低落地說:“我們都是雄性。”
這可急死他了,怎麼就說不清楚呢!趙飛宇決定自己定義什麼是結婚:“和性別無關的!我們邀請親朋好友相聚,在他們的見證下向羽神宣誓,永遠只有彼此,不離不棄,相伴一生。”
向羽神宣誓……楚鷹看上去一臉冷漠,實則瘋狂心動中:“好!我們結婚。”
趙飛宇耍了個小心眼:“楚鷹先生,你願意嫁給我嗎?”
腦子裏只有結婚的楚鷹:“嗯,結婚。”
趙飛宇:“你應該說我願意才對!”
楚鷹滿足趙飛宇的儀式感:“那趙飛宇先生,你願意嫁給我嗎?”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趙飛宇:“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