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魔頭的我成了無情道仙君心尖寵05

身為魔頭的我成了無情道仙君心尖寵05

顧睿安瞳孔睜大到了常人達不到的程度,腦子也停止了思考,他,是不是要死了?

眼睜睜的看着那根尖銳的玻璃刺向自己,呼吸都停止了。

突然,一道光閃過,那根能夠刺破他血管的玻璃停住了,跟着掉到了他身上。

顧睿安整個人癱軟在破損的椅子裏,眨了眨眼,眼球乾澀的發痛,腦子一片混沌。

剛剛發生了什麼?

哦,自己被追尾了,撞車了,還差點死了。

差點死了!!!

顧睿安連忙去看還落在身上的玻璃,滿是不敢置信,那一陣白光,竟然不是他的臆想,是真的,這,這....

記憶里忍不住回放起昨天那個直播間主播的話,這是修真界的法衣,繪製的有防護陣法,可擋一切傷害。

修真界的法衣,擋一切傷害...

他這會已經冷靜下來了,也發現身上是真的沒有什麼痛的地方,除了自己手在被追尾的時候,碰到方向盤前面的擺件劃破了一條血痕外,沒任何問題。

只是他這會也動不了,車頭凹進來,把他整個人卡在了裏面,還有點不妙的是,他聽到了滴答的聲音,車子漏油了。

所幸這會不是深夜無人無車經過,他在聞到越來越刺鼻的味道時,被救了出來。

“哥們,福大命大啊,你這車這麼慘都沒有傷到,後面那個追尾你的都暈了。”

把他拖出來的一位年輕男子,驚嘆的說道,立刻引起了在場其他人的贊同。

“確實,這真的是奇迹了。”

“我還以為凶多吉少了,連打了好幾個急救電話。”

“車頭都毀完了,你居然沒受一點傷,這車性能高啊。”

“兄弟,你是不是重新組裝過啊,還是原生就有這麼厲害,要是這樣我回頭也入手一輛,雖然貴了點,但這能保命啊。”

“對對對,沒有什麼比能保命重要。”

顧睿安笑的有些複雜,面對一雙雙期待的眼睛,道:“不是車,是我的衣服,來自修真界的法衣。”

“哈哈哈哈哈,哥們你這是說什麼笑話呢。”

“哥們,你是不是腦子還是暈的?”

眾人明顯的不信,笑哈哈的,也沒讓顧睿安覺得意外,別說他們,就是他這個親身經歷的,到現在都只覺得三觀有些顛覆,恍惚着呢。

但他能肯定一點,確實是衣服,那個直播間,那個主播,很不凡,難道是哪個隱世家族出來的?

而自己正好是被選中的命運之子?

顧睿安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分心感謝救他的人,暗道等回去,他一定要去直播間找那個主播,好好謝謝他,要不是他,自己今天必死無疑。

*

‘哈切,哈切。’

“誰啊,又在念叨我,女主又來了嗎?”司卿酒緊張的立馬豎起耳朵,聽外面有沒有動靜。

昨天域君說要去準備典禮后,他就開始修補身體,幸好當時自己跑路快,只是修為散去靈力全無,經脈和靈根都還是完好無損的。

一通寶貝砸下去,他現在恢復了五層,差不多在金丹後期實力。

按照這個速度,在典禮之前,他應該能全部恢復,到時候跑路就有望了啊。

當然,他也看得開,要是來不及,就躺平。

白賺一個仙君,也不虧。

‘宿主你不能這麼鹹魚啊,人家替補的都在候場了,你再不努力,你的赤陽殿就真的沒了。’系統恨鐵不成鋼的勸到,它還想要自己的等級在升一升吶。

司卿酒翻了個白眼:‘說的好像我這樣去,赤陽殿就還是我的一樣,說來,你們系統可真亂。’

由於自己太過能幹,讓系統晉級了,它成功擺脫了只能做反派炮灰的任務,可以接懸賞,不需要在由上面分配。

但懸賞的任務,最低的都是A+,一般都是S或往上,難度特別大,自然報酬也很豐厚。

這次就是它接的一個據說是掛了快要五百年沒有完成的任務。

令這個世界有人飛升,打破世界禁錮。

他也不知道系統哪來的信心,覺得自己能夠做到的。

不過嘛,這事也不是沒有空子可鑽,只要他恢復,再認真修鍊個幾年,飛升問題不大,實在不行,他直接裝上仙骨肯定分分鐘升天。

誰讓他也是干過神仙的呢,這活,他熟。

系統可不知道它家宿主準備作弊還想要坑它,頗為怨念道:‘我才不亂,都是那些可惡的傢伙,竟然想下黑手,要不是我朋友告訴我,我都不知道。’

‘你還有朋友?’司卿酒驚訝了,‘路人甲乙丙系統還是邊緣配角系統?’

‘...宿主你有毒,我的朋友怎麼就只能是這個了,我朋友明明是主角系統。’系統不服了,這是懷疑它的統格啊。

司卿酒眼神微妙了,他到現在還記得最初綁定這傢伙的情形,簡直堪比初生系統中的頂級傻白甜。

傻的別人說什麼都信,白的啥也不知道,甜...勉勉強強吧,反正他一問,啥都往外倒了,包括它們系統界的愛恨情仇。

比如說系統分類很多,男主女主、男配女配、反派炮灰、路人甲乙丙、惡毒、病嬌、顏色等等系統。

在這裏面又還有一個鄙視鏈。

最底層的不是路人甲乙丙也不是惡毒系統,是反派炮灰。

因為沒系統願意干,獎勵一般,綁定的宿主也不定能撐幾個世界,這就成了一個最不想沾的分類。

即便是倒霉分配到了,也會一賺到轉職的資格,就跳槽。

而在綁定他的時候,二哈就說了句,宿主我不求其他只求你多活幾天,真是聽着不可謂不心酸,搞得他都不好意思在欺負它了。

所以這會說它一個鄙視鏈最底層跟羨慕鏈最高層的成了朋友,可真是...出息了。

不是很走心的誇道:‘厲害厲害。’

‘那是。’系統立馬嘚瑟了,身後的尾巴不斷掃來掃去,它現在可是系統界最靚的仔。

‘不對,宿主我跟你說正事呢,現在有個人正在打着為你報仇的名義收攏赤陽殿,還帶着人到薛羅山準備搶你的屍體了。’

???

‘屍體?’

他死了?

什麼時候?他怎麼不知道?司卿酒一臉古怪,現在死亡正主都不知道的嗎?

‘他們打算什麼時候行動?’

系統:‘你嫁人的時候。’

司卿酒:‘...’

‘糾正,是我娶。’

‘宿主你確定?’系統很是懷疑。

‘當然。’

系統:‘有本事這話你當著男主的面說。’

司卿酒:‘...’

果斷把系統關小黑屋,耽誤他恢復。

結道這天,常年死寂一般的薛羅山,十分熱鬧,被司卿酒吐槽的喪葬風都好似染上了喜慶感。

莊嚴宏偉的大殿,更是聚滿了人。

其中最顯眼的便是身着黑紅色勁裝,扎着高馬尾,眼睛猩紅,看起來邪里邪氣的赤陽殿的一行。

他們周圍空無一人,自成一局,其他人對他們也滿是戒備之色,若非這裏是薛羅山,估計早拔劍了。

“陽元你確定尊主是被域君殺死的?”站在第一排長相有些陰柔的男子,輕聲問旁邊的年輕人。

陽元,也是才入這個世界的懸賞者,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確定,我可是親眼看到的,你們不是也聽說了,尊主是被域君抱回來的,這正道真是可惡,偷襲我們尊主,我們一定要給尊主報仇。”

“沒錯,報仇。”

“對,這些道貌岸然的東西害死尊主,報仇。”

一個個都義憤填膺,陽元很滿意,要不是他才來沒幾天,時間不夠,也不需要利用這群廢物,直接就帶人過來了。

司卿酒那個反派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追隨,倒是方便了他。

還有這個仙道第一人,域君,看來對司卿酒也是真愛,到時候他可以藉此接近他。

想到這,陽元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是他精心捏過的,初看不覺得,細看就會發現和司卿酒是有相似之處的。

其他聽到他們話修士,不是更加警惕戒備,而是欣喜,司卿酒那大魔頭死了?

那真是太令人高興了。

沒有司卿酒,對他們來說,赤陽殿根本不算什麼。

現在好了,他們也不用擔心域君山主會被魔頭騙了,更不用勸說域君山主不要和魔頭在一起,都是死人了,無所謂。

正道眾人面色都和顏了,對着赤陽殿一群也能笑了,跟之前判若兩人。

神態極為悠然的看着殿門口,等待今天的兩位主角,甚至心裏思考着,待會怎麼說祝賀詞,還要小心點不要觸及到司卿酒死這個事,免得讓域君山主傷心。

可他們看到的是什麼?

死死的盯着門口走進來的兩人,別以為站在域君山主身邊換了一身白色衣服的人他們就不認識了,就是化成灰,他們也認識啊。

最難搞的赤陽殿尊主,司卿酒。

說好的死了呢?

陽元也驚了:“你怎麼還沒死?”

怎麼可能?

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目光唰唰的看去,幸災樂禍了。

這赤陽殿的好像在盼着司卿酒死啊,那真是好啊,讓他們自己內鬥,死一個算一個。

司卿酒一臉莫名:“你都沒死,我為何要死,還有,你誰啊。”

這哪來找死的,是嫌棄他身邊這位無情道的不夠無情嗎?

域君冷睨着陽元,若非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不宜見血,他早已是一具屍體。

陽元面色驟變,額頭冒起細細冷汗,不愧是已經達到飛升境的大能,威壓精準狙擊他,脖子青筋冒了出來。

在他眼前開始泛黑,快要受不住吐血時,域君面無表情的挪開視線,握着司卿酒的走,朝前面走去。

陽元頓時大口大口呼吸,好可怕,這個男人,面上浮現懼色。

看着司卿酒的視線,充滿了嫉妒。

司卿酒沒管他,悄咪咪的掃了圈人群,見女主不在,鬆了口氣,還好,這位沒來,今天肯定不是修羅場,他還有機會搞事,不是,是跑路。

“你在找誰。”身邊人突然開口,司卿酒表情一滯,連忙否定:“沒找誰,我都有你了,我還找誰,要找也是找你啊。”

這幾天這位老是陰晴不定,還是順着點,惹火了不利於他開溜。

域君沒言。

司卿酒怕他不信,又道:“我的心裏只有你,誰都比不過你,哪怕是...”

“九檉台明芙聖女到。”

司卿酒嘴裏的明芙兩個字因為外面的唱詞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域君卻沒放過他,絲毫不在意外面的追問:“哪怕是誰?”

司卿酒:“...”

“卿酒哥哥。”明芙出聲,解了司卿酒的圍,司卿酒感激的看過去,女主真是個小天使啊,只是...這一身是不是太莊重了點?還很華麗,尤其這顏色,像是嫁衣啊,就差個紅蓋頭了。

心裏泛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明芙笑顏如花的走向兩人,挑釁的朝域君看了眼,便移動到司卿酒身上,甜甜道:“卿酒哥哥,我來嫁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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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歸來后我把快穿系統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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