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魔頭的我成了無情道仙君心尖寵04
初來乍到把人家寢殿給抄了怎麼辦?
司卿酒腦子不斷思索,笑容都虛了兩分,雖說他已經問過了,但是吧...
域君並沒有沉默多久,視線落到房間中的人身上。
他雖然很少來偏殿,但印象中他的偏殿應該不是這樣。
司卿酒摸了摸鼻子,眼珠子一轉,立馬笑逐顏開的走過去:“域君你來了,我前段時間新得了一套稀奇的物件,正準備給你房間換上。”
‘二哈,快,房屋裝修整件套,全部弄舒適安逸的。’
系統丟了個白眼給它家不做人的宿主,還是任勞任怨給他買了起來。
很快,司卿酒的庫存就富裕了。
拉着域君進來,手一揮,原本是白玉床的空地,出現了一個現代風格的大床,白色像是墊子的東西,尤其吸引眼球。
“這是席夢思,睡着非常舒服,來,你坐坐看。”司卿酒把人按在床上,極力推銷。
像是坐在雲朵堆的感覺,域君常年面癱的面上,都又有了絲絲波動,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觸感也很柔軟,按了按,很有彈性。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司卿酒看着他的舉動,得意了,又把人拉起來,走到一邊,放出一組淺棕色質感看着頂級的真皮超大沙發。
比之床,沙發看着要更加蓬鬆,還有奇怪的靠背。
域君不需要司卿酒說,主動坐上去,靠在靠背上,比床還要舒服,就好像,整個人被托在一團雲霧裏面,但又不會被埋,非常美妙。
饒是見識過不少好東西的他,也止不住驚訝,這是什麼物件?
當真是從未見過。
司卿酒果然愛極了自己,如此珍貴的寶貝,都送給了他。
以前是自己不好,沒理解他的心思,日後,他決不允任何人欺他。
司卿酒總覺得域君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又說不上來,算了,不管了,繼續給寢殿裝飾,興緻勃勃的拉着對方挨個介紹。
半個時辰后,原本空蕩蕩像是狂風過境的房間又被填滿。
“這些全都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修真界就這一份,不,應該是整個世界,就這一份,是其他人更是見都沒有見過,現在,它們都是你的了。”司卿酒豪爽的一揮手,彷彿土大款,身後還有條尾巴已經上天了。
域君掃過數丈高的水晶簾,不是尋常可見的無色,也不是罕見的紅色,而是彩色。
這是水晶原料都沒有的顏色,它不會顯得很雜亂,顏色也沒有過於濃艷,相反很清透,可當光穿透而過,恍如盛開的漫天銀河,分外華麗璀璨。
微風吹過,還會發出清脆的聲響,很是悅耳。
細小潔白的小花,散發出淡雅的幽香,他也沒見過,可呼吸間的平和,身心的放鬆足以表明,這是修真界大家搶坡頭的清魔花,防止心魔、清除心魔、鎮壓心魔幫助一樣的東西,甚至效果更好。
圓形熠熠生輝的水晶桌,瑩潤奢華,上面擺放着不是玉卻比玉打造的更為精美的碗碟,身上還繪製着各種圖案,色彩斑斕。
比那些價值不菲的琉璃,還要精美。
身為修真界唯一的仙君,每年都有無數人給他上供各種珍品,可以說不為人知的他都擁有且見識知道不少。
這些卻真沒有。
九檉台那個女人果然是嫉妒自己,才會說什麼司卿酒喜歡的是她。
司卿酒明明愛的是自己,他對自己實在用情太深。
域君此刻心情大好,決定暫時留明芙那個煩人的一命,不與她計較那麼多,畢竟只是個可憐的失敗者。
憤憤攻擊薛羅山結界的明芙,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氣的要死,肯定是域君那個狗男人在罵她,該死的混蛋。
不行,她不能就這麼認輸,卿酒哥哥還在等着自己拯救。
對着山門咒罵了幾句,明芙氣沖沖的走了,她要去找幫手。
域君放了一抹神識在結界上,自然看到了這一幕,更愉悅了,取出一套白衣,送上去。
六層的白衣,看着非常的莊嚴,上面綉着的仙鶴和薛羅山特有的霧幽蘭,捲雲紋繪底,外罩一層月衫,若隱若現的熒光,顯示其不凡。
司卿酒看着域君,眨了眨眼,無聲的詢問:這是?
域君:“婚服。”
哦,婚服啊,不愧是薛羅山,婚服都是如此的同一sai,真是...
等會。
“婚服?”
司卿酒驚了,死死的盯着某人的臉,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一絲玩笑之色。
可惜,並沒有。
“三日後,我們結道。”域君眉眼泛着柔和:“赤陽殿也會來。”
司卿酒:“...”
那我可真謝謝你啊,讓他們來,剛好謀朝篡位。
域君:“我知你想念,只要是你想的,我都會為你達成。”
司卿酒:“...”
那我是不是得感動一下?
就,心梗。
赤陽殿是修真界公認的魔門,裏面全是殺人不眨眼,血腥暴力的,墮魔的修士,也是整個修真界欲除之而後快之地。
只是這一任赤陽殿尊主實力太過強悍,一百多年,都沒人能搞死他,還讓赤陽殿在修真界越來越紅火,弄得正道人心惶惶,也越發的為正道所不容。
而那個赤陽殿這任尊主,不是別人,就是他。
他的名聲也可謂是三歲小孩都知道的地步,他出去浪十次有九次聽到的都是在祈禱域君早日殺了他,剩下的一次是打賭他到底什麼時候死。
這倒也不是沒緣由的。
赤陽殿向來強者為尊,就是尊主,也不是一坐上去只要沒死就不會變,而是誰覺得自己夠強了,就可以跟尊主約戰,贏得出任尊主,兩年一比。
所以趁你病不要你命,那是傻子。
尤其是現在,他怕是都被赤陽殿那群傢伙給直接踹出赤陽殿行列了。
畢竟一個大魔頭,叛變跑正道去,怕不是要被笑死,他們赤陽殿肯定覺得丟不起那人。
域君又還邀請他們,那群傢伙多半會以為是挑釁,對他的仇恨也肯定更深,哎。
說出來可能不信,上他挺喜歡赤陽殿的。
看似好像全是惡人,其實多是被逼無奈走投無路的,而凡是進了赤陽殿的,就要守赤陽殿的規矩。
不準對普通人出手,尋仇不許波及無辜之人,尤其小孩子,不準趕盡殺絕,一旦違反便會被赤陽殿廢除修為除名,這點比正道做的都好。
當然,喜歡歸喜歡,可讓他現在回去是不可能的。
先前說要回赤陽殿不來薛羅山,也是打的等甩掉域君就找個隱秘的地方閉關,恢復實力,可不是真那麼想不開去找死。
“不必太激動,日後你想去,我都陪你去。”域君見他就不言,只望着自己,銀灰色的眼睛好像都更亮了,暗襯,司卿酒真是太容易滿足了,以後要多多對他好。
司卿酒,司卿酒差點沒一個白眼翻過去,激動,哪隻眼睛看出來他激動了,心塞。
把自己丟到沙發上,他得想想,這典禮該怎麼辦。
難道真把自己賣了?
可不賣...
他這到底打出了一個什麼結局啊。
拒絕男主,可能會死;不拒絕男主,還是可能會死,赤陽殿那群還虎視眈眈呢。
忽悠女主嘛,仍然可能會死,她那群後宮太瘋了。
所以,人,為什麼要浪?!
算了,想不到好方法的時候,就看開點,世界依舊很美好。
所謂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嘛。
*
現代。
佔地面積十分廣闊的高檔別墅區,2號別墅里。
本少窮的只剩下錢的真超級富少顧睿安,正拆着一個特大的盒子。
一大早快遞就給他打電話說快遞到了,沒一會門衛就送了過來。
“讓我來看看你到底值不值我的價錢。”顧睿安一邊嘀咕,一邊撕開膠帶,露出裏面東西。
“這個盒子也太丑了。”顧睿安抱着略大的也不知道哪隨手拿來的像是鞋盒又像是包盒看着十分low的淺褐色盒子,滿是嫌棄。
他不會真的被坑了吧?
皺着眉揭開蓋子,原本不滿的神色在看到裏面的東西,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比在視屏裏面看到的還要流光溢彩的華衣靜靜的躺在裏面,毫不誇張的說,他真覺得上面好像裹上了一層仙氣,特別不凡。
小心翼翼的把衣服取出來,展開,顧睿安驚艷的挪不開眼。
因為家世,國際上那些被稱為最漂亮奢華輕靈飄逸的禮服,他都欣賞過,也很認同當時的說法輕紗流蘇絲綢垂感仙,可這會,他覺得不止那般。
輕撫着柔潤的白衣,像是蠶絲,又比蠶絲觸感絲滑,可說是冰絲,又沒有冰絲的那種涼意。
上面那些精美的文案不像是其他刺繡,會讓你有一點的突兀刺手感。它十分親膚,且一點不扎,就好像,它們就是衣服的一部整體,同樣的料子而成。
眾所周知,刺繡的線再如何精緻細膩,和一大塊衣服的布料摸上去,都是會有差別的。
顧睿安抖了抖,白衣在空中飄逸的晃動,上面浮動的不知道是紋路還是熒光,抓人眼球。
這樣的成衣,才五萬,虧了虧了,虧大了,那個主播。
要他說,就是幾百萬都不為過,可比那些高定都出色。
如此便宜想來還是因為製作者不出名的原因。
其實即便是出名了,國內很多設計師的設計也比不上國外,倒不是說實力而是人們有一個固定的認知。
國外的就是比國內的好。
哪怕是國外的土都比國內的香,也不知道這種畸形觀感從何時起又得何時止。
顧睿安一邊吐槽一邊動作麻利的把衣服穿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上身的那一刻,周圍的溫度好像都涼爽了下來。
現在還不算熱,剛剛六月,可也是穿短袖的時候了,這會他穿着四層的衣服,卻不覺得熱反而涼爽,錯覺嗎?
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顧睿安是越看越喜歡,要不是手機響起打斷了他,他可以欣賞這衣服一天。
想起跟一群朋友約好的要去騎馬,也乾脆不換了,反正到了馬場要換騎士服。
拿起車鑰匙,直接出門,剩下的等他回來再看。
顧睿安剛把車子開上路,一輛不起眼的車便悄悄跟在了後面。
在駛過一個轉角的時候,剛放慢車速,一股巨大的撞擊從車後傳來,直接把他的車朝着前面車道撞去。
而前面車道正有一輛大貨車駛過來,顧睿安驚懼的連忙轉動方向盤避開,卻狠狠的撞上了旁邊的綠化帶。
‘嘭’
車頭整個凹進去,破碎的擋風玻璃朝着他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