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玉盤珍羞直萬錢

第8章 玉盤珍羞直萬錢

6月22號袁濤接到了母親何紅英的電報,她和秦叔叔計劃在6月27號來京,一切接待由新單位負責,袁濤到時候等電話就好。之所以是發電報而沒有打電話,是因為袁濤家裏的電話,只能是單位內部使用,最多可以打個市內電話。

袁濤這幾天給家裏新增了一組沙發和茶几,另外吃飯桌子也換成了從信託商店購買的二手櫸木八仙桌,配套的還有四張官帽椅,雖然是舊的,但是重新打磨后,刷了一遍清漆,頓時光潔如新。

轉眼到了6月27號,袁濤中午剛剛準備去食堂打飯,負責南門崗哨的周幹事跑了過來,一邊喘氣一邊說道:“科長,外面來了一輛吉普車說是找你的”。

袁濤一聽知道應該是秦叔叔安排來的,他對周幹事說道:“你先去跟司機招呼一聲,讓他稍等一下,我去跟廠長請個假”。

袁濤直接到了辦公樓找到李副廠長,說了一下請假的事,李副廠長聽說是袁濤的母親來了,也沒有多問,直接就准了。

袁濤回到辦公室跟巡邏隊白班幹事劉偉交代了一下,然後就匆匆向大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就看見一輛美製的吉普停在大門外,上面還有部隊的通行證。袁濤走到吉普車旁跟上面的司機打了個招呼,司機確認了是袁濤本人,就發動車拉上袁濤向西而去。

車子拐上東支門內大街一路向西,大約行駛了不到10分鐘來到了定阜大街一處部隊大院。車子在門口停了下來,司機降下車窗和哨兵打個招呼,接着又向里駛去。這裏是一個5進的大院,車子停在了前院,然後司機下車帶着袁濤又向後面走去,在中院進入了東跨院。

秦守業和何紅英就住在東跨院的西廂。袁濤剛一走進跨院何紅英就迎了上來,看着3個月未見的兒子,眼眶有些紅了。袁濤上前輕輕地抱了下何紅英,然後問道:“你們這麼快就到了,我還以為你們得下午才能到呢,對了秦叔叔呢?”

何紅英一邊帶袁濤進屋一邊回道:“我們半夜就出發了,到京城才9點多,這不我收拾了一下屋子,你秦叔叔去機關報道去了,估計得晚上才能回來了,他安排的人接的你。”

這次何紅英搬家,把鍋碗瓢盆,米面糧油都帶過來了,裝了足足一卡車的東西,大件已經有隨來的戰士幫忙搬進來擺放好了,剩下的細碎,何紅英自己慢慢收拾,袁濤一看也到中午了,母親的屋裏還沒有收拾完畢,便上手幫着一起幹起來,兩個人幹活還是很快的。何紅英收拾完了屋子就開始做飯,袁濤也在一旁幫忙,母子二人吃了進京后的第一頓團圓飯。

下午袁濤非要帶母親出去轉轉,這裏離市中心不遠,二人也沒坐車,直接走着去了天安門廣場,這時的廣場剛剛經歷了新一輪的修繕,人民大會堂和革命歷史博物館都已經建好,廣場也經過了擴建。只是可惜這時候中華門已經拆掉了,76年以後在原址上修建了領袖紀念堂,當然現在的那裏空空如也。在紀念碑和正陽門之間有幾排松樹,到後來修建紀念堂的時候才給移除了,那時天安門廣場才正真延展至正陽門。

兩個人隨後轉了轉中山公園和勞動人命文化宮,天安門這個時期並不對外開放。一前世袁濤曾經兩次登上過天安門城樓,也不覺得有什麼可看的。當然這個時代要是登上天安門那代表的意義就不一樣了,一般能上天安門的都是國家領導。不過這個時候的故宮已經開放了,而且票價才1毛錢,還是2張的價格,

想想後世5分錢能買啥?

母子二人買完票,時間已經不早了,這時候也沒什麼人排隊,兩個人直接從午門進去。進了午門就算正式進入紫禁城了,往前走過了金水橋,走太和門,直接來到太和殿。這時的故宮對遊客還是很友好的,三大殿是可以進入的,不向後世全都擋上欄杆了。

袁濤有些後悔早知道應該找宣傳科借台照相機了。母子二人轉完了三大殿,又去了後宮轉了一圈,比前世看起來略顯破舊,可能是後來修繕過。後宮基本上全部開放着,不向後世連皇極殿、毓慶宮等東面幾個宮殿都沒有開放,只開了西面六宮。不過也真的沒什麼可看的,全都是幾個破爛的四合院,還不如自己住的四合院寬敞。兩個人從御花園出神武門走出故宮。玩了半天何紅英感覺有些疲憊,決定坐公交車回去。

看着頂上鼓着大包的公交車在路上行駛,這個時代的公交車有的是燒煤氣的,在公交車上有個大火爐,裏面燃燒的是木炭或着木材,燃燒產生的煤氣供公交車行駛。因為沒有氣體壓縮技術,常常是煤氣用到一部分后就開始乾癟,煤氣不足了公交車就需要停下來不然會發生故障。當然也有電車,電車才是主流,只有一些支線或偏遠路線才是煤氣車。直到60年代中後期我國大慶油田投產後,才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燃油短缺現象,那時候才開始出現了真正的柴油發動機結構的客車,而頭一批柴油車是來自匈牙利,大家同為社會主義陣營。

六月底的京城擠公交,而且還有個大火爐,這種滋味現代人是無法想像的。兩個人在大院門口下了車,回到了母親家裏,趕緊的打水洗臉,扇扇子。何紅英休息了一會,看見也快要下班了,就趕緊張羅着做飯,飯還沒有做好,秦守業就溜達着下班回家了。

袁濤看見秦守業,忙站起來打招呼問好。秦守業做到客廳的沙發上,問了問袁濤在京城的工作情況,能不能適應。當他聽說袁濤當了保衛科長而且還管着200多個民兵,高興地說這身本事是有了用武之地。

袁濤也知道了秦守業這次進京提成了京城裝甲兵部隊副參座。軍銜沒有變化,但是職務比以前提高了半格,後面不出問題的話明年應該可以補授大校,不過袁濤也清楚,這大概也是最後一次授銜了,後年全國議會就會舉行會議,決定取消軍銜制度,而且以後軍官的軍裝也會廢止,真的官兵一致了。等到國家再次授銜的時候就不知道秦叔叔能否趕得上了。

晚飯時袁濤和秦守業二人分了一瓶汾酒,爺倆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都是部隊軍人作風,秦守業自己沒有孩子,就拿袁濤當自己親生的看待。爺倆喝完了一瓶汾酒又開了一瓶竹葉青,最後袁濤也沒回南鑼鼓巷,就住在了部隊大院,當然這裏也有他的一個房間。

第二天袁濤很早就起來了,也沒來得及吃早飯,一路小跑奔向軋鋼廠,路上花了1毛錢和四兩糧票買了兩個燒餅,又在空間裏取了兩個咸雞蛋,吃着就進了工廠,他今天還要參加早上的交接班。

7月份的京城是一年之中最熱的季節,連日來一直乾旱少雨持續高溫,路邊的樹葉耷拉着低垂下去。車間裏已經發生好幾起中暑事件,廠子裏專門開會要求後勤部門要保證車間裏綠豆湯的供應,並且李副廠長通過外面的關係給廠子裏搞了5噸白糖,每個員工發2斤做為高溫補貼。

李副廠長這個人拋開人品不談,能力還是有的,他的路子比較野,好多稀罕物品,廠長都搞不來,他出手就能搞定。

袁濤和李副廠長交往時,抱着我不得罪也不巴結的心態,得罪的話以後倆人處事時間還長,而且以後這傢伙會是軋鋼廠的一把手;巴結更是談不上,袁濤論關係不比李副廠長差,論能力自己可是有空間的穿越人士。

袁濤現在已經徹底掌控了保衛科,尤其是在一次實戰訓練時,他一個人輕鬆干翻了1個小組10個人后,他就成了保衛科里的YYDS。

保衛科的工作他也是駕輕就熟了,每天除了參加下交接班,再有就是偶爾參加下廠里或巡捕衙門的會議,其他時間就是在辦公室里摸魚。

這天下午,突然轄區派出所的王所長找到了保衛科。

袁濤和王所長倆人也見過不止一次了。看到王所長,袁濤熱情的拉他坐在椅子親自給倒上杯茶,這才問道:“今兒是什麼兒,把您吹到我這小廟來了”。

“這不今天上級衙門開會,要求最近一段時間嚴厲打擊轄區黑市,我是找你求援來了,你也知道就憑我們所里這幾天人根本就玩不轉,連堵口的人都不夠”王所長說道。

“嗨,這有什麼,需要我們怎麼配合您說話”袁濤也沒有推辭。

保衛科和轄區派出所經常配合辦案,一般的軋鋼廠內部的鄰里糾紛、小偷小摸,保衛科自己就處理了,只有遇到大案才需要和派出所聯合辦案,派出所也樂得如此,不然光他們那點人累死也干不完這些工作。

王所長簡單的和袁濤商量了一下今天晚上的行動,主要也就是時間,地點,參加的人數,以及雙方的分工。這種事雙方經常合作,每年都得搞幾次,只是袁濤是第一次參加,所以指揮工作就由王所長來負責了,袁濤負責帶隊抓捕,審訊工作主要就是派出所巡捕了,當然街道也是要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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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再戰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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