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50美分就好
“吾今生乃神子,吾前生乃摩尼門教主,事關輪迴,不可多說!任我行,汝致摩尼門凋零如斯,毫無起sè,就算吾騙你,還能更凄涼么?吾不與你多說,現今摩尼門如若過街老鼠,為世人厭,吾以為當借殼上市,重獲新生,吾以前生摩尼門教主之身份,與今生真神教神子之地位,宣佈,摩尼門融入真神教,為真神教分支!”只聽虛空中傳來不容置疑的聲音。
黑衣老者尚未說話,那一直四處查看的疤臉大漢殺破yù再也忍耐不得,狂吼道:“鼠輩,無需蠱惑人心,想滅掉我摩尼門,也不用編造這麼離譜的事,是爺們出來和爺爺拳拳到肉的打過再說,只會動嘴皮子的孬種!”
飄忽的聲音再次說道:“野蠻人,你且無需着急,此刻時機不到,吾不可現世,待到時機到時,吾會在光明壇里,讓你能用出百分百的力量后,再將你踹進石頭裏,讓你爽個痛快!說到這裏,想起來了,吾會cāo控光明壇之心法,這可以證明吾與摩尼門的淵源了,汝二人太弱了,你們且進光明壇用心修鍊,待到時機成熟時,吾會放出汝二人!汝二人好好靜心想想,吾有騙汝二人之必要否?”
只見那飄忽的聲音尚未說完,從老者鼻孔中忽然飛出一個白點,白點迎風便漲,迅速變成了一個水晶球,懸於空中,黑衣人正詫異間,只見水晶球上發散出七彩毫光,包裹住了師徒二人,師徒二人的身形越來越模糊。
卻是曹月明早已明了光明壇在老頭體內的位置,以jīng神觸手控制其飛出,又用送物入內之法將二人送入那方空間內。
待到曹月明語畢,二人已消失無蹤,虛空中裂開一道縫隙,曹月明踏空而下,指尖托着霧氣蒙蒙的璀璨水晶球,打量了一會兒,嘆息一聲,收入口中。
曹月明想了想,下一步,就是解決真神教財源問題,不能靠信徒……
……
拉斯維加斯是美國內達華州最大的城市,此時這燈火通明的不夜賭城上空,一團扭曲的空間從高空緩緩落下。
其下方,正是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場酒店,韋恩拉斯維加斯。這座耗資27億美元賭博酒店彷彿一個立起的青瓦一般,其間的美輪美奐,幾乎已無法用語言來敘述。
而在其地下四層處,有一處地方,這裏戒備森嚴,保安荷槍實彈,牆壁全是jīng鋼所鑄造,重重保衛下,在走廊最深處,一道巨大的鐵門堵住了走廊,此鐵門之後,正是一個大廳,其內不鏽鋼鐵架一排排聳立,自從斯蒂芬韋恩戰勝老對手金沙集團,韋恩從收藏藝術品轉而開始積聚現金,也許這只是一項嗜好,不過,對曹月明來說,私人的現金用起來,才更安全,因為不會連號。
此時,金庫的jīng鋼牆壁側上方,有一處地方慢慢的熱了起來,jīng鋼牆壁竟緩緩熔出一個孔洞,一枚鋼釘箭shè而出,落於地上,鋼釘上緩緩飛出一個扭曲的小空間,它越來越大,直至水缸粗細,其內一個頭纏圍巾之人一閃而出,竄了進來,只見他手托一個水晶球,水晶球上發出一陣七彩豪光,掃過一排排碼放着油綠美刀的貨架,和一個個古董,這些財物慢慢模糊,仿若不再屬於這片空間般,最終消失不見。
圍巾纏頭之人伸手點開一個蟲洞鑽入其內,又去了下一處賭場金庫……
一夜之間,拉斯維加斯十四處賭場,三處銀行金庫失竊,被盜現金達十五億餘美元,總重近19噸!
而作案現場卻無任何線索和潛入痕迹,自此成為一幢不解之謎!
……
馬歇爾曾是一名職業經理人,只是此時的他,卻蜷縮在路邊的紙箱裏。
五年前,全球股市經過近十五年徘徊,終於再次迎來了新的一**牛市,而帶動這次大牛市的卻是崛起的華夏申交所,隨着華夏經濟的發展,華夏也不例外的步入了虛擬經濟遊戲的漩渦,金融衍生品越演越烈,而華夏樓市的剛xìng需求隨着上一輩人的奮鬥,終於得到了緩解,而人總是健忘的,資金為了尋求突破口,開始從樓市大量轉移股市,以及各種金融衍生品,最終,這些資金都被放大反應在了股市之上。
由此,帶動全球股市一路高歌猛進,進入了為期兩年的全球大牛市。
馬歇爾作為一名全球五百強企業的職業經理人,對市場的敏銳嗅覺使得他提前一步邁入了崛起的市場,隨着市場的越來越火爆,他不但抵押變現了所有個人資產,還違章使用了公司流動資金,大量投入股市吃入潛力股,狠狠賺了一大筆!從此他從金領打工仔變成了一名股東老闆,炒股炒成了股東,這也算大戶哭笑不得的趣聞。
只是,馬歇爾猜中了開頭,卻沒能猜中結尾,二年之後,一夜之間,股市狂跌,馬歇爾自認是股市微調震蕩,也沒當成什麼事,只是這次狂跌卻再也止不住,不停爆料銀行的壞賬。華夏樓市沫徹底破裂,樓盤一跌再跌,最終跌回了十餘年前。
而華夏樓盤的暴跌,導致華夏銀行系統暴露出一系列的**大案,而由於華夏銀行改革,和世界其他銀行互相摻股控股,由此傳導而出,最終演變成席捲全球的股市崩盤,並最終作用在了實體經濟上!因此,一直挪用公款硬撐的馬歇爾,最終身敗名裂,為了不坐牢,他變賣了所有資產,總算堵上了窟窿。而馬歇爾本人,則徹底破產,妻離子散,露宿街頭了。
說了那麼多,其實很簡單,馬歇爾同志曾經叱吒風雲,現在靠救濟為生,曹月明小朋友看中他了。
路邊積雪尚未融化,聖誕樹在帶給世人歡快后,孤零零的杵在路邊,其上的彩燈早已不知所蹤。
馬歇爾坐在紙箱裏,緊了緊裹着的毯子,思索着明天的早餐。
就在這時,紙箱外響起了敲敲擊聲,馬歇爾面無表情的掀開紙箱看去,這是一個緊緊纏着圍巾的蒙面男子。馬歇爾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曹月明沒有說話,打量了一會兒這曾經上過時代周刊封面的面龐。
馬歇爾看曹月明不說話,面露微笑的道:“朋友,這個房子有主人了,您要是看上的話,我不介意咱們擠一擠。您只要支付50美分就好!外面真的好冷,真的能凍死人的!”
曹月明默默掏出一疊油綠的美刀,在馬歇爾面前晃了晃。
馬歇爾瞳孔一縮,馬上露出了嚴肅的笑容,用手指當梳子,理了理凌亂的發梢,對曹月明道:“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么?”
曹月明隔着厚厚的圍脖,終於說話了,只聽其瓮聲瓮氣的道:“馬歇爾,我從網上看到了你在這流浪的新聞,據說那記者採訪你,只支付了一美元,你不覺得丟人么?”
馬歇爾聞言,面部肌肉有點緊繃,瞬間又鬆弛下來,淡淡道:“先生,不要再捉弄我了,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可說的。先生,如果我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請直接告訴我。”
曹月明再次看了看面前頭髮已經有點非主流的中年白人男子,淡淡的說道:“如果我給你一個絕對無人競爭的高科技產品,和一筆啟動資金,你是否還有信心做出一番事業來?是否還有信心向世人證明你的價值?是否還有信心將它帶入世界五百強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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