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好手段
十一長假轉眼即過,曹月明回到陌生又熟悉的學校,看着一張張稚嫩的面龐,曹月明忽然覺得自己與此處已是格格不入!
昨天老媽登上了返回廣府的航班,老爸則頂着處分又回去加班加點的工作了。
這幾天,那賈聖徒竟然沒能給曹月明帶來一位信徒,曹月明激動的心情也漸漸的平息下來,不再時時的關注那邊的情況。
高三生活很平淡,還好已是數年未摸課本的曹月明,記憶力早已極強悍,對世界本質的感xìng認識,也遠超時代。隨意翻翻書,對記憶xìng的學科,感覺拿滿分都不再話下。
曹月明上課每rì里埋在書堆里瞌睡,其實正在用jīng神力觸手,協助超微納米機械人建立新的能量抽取站。
老師也曾點名讓曹月明答題,yù辦其難堪,只是曹月明迷迷糊糊站起來,弄明白問題之後對答如流,好似在拿着書本口述一般,而做題更是口述過程心算結果,邏輯分明,一道題說出三個解法,只弄的老師瞠目結舌。
而英語外教更是被曹月明帶着俚語的美式口語所征服,追問曹月明是美國哪裏張大的?
曹月明只是撇撇嘴,又改而cāo着倫敦腔的口語說道:“英語只是一種簡單的拼音語言,每個詞所能承載的信息量很低,語言效率低下,只是一種低級語言,未來未必有前途。”
聽聞曹月明的高論,只把那正在誇讚曹月明的外教氣的吹鬍子瞪眼……
……
一夜小雪過後,天地間已是銀裝素裹,彷彿待人作畫的白紙般,一雙運動鞋踏破了這寧靜的曠野,在這雪白上留下了一串交錯的足跡。
**拍了拍凍的有點僵硬的雙手,抬頭看了看面前的廢棄廠房,呼嘯的北風吹在殘瓦斷礫間,嗚嗚的響着,扭頭對身後不遠處跟着的表弟呼喊了一聲,摸了摸脖頸間掛的五毛硬幣,似乎感覺到一絲溫暖傳來。
**忘不了被朋友第一次帶來時的驚訝,忘不了那神奇的一幕幕。
如紙一般輕的鋼板真神經,肉身凌空飛翔的體會,這些神跡如若還不能證明自己的信仰,那麼還有甚麼宗教是真的呢。
邪教拒絕科學,可我們的真神卻鼓勵大家學習科學,早rì理解宇宙的奧妙,跨越維度,肉身重返神國!這是只有真正的神才有的底氣啊!
想一想那些神跡,**對自己的信仰更加堅定了!相信等表弟看到那些神跡,親自體會過肉身飛行,絕對會感激自己將他引入正途。
等表弟被洗禮,接過聖徒從那神器聖盒中取出的五毛硬幣戴上,相信表弟一定會在驚訝中理解甚麼叫做世間不存在聖物,即使是廢銅爛鐵,只要被唯一的真神所祝福,它也會擁有神奇的力量!
想到此處,**一手按着胸前衣內掛的五毛硬幣,轉身返回一把抓住磨磨嘰嘰的表弟,拽着表弟大步踏入了廢棄工廠。
……
時光匆匆,不知不覺間寒假已至,曹月明隨便看了看書,期末考試輕鬆拿到全校第三,這次考試曹月明各科幾乎都拿了滿分,只有英語作文得分低才拉低了總分成績,曹月明懷疑是那英語老師對自己言論的打擊報復。
不管怎麼說,成績提高那麼多,父母高興極了,答應滿足自己一個願望,父親有點顧慮的問自己,還要不要那遊戲頭盔了,曹月明回答道:讀萬卷書,不若行萬里路,自己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出去旅遊一圈。
母親痛快的給了自己一筆錢,在父母的千叮萬囑下,曹月明踏上了旅遊大巴。
車到第一處景點,曹月明和導遊嘀嘀咕咕一番,又塞了二百塊錢,並寫了張退團申請條子,離開了旅遊團。
……
曹月明看着眼前破舊的磚窯,搖了搖頭,一躍而起,展開數十個蟲洞,組成球體,隱於其間,緩緩的飄向了那閃爍着篝火的破磚窯。
磚窯內,一名黑衣老者攪拌着篝火上撐起的鍋,其內噴香的野兔呲牙咧嘴,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不幸。
一名疤臉大漢看着鍋里的兔子,目不斜視!
“熊熊聖火,焚我殘軀。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唯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忽然,磚窯里響起了嘹亮的誦經聲,正在攪拌那一鍋野兔的黑衣老者,手一哆嗦,一蹦而起,與疤臉大漢背靠背戒備着四周,如倒扣大碗般的磚窯里,空蕩蕩的,卻無第三者的身影!
黑袍老者注視着四周,從袍子裏取出一把黝黑的大鐵釘,閉上了雙目。忽然,只聽黑袍老者低吼一聲“疾!”一枚鐵釘劃過一道黑線shè在了磚窯內的牆壁上,穿牆而過飛向了漆黑的夜空!
此時如若仔細看去,那鐵釘所shè過的路徑上,確實有着一團扭曲的空間,若不注意,卻不可查!
黑袍老者面露疑惑,又是一甩,一把黑鐵釘已若暴雨梨花針般,鋪天蓋地shè去,覆蓋了整片扭曲空間,只是卻無所獲,那片扭曲的空間,似乎真的只是空氣溫差,折shè率變化大,扭曲光線,所造成的一般,竟毫無異常!
黑袍老者向後退卻一步,和疤臉大漢背靠背徹底緊貼在一起,再次閉上了雙目!
而那疤臉大漢似乎並不像表面那麼粗狂,沒有大吼大叫,只是緊繃著全身的肌肉,握緊了拳頭掃視着四周!
此時嘹亮的聲音說道:“善必勝惡,光必勝暗,愛、信、誠、敬、智、順、識、覺、秘、察十德。汝二人還守幾條?素食、齋戒、祈禱,汝二人還遵幾條?你們可知錯?任我行,你就是這麼教徒弟的嗎?”
話畢,只見那一鍋兔肉忽然凌空飛起,飛到二人面前,鍋體越來越紅,鍋里已經沸騰,水蒸氣滾滾翻騰着,飄向窯洞正上的空洞,其內的肉湯發出更加誘人的香味,只是卻不長久,迅速變成了焦糊味!
鍋體越來越紅,任我行張嘴正yù說話,那鐵鍋竟然已燒成了一團鐵水!
任我行緊閉的雙目猛的睜開,再次望向了那不存在實體的扭曲空間,說道:“閣下好手段,何必裝神弄鬼,老夫師徒二人若有得罪,老夫向您賠個不是,你有甚麼要求,也可提出,無需藏頭露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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