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聲一線天

第2章 無聲一線天

“楊霄其,聽着還不錯,你怎麼想到取這個名字?”拓拔燕側頭看着我問道。

我想了想,就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腦海里浮現出了這個名字,所以我就。”

拓拔燕聽了沉思一下后道:“這麼說,可能這個名字應該就是你的真名了,在你記憶里出來的名字,應該錯不了。”

我也點頭附和道:“嗯,錯不了。”

之後我們邊走邊聊,一直到了傍晚時分,太陽已經落山了,只能看見天際盡頭還留有一抹紅暈。

這時隊伍停了下來,拓拔燕指揮眾人將所有駱駝都帶到一片略微平坦的沙地上。

緊接着所有人都從駱駝上下來,一個個都去把駱駝背上的行李卸下來。

我也跟着他們一起幫忙,看他們的動作,應該是要在此處搭帳篷過夜。

一頓忙碌過後,眾人分工合作,很快就將一頂大帳篷搭起來了,帳篷邊緣的四個角都用長長的鐵釘牢牢釘在沙地上。

一切都整頓好后,眾人重新圍坐在一起,唐保從駱駝背上卸下一桶水走過來,陳平也跟在他身後,手上也領着一個大布包。

接着拓拔燕走上前,拿出一個個木製的杯子,從水桶里倒滿一杯水后,又打開布包,從裏面拿出一張餅和一塊肉乾,然後開始分給眾人。

每個人都是一樣的食物,沒一會的功夫,眾人都圍坐在一起,開始吃起來。

我也分到了我那一份,看了看手中的大餅,白花花的,一看就很乾,本能覺得可能味道不怎麼樣。

可當我一口咬下去后,發現這餅里竟然有果醬,吃起來酸甜酸甜的,很開胃。

走了一天路了,肚子也很餓,既如此,就放開胃大吃一頓。

片刻過後,眾人都吃完后,所有人都端着水杯一口一口慢慢喝着。

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抬頭已經能看見星空了。

我朝四周看了看,發現他們隊伍里沒有準備晚上能照亮的東西。

於是我開口說道:“那個,晚上了,這麼黑,不生火點燈嗎?”

陳平看了看我說道:“有燈,但是不能點,更不能生火。”

“為什麼,這樣晚上不就只能摸黑了嗎?”我疑惑道。

拓拔燕這時接著說道:“沙漠很大,不止有野獸,還有人在,有時候人比野獸還要來得危險,一些人像我們這樣的運送貨物的商隊,但還有一些人,是專門搶劫我們這種商隊的,他們就是沙匪。”

“沙匪很猖狂,一旦遇到,他們對我們這種沒有鏢局護行的商隊,一併都是殺光搶光,不分男女老幼,白天還好,可以警惕四周,看到了也可以提前跑路,但是到了晚上就不一樣了,晚上看不清路線,不方便行路,也不能生火,如果發出光亮,一旦被沙匪發現,他們就會悄悄圍上來,將我們一網打盡。”陳平接話道。

聽完他們的解釋,我就明白了,這麼說這沙漠裏真是危機四伏啊。

聽他們說有鏢局,我有點好奇的問:“剛才提到鏢局,怎麼你們沒有找鏢局幫你們護行?”

拓拔燕喝了口水說道:“請不起,太貴,除非我們運送的是名貴貨物才會請之外,一般都不會請鏢局。”

這時唐保走過來說道:“大家都快去休息吧,晚上的沙漠會變得很冷的,今晚我先守夜。”

說完,眾人都起身收拾一下后,就都陸陸續續的鑽進帳篷里休息去了。

拓拔燕帶着我最後走進去,帳篷裏面,先是用一塊大毛毯鋪在沙地上,然後所有人排成一排一個一個躺下睡覺。

拓拔燕帶着我走到右邊盡頭,那裏還有兩三個空位,陳平先躺了下去,拓拔燕叫我也躺下去,然後她再躺在我旁邊,我就這樣被夾在中間。

果然,就在我們剛躺下不久,氣溫瞬間驟降,很快就覺得發冷起來了。

也多虧了地上的毛毯,讓人躺在上面暖和了很多。

一直到了深夜,一開始我是不怎麼困的,但是躺在上面實在是太舒服了,不知不覺的就睡覺了。

到了深夜的時候,我聽到身旁有響動,將我喚醒過來,我迷迷糊糊的睜眼看去。

只見唐保走了進來,正在叫睡我身旁的陳平起床,陳平醒過來后,唐保就讓他去守夜了,自己躺到了他的位置上。

陳平揉了揉雙眼,拿着刀就走了出去,我再看一旁的唐保,他剛躺下就立馬打起了呼嚕聲,心說這睡着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我轉頭看向另一旁的拓拔燕,她是這個隊伍里,唯一一個女子。

白天剛遇見她時,臉被遮住看不清樣貌,現在雖然是深夜,但也有一絲月光照射進來。

月光撒在她睡覺的臉龐上,把她臉上那精緻的面容顯露無疑。

有句話說,“燈下看美人,別有一番韻味。”此刻我深有同感。

拓拔燕此時已經是熟睡狀態,我躺在她旁邊,我能聽見她每一次呼吸聲,能感受到她呼出來的氣息。

雖然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不是重生了,但是至少上一世的自己,可一次都沒有跟女孩子睡在一起過,想想都覺得遺憾不已。

沒想到這一世,卻是如願了,雖然只是簡單的一起睡覺,但這感覺也很不錯,誰會拒絕跟一個美女睡一塊呢,反正我是不會。

看着她的臉龐,漸漸的,我也慢慢陷入了沉睡之中。

一直到有人過來叫我的時候,我才驚醒過來,連忙坐起來,只是我沒想到我一個起身,卻將叫我的人撞倒在一旁。

此時我還感覺腦袋暈乎乎的,緩了一會後睜眼看去,只見拓拔燕正一邊捂着胸口一邊慢慢從旁邊站起來。

見我看着她,她臉上帶着一絲羞憤的表情說道:“我們快要出發了,起來吃早飯。”

說著邊揉着胸口邊走了出去。

我看了看旁邊,這時帳篷里只有我一個人,其他人都已經出去了,我這才連忙爬起來,走出去。

這時外面其他都正在吃飯,見我出來,陳平走過來,遞給我一杯水和一張餅說道:“剛才發生什麼了嗎?,”

我接過水杯和餅道:“什麼?”

“沒什麼嗎?那我剛才看見拓拔燕一臉怒意的走過去,還剛從帳篷里走出來。”陳平也一臉疑惑的看着我說道。

我想了想后,剛才我醒過來,坐起來的時候,好像撞倒了她,難道是不小心把她撞疼了嗎?

見我沉思,陳平一直盯着我看,我這才說道:“哦,剛才我起床的時候,沒看見她,坐起來的時候撞倒了她,我現在就跟她道歉去。”

陳平聽了點點頭說:“那沒什麼,你吃完再去說也沒事,那我先吃飯去了。”

陳平走後,我看了看四周,見拓拔燕在另一邊喂駱駝,我也走上前去。

聽到聲音,拓拔燕回頭一看,見是我過來,也沒太在意,繼續喂駱駝。

我走到她旁邊,先是咳了一聲說道:“那個,剛才我不小心撞到你了,不好意思,沒撞疼你吧?”

拓拔燕沒有回頭說道:“沒事,一點都不疼,你快點吃吧,等一下幫忙收拾一下行李,馬上我們就繼續出發了。”

聽語氣好像真的沒有生氣,我嗯了一聲,就走回去了。

見我走遠,拓拔燕這才回頭看了我一眼,將手放在胸口喃喃低語道:“還是挺疼的。”

眾人休整過後,就將帳篷拆下來,重新收拾好,把其他行李都整理綁好后。

一行人再次騎上駱駝,接着出發。

路上除了有時會突然刮過來一陣風沙外,和天上的太陽依舊炎熱外,沒有其他情況發生過,也沒有遇到過其他商隊。

由此可見,這沙漠是真的大,一眼望去,一望無際。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第五天後,這天中午時,我們一行人翻過一個沙丘后,前面映入眼帘的不再是一望無際的沙漠。

只見前面遠處出現一片連綿不絕的山脈峭壁。

從左往右看,也都是看不見盡頭,見到這一幕的我,感受到無比的震撼。

這時拓拔燕走到我旁邊說道:“前面就是無聲谷,也叫一線天。”

“一線天,難道那裏有路?”我好奇問道。

“現在這裏距離還很遠,等走近時,你自己親眼看看就知道了。”拓拔燕說道。

然後我們就接着朝那裏進發。

路上我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望山跑死馬”,不對,應該是駱駝才對。

那山脈看着近,其實離我們老遠了,從中午開始走,一直到了太陽落山前才剛剛好來到那片山脈腳下。

到了那裏,我一看,果然如拓拔燕說得一樣,山脈中間果然有一條裂縫,從下往上一直延伸到盡頭,直接把這山脈從中分開。

中間那條裂縫就變成了唯一一條能跨越這片山脈的途徑,真不愧是一線天。

這種情況,要麼是人工開鑿的,要麼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為。

見我一直抬頭看着這山脈不說話,拓拔燕走上前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壯觀。”

“嗯,很壯觀,從來都沒見過這種景象。”我發自肺腑的說道。

“今晚我們先在山谷口休息一夜,明天我們就要進裂縫,然後穿過這裏,下一個目的地就是我們一行的終點。”拓拔燕指了指山谷說道。

我點點頭,然後就跟她一起回去,把行李搬下來,重新搭好帳篷,這些天的相處,我已經習慣他們的生活習慣了。

夜晚來臨時,眾人吃過晚飯後,都坐在一起聊天,我端着水杯,來到一處沙丘上坐下,面對着前方山脈。

我們紮營的地方是在山谷口的位置,會有時不時的微風拂面而過。

這時身後沙丘上傳來沙子滑落的聲音,我回頭一看,是拓拔燕走了過來。

只見她也端着水杯坐到我旁邊,見我看着前面的山脈,於是說道:“霄其,明天進山谷前,有些事情我要先跟你說清楚。”

“什麼事,你說?”我轉頭看着她。

拓拔燕看向前面的山谷說道:“這條山谷叫一線天,也叫無聲谷,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頭,這我哪知道。

“在這山谷里,生長着一種花,叫風鈴花,也叫死喚花。”拓拔燕說道。

我不解道:“怎麼一種花有兩個名字?”

“這種花只生長在高山崖壁之上,遇風則響,聲音像鈴鐺一樣,所以叫風鈴花。”拓拔燕說道。

“那又為什麼叫死喚花?”我問道。

“之所以叫死喚花,是因為那種鈴聲,仔細聽的話,會隨着風聲,進入耳中,慢慢的,你會被這聲音給迷惑住,你會不由自主的去爬山壁,等你爬上去后,你就永遠都下不來了,直至永遠掛在上面,死去。”拓拔燕說著轉頭看着我。

我被她這麼一看,全身都感覺到一絲寒意襲來,不知是夜晚的寒冷還是心中的。

接着她繼續說道:“明天進去后,我們會用木塞堵住耳朵,切記,絕對不要取下木塞,否則我們誰都救不了你。”

我認真的點點頭,心說,放心吧,打死我都不取下來。

拓拔燕再三叮囑我后,她也就起身回去了,我再看向那山谷時,想着拓拔燕說得那些話,再看時,已經不是震撼了,而是恐怖,令人不寒而慄。

夜晚很快就過去了,到了白天,所有人都整頓好后,翻身騎上駱駝后,拓拔燕回頭看向眾人說道:“現在把木塞戴上,進去之後,無論遇到什麼突發情況,都不能摘下來,一起行動都看我們的手勢。”

眾人都點頭,接着所有人都戴上木塞,拓拔燕也給了我兩個,我也戴了上去。

之後拓拔燕走在最前面,手一揮,所有人都開始駕駛駱駝走向山谷。

走到山谷口時,我看,這條山體裂縫不像是人工開鑿的,更像是大自然的手筆。

裂縫不是很寬,最多只能容納兩隻駱駝並排走。

拓拔燕走在最前面,唐保走在最後,陳平跟我走在中間。

剛一進去這條山谷裂縫后,只有裏面就變暗了許多,雖然還沒到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但也跟黃昏時分差不了多少。

只有頭頂最上面的裂縫頂上還有一絲光亮照進來。

裏面很安靜,不知道是我戴上木塞的緣故,還是裏面本來就是這麼安靜,不是說有一種花會響嗎?

雖然拓拔燕告訴我不能去聽那種聲音,但我還是有些好奇那聲音到底是個什麼聲音。

木塞雖然能隔絕大部分的聲音,但還是能聽到一絲微弱的聲音。

我認真傾聽着,想聽聽那花的聲音到底是怎麼樣的聲音。

我們走進裏面三個小時后,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聲音也沒有聽到。

漸漸的我都開始有點發困了,裏面只有左右兩邊看見看到山壁外,就什麼風景都沒有了,前後也都看不到頭。

就在我感覺到愈發無聊時,走在最前面的拓拔燕突然抬手,眾人領會,全部停下腳步。

我抬頭看去,只見前面不遠處,有好幾隻駱駝停在前面,裏面本來就狹小,這樣一來,就將我們前面的路攔住了。

拓拔燕回頭朝陳平和我擺擺手,示意我們過去。

我跟陳平點點頭,然後走到她身旁,拓拔燕在我們面前用手比劃着。

意思是我們過去把前面的駱駝牽開,讓出一個空位出來,好讓我們的隊伍能過去。

我們兩個點點頭,接着我們三人從駱駝背上下來,拓拔燕走回一名同伴身邊,問他要了一把刀過來,然後交給了我。

我接過刀,點頭表示感謝,然後我們三人就朝前面的駱駝走去。

等我們走過去時,這才發現,這些駱駝背上只有行李,沒有人,四周也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

駱駝都還活着,說明人離開不久。

拓拔燕仔細觀察了四周,手勢比劃着說不是沙匪所為,周圍沒有打鬥的痕迹。

陳平點點頭,然後朝我使個眼色,我點頭,我們走上前,去把駱駝一個一個排成一排,讓出一個位置出來,這樣好讓我們的隊伍過去。

就在我們在拉着駱駝一隻一隻慢慢排開時,這時我感覺到有一陣風從山谷的出口處吹進來。

裏面的沙子被吹了起來,雖然我聽不太清,但也能聽見沙子的“沙沙聲”。

就在這時,上面突然掉落一些碎石塊下來,我們三人見狀連忙貼緊山壁躲閃。

就在我抬頭看去時,我傻眼了,此刻,我看到了這一輩子最詭異的一幕。

只見兩處山壁之上,有十幾人攀爬在上面,就像一隻只壁虎一樣貼在山壁之上。

上面每一個人都低着頭看着我們,他們的眼神空洞無神,不像個活人的眼神。

就那樣十幾個人齊刷刷的從上面低頭看着我們三人。

陳平見我一臉恐懼的看着上面,不明所以,也抬頭看去,這一眼也着實把他嚇得不輕。

拓拔燕見我們都一臉恐懼,也抬頭看去,也是立馬露出恐懼的神色。

緊接着伸手拉了拉我的手,側頭看向她,只見她顫抖着用手勢比劃着,那意思是說讓我們快走。

我立馬點頭,然後推了推一旁的陳平,示意讓他快走,他也沒有絲毫遲疑,我們三人躡手躡腳的一步一步朝身後隊伍走去。

身後隊伍里的人見我們三人那動作,都感覺有點奇怪,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抬頭看了一眼,也發現了什麼的情況。

立馬張大嘴巴喊道:“有人!”

聲音不算很大,但是這裏是山谷,那就不一樣了,這一聲直接響徹山谷。

我們三人戴着木塞都聽着一清二楚,就更別提上面的東西了。

這一聲過後,所有人都抬頭看去,沒有一人剛說一句話,也沒有一人剛亂動。

這時一陣風吹進來,本來靜悄悄的山谷突然響起來一陣鈴鐺聲,那聲音清脆響亮,動人心魄。

就在我聽到那鈴鐺聲,神情恍惚間,上面攀爬在山壁上的人全部都掉了下來。

我們三人的位置就在他們的下方,見他們開始掉下來,我們就不再小心翼翼了,都撒開腿狂奔。

我們剛跑出去沒幾步,身後就傳來“噗通噗通噗通”還幾聲巨響。

我們三人立馬跑回隊伍后,拓拔燕連忙開口道:“別停下腳步,所有人跑!”

此話一出,那還等什麼,裏面騎着駱駝就朝前面奔去。

而這時山壁之上那詭異的鈴鐺聲還在不停的響動着,就在我們駱駝跑到剛才那些人掉落的地方時。

那些人突然動了起來,以一種很詭異的姿勢從地上快速爬了起來,見什麼就撲什麼,撲上去就抱住不放。

我們隊伍的駱駝有好幾隻都被那些人撲倒了,隊伍里也有人被撲倒在地,此時正不停的掙扎。

拓拔燕見狀立馬翻身下來,衝過去,拔刀砍去。

唐保陳平跟我,和其他人也都紛紛拔刀朝那些人砍去。

那些人就好像根本不怕我們手中的刀,只會一個勁的往我們身上撲,卻又不打我們,也不咬我們,撲上來就抱住我們不放。

我們只能不停的揮刀砍去,把他們的手腳一隻只砍斷。

我從來沒拿刀砍過人,對此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下手,反觀拓拔燕,下手毫不猶豫,揮刀又快又准。

這時一個人影趁我不備,一下撲到我身上,我本能反應的揮刀就砍了過去,只是沒想到我這一刀直接把他頭給整個砍了下來。

鮮血撒了我一臉,我立馬擦掉臉上的鮮血,從地上爬起來,剛站起來,抬頭一看。

此時山壁上又有好幾十個人影朝我們這邊爬了過來,那爬的動作根本就不像是個人能做出來的。

而且那些人中,有得還是已經死了很久的乾屍,我看見這一幕,心說“這他娘不是在扯淡嗎?死屍都能動!”

很快眾人也都發現了上面的情況,拓拔燕大喊道:“邊跑邊打,不要停留在一處!”

眾人聽完都邊撤邊打,那些鬼東西雖然沒有攻擊力,但一個勁撲過來,也很煩人,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就在我們邊退的時候,上面又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砸下來。

隊伍里開始有人被砸中受傷,我們趕緊上去救援。

這時隊伍里有一人被撲倒后,耳朵的木塞掉了出來,那人見狀剛要伸手去撿,突然一陣鈴鐺聲傳來。

瞬間那人就僵在了原地不動了,緊接着就在我們眼前開始朝山壁爬去,陳平見狀想衝上去把那人拽下來。

但是那些人已經將我們圍住了,山谷里又狹小,根本擠不出去。

只能眼睜睜看着那人像瘋了一樣的,張開四肢在山壁上不停的朝上面爬去,隨着他越爬越高,然後就停在上面不動了。

拓拔燕見狀知道那人已經救不回來了,只能讓人把受傷的趕緊救回來,然後撤出去。

隨着上面掉下來的人越來越多,我們的活動空間也越來越少,那些鬼東西將我們前後夾擊,又一個勁的前仆後繼的撲過來。

我們不知道這局面能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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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飛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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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無聲一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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